驸马心有白月光22
永元公主入宫面圣去了,这一次她没有带上那幅原本就与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画。
于是画中人自己一人留在公主府中,公主府中的奴仆一开始是看不见他的,后来白露说了叫他当驸马的话之后,他便得意洋洋地现身了。此人一现身,并没有再公主府中惹起什么风浪来,一来是因为公主府中的奴仆都被白露狠狠地刷了一遍,剩下来的人不说全是白露的心腹,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根本就不敢忤逆公主;二来是因为此人现身之后,与公主吃住皆在一块儿,他的身份不用细想都知道了,无非就是公主殿下抛弃了驸马之后,寂寞了嘛
然而这些人心思的弯弯绕绕光瑜是不会去想的,能让他费一下脑子的人除了公主殿下,那就只剩下和公主殿下的利益极为贴切的人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自己留在这里的话,也是很无聊的啊。
他一无聊,就忍不住想起驸马虽然不经玩弄,但是拿来消遣消遣还是可以的。
光瑜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恶趣味,但是看见吕驸马那副被他折腾得恨不得一死了之的样子,再看看驸马疯疯癫癫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觉得快意。嗯所以还是去找驸马玩
白露并不知道自己的前任驸马被当成神经病关押在公主府柴房中,是活得如何水深火热,她目前纠结的事情是如何与隆昌帝讲清楚这件事情,并且还要取得隆昌帝的同意。
“徽商商会会长之子”隆昌帝显然吃了一惊。
如此卑贱之人,竟然也敢登公主府的门拜访
但是白露却没办法,她只能忽略掉自家老父亲的吃惊,按照原来的计划,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个清楚。
而隆昌帝更加惊讶了“原来驸马敢私吞你的嫁妆,还是和徽商扯上了关系”
“那倒不算啦父皇,只是徽商商会会长的庶出子而已,这样低贱的庶出,哪里能代表得了整个徽商商会呢”她笑眯眯地说完,又说道“倒是那嫡子王子墨,可堪一用。”
“哦此话如何说”
庶出怎么又来一个庶出这年头都是怎么回事,林王府跑来一个庶出女挖他女儿的墙角,徽商跑来一个庶出子挖他女儿的嫁妆庶子庶女们如今是想造反不成
“他好用呀”白露立马答道,又顺着自己的话说“父皇你想呀,女儿如此急需要办的事情,他通通都能替女儿办好,这人多好用呀英雄不问出处嘛对于我们而言,自然是谁好用就用谁咯父皇你说是不是呀”
这话说得皇帝听着自然是高兴的,皇家自然应当如此,不论是朝臣、奴仆还是别的什么人什么东西,自然是谁好用就用谁。说好听点叫什么英雄不问出处,说不好听一点,不过就是身居高位的皇帝,富有四海,选择太多了想换随时可以换,除非有人功高盖主,不听差遣。
因此隆昌帝便露出笑容来,道“永元说得不错”
“那就是了嘛更何况,同样是徽商之人,自然是王子墨更加了解商人的手段作为兄长,他自然也是了解自家弟弟的。杀鸡焉用宰牛刀,万统领在最后关头帮女儿一把就好,女儿不求父皇为女儿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隆昌帝闻言长叹一声,看来他女儿还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再者如今皇商多是晋商,女儿并非说晋商不好。只是朝中多晋人,有些事情不过父皇的手,却怎么能不过父皇的眼呢不论是用什么,还是用自己的才更为安心啊”白露并不敢直视隆昌帝的眼睛,只是恭敬地垂头将话说完,她几番犹豫之下,终究还是咬牙用力地强调了自己的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让隆昌帝忽然就有些恍惚如此精明的女子,竟然是他的永元么自己的当然是自己的用起来才舒心。军需之物、宫中用度这一些,户部把关。作为皇帝,他不可能做到“水至清”,他能做到心中有数便已经很是不错了。
既然如此,隆昌帝自然也是知晓徽商为何竞争不过晋商,但是他是一个明君,明君都应该学会一招叫做权衡之术,说白了不过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他一向对这些琐事并不在乎。不过今日听他女儿的一番分析,却发现他的好女儿并没有说错
用谁都是用,既然如此,不过用自己的虽然目前隆昌帝并没有心腹商人,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他完全可以现在就给自己培养一个出来
“让陈有德与你所说的那徽商之子交涉,万林自然会监督好这些阉奴。”隆昌帝的口吻,淡淡的。
如此军需之事,算是定了下来。
白露赶紧行了个大礼,向隆昌帝告退。
今日之后,再无她什么事情了,所有的银子都交给了隆昌帝。隆昌帝要如何收购军需,自然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了白露躬身后撤,心中暗道王子墨啊王子墨,机会本宫已经给你了,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搞定了她老爹,就得去搞定她那老顽固的死活不肯向文官集团低头的奶奶了
白露一路缓缓地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思索。
“绯色姐姐绯色姐姐”
那婢女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的时候,绯色还在不紧不慢地收拾公主的寝室。
听到动静的绯色一下子就抬头,眼神锐利地瞪了那婢女一眼,这一饱含杀意的眼睛一下子就让那失了分寸的婢女冷静了下来。
婢女赶紧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却不敢说话。
而绯色则没有再理她,反而是淡定地将公主殿下的案牍整理好奇怪了,公主殿下已经多日不曾读书了,这案牍上怎么放置这如此多的书本,还似乎都被翻阅过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殿下的新欢喜欢看绯色这般想着,公主殿下将自己视作心腹,很少有事情会瞒着她,但是对于忽然就出现在公主府中的男人她竟然也和其他奴仆一般,一无所知
每每想到这里,绯色都有些忍不住心慌,难不成公主殿下不打算倚重她了天啊明明,明明她是陪着殿下一块儿长大的啊
不过好在今日,殿下又与她交心了。
这也是为什么绯色今日没有随着永元公主一块儿入宫的原因了,公主府中公主不在,金吾卫又随公主一块儿入宫述职,公主府必须有一个能做主的人来应付接下来可能出现的事情。
公主殿下选择了她,而不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
绯色终于整理好了案牍,这才问那婢女“说罢,什么事”
“绯色姐姐,大事不好平阳侯府来人了说是要把驸马接回去他们现在就在大门口闹着呢,还好殿下没把金吾卫都带走”
绯色倒是没有这个婢女的慌张和庆幸,反而是眼神一冷,果然如殿下所料
“慌张什么门外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绯色不亏是大宫女,曾经太后眼前的可用之人,如此情况下也完全可以镇得住。
婢女见状也觉得心里安定了一些,立马回答“是平阳侯府的大管家过来了,还有平阳侯夫人跟前陪嫁的大嬷嬷。”
绯色冷笑一声“今日除非是平阳侯亲自前来,否则谈都别想谈卑贱之人也敢在我公主府大门口闹事简直就是放肆平阳侯是不是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了还是不把陛下放在眼中通知金吾卫,谁再敢闹,通通乱棍打死”
此话一落,绯色惊觉有人从窗外走过,她一惊之下大喝一声“谁”
只是等她夺门而出,发现了那个“偷听者”的背影之后,却将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了。不能生气,不能冲动这个人,是殿下的新欢
而面色不虞的绯色看向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婢女,补完了自己的下半句“尸体就拖到大理寺,让大理寺卿来判”
任何一座府邸的正门,那都不是“身份卑贱”的人可以亵渎的。虽然来的人是平阳侯的大管家和平阳侯夫人的大嬷嬷,他们身份并不低,反而因为得了平阳侯和其夫人的器重这些人也同样是养尊处优的。
但是那又如何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这些人,有几斤几两敢登公主府大门
况且,因为得了主子的青眼而狐假虎威,谁能比得上她绯色她年幼之时入宫,从最底层的宫女,一步一步爬到了太后的洗脚婢女,这难道是谁都有的境遇么再说了,她凭借自己的聪慧,14岁那一年便已经入了太后的眼,宫中宫女太监,谁再如何横,见了她不得是恭恭敬敬的一句“绯色姐姐”平阳侯再横,难不成还敢在太后面前横吗
已经走远了的画中人则是想到有如此女官,就算公主不在府中,这人也处理得很好,他便可以放心了
然而他很快就有了疑惑公主有那般智慧,她心腹女官也并非庸才,既然如此,那永元公主之前为何却活得如此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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