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心有白月光(25)

    驸马心有白月光25

    “你心跳的好快呀”

    光瑜正要将怀中的女子平放在床上,而那女子狡黠的声音,就这般在他怀中响起。

    他手中动作微微一顿,抿了抿唇,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借着手里的动作,要将她往床上放。

    只是接下来白露的一个大胆而意味明显的举动,却叫他再一次停下了动作,且更过分的是他被刺激到浑身都僵直不动了。

    “别闹”男子喑哑而忍耐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在这烛光影影绰绰的寝宫内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小的空间里。

    如此引人犯罪

    就是因为他太诱人了,那只白葱似得手,依旧留恋地在他心口,画了一个有一个的小圈圈。最后却一路缓缓地向上滑,停留在了他那明显的喉结上。

    画中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她所有的动作都可以乱了他的心,就如同此刻这般,她在他身上肆意。而他却只能僵直不动,站在原地,任由她为所欲为且叫他暗暗期待。

    男子白玉似得脖颈,喉结在她指腹之下情难自禁地动了一动,白露轻轻一笑,那纤纤素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喉结上点了一点。

    然而这个举动却像是点着了炮仗一样

    白露只觉得一阵翻天覆地,待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按压在了床上。

    男子埋头于她脖颈一侧,沉重的呼吸就在她耳畔白露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手,紧紧地按压着她的胳膊。

    “啧啧啧,真不经逗”998的声音是如此的煞风景地响起了。

    不经逗就算了,一逗就得暴露原形,啧啧啧

    “别闹了”他喘息着,暗暗忍耐着。

    然而白露偏偏就是不把他的“好心”放在眼里,然而是非常不负责任地动了动大腿,蹭了过去

    光瑜眼睛一眯,里面闪过白露没能看懂的光芒,而他已然侧身一让。

    嗯,躲得非常快,没能有幸地感觉到什么“硌人的”呀、“硬硬的”呀什么的哎白露觉得自己略感失望

    对于那不负责任地乱蹬乱蹭企图找到点什么让人兴奋的腿,男子修长有力的腿便压了上去,狠狠地压制住了对方的动作。白露一挑眉,用力地抽了抽腿,抽不出来

    “你干嘛啦,你压着我了。”眨巴眨巴眼睛,抛出几个白氏独家眉眼。

    画中人“”

    不压着你谁知道你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白露刚想伸手,结果光瑜反应极其快地将她两只手都给抓住了,她抽了一抽手,抽不出来。

    “好了放过你了,我不闹了行你快放开我,我不闹你了。”

    男子依旧在她身上,两腿压着她的腿,手中则抓紧了她的手腕,如此暧昧地姿势如此让人无法忍耐的姿势。但是偏偏这厮就是能忍得住,他不仅忍得住,听到白露说话的时候,还能凑近了过去,认真地看了看她的眼睛,又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这动作和神态似乎是在估算着白露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俯身过来,头还没接近,倒是有几缕青丝先垂了下来,从白露的脸蛋儿扫过痒痒的,一直痒的心里头,呼吸一顿刚刚,好像连心尖都颤了一颤呢

    他的脸距离白露的脸很近很近,鼻尖几乎已经触碰到鼻尖了,呼吸都倾撒在她面上。白露瞧着那双眼睛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是沉溺在里头了。

    多年以后,白露心血来潮给自己写个回忆录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他的那双眼睛如同深夜的星空一般,宽阔辽远,又星罗密布。他总爱淡淡地看人,似乎从不将任何东西放在心上,然而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却总觉得那双眼有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清澈、明亮。

    那天晚上,他垂下了眼眸,目色微沉,就这般安静地看我,瞳仁清澈,略微带着一点儿思考的意味,一时间在我看来,他竟显出几分黑白分明的勾引来”

    “以上写实派,然勾引则纯属是宿主个人的臆想”998记录。

    “你今日颇为劳累,还是早些休息。”画中人最终还是决定要相信她,缓缓地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和双腿,他速度极快地起身。

    一个回神,这人已经站在窗边,淡淡地望了过来。

    白露动了动恢复了自主权利的胳膊和大腿,然后笑道“可是我瞧见了你就不觉得累了。”

    “那你日日瞧着我,岂不是无需休眠了”光瑜讽刺道。

    白露笑,大刺刺地接招“你若是日日都不穿衣教我想怎么瞧就这么瞧,我怕是会早登极乐,又何必需要休眠呢。”

    “荒谬”白衣男子怒而挥袖,其衣袍宽广,流云广袖挥动起来亦是风姿绝佳。

    白露还来不及仔细地欣赏一番呢,他就恼怒着道“一派胡言”

    说罢转身便走。

    白露“真不经逗。”

    998“你好会撩啊,也教教我好吗”

    白露“首先你得有一个小目标,比如说找到一个对象什么的。”

    “友尽再贱”

    朝堂风向风云诡谲。

    不知何时,首辅便领着内阁向皇帝和太后堪堪后退了一步,对于户部捂着银子死活不放的行为,内阁也没有表现出一副要强烈支持户部的意思。

    这幅作态就让户部尚书一下子都觉得自己老糊涂了,不过老糊涂反应也是很快的,既然就连内阁都后退了,前方没有大佬在支撑,那他们户部自然也不可能迎着炮火当炮灰。天子之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抵挡的住,当今朝廷,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是首辅那般位极人臣的三朝元老。

    户部虽然不肯松口给银子修建公主府,但是这会儿却也没有表达坚决不答应的作态,毕竟皇上和太后也没有再主动开口想要户部掏银子了。

    这几日的风向叫朝中重臣一而再再而三地缄默,唯有达不到权力中心的人还在迷茫为何朝中拔剑怒张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和谐了

    “今日,朕有要事欲与诸位爱卿商议。”隆昌帝淡淡道。

    下首是一片唯唯应诺的声音。

    对于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隆昌帝作为太子的时候就早已领教过了,如今也不会再为了某些尸位素餐的人儿恼怒。“陈有德,你给他们念一念。”

    “是”

    陈有德早些年是先帝心腹大总管认得干儿子,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他便跟随在身边,如今圣上连孙子都有了好几个了,陈有德便也老去了。

    这位老人家便动作蹒跚地上前,恭敬地接过了皇帝递过来的布帛。

    “先祖创业道难且艰,今外有蛮族虎视眈眈,内有天灾伤民,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父皇之恩宠,儿臣时时感恩,然天下万民皆父皇之子民,天下万民皆儿臣之手足,岂有以天下之财而聚于儿臣一人之身之理

    愿以儿臣之嫁妆,解父皇心忧,抗外敌于千里之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且积其功德,为皇祖母平安康顺,为父皇君临天下,为我王朝千秋万代生生不息

    不肖女白露叩上。”

    实际上,陈有德一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有文官觉得诧异了,因为开头的称呼便是先祖,所有的人都在推测究竟是何人写了这一封书,毕竟称呼皇帝为先祖的人必定是皇室众人,想必是哪个皇子给陛下的上书才对。

    无数的视线从在场各个成年皇子的身上扫过,几位皇子面上不显,然而内心却极为震撼竟然有人敢这样对父皇说话还把如今的王朝说成是什么危急存亡之秋这真的不是找死吗

    大臣们的心思如何复杂暂且不言,皇子们倒是心思活络了起来,嘿不知道是哪个臭撒比觉得自己有为万民分忧的心思呢,这种时候来忤逆父亲,这不是送人头是什么

    然而他们没能得意太久,因为最后一句“愿以儿臣之嫁妆,解父皇心忧,抗外敌于千里之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嫁妆

    竟然是嫁妆那肯定就不是一个皇子写的,这是一位公主的上书

    还是如今最受宠爱的公主永元公主

    白露的一封上父皇书被隆昌帝公布于众,这一举就如同是在寂静的湖面里面凶猛地投射了无数颗炸弹一样。然而令人费解的事情就在于,猛然地炸裂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回归于平静了。

    文官集团窃窃私语地讨论的,在隆昌帝听来便是那一群握着笔杆子干天下的人跟一大群蜜蜂一样嗡嗡作响。

    文官们顾及面子,现在这般时刻,虽然他们都觉得内心极为震撼,但是却不敢主动开口说什么,生怕自己没能把握准皇帝的心思又叫皇上厌恶了自己。毕竟之前,他们不敢骂太后,也不敢怼皇帝,只好将所有的炮火都对准了永元公主一人,永元公主的名声早在他们这群“谏官”的笔下丑到不能再臭了

    倒是武将们没有他们这番复杂的心思,本来文官们的话他们也不怎么相信,叫他们完全相信文官们说的什么永元公主“欲壑难填”“以天下之财而肥一公主”,武将们都只是听听而已。毕竟银子还没到永元公主的手里头,骂那么多都是白费。

    倒是今日,只是听闻永元公主竟然打算拿出自己的嫁妆以充军资,武将们都激动难耐他们不似文官们,喜欢暗戳戳地阴人,武将们普遍都更加直爽一些。

    于是

    “永元公主心忧万民老臣替边关战士们感谢公主,叩谢吾皇恩德”

    “臣等不知四书五经,今日却可谓公主殿下已泽被苍生已”

    “有此一女,乃我王朝之幸”

    “大幸大幸”

    “恭贺吾皇,得此心忧天下,为父解忧之女”

    武将们一开口,那文官集团也忍不住了。虽然说公主没有明说到底要给多少银两,不过想想皇帝如今这般举动,恐怕给的银子不会少,说不定真的可以了解这一场大难

    反正说好话又不收钱,于是文官集团便加入了吹捧永元公主的队伍中去。

    说拍马屁,谁能比得上文人呢

    文武百官皆把永元公主夸赞得天上有地下无,人美心更美,天下万民之福,当今圣上之幸其高尚的品德,非一句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可以形容,直逼圣人了

    隆昌帝这一会儿,也没能认出,露出了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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