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虽然隐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偏偏许久都没有大幅度移动过,现在手臂几乎算是无力的。
奇怪的是这么仿佛是软软地搭人肩膀的动作,高大男人却像是察觉到了那原本是往外推的。
可高大男人却只是轻轻笑了声,握住了少年的一边小手,放在唇间吻了吻,还在指间的凹陷处咬尝了一口。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少年从指节到耳朵尖都完全变粉了。明明之前就没有力气,被这么对待后好像更没有力气了。
另一边碰着男人肩膀的手要滑落的时候,反而被高大男人将其轻松地挂在了颈后,然后宽阔坚实的胸膛压了下来。
简直像是他主动去勾人脖颈一样。
少年羞耻得脚背绷了下,然后又被动地接受了高大男人落在唇上的亲吻。
“唔唔”
少年这次在较为清醒的情况下接受,反而对陆承明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吻法印象更深了。
太过了
怎么会有用这种过分的方法亲,亲亲的
少年掩在半边薄被下的长腿无意识地挣了一下,反而吸引了男人的视线。
然后就挣不动了,在男人略微粗糙的掌心触碰下,连极轻的弹动都被完全掌控住。
少年唇角依稀未来得及吞咽的晶沫被慢条斯理地以指腹擦拭。
看见少年浅得近乎无色的菱形唇瓣被完全染上深红,漂亮得像是荔枝味道的果冻,陆承明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
少年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胸前急促地起伏片刻,暧昧的浅红染成一片。
将薄被毫不费力地揭去,看到让他中意的颜色遍布,便握住少年窄细的腰,把可口的小狐狸翻了过去。
手脚无力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翻到背面,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的小动物,一边炮制完了就翻一面继续。
原本冰冷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逐渐升温。
少年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只想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遮住已经生生烧熟的耳朵尖尖。
“唔唔”
少年这下整个纤白的背脊上扬,差点整只弹起来。
被尾椎往下,腰后靠近尾巴骨的地方,被捏了
还是同时,被包裹在过热的大手掌心里。
之前虽然也被那样恶劣地碰过,但那至少是隔着一层布料
现,现在
少年要挣扎,可那么点微弱的力气,怎么也挣不出高大男人的五指山。
少年从腰后,雪白的脊背往上,悄无声息地渐渐蔓延上花瓣似的粉,直到那微微突出的脊椎骨也像是一颗颗漂亮的桃花花苞。
虽然目的就是要让少年全身微冷的白肤都沾染上生动的颜色,但是看到这种程度的美景还是让男人暗叹了声。
他是真的捡了只狐狸变的妖精回来不成
无论如何,保险起见,就算他决定要养的小家伙经不住
今天也必须做到最后一步了。
“乖。”
少年听到男人染上欲望,磁性沙哑的低音落在耳侧,嫩白的耳朵尖尖抖了一下。
床第间偶尔传来一两声软颤的泣音。
虽然在到一半的时候,少年无意识地被热度所迫,补得稍微有了挣扎的气力,可是才从遮住的床被里爬出一小段,就被毫不费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去。
太过分了
少年脑中迷迷糊糊的一团,偶尔会被诱哄着回答一些羞耻的问题,可不想说也要被迫着说,说了之后
男人就更禽兽了。
少年被翻来覆去,过度地摆弄,逃也逃不了,只觉得身体在被作恶中热得几乎烫人。
第二日的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看到穿着休闲服的高大男人在不紧不慢地搅一杯咖啡,靠在桌边,正注视着自己。
少年也不知是羞还是怕,先下意识地往被窝里又瑟缩了一下。
这反应让男人锋利英挺的眉挑了挑,那眼神让少年看不见的毛绒耳朵不自觉颤了几秒。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见到陆承明,小狐狸很少见到男人的休闲装束,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到高大男人没有扣上的领口,绷出的结实胸膛轮廓,整个人极少在他面前显出的餍足后的慵懒感,让少年不知为什么,更想逃了。
“我,我要回家”
少年又轻又小的声音道。
“想回去”高大男人停下搅拌咖啡的茶匙,慢条斯理。
“可是你也知道,伯父伯母根本护不住你。”
“你希望重新被绑到那个地方再见到时麟”
越往后说,少年越似乎看起来有些害怕,“唔”了声,是不愿意的。
“比起这个,我有别的想先问你。”高大男人将手中的咖啡杯搁在一旁,薄唇勾了个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仍然用那种只是看着,就会让少年想起被压在床被间摆弄得无法反抗的眼神注视着他。
“足够了吗”
“什么足,足够了”隐约意识到什么的少年乌眸慢吞吞地左右游移了会儿,就是不往男人那边看。
“要我说出来”高大男人轻笑了声。
他不紧不慢地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每一步,少年都觉得那种天生的压迫感更靠到近前。
“我是说抱了一晚上,吃够了吗”
这是男人捏着少年的下颌,有意俯在耳侧,磁性又暧昧至极的低音炮。
少年瞬间面红耳赤,羞耻心爆炸。
不知事如小狐狸一天前经历了那样过度的对待,也要知道这种不好的话是什么意思恢复了部分力气的手掌拼命往外推着人。
“不说话的话,就当陶陶觉得不够了。”男人低笑着反手握住,轻而易举地再次压下身。
正好他觉得少年过白皮肤上浅红的颜色快消失了。
“不,我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少年不可能回答说“吃够了”这种说都说不出口的羞耻字句,结果就是第二天也完全被禁在了陆承明的私邸里。
一连几日,男人从陆氏那边回来,就直接解领带。
不把小孩儿弄得足趾都蜷缩着泛红就不停下来。
少年才刚知道这样的事情多久,就每天都要被翻来覆去弄到第二天,根本经受不了。
很难得陆承明有时把少年带到写字楼的顶层办公室里。
可只是被那位助理多看了一眼,一向镇定自持的男人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少年也没有再出门的机会了。
有的时候明明男人回私邸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少年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看电视,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可以多看几集
还是会被压下来疼爱。
就像是某种偏执似的。
男人似乎有什么隐约的确信,脖颈上深红的吻痕是不可以消的,淡了要补上,最好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
小狐狸每次都被爱宠那么久,之前如置身雪地中的微冷体温每一天都被迫着越来越热,直到比一般常人还温热一点的地步。
会小声絮絮地说“吃够了,不要了”这种可耻的求饶的话,也仍旧没被放过。
但是少年总觉得,一直,每天地这么被男人弄下去,接受太多的,过多的热度,会发生某种
必然地,不可挽回的,让自己极度畏怯又羞耻的变化。
他试着挣扎了,从大床上往下跑了,可偏偏男人就是会不容置疑地烫人地覆下来,然后遮盖被拉开。
不,不行
再这样下去,会,会
“会”怎么样小狐狸也不清楚,但确定一定是让自己面红耳赤到怎么样都无法挽回的事情。
少年在这次疼爱结束后,慌慌张张地,套上衬衫长裤,跌跌撞撞地从私邸中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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