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奖励。
温衾下意识的后退半步,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皇帝鄢寒,手腕是不是还伤着,总之
“我不想和你比。”温衾握着木剑拒绝他,看他一眼侧身想要走。
鄢寒的笑容一冷,她又要避开他,她休想避开他他忽然足尖一点闪身挥剑,直逼温衾
他出剑快极了,人影一动木剑就已经逼到温衾脸前,温衾没料到他真会动手猝不及防的慌忙抬剑格挡。
两把剑“哐”的撞在一起,温衾的掌心一阵发麻,慌忙看了一眼他握剑的手,那双细白的手背之上青筋浮现,他的手腕不痛吗他居然会用剑,还似乎很厉害
“靠你怎么搞偷袭”另一边的傅光怒道“鄢寒你也太狗了有本事你”和我比几个字还没出口,就被长生一眼扫了回去。
“为什么躲着我”鄢寒对其他人视若无睹,逼在她的脸前只盯着她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温衾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的不舒服,低声说了一句,“我没有”想要收剑退开。
鄢寒却不肯放过她的缠斗上来,她退一步他逼近一步,一剑又一剑的锁住她左右的退路。
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不进攻不防守,只是不许她离开,他的剑仿佛黏在她的剑上一般,胶着在一起逼得的她只能步步后退,直退到场馆边踩在堆放的器材上“叮铃哐啷”撞在了墙壁上。
鄢寒握着剑手腕一沉,压着她格挡的剑抵住了她的喉咙,他用冰冷的木剑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低声道“你不是讨厌到不想见到我吗如果你赢了我,我就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出剑吧温衾。”
温衾直视着他那双浅茶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愤怒有戏谑,还有说不清的情绪,像是一只狼盯着他的猎物,要将她吃的干干净净一般。
那边傅教练和全班同学都在看着她,傅光带头起哄喊道“出剑收拾他温衾不要给咱们班丢脸把他打趴下”
“转校生不是艺术生吗他怎么还会古代剑还这么厉害都能跟温衾对打”
“少爷小心你的手腕”长生着急的喊了一声。
那些声音,鄢寒像是没听见一般,盯着温衾勾唇笑了,她出汗了,脸颊上的细汗将她耳边的碎发黏在脸上,她脸颊红扑扑的像个蜜桃,紧紧皱着眉头看他,像是在思考,看的他心痒痒,没有握剑的左手伸出去勾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撞进他的怀里,“还没有想好吗温同学。”
她身上真热,不知是头发上还是身体上沐浴乳的味道和她一起被扣进怀里,可真香啊,让他忍不住低头在她脖子里闻了闻。
“你”温衾的脸登时红了,面红耳赤的猛地反转剑锋,一剑朝他面前斩去。
这是她反击的第一剑,气势汹汹,逼的鄢寒松开手侧身要躲开那一剑,温衾半途虚晃一招猛地收回剑,用剑柄撞在了鄢寒的胸口,将他撞的连退两步。
“打死他温衾”傅的吼道“这个狗太脏了比剑还是耍流氓”
“住口”长生也气的吼傅光,他懂什么他什么也不懂
而鄢寒和温衾哪儿还有心思听他们说话。
温衾像是真恼了。
鄢寒揉着被撞麻的地方看她,她气呼呼的瞪着他,高高绑着的马尾垂在了她的肩前,脸红的要命,抬剑指向了他。
“我赢了你,你就不再找我麻烦对不对”温衾认真的问他。
鄢寒忽然笑容就冷了,她居然当了真的在问他,她只想快点见不到他她这个傻子没有心的
“是。”他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
她将剑一横道“动手吧。”
他恼怒的挥剑上前,温衾同一时间出手袭来,飞快的说“点到即止,不要伤了你的手腕。”
“我死我活,不用你管”鄢寒再不留手。
温衾和鄢寒动真格的动起手来,场馆里的其他学员全看傻了,高手过招,快的他们看不懂了。
别说他们,连傅教练也拧住了眉,这两个转校生怎么会全是古代剑高手这个鄢寒的剑术路子和鄢长生师出同门,却不低于鄢长生,甚至有些招式连他也没见过,不一定能挡得住。
更让他惊讶的是温衾,自己一手教出来的温衾被鄢寒逼急之后竟然使出了许多他压根不会,没教过她的剑招,那些剑招不是比赛用的拿分剑招,倒像是杀招。
她在哪里学的这么多杀招
两个人势均力敌的缠斗了好久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长生却看的掌心冒汗,圣上与他是同一个恩师教出来的,若是从前温衾根本不是圣上的对手,可圣上手筋脚筋才好没多久,走路都不能走太久他明显看出圣上的脚步和力道跟不上了,他握剑的手在发抖,只怕是再比下去手和脚就要真废了
他急叫了两声“少爷”,可鄢寒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豁出去似得一招招毫不在意。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打手机给相国他忽然想起来相国给了他和圣上一人一个叫手机的东西,还教过他怎么用,就放在书包里
长生丢下木剑撒腿就往更衣室跑,踹开更衣室的门进去从他们的挎包里找出了一台黑色的新手机,“怎么用来着”
他划开手机,里面只有一个号码沈恕。
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圣上找微臣”沈恕压低了的声音传出来。
“是我相国大人长生”长生急道“不好了,圣上和皇后娘娘打起来了圣上的手脚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什么”沈恕那边没明白的问“圣上怎么会和皇后娘娘打起来你怎么不护驾明知道圣上的手筋脚筋不能大动”
“属下该死”长生拿着手机急的眼眶发红。
沈恕叹了口气,“你去拦着,死活拦下圣上,若是圣上怪罪我来担着,我马上过去。”
“是”长生应了一声,丢下手机就往场馆里跑。
等他跑到场馆里时已经完了,他听见有女生喊道“流血了鄢寒你流血了”
他冲进去只见涌向场馆正中的一堆人之中有两个人倒在地上,地上散落着断掉的木剑,木剑上还沾着血。
“少爷”长生手脚发凉拔足冲过去,一把推开围着他们的人。
鄢寒趴在温衾的身上,两个人身上都有血。
“少爷”长生慌了神,蹲下身不敢碰他,只看见他握剑的右手腕又红又肿,手背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正在往外冒。
那血流到温衾脸颊上,流进她散掉的头发里,她浑身是汗,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鄢寒,他脸上也没有半点血色,他整个身子脱了力一样压着她,汗水浸透他的黑发,刚才两个人的木剑一起断掉,鄢寒的木剑差点划伤她的脸,是鄢寒及时收了手,两个人栽倒在地上,鄢寒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手背被地上的断木剑划破了。
“你输了。”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栽进她的脖颈里一口一口的喘着气。
长生想要扶他,他哑声道“别动,我手脚动不了了,应该是断了,叫沈恕来。”
场馆里傅教练忙喊校医过来,让众人散开。
校医方敏匆忙赶来,看了一下脸色都沉了,“送医院,我去开车,背上他快抓紧时间,他的右手和右脚伤的太厉害了,只怕处理不当会造成残疾。”
温衾听到“残疾”两个字,脑子轰鸣了起来,她呆愣愣的跟着背着鄢寒的长生奔出场馆,看着他们上了方敏的车。
天已经快黑了,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
温衾站在车门外看着被塞进车子里的鄢寒,他痛苦的紧闭着双眼,脸色又变成了第一次在废宫里见到时那样,死气沉沉,没有血色,这次是她弄伤了他。
长生要拉上车门,鄢寒忽然开了口,“温衾呢”
“我在这儿。”温衾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他那双浅茶色的眼睛看出来,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黑发散了,乱糟糟的被风吹在身后,阴沉的天色下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朋友,看起来好叫人心软。
他到底是生不起来她的气,对她说“为什么不过来”
她忙上前两步,站在车门旁,听话的不得了。
“上车,你输了就该准守规则。”鄢寒让长生推开了车门。
规则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方敏已经在催促她快上车,她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上了车,坐在了鄢寒的身边。
车子飞快的驶出学校。
她一直坐在他的身边不敢看他,目光盯着他红肿的脚踝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衾。”鄢寒哑哑的叫了她一声。
她抬起头来看他,眼圈竟是红的。
她在难过吗为他会残疾难过她这个没有心的傻子也会为他难过吗
鄢寒喉头又酸又涩,眼眶被风吹的发红,靠在车座里恶意对她道“我要是残疾了,你预备怎么办”
她又低下头红着眼睛看他的手腕,哑哑轻轻的说“对不起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只要只要你能好。”
她像是难过极了,垂着的眼里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珍珠似得砸在他的手背旁。
鄢寒被她哭的又心碎又开心,这次她是为他掉的眼泪。
“你哭什么”鄢寒问她。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想害别人,她要是害鄢寒残疾了,这辈子心里也不会好过的,可她说不出口,她只能小声说“你是不是疼的很厉害”
风将她的黑发吹起来,她红红的眼,白白的脸,可怜又可爱的看着他。
鄢寒红着眼眶歪头靠在椅背上苦笑了一声“是,我疼的厉害极了温衾,你要不要给我点甜头,让我好受一些”
她挂着眼泪不明白的看他,“什么甜头我能给你什么”
他忽然凑过来,在涌入车厢的夜风中亲上了温衾的嘴,将她的话堵回了嘴里。
她的嘴巴好软好软,带着她咸咸的泪水。
只是飞快的一个吻,鄢寒已经松开她的唇,靠回椅背里看着傻掉的她舔了舔嘴巴,“这样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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