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咬住太子喉结的花妖
花妖一怔,想不到花之于太子,居然是他的精神支柱,都到了如果花不在,他就过不下去的地步。
如果花先一步飞升仙界,这可让姬玉怎么办
闻瑶想着这些事,手一直被姬玉这样给牢牢给握着,都没想得起将它给抽出来。
直到被子精突然闯入,“大人,大人”
看到一人一花正紧紧相牵,被旭忽然觉得自己好多余,他以手捂脸,转身就走,“打扰了,吾先走了”
闻瑶猛地将手从太子姬玉手心里抽出来,姬玉见手中的柔荑滑走,心里微微一叹,这被旭早不来晚不来怎偏偏这时候来了。
闻瑶转身看向被子精叫住他,因她背对着姬玉,看不到男人看向被子精的表情隐隐有些幽怨。
看到太子幽幽看着自己的被旭:“”
本被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们俩在屋里就紧紧牵上了,得亏他撞见的不是一人一花绵绵细吻,要不然被子精就觉得那时候,太子的的神情不是幽怨,而是想刀了自己。
被太子姬玉看到发毛的被旭,一脸讪色,“大人,我、我不是故意过来打扰你们的。是因为不远处飞来了一只乌鸡精,不知道是不是嗅到太子殿下身上的白气,想过来吃了他。”
花妖一听,有妖精想吃姬玉,哪还做得住,即刻就让被子精带路,去出手整治乌鸡精一番,让它知道,姬玉是花护着的人。
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没有花允许,都不许碰他。
乌鸡精一路嗅着白气而来,才刚摸入太子姬玉的寝宫,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铜笼给罩住了。
她想掰断铜笼出去,可她的手才碰到笼子,乌鸡精的手就像被裂火灼烧一般,痛地往后倒去。
这铜笼狭小,她一倒去,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后面的铜杆,乌鸡精的手这才刚被烫,后背就传来一阵距离的灼痛。
“啊”
乌鸡精这才知晓铜笼的厉害,她手抖了抖,不敢碰那些铜杆,憋屈至极地缩在铜笼里一动不敢动。
“大人,吾知道错了,求您放了我,乌姬会感谢您一辈子的,就是你想要奴家的身子,乌姬也绝无二话,将您伺候得舒舒坦坦,快活似神仙。”
“呸,你这荡妇,天生做鸡的料,你当天底下不管哪个男人都喜欢你的身子,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鸟样。”
被子精骂完,就凭空现出原形。乌姬一眼不眨地看着眼前面容清秀的男人,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胯下看去,被旭被看得脸色一红,恼怒地又骂了一句,“你这污鸡,看哪儿呢”
乌姬:“你这有点细,但好在长,原来是条是被子精啊,但你长得这样好看一张脸,为什么偏偏要生一张这样嘴,你嫌弃我天生做鸡,那吾还嫌弃你天生为被,天天被人睡的命呢”
被子精:“”
被旭的妖力没她强,一眼就被她给看透原形不说,现在他还被这只乌鸡精这样嘲笑,他哪里忍得住怒火。
他打不过她,但闻瑶可以。
被子精委委屈屈地朝后面的柱子道,“大人,这只污鸡,她嘲笑吾,您要为我做主啊”
“行了,别嚎了”
花妖守株待鸡,拉着太子的手,从柱子后面现出人形。
闻瑶看到那只乌鸡精一看到太子姬玉就两眼放光,隐隐不悦,花不知道为何,但她现在就是不喜欢别的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太子。
“你看哪儿呢”
闻瑶一出现,乌姬就感受到了她身上强大的威压,这就是大妖与小妖的区别,法力地微的妖族见到强者只有臣服的份。
乌姬看到太子姬玉身上诱人白气,心底很想将它给吸入侵腹中,可看到大妖出现,她也就没那个胆了。
她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用白色的华袖擦去眼角的泪水,“大人,求您放了吾,吾才成精不久,连毛都还没长齐呢,求您大人有大量,别杀了我”
花妖:“谁说吾会杀了你”
乌姬心喜,脸色由哭转喜,“妾身就知道您不仅貌美,心地还特别善良”
花妖:“吾只会将你一掌打回原形,重新好好做鸡。”
“”
乌姬一楞,鸡脑子还没回过神来,就见面前的女人一挥袖,将自己打回成原形。
乌鸡精看着自己白色的羽翅,想脱口大骂,可嘴里吐出的声音却是喔喔鸡叫声。
闻瑶道:“被旭,你负责将她放回林中,别被宫里的御厨给捉去炖了。”
被子精:“是。”
闻瑶将铜笼的咒术解除后,被旭打开铜笼,轻而易举地将乌精从笼中捉出来带走了,那笼自然又被闻瑶给收了回去。
姬玉垂着眼,“我这身上的白气,给阿瑶添麻烦了。”
花妖:“怎么会是麻烦呢,这又不是你的错。”
姬玉:“阿瑶,你还是快将我身上的白气给吸走吧,免得又有别的妖精缠上我。”
花妖:“好,你先坐好,花这就来。”
翌日。
申夫人在朝堂上,提出欲立春和君为新君,韩丞相率先同意,而范丞相早就收了姬昂的珠宝,自然而然也会拥立他。
郑国朝臣们见左右两相都同意了,自己哪敢不长眼色地提出反对。姬昂为郑国新君已成定局。
新官夜查天象,卜官卜卦后,同时认定五月初九是个黄道吉日,姬昂便在这一日祭告天地宗庙后,登上郑国国君之位。
因姬存握病在床,不能将国君宝印亲递到他手中,所以赐印者就成了申夫人。她年纪大了,要拄着木杖慢慢走上好久才能走到姬昂身边,姬昂笑意盈盈侯在高台,目光直盯盯看着印玺。
“君上,请接印。”申夫人走到高台处,将木杖递给宫人,侧身将托盘放置的印玺,交到姬昂手中。
姬昂跪在申玉华面前,接下印玺后道:“承蒙母亲看重,寡人接下这印玺,定会励经图治,节俭爱民,任用良臣。不愧天地,不愧父母、不愧郑国百姓对寡人的殷殷期切,让百姓安居乐业,吃着不尽。”
申夫人虚虚将他从地上扶起,“吾相信君上登位后,会是个好君主,你快快起身。”
“是,母亲。”姬昂手心托着印玺起身。
钟乐一奏起,编钟声乐萦绕在台下,郑国朝臣随着雅声拜贺新君。
姬昂在登位后不久,还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他给申氏一族扩大封地,还往洛邑去了一封信,表示自己自愿将周太子送回洛邑,姬玉便派出使臣接太子姬玉回国。
周国使臣到新郑接迎太子时,姬雍还设宴特意款待,这是他首次以国君之名宴客,所以办得格外隆重,周使臣受宠若惊,他们在宴上看到了太子姬玉,见到他已摘下眼上的白绸,从容与人应谈,啧啧称叹。
姬昂善钻盈,不止给使臣送礼,还给姬玉也送了不少珠宝,他本来还欲送美婢,奈何姬玉坚决不受,姬昂只能罢手叹息。
第二天,申夫人从城门外送别姬玉,又给他塞了一大笔钱。
姬玉到新郑为质一趟,倒是从郑国捞了不少财宝回去,要是他的那几个兄弟知道,肯定要怄气得要命
姬玉告别申夫人后,便掀帘跨上了自己的马车。他入郑时有五十个宫人跟随他,现在回周后,身边仅剩下二十人,这些离去的宫人,有的自愿留在了郑宫,有的则快到了出宫的年纪,姬玉提前遣散了他们。
这些人离去与否,姬玉并不在意,只要阿瑶还陪着他就好。
新郑与洛邑本就挨得近,相隔不过上百里,姬雍就只派来扈将军带一支青龙骑兵来接送太子。
周天子认为这些人接太子回国绰绰有余,可花妖却不这么觉得,这也太少了吧,天子对他这个儿子也太不上心了。
花妖细细数了数来接姬玉的使臣只有三人,他们入郑也不过只带了一千名护卫过来,这也太少了吧
闻瑶担心姬玉会不会在路上遇上危险,扈将军听到她的担忧,却不以为意道:“闻医师,我们可是带着周国的旗帜,有谁会不长眼色地袭击我们”
闻瑶笑了一声:“没有人袭击,那万一是妖呢,扈将军还记得莲姬吗”
提起莲姬,扈将军觉得甚是耻辱,他好心好意收留她,没想到她竟然是一只妖,还曾吃过不少人。若不是莲姬突然变回原形,谁知道她会不会吃了他们。
扈鉴气恼:“你是如何知晓莲姬的”
闻瑶胡乱编道:“太子殿下告诉我的啊”
扈鉴一楞,还真信了,“殿下竟还与你说了莲姬的事。”
“这是当然。”花妖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与殿下很熟的。”
扈将军冷哼一声,并不愿与闻瑶在莲姬的事上多做深谈,甩袖走了。
余后只要扈将军护送太子到一处路室,他总会刻意找到闻瑶说教她。
这一日,扈鉴骑马走到闻瑶马车前,又轻轻敲了敲她的车厢,“闻医师,我们现在已经到周国边境西茵城了,本将军早就说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谁人敢不长眼色偷袭我们况且有本将军在,定会护太子殿下平安抵达洛邑。”
此时,车厢内坐着的根本不是闻瑶,而是被旭。
花妖被扈鉴烦得不堪其扰后,就躲去了太子的马车里,被旭装成闻瑶的声音,一直在她马车里躺着,应付外人。
被子精听到扈鉴的声音,敷衍道:“知道了。”
扈鉴得意地握起缰绳,“闻医师若是怕流贼,本将军可以一直在你马车边守着你。”
被旭觉得这男人真烦,难怪闻瑶会离开这儿。
他烦躁地在马车里翻了一个身,“谢谢不用了,将军还是去守他人好了,吾用不着。”
扈鉴:“闻医师,你千万别不好意思。”
“”被子精烦躁捏拳,好想打人,“吾说了,不用”
扈鉴轻轻地唤了一声闻医师,话音刚落,一支冷箭不知从哪儿,忽然窜射到他马前。
马儿惊叫一声,扈鉴大声吁地唤了一声,才安抚住他的马儿后,无数支木箭如冷雨般咻咻射过来。
“来人,保护太子”
“有刺客”
扈将军听到他的副将呼救,抽出一支长剑,骑马往太子的方向而去,“保护太子。”
花妖听到外面宫人慌乱的叫声,她掀开车帘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外面忽然有很多黑衣人骑着黑马,气势汹汹而来。
他们人手握着一把弓箭,朝姬玉的马车疯狂射箭,闻瑶与太子同坐,有她护着,这些箭根本伤不了太子姬玉,但外面的宫人就不一定了。
姬玉见到好多宫人都身中羽箭,闭上眼睛躺倒在地上。
“殿下小心”
花妖一手接住一只冷箭,从车窗外扔出去。
外间行刺的黑衣人实在太多了,足足有扈鉴带的人数倍多,花早就提醒过扈鉴,可这人高傲自大,不听花妖劝,吃亏在眼前。
花妖看到刺客朝扈鉴射了一只羽箭,将他从马上狼狈地射下来。
她是朵心地善良的好花,见不得这么多无辜骑兵惨死在此地。
闻瑶使了一个法术,定住那些人后,挨个解决了刺杀姬玉的刺客,篡改了他们的记忆。待扈将军同剩余的骑兵醒来,只以为这些人是他们击败的。
扈鉴握着剑,看着倒在地上的刺客,不知为何觉得膝盖很痛,像是刚刚从马上摔落下来私的。
闻瑶回到了太子的马车里。
姬玉看到花妖的脸色有些白,出声问:“阿瑶,你没事吧”
花妖捂住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说,“不知为何,我觉得我的妖丹裂缝好像越来越大了。”
姬玉:“是你刚才用了太多妖力的缘故吗”
花妖摇摇头,虚弱道:“我不知道,我再好好看看我的妖丹,看能不能现在补补。”
闻瑶盘腿坐在马车上,调用身上所有妖力,修补自己的妖丹时,发现她丹上的裂缝不仅越来越大外,黑、白两种白气缠绕在她的丹核上,她的胸口霎时如针扎一般难受。
“好疼。”
“阿瑶”
姬玉见到花妖头上冒出冷汗,连忙伸手拦抱住她,掏出自己的帕子,轻轻擦拭她的细汗。
闻瑶望着姬玉,看到他身上奇怪的冒出了一道金气。
纵使她身上很疼,闻瑶还是拽住了他的手,道:“你身上”
姬玉边轻轻给她擦汗,边问:“我身上怎么了”
花妖正要回答他,可妖核中黑白之气乱窜,闻瑶清丽的黑眸忽然变成了殊艳的红色,她一把拽住太子的脖颈,一口咬在他喉间。
“嗯。”姬玉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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