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羞耻【补全了!】

    啊啊啊鹿鹿太会了就这样保持不要不好意思,每天都亲亲抱抱举高高好吗我们不会烦的我们看不腻的

    妈耶鹿鹿崽崽真是人间小甜心,谁不想要这样的老婆薄光年你还不快把她按在这里使劲亲亲

    笑死,绝不给其他嘉宾任何可乘之机,是城墙级别的亲密关系竖起大拇指

    黎湘“”

    黎湘莫名感到一丝丝卑微。

    鹿溪这叫什么,这叫恃宠而骄。

    不管对方有没有这样的自觉,但她非常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做这种事。

    薄光年牵住鹿溪的手就没再放开,两个人并肩一起进剧场,她想像刚才那样挽住鹿溪的手臂,也找不到可以插进去的空间。

    “你们”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她跟在旁边,想这样感慨一下,起了个头,又觉得实在是太尴尬。

    黎湘舔舔唇“这样哦。”

    救命,新嘉宾好尴尬我好快乐

    可是看到她这么尴尬,不知为何我竟感到一丝丝舒适

    因为她表现得跟光年太熟了,光年又不鸟她,就很讨厌。我的c天下第一,谁都别妄想插到他们中间一根针也不行

    倒也不必对新人这么大敌意吧,章莱不是说她是跟着来做采访的嘛,本来就不是嘉宾呀,算工作人员吧

    一会儿说是嘉宾一会儿说不是嘉宾,反正我觉得她出场很刻意,你们要再看看就再看看,我不care,只要她别再来烦我的c就行,一切妄图分开我c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章莱并不知道弹幕在疯狂讨论黎湘。

    报社这个新锐话剧导演的采访是个系列专题,很久之前就跟他表达过意象,只是夏天话剧节太多,他从早到晚天南海北地跑,实在挤不出时间来坐下来做选题。

    于是这次来北戴河,干脆跟报社约定,可以叫一个记者过来出个差。

    他记得最开始报社定的人选是个男生。

    事到临头,不知怎么,换成了个姑娘。

    好在他并不在意。

    合作对象的专业能力大于一切,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章莱推开剧院的门,迈步进屋,左右看看“咦,你们已经收拾过啦”

    “是呀。”阮知知慢他一步,指着舞台炫耀,“是我找到了你的小尸体。”

    时域微皱一下眉头,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

    刚想开口替阮知知解释一下,就听章莱大笑“跟节目组讨论任务设置的时候,是我让他们把道具藏在了贴墙的储藏室里,这你也能找到。”

    他以前看过阮知知的话剧,早年对她有印象,忍不住夸赞“不愧是知知,聪明的知知。”

    阮知知雀跃“也是少女知知。”

    时域复读“也是好看的知知。”

    阮知知“你干嘛。”

    时域看她一眼,低声“我也会夸你。”

    我死了少年组也太可爱了吧我也会夸你,所以你看我吧,别看他了tvt

    薄光年快来跟域域学学妈妈要生气了你怎么就不会像弟弟这样夸老婆

    救命救命小孩子怎么都这么会气得我暴打男朋友

    光神多好一个人啊就是没有长域域的脑子,域域把你的情商稍微分一点给你傻兮兮的光年哥哥吧qaq

    阮知知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她瓮声,别开目光“知道啦。”

    章莱笑意飞扬“以前看你俩演话剧就觉得你们不对劲,想不到现在真在一起了,真好,小情侣真好。”

    他连用了两个“真好”,鹿溪悄悄挠挠薄光年的手掌心,小声“他一定没有女朋友。”

    薄光年微抿着唇,看她一眼。

    鹿溪碎碎念“他好可怜。”

    刚刚在外面,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知道黎湘对薄光年可能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但一来她很清楚薄光年对黎湘没感情,二来,她也很好奇,薄光年会是什么反应。

    结果他真的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而且一直没有放开。

    鹿溪几乎情不自禁,觉得今天的自己会比昨天更喜欢他。

    说不定他也是喜欢我的,万一呢。

    她在心里嘀咕。

    “你有没有看这个剧目的宣传册”

    薄光年跟着她踱步到舞台附近,观众座位第一排放着章莱巨大的黑色背包,他将少量宣传册拿出来放在了座位上,供大家和综艺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取看。

    鹿溪探头“没有,册子里写了什么吗”

    她一靠过来,那种毛茸茸热乎乎的小动物凑近的感觉又出现了。

    薄光年手指微顿,莫名想到猫猫探头的表情包。

    应该也是这种感觉,软软的,毛毛的。

    薄光年垂眼“一段台词。”

    他精准地翻到对应页面,逐字读道“我多想踏踏实实地爱一个人啊。”

    这是剧中,男主对女主说的话。

    他微顿,“你们听到了吗,他说,他想踏踏实实地爱我。”

    这是剧中,女主对观众说的话。

    鹿溪微默“你仿佛在暗示我什么。”

    “你看。”薄光年阖上小册子,问她,“像不像陷入恋爱的你”

    鹿溪“”

    哈哈哈哈哈这是你能说的话吗臭男人

    鹿鹿懂了,我以后不爱你了无情踢开

    听听这是什么话怎么了怎么了,资本家都不要爱情的吗,有老婆爱你你还不高兴吗

    这男人嘀嘀咕咕的好讨厌喔,女鹅跟我走吧麻麻不仅会说情话还会给你讲甜甜的睡前故事呢qvq

    毕竟是孟京辉的原著。

    鹿溪在很多年前,看过话剧原剧。

    女主天真可爱,是个十级恋爱脑。男主说“想踏踏实实地爱一个人”,明明压根儿没说是爱她,她分分钟解读成“他在表白,他说他想踏踏实实地爱我”。

    两个人手握得久了有点出汗,鹿溪稍稍动了动,故意道“你是在说我俩恋爱时的样子吗好了,懂了,以后不爱你了。”

    她跟薄光年根本没谈过恋爱。

    她知道他是在说景宴。

    因为结婚之前,鹿溪就是这样,兴冲冲地跟薄光年说“我恋爱了,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转头过一阵子又“呜呜呜我失恋了,他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极端情绪化。

    极端不清醒。

    “哇,但是。”章莱在旁边听到他们的对话,啧啧感慨,“你俩不是联姻吗,恋爱的时候也跟普通小情侣一样”

    鹿溪也不知道薄光年为什么突然提这茬。

    大概率是他碰巧看到了,就又想起来了。

    但是放在这个档口,她忍不住觉得,是薄光年看穿了自己的少女心思,在委婉地提醒她,“我真的不喜欢你,你不要再像当年喜欢景宴那样,愚蠢地坠入爱河”。

    她有一种微妙的羞耻感。

    好像在他面前连一秒钟的秘密都藏不住,他什么都明白,但又什么都不说。

    被章莱一提,她立刻反驳“联姻怎么了,看不起联姻吗,联姻就不能闹别扭陷入热恋作来作去吗”

    “能能能。”章莱怕了怕了,“老夫老妻,这叫情趣。”

    弹幕一片哈哈哈,他坐下来。

    “让我来为你们似火一般的爱情,再填一些柴。”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打开自己的大黑背包,“我的剧团要晚点儿才能过来,在此之前,可以先给你们看看这一期节目的道具。”

    鹿溪零星听见一些关键词,有点心不在焉。

    薄光年握她的手并不算紧,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手心有些粘粘的。

    他的手掌比自己大很多,她松了松手,将自己的爪子慢慢下移,只握住他一根手指。

    这样接触面积一下子小了很多。

    薄光年身形微顿,转过来看她,眼中有轻微的困惑,好像在问怎么

    鹿溪皱眉“你怎么不专心听章莱说话。”

    薄光年“”

    鹿溪指责他“你一点都不走心,什么也不听,跟那个陷入热恋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女主有什么差别。哦,差别还是有的,她陷入热恋,至少有恋爱可以谈,但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没有心。”

    薄光年“”

    薄光年看到那段台词,确实是想到了景宴。

    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别的了。

    就好像在路上看到一只流泪猫猫头,他拍下来跟鹿溪说你看,很像你。

    可是鹿溪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他不明白。

    她好容易不高兴啊,这以后能不能也写进合同里规范一下

    章莱“除此之外,我可能还需要人跟我一起,在后台收拾一个小休息室。我需要一个能坐的地方,给演员们休息,也用来做访谈。”

    鹿溪立刻仍开薄光年的手指,自告奋勇地举手“让我来”

    被她扔开了。

    薄光年下意识握紧了一下手掌,只抓住流动的风。

    旋即他自己也皱起眉。

    有点不太懂,刚刚为什么要做那个徒劳的动作。

    章莱没想太多,站起身“那行,大家就行动起来吧。在这个似火一般炽热的日子里,能认识你们,我很高兴,也很感谢你们能参与进话剧演出的准备过程里来对了。”

    注意到薄光年的目光,他转过来,突然问道“你短暂地跟老婆分离,我这算不算是,拆c了”

    笑死了章莱有点萌,光神你也知道我和我的老婆一刻都不能分割

    光光但是是我老婆答应的,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哭一下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你们这样子

    章莱别看着我,我害怕jg

    薄光年没有思考“我跟你们一起去。”

    鹿溪“不需要那么多人。”

    薄光年“我在外面也是闲着。”

    鹿溪指指阮知知“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准备别的东西。”

    薄光年撩起眼皮“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没听。”

    鹿溪“”

    章莱带着两个人,一起往后台的方向走。

    “这地儿我第一次来,你们应该也是吧”他走在前面,快乐,“这剧场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海边的白色建筑谁不喜欢呢,对不对”

    鹿溪和薄光年跟在后面,两个人心思各异,都没说话。

    章莱不在乎“你们不说话也没事,我可能说了,我一个人可以表演单口相声呢。”

    没几步就走到了,他掏出钥匙,推开休息室的门“我有时候挺羡慕你们这种有家室的人,虽然家族联姻吧装在心里的那个真爱不一定是谁,但领了证法律就是保护你们的呀,身体也是属于彼此的呀,多好。”

    鹿溪“”

    鹿溪忍不住“实在找不到话,就别说话了,好不好。”

    章莱“”

    章莱平静“好的。”

    剧场后台的休息室是个套间。

    内间换衣服,外间用于化妆。

    这空间比鹿溪想象中要大很多,她在内间找到一个大纸箱,上面贴着章莱的名字。

    她好奇“这是你带来的道具吗”

    “对。”章莱将箱子踢到沙发旁,打开空调坐下来,用钥匙划开透明胶,“我这次过来带了好多东西,除了背包和你们准备好的,还有好多道具在路上。这是第一箱,给你看看,这里头什么都有。”

    打开箱子的前一秒,薄光年心生警惕,拽着鹿溪往后退了半步。

    章莱掀开盖子,里面是各种杂物,包括文艺小台灯和浅色沙发布。

    抬头见俩人干站着,他愣了一下,大笑“怎么,怕我这里头有杀人的玩意儿”

    那倒不是。

    薄光年没说话。

    他怕章莱又从箱子里掏出个尸体。

    鹿溪会被吓到尖叫吧。

    鹿溪看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听见休息室外间的门传来“笃笃笃”几声敲门的闷响。

    薄光年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去看看。”

    刚刚为了开空调,把大门关死了。

    景宴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没见有人开门。

    他有点纳闷,休息室关什么门,难道不是这一间,他记错房间号了

    走廊上灯光有些暗,他退后几步抬头又确认了一下号码牌,奇怪“没人吗”

    下一秒,“咯吱”一声,门在面前缓缓打开。

    房间内没有开灯,但又分明有微弱的淡红色光源,门就这么半掩着,开到三分之一,就不动了。

    微妙的诡异感在心头升起,景宴微皱一下眉,问“有人吗”

    无人应答。

    他犹豫一下,上前一步,试探着推了推门,低声问“是鹿溪吗你的手机刚刚掉在了”

    他话没说完。

    腰间蓦地被硬物抵住。

    警惕值立刻提到最高,倏地一下,景宴全身僵住,背上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他不敢再动,缓慢地举起双手,神经紧绷“你是”

    影影绰绰的灯光里,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门边,侧过头来看他。

    黑暗中,景宴看到一双没有温度,却又藏着笑意的眼睛,明明是浅褐色眼瞳,生生被映照成深不见底的黑色。

    跟拍没有跟过来。

    薄光年不紧不慢,低声“景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了,我脾气不好,不要再来烦我。”

    枪抵着腰,景宴一时间有些糊涂,不知道他手中拿的到底是道具,还是把真的。

    他咽咽嗓子,一本正经“我没有恶意,我来给她送手机。”

    薄光年似笑非笑,露出一个他从没见过的表情,低声“你不想顺路进来跟她说几句话,再刷刷存在感吗”

    就那一秒。

    景宴的神经紧绷到极点。

    人对于真正威胁到生命的事物总是有天然感知,身体永远能比脑子做出更加迅速准确的判断,那是藏在潜意识里的,对于求生的本能渴望。

    他声音开始发哑“我下次不会了。”

    薄光年冷笑“还有下次”

    景宴赶紧“不,我、我的意思是,以后都不会了。”

    对峙也给人压力,短短几秒,漫长得好像一个世纪。

    薄光年没动没说话,也没有收回手。

    景宴被他注视着,冷汗一滴一滴地顺着额头向下流,觉得自己好像变成濒死的猎物,毛骨悚然不过于此。

    “薄光年”下一秒,内间的鹿溪扬声叫道,“你开个门怎么这么慢啊”

    她好像要走出来。

    景宴微怔,一抬头,正对上薄光年的眼神。

    心头那点儿窃喜立马又被浇熄了。

    薄光年看人的眼神没有温度,可也就这么一句呼唤的功夫,景宴看着他眼中充满压迫感的黑色一点一点散开,又恢复成平时那个没什么感情、但攻击性也不强的贵公子薄光年。

    他收起枪,拿起鹿溪的手机。

    不紧不慢地,最后转头看了景宴一眼,停顿一下,语气平静温和地应道“我这就来了,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景宴这人好可怕他一定有问题。

    鹿鹿我看你才有问题,我老公天下第一棒,脾气也巨好,少挑拨我们了滚啊。

    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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