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雪生日第二天,慕伯言出现在季茹雪的生日宴会上这件事情整个公司都知道了。
慕伯言穿着礼服站在季茹雪身边,谈笑风生,看上去完全没有病人的憔悴,之前公司里流传的一切不实言论都不攻自破。
慕伯言在公共场合露面,仿佛是他即将回归的一个信号,而他出席季茹雪的生日宴会,与季茹雪谈笑的样子又将之前季茹雪野心勃勃准备吞并公司的流言攻破。
虽然是离婚多年的夫妻,但能在幕天危机的时候毅然回国支持局面,而慕伯言自病后第一次露面又是在季茹雪的生日宴会上这本身就说明了两人关系融洽。
两人的c粉大旗又舞起来了。
慕伯言这一露面倒是解决了慕云漫的一个难题,她之前想回设计部,那时流言正起,她担心别人说是老妈把她流放主张流言,因此一直没提这事,现在老爸一露面流言不攻自破,她也可以回ithe继续之前未完事业。
自从她接手ithe以来,ithe业绩就蒸蒸日上,门店新开了好几家,营业额和时常占有率更是翻倍直线上升。
眼下正值新产品就要上市,又赶上线下新门店扩张,老许忙得焦头烂额,慕云漫这一会去,正解了老许分身乏术的困局。
老许听说慕云漫回来,十分高兴,特地到公司门口去接她,“我们这次一下子要在a市扩增五家门店,到时候新品上市,线下销售额又要翻倍,今年指标绝对会超额完成”
慕云漫跟着老许一起往办公室走去,“地址都选好了吗”
老许道“选好了,有了上次经验,除了上次的五个地址,我们又另外考察了三个地址作为备选,现在两个地址已经签了合同,剩下的三个门店合同这个周签。”
慕云漫点点头,“新品准备的怎么样了”
老许,“进展都还算顺利,要不要去看看”
慕云漫点点头,“去看看。”
慕云漫一回ithe,正赶上忙的时候,跟设计、跟选面料、跟打扮、跟生产,有时候忙得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
她一忙起来,就分担了老许肩上的压力,老许反倒相对轻松了下来,有空还能在他办公室泡上一壶茶,感叹一句,年轻人就是有干劲。
这次的新品里会有一个姚棠丽第一次作为设计师独立设计的系列上线销售,姚棠丽压力很大,说是掉了不少头发。
慕云漫没有那么大压力,却很紧张,再加上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作息也不规律,心情也莫名有些糟糕,内因外因相互作用之下,内分泌有些失调,大姨妈推迟好几天没来,脸上还闷了出了个痘痘。
慕云漫早上起来看着自己脸上偌大的一个红痘,原本就因为生理期不到而低沉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之后几天慕云漫心情持走低,看谁都不顺眼,就连一向粘人的慕壮壮都绕着她走。
跟她一起工作的姚棠丽都调侃她这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
慕云漫这几天连着加班,晚上经常九十点钟才回来。
傅清河这个一向卡点下班党人士经常独守空房,十分寂寞,因为慕云漫最近心情不好他还不敢有意见,生怕被打上阻碍她搞事业的标签被嫌弃。
这天傅清河又是卡点下班,回家后得知慕云漫今晚又要加班,傅清河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ithe会有那么多事,比他一个集团总裁手上的事情都要多。
傅清河拿出手机,给慕云漫喜欢的那家餐厅打了电话,订了餐让对方按时送到慕云漫公司去。慕云漫跟岳父一脉相承的工作狂,之前还让他保重身体,可明明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的是她。
傅清河自己一个人食不知味地吃完晚餐,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想着老婆能什么时候回来,也无心去找事情消遣时间。
傅清河抱着慕壮壮,去书房挑了本书,一手抱着慕壮壮一手拿着书去了卧室。
从前傅清河只觉得猫这东西,臭烘烘的还掉毛,他又有点洁癖,向来是避而远之的,可是自从与慕云漫同居,遇上慕壮壮这只小胖子,以往的想法好像就不一样了。
现在傅清河就觉得,慕壮壮这个小胖子,又漂亮,又聪明,又乖巧又会撒娇,哪儿哪儿都好。
傅清河上床,背后垫了软枕靠在床头上看书,慕壮壮趴在傅清河手边的被子上打哈欠。
傅清河手上拿着书,事儿翻动一下,时而撸一把慕壮壮,闲适得很。
大概就是因为太闲适太舒服了,也可能是书太无聊了,傅清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歪头睡过去了,手上的书掉落在地毯上,厚软的地毯吞没了书落地的声音,没有惊醒刚刚睡去的主人,倒是那只懒洋洋甩着尾巴假寐的猫突然睁开了绿色的眸子。
慕壮壮爬起来,甩了甩脑袋,身上的猫蓬松地散落,它抬头看了眼睡去的男主人,轻盈一个跳跃跳下床,四个爪子稳稳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它又转头看了看男主人,这次甚至还发出一点细细的叫声,“喵”
男主人还是没有反应。
慕壮壮没有再去惊扰男主人,而是踩着猫步,在卧室闲逛,它一步一步爪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高傲得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主人的卧室很大,订制的size大床,巨大的落地窗、半合着的三层窗帘,慕壮壮在地毯上打个滚,踩几脚,去窗帘前扑拽撕咬窗帘底部坠着的流苏,没一会儿玩腻了,再继续探索。
傅清河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惊醒的。
傅清河醒来时眼中还带睡意,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四下看了看,长臂一伸,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放在床头。
这时那一声声清脆的碎裂声还在持续的想着,就像是有人拿着一堆玻璃杯,一个一个的从高处往下扔。
傅清河寻声望去,那个方向再转头,刚刚还趴在他身边的慕壮壮早就不见踪影。
傅清河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连忙穿上拖鞋大步向浴室走去。
从浴池通往卧房的中间有个隔间,这隔间是慕云漫的梳妆室,她平时洗漱完就会到这里涂涂抹抹,因此在大理石台的长桌面上摆放着慕云漫各种瓶瓶罐罐。
傅清河站在梳妆室门口的那一刻,心中就是一个咯噔。
慕云漫原本拜访的整齐的瓶瓶罐罐全都乱七八糟地躺倒,地上还碎了一堆,各种不知道什么作用的水乳和着玻璃碎渣混在一处,慕壮壮这个罪魁祸首正蹲坐在梳妆台的边沿,罪恶的爪子把一瓶香水慢慢慢慢地推到梳妆台边沿。
这时慕壮壮已经看到了傅清河,可它毫无被抓包的自觉,反倒有些挑衅地继续把香水瓶子往前推了一寸,而后香水从梳妆台下落下,慕壮壮外头看向傅清河,一脸无辜。
傅清河甚至都没有时间跟它计较,大步上前一步,险而又险地接住了那瓶香水。
“啪”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傅清河目出不可思议,原来是他接香水的动作太急,带着旁边的一瓶化妆水摔在了陆地上。
“喵”
慕壮壮看着傅清河叫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再说这可不是我干的。
傅清河上前一步拎起慕壮壮,看着这一地一桌子的狼藉,“慕壮壮,我们完了。”
傅清河正想着该怎么毁尸灭迹,现在让助理去买新的能不能来得及补救的时候就听慕壮壮对着傅清河身后喵呜了一声。
那一瞬间,傅清河后背就是一寒,他转身看过去,果然就见慕云漫站在身后。
傅清河“”
傅清河“云漫,你听我”
慕云漫阴沉着脸,一字一顿,“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碰”
主卧的门在傅清河面前被大力关上,傅清河抱着怀里的慕壮壮碰了一鼻子的灰。好不容易把老婆等回来却被拒之门外,傅清河心情相当复杂。
慕壮壮还在傅清河怀里挣扎,“喵呜”
傅清河拎着慕壮壮的两只前肢把它拎起来与自己对视,“慕壮壮,你今天闯了大祸了。”
慕壮壮还在挣扎,“喵呜”
傅清河“死不悔改,从今天开始没收你一个月的零食。”
慕壮壮“喵呜”
傅清河把慕壮壮放低,“知道错了没有”
慕壮壮“喵”
傅清河“知道错了就去主动找你妈承认错误,不能让你爸帮你背这黑锅。”
慕壮壮“喵呜。”
傅清河把慕壮壮放下,拍了拍慕壮壮的小屁股,“去吧。”
慕壮壮抬头看了看傅清河,然后对着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突然一个掉头跑了。
傅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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