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灵芝翻了几页,越看越不对劲儿阿渊他还会写这种东西呢原来两个男子是这么行房的看的他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徐渊收拾完东西一抬头,见刘灵芝捧着自己当年抄的话本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抢。
刘灵芝眼疾手快,立马站起来把书举过头顶。
“哥你把书还我”徐渊不知道他看了多少,有没有看到少儿不宜的东西,紧张的汗都下来了。
“我竟不知道,阿渊你还有如此本事。”
徐渊知道他误会了,面红耳赤道“这这不是我写的,是我以前在书坊抄书时无意中抄的一本书”
刘灵芝还要翻看,徐渊急的扑到他身上去抢,谁成想刘灵芝扣住他的腰,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阿渊,原来男子之间是这样行房事的啊。”
之前二人一直还处在单纯的用手互相帮助阶段,刘灵芝听说过男子之间可以欢爱,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徐渊窘的都快哭出来了“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了。”
刘灵芝见他面皮薄不再逗他,把书还给徐渊捏了捏他的脸蛋“好了不逗你了。”
“哥”
下午陈四海安排完镖局里的事,叫刘灵芝和徐渊出去吃顿饭。
三人在外面的小饭馆里,要了几碟炒菜叫了两壶酒。
“斯哈好久都没这么悠闲过了。”陈四海抿了口酒感叹道。
“哥,这京都镖局不好吗”上次刘灵芝跟他一起去京都的时候,看着还不错啊。
“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是驴屎蛋子表面光,内地里都烂出窟窿来了,大掌柜的叫我去就是收拾烂摊子的。”
“你去了齐勇哥怎么办”
“他这孙子巴不得我早点去呢,他早就想走了。”
齐勇早就想甩手了,奈何之前一直没有接班的。直接离开还不行,毕竟当初大掌柜的提拔他做二掌柜,就这么走了显得不仁义,镖局这个生意最重视的就是诚信和仁义。
如今陈四海一来,乐得他就差没直接给陈四海磕一个。收拾了东西,带着兄弟马不停蹄就走了,留了这么一堆破烂摊子。
镖局里没头没尾的生意,错乱的账簿,还有那些镖都没怎么走过,挂着吃空饷的镖师。
陈四海刚来的时候那真是愁的一个头两个大,京都镖局这滩水很深,里面的人都沾亲带故,说不好自己动了哪个,就被人在背后穿了小鞋,这也是齐勇不敢大刀阔斧整治的原因。
后来见镖局越来越差,再这么干下去非黄了不可。没办法陈四海找金华斐说明了原因,如果想让自己管理,那就让他彻底的清理一遍,要么就让他回冀州,也好过这么不上不下的。
金华斐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陈四海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镖局整理好,又花了一年时间把以前的生意拉拢了大半部分回来,毕竟顺风镖局的招牌还在,不少人都认这。
陈四海诉了半天苦道“灵芝,你得赶紧来京都帮我啊,咱们今年比武大会连个能撑场子的镖师都没有,我都快四十了,还下场跟那群臭小子们比划,丢死个人了。”
“二当家的宝刀未老,给他们长长见识。”
“滚犊子吧,差点没让杨观一锤子把我抡死。”
刘灵芝想到前几年去京都参加比武大会碰上的那个杨观,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渊坐在旁边发呆,脑袋里还想着那本书什么时候夹进来的也不知道灵芝哥看到哪里了越想越羞耻,脸又红了起来。
“阿渊,阿渊”
“啊”徐渊抬起头。
刘灵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徐渊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刘灵芝跟陈四海又聊起冀州的镖局“你刚离开的时候,钱五和老李他们都不服这于听雪,想给他下绊子,难走的镖推辞不干,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
于听雪来冀州的时候带了三个兄弟,都是走南闯北的老镖师,身上的功夫也过硬。你撂挑子总有人要养家糊口,他把刺头单独挑出来晾在一边,用自己的人带着镖局里老实的一起走镖。
时间久了钱五他们着急了,总不能一直跑短途,赚个三瓜俩枣的够干什么啊,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陈四海“临走前我就嘱咐过钱五,别逞能,这小子不听我的吃亏了吧。”吃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以后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怎么说也不能闹得太僵。
今晚没什么事,陈四海难得遇上故友,两人多喝几杯,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晚了。
陈四海脚步摇晃道“明年二月京都等着你们,不来可不行啊”
“哎,好”徐渊和刘灵芝同时应道。
刘灵芝喝的也有点多了,回到民舍后徐渊端着木盆去打热水。
“阿渊别忙了,待会我自己去洗。”
徐渊端着水回来,又浸湿了布巾帮他擦脸。
刘灵芝坐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说“别擦了。”
徐渊低头看着他,刘灵芝眼底的深情浓的藏不住。
徐渊目光闪躲“我去把水倒了。”
刘灵芝拽住他不让他走“阿渊阿渊。”这两个字在他唇齿之间轻叹着,叫的徐渊耳朵都热了,他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刘灵芝在想什么。
徐渊咽了口口水小声道“门还没关呢”
刘灵芝眼睛一亮,抬腿用脚尖把门踢上,伸手抱住徐渊的腰把人带到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徐渊被他压在了下面。
“哥我有点害怕”那书上写的再好他又没试过,况且男人承欢要用那个地方,心底隐隐有些排斥。
刘灵芝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别怕,我慢点。”
徐渊紧张的闭上眼睛“嗯”
一只河蟹缓缓爬过
第二天一早,刘灵芝端着木盆在门口洗衣服。
镖局里的几个伙计看见他,一个个挤眉弄眼,面色怪异。
“这娘们身体是好啊,叫了半宿也不嫌累,早早就起来洗衣服。”
“嗐,一看你就是青瓜蛋子,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她夫婿肯定累坏了。”
屋里“累坏的牛”正躺在床上睡觉,年少重欲,刘灵芝又是第一次开荤,把徐渊折腾够呛。最后讨扰讨的嗓子都哑了,还是又来了一次,哭的徐渊小脸都花了。
“阿渊,醒醒该吃早饭了。”刘灵芝洗完衣服特意去外面粥铺买了碗小米粥和一碟清淡的小咸菜。
徐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臊的连忙拿被子把自己捂住。
“怎么啦快出来,别把自己捂坏了。”
“你先出去。”徐渊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
“好好好,我出去。”刘灵芝把粥放下,出了屋子。
徐渊听见脚步声走远,悄悄掀开被子舒了口气,刚要起身,后面的撕裂痛的他又摔了回去,强忍着没叫出声。
“混蛋”
陈四海他们住了一夜就走了,临行前跟两人告了别。
当着外人面徐渊勉强扯着笑脸,等陈四海离开后,马上抿起嘴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不搭理刘灵芝。
“阿渊,还生气呢你理理我呗”
“莫要影响我学习。”徐渊拿了本书坐在床头翻的心不在焉。
“我错了,是我不对,跟你道歉好不好”刘灵芝拉着他的手道。
徐渊抽回手扭过头“让开。”
“阿渊”刘灵芝厚颜无耻的凑过来,半蹲在他身前。
徐渊叹了口气把书放下,红着脸颊道“昨晚明明说好就一次,你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的错,我的错”
徐渊委屈的说“我都说疼了,你还那么用力。”
刘灵芝心疼的帮他揉着后腰“要不你打我出出气”
“我才不打,你身上硬邦邦的,打的我手疼。”
“好好好那咱们不打,怎么才能让你出气”
徐渊转了转眼睛“你叫我几声相公。”虽然自己当不了,好歹过过嘴瘾。
刘灵芝丝毫没有心里包袱,张嘴就来“相公还疼吗”
“还还好。”
“相公我给你唱的小曲吧。”
“你还会唱小曲呢”
刘灵芝清清嗓子“砚上笔,落墨鹧鸪啼,谁识曲中意,断弦等你系。”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我心悠悠”
八月初十乡试开始,同之前的府试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检查的更严格。学子们只许穿两层单衣,鞋子也要脱掉检查,前几年就有考生把纸条夹在鞋里带进去,考篮更是快要掰碎了里外检查好几遍。
徐渊排着长队等待检查,乡试的人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许多。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上到头发花白的老者,下到垂髫稚儿,真是什么人都有。
乡试要考三日,入了考场所有人都不能再出去了,除非弃考或者突发疾病,反正出了考场成绩就作废。
所以要提前带好三天的吃食,徐渊为了方便准备了几个馍馍和一碗咸菜。估计考试的时候也没心情吃东西,凑合着垫吧一口就行。天气闷热,万一分到个臭号,估计饭都吃不进去。
臭号就是厕所旁边的号房,想象一下上千个人在你身边排泄,那味道能熏死个人
这可不是开玩笑,以前真有人在臭号旁边熏的晕厥过去,出了考场也没救回来。
好不容易入了考场,徐渊按照监考官给的号码找到号房,谢天谢地茅房离着这边很远,味道应该不会太大。
有的考生就没那么幸运了,比如齐铭他的号房在茅厕的正对面,一进来吓得他脸都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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