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哟一直一直一直都在爱着哟深深深深地爱着,无论什么都无法阻隔、停止这份对你们的爱,哪怕死亡,哪怕怨恨,哪怕是离弃,是背叛。3864638646也没办法,没办法,完全没办法控制那种向往你们的渴望。呵这是从血肉骨骼深处往外延伸的渴望吧。
好想好想好想就这样永远在一起。所有可能的阻碍,她都会一一将其铲除的。嗯这种想法是错的吗没关系的啦她已经站在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黑暗沼泽之中了。
况且就算是错了那,有关系吗你们,亲爱的你们,那般疼爱着她的最挚爱的家人们,会介意吗
还未真正将自己双翅展开飞翔就被折翼的幼鸟,是不会知道自由飞翔的味道的。哪怕后来携带其他工具起飞还是伤口愈合了飞起,那也会在飞的时候,不时地想着如果翅膀未曾受过伤会如何呢这类的想法,如骨附蛆地追逐着,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而她就是这只,幼鸟。
远叶小心地将还只有绒毛的雏鸟放到手帕上,拒绝了凤的建议,而是自己沿着梯子爬上,把小鸟放进了鸟窝。仿佛是要感谢她般,雏鸟用可爱的喙亲切地啄了啄她的手背。
斜睨了眼孤零零的鸟窝,远叶便往下落脚了。这个鸟窝似乎就只有它自己的温度了,其他的恐怕已经都死掉了吧
扶着梯子的凤长太郎仰着头一脸温柔地望着远叶的身影,谨慎地注意着她的每个动作,只要她稍微有一点点的倾斜,相信他绝对会立刻舍命相救。
“下次还是我来吧。”在确定远叶的脚踏实落地后,凤长太郎才放下了提在半空的心,笑着建议道。
这回远叶没有再拒绝,“好的。记得以前这些事也都是你在做。沙耶他才不会管这些事呐。”
不知凤想到了什么,脸色稍微难看了些,只见他迟疑的看着远叶,“抱歉。远叶,我没有告诉你关于水野杏里的事情。”
嗯哼竟然不是叫水野前辈了吗远叶闻言,淡笑了下,“我知道,你们不提,也是为了我好。”只是,被她给搅和了细说起来,这个句子似乎用了很多遍了呐
再用下去,是不是就要彻底烂掉了。呵。好像没人问过她,到底需不需要这种为你好呐
“不止是这样。”凤眼神十分坦诚,还隐约带着些惭愧,“我是有私心的。不希望远叶想起以前的事情,也不想再看到三年前的那个远叶。对不起。远叶。我不想让你和忍足前辈再在一起。”
远叶的表情像是被震住了一般,愣了。旋即便明净地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浅浅柔柔道,“嗯。不会的。”当然不会了怎么可能会呢那可是哥哥大人哟就是因为爱,所以更不能在一起哟真是太爱哥哥大人了呐
在得到远叶的正面答复后,凤长太郎才算是真正安心下来。又和远叶聊了会,这才离开。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再提及水野杏里半个字。
“他一直都很爱你。”在凤走后,黑袍男人才出现道。
大概是错觉。远叶竟觉得这个神秘的男人好像是在嫉妒是的。是嫉妒,如果那一瞬而过的直觉并没有错的话。
“但是现在的他不适合你。”男人的口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叹,“他的心太软和了。”一直以来,凤的这种好性格总会被人称赞,可也就是因为这种性格,使他只能站在远叶世界的外围。黑袍男人他很清楚,非常清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就是如此,他也有些羡慕,或许说嫉妒更合适,远叶是真的有在意凤长太郎。
相比起来,今时今日的凤要幸运得多。比他幸运得多。这样就可以了。这样也就足够了。
远叶并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仰着头看着那只伸长脖子等待着父母归来的雏鸟,毛茸茸的小翅膀微微张开着,如小黑豆般的眼睛,就那样紧紧地盯着青空,充满了希冀。感觉,还真的有点像当初的忍足远叶呐哈哈
差不多也要到时间了吧沙耶的动作,可是从来都不含糊的。这一次,父亲大人的心,会被狠狠地刺穿吧。带着倒刺的刀刃,哪怕是将其拔出,也会血流不止。
那是会腐烂的伤口。
好似是知道远叶的想法,黑袍男人沉声道,“在这些事情结束后,你打算怎么做”
“回美国,继续学业,然后去做导演。嗯,也许会从事其他的行业。”说到这里,远叶忽然会心一笑,“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呐”带着这样明快笑容的女孩,没有人会怀疑她的心是腐烂而黑暗的。
“那你和他们。”
远叶眼眸灵动地闪了闪,似是羞涩地笑说,“当然会是永远最贴心最亲密的家人呀”这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变的喔什么复仇这是什么形容词呵呵,弄错了吧。对家人怎么可以用这么残忍的词汇呐她呀只不过是在教训不听话不守承诺的家人而已
家人嘛不是永不背弃的吗明明就应该是全世界最亲近的人不是吗血脉相连,骨血相接,身体里血管里流淌着同样的血,哪怕没有血缘,却也相濡以沫那么多年,不是应该继续继续亲爱亲爱地下去吗
“最重要的家人吗。”黑袍男人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直至这句话彻底被嚼碎入腹消失于口齿之间。
有些话,不用言明,大家都是知道的。细胞知道,血液知道,神经知道,骨骼知道统统都知道。
远叶依旧保持着自己看着树上小鸟的姿势,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着,如同一尊雕塑。
直至那边传来
“远叶。”
奈奈打开了房门喊出她的名字。
原本站如雕像般的女孩,瞬息间就好像活了过来,绽放出清甜的笑容,朝那边的女人奔了过去。
手挽着手说着话的母女,那模样幸福得,让人心生厌烦。
黑袍男人停伫了下来,朝那边围墙的方向看去,阴影里忍足琴美就站在那里,目光晦涩。只可惜,远叶仍旧和奈奈有说有笑的,那样子,就好像从来都不知道那边有位母亲在痛苦的心生煎熬地望着她也爱着她。
那位母亲就这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门口的那对母女。
阳光灿烂中,她们不知说起了什么,笑得格外的欢快。而她,在阴暗处,全身发冷。黑袍人没再关注这些,抖了下袍子,便随着远叶一并走进了屋子。他并不同情忍足琴美,亦如凤长太郎不会同情水野杏里一样。
忍足琴美已经在那个地方站了很久很久了。她几乎每天都会过来看远叶一段时间,这个一段时间,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一个下午,也许是一整天。似乎只有在看到远叶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心脏还是活着的。
特别是在三年前远叶车祸真相曝光了后,她觉得更为不安了起来。她非常的明白,真正把远叶推出去的,其实是她。那么那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她有没有被录下来虽然她做了伪装,也已经把那天穿的衣服给丢了,但是会不会有人看出来是她呢如果远叶知道了她会怎么想要是侑士和惠里奈知道了这件事又该怎么办远叶到底会不会恢复记忆三年前她看自己的最后一眼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还有前段时间远叶的眼神,这些都让她每天每天都坐立难安。
她就带着这种无法安稳的心情,看着远叶,看见她开心的笑,干净的笑,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好过些。远叶没有事,还好好地活着。
又是一个下午过去了。
在太阳落下地平线之后,忍足琴美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去。打开家门,她刚走进玄关,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见昏暗中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回来了”
忍足琴美心头一惊,这时,客厅里的台灯亮了起来。忍足瑛士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电脑,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是的。回来了。”见是自己的丈夫,忍足琴美边换鞋边说话,“惠里奈和小侑还没有回来吗”
“嗯。惠里奈是公司里有事,小侑应该是去找岳人了。”忍足瑛士没有抬头,声音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
忍足琴美轻松地笑了笑,感慨道,“说起来,小侑和岳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一起玩了。看到惠里奈又振作起来,真的是很好。”这样下去,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的对吧。无论是惠里奈还是侑士,亦或是远叶。
远叶。心里轻喊着这个名字,忍足琴美心口忍不住抽痛起来。那个孩子,是她的女儿呀。
“琴美。以后,不要再去骚扰远叶了。好吗。”
听到丈夫的这句话,忍足琴美很是不可思议地抬起眼。什么叫做骚扰她是远叶的亲妈妈,亲生母亲探望女儿又怎么算是骚扰。
但是当她的视线与忍足瑛士对接时,对方那充满无奈痛楚的眼神,那种沉痛,让她呼吸一滞,仿佛连心跳也一并停止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丈夫。
而在忍足瑛士正前方的茶几上,笔记本电脑正在不断地播放同一个视频。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播放着。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葬葬姑娘的地雷虽然是给深夏的,远叶么么哒,不要难过哟深夏是姐姐是不是不过我想葬葬姑娘说不定看不到这句话,哈哈。感谢槲寄生、放个油灯、笑眯眯丶的地雷,还有狐天天的地雷们大家萌萌哒
说到凤和沙耶两个,一个是给之最好,一个是唯一按照凤少年的性格,落井下石什么的,其实不是他能够做得出来的。
虽然这篇还没有写完,但是是不是也该想想下篇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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