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开始抽风

    小驸马坐到了浴桶,就直接奔着杨春风去,杨春风整个人被小驸马逼的向后,紧紧贴着浴桶,小驸马滑溜溜的贴上她,手按着浴桶的边缘,将她禁锢在手臂之间。

    “你要干啥”杨春风尽力让自己缩小靠边,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不管贴上哪,她都起一层的鸡皮疙瘩,小驸马再是痴傻,好歹这也是个发育健全的男孩子,这样坦诚相对,实在有点让她不知所措。

    小驸马没有回答她的话,手臂一矮,杨春风退无可退的脑袋贴上小驸马泡的热乎乎的粉嘟嘟的胸膛,她只来得及侧过脸,侧脸和胸膛相贴的触感,让杨春风从脸颊一路烧到脚心,手指紧紧的抠了下浴桶的边缘,“你起”

    小驸马低头在杨春风的脑门上“吧唧”了一口,伸长手臂,越过杨春风,在她身后的小案盘子里拿了两个肉丸子,都塞进嘴里,鼓囔囔着两个腮帮子,坐回了浴桶。

    杨春风默默的也坐直,瞅着小驸马两个鼓囔囔的腮帮子,和看向她一汪清泉般的眼睛,很想抽自己两巴掌。

    没个逼脸,又瞎几把乱想。

    小驸马在热水的浸泡下,整个人白里透着粉,眼尾的嫣红似是造物精心描摹的红妆,清亮的双眼,又如偷偷盛了一条无边的星河,鼓囔囔的双颊仿佛一个咬上一口就会汁水淋漓的蜜桃,怎是一个诱惑了得。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杨春风瘫着一张脸,对着小驸马唱起了前世在网上听过的用心经编曲的一首歌。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操”杨春风一把抓住小驸马在水下勾她腿的脚,咬牙切齿龇牙咧嘴了半天,叹了口气,拿起布巾唰唰唰开始给两人搓洗。

    她一回去,要赶紧找个顺眼的相处下,行就赶紧该办事办事,一天到晚对着个小傻子胡思乱想,她都要怀疑她自己的智商。

    两人在一个浴桶里头洗漱,小案挪不动,杨春风又看不住小驸马什么时候把嘴里的嚼完,这期间小驸马总共越过杨春风拿了四次肉丸子,杨春风从头到尾都在哼唱心经,小驸马滑溜溜的贴她身上头两次,她还心荡漾了下,后来就完全的淡定了,感觉自己有种顿悟成佛的豁朗。

    可算洗完后,俩人擦干了钻进被子,幸好幸好,虽然是一张床,好歹是两床被子。

    杨春风穿着个小肚兜披着被子,把蜡烛搁在床头,捏着小驸马的手指用剪子给人剪指甲。

    小驸马的手指挺好看的,没有什么过大的指节,纤长匀称,尖端也并不像女人一样尖细,而是圆圆的,指甲也圆圆的,有点可爱。

    杨春风捏着小剪子,剪的特别小心,剪好一个就用旁边准备好的湿布巾擦好。

    小驸马也没有穿寝衣光着上身也学者杨春风披着被子,她俩根本就没带日用品和丫鬟,早知道堂堂摄政王府糙陋成这个德行,她就让香姑跟着来伺候了。

    剪手指甲的时候,小驸马一手捏着肉丸子吃,一手给杨春风随便摆弄,还挺老实。

    等到剪脚趾甲的时候,肉丸子吃没了,人就开始抽风。

    “啊”杨春风捏着小驸马的脚趾,被他这一声吓的剪子差点杵小驸马的脚面上。

    “我还没开始呢,别怕哈,阿姐什么时候给你弄疼过。”

    小驸马的脚丫长的也很漂亮,没有男子普遍的大脚踝,却也不是女子那种娇小型,只能说形状很好,长度也和身高成比例,并且脚趾没有奇形怪状,从小到大的排列很整齐。

    脚趾甲也是像手指甲一样圆圆的,杨春风刚剪一只脚一个又一哆嗦。

    “啊”

    “怎么了疼了”杨春风一脑门子黑线。

    小驸马摇了摇头,嗖的一下把脚趾从杨春风的手里拽走,飞快的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卷,面向床里。

    杨春风捏着剪子愣了半天,憋不住乐了,把剪子放在一边,探出身子在床边的水盆里撩水洗了洗手,擦干后开始拽小驸马的被子。

    “白天说的好好的,阿姐给你弄肉丸子,你让阿姐剪指甲”杨春风扯了半天,发现小驸马拽的死死的,哄人道“乖哈,就剩一只脚了,剪完了漱漱口再睡。”

    小驸马仍旧一个很结实的卷,任杨春风怎么扯也扯不动。

    杨春风“哼”了一声,索性不拽了,窜到被子卷脚下的位置,骑上小驸马的腿,从卷边上伸手进被子里,抓着小驸马的脚用用手指勾小驸马的脚心。

    小驸马扭的好像一条蛇,奈何自己把自己卷住老半天没出来,杨春风不放开,俩人又闹了起来,小驸马出不来,跟个毛毛虫一样弓起屁股打算往前蹭,但是腿被杨春风骑着,又蹭不动,只能死命的又扭又晃,床被俩人晃的吱呀吱呀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春风笑的非常开心,小驸马脑袋拱出被子,一脑门子的汗,头发贴到了脸颊上,眼尾嫣红,眼中一层薄薄的水雾,哀求的看着杨春风,小摸样别提多可怜兮兮了。

    杨春风收了笑,被子里扒出人的脸蛋,“乖乖的让阿姐剪么”

    小驸马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杨春风这才从小驸马的腿上下来,把人从被卷里扒出来,刚要去捏剪子,被小驸马先一步抓着扔到了地上。

    “唉不是你什么毛病。”杨春风要下地去捡,被小驸马扯着手不让下去,俩人僵持了一会,又闹了起来,杨春风被小驸马按着咯吱的哈哈哈笑的要抽了,小驸马被咯吱了不会笑,但是会乱扭,床又吱呀吱呀的响

    摄政王和管家听墙角,管家一脸被刺激狠的表情,摄政王则是把手指塞嘴里咬着,咬的指节都泛青了。

    俩人只能听见杨春风魔音贯耳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疯狂吱吱呀呀摇床声,不敢想象小公子正在遭受着怎样非人的摧残。

    “人准备好了吗”摄政王抖着泛青的手指问管家。

    “准,准备好了,就是”管家心里发苦,心说那堆心腹里头,个个都是从小风吹日晒训练出来的糙汉子,上哪去找和小公子相像的人去。

    “就是不怎么像小公子。”

    “没事。”摄政王实在听不下去吱吱呀呀个没完,仿佛看见了小白菜一直被猪不停的拱啊拱,拱的摇摇欲坠的可怜样子,快步离开了墙角。

    “送送送,明天就叫俩人跟着小公子走”

    屋子里俩人闹的气喘吁吁,小驸马俩灯泡眼又升级到了二百五十度,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盯着杨春风看。

    “好了好了”杨春风推了推按着她肩膀的小驸马,“不爱剪就不剪了,阿姐给你去弄点水,你漱漱口,吃那么多肉丸子,就这么睡觉牙上要长虫子的。”

    小驸马如愿以偿的闹了一通,彻底老实了,乖乖的漱了口,躺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杨春风吭哧吭哧的把水盆和剪子布巾都归置好,这才吹了灯爬床上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杨春风无语的发现她枕的不是软枕,而是肉枕。

    小驸马身形在她看起来还单薄,还没有长开,但是这样枕着小驸马的手臂,还真的感觉挺壮实的,倒底还是男孩子。

    两人的状态很亲密,比在马车上那会醒了有过之无不及,杨春风手搂着小驸马光溜溜的后腰,长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小驸马半夜肯定要缠她,啧。

    杨春风从小驸马的手臂地下退出来,起身打算去弄点水给两人洗漱,她顽强的克服了想再睡一会的懒癌,只想赶紧回去,这里呆着实在不方便。

    等她穿好衣服一下地,踩在一片柔软的时候,愣了足足有一分钟,地上一床被赤果果的打脸了她刚才的结论,睡在床边的是她,掉下来的被子肯定也是她。

    那么半夜钻人家被窝的,也只能是她

    她是什么时候添了这种不要脸的毛病,她需要个爷们来治愈一下。

    杨春风洗漱完,把小驸马也拽起来洗漱,等俩人都完事了,就被管家领着去饭厅用了早膳。

    早膳的时候摄政王据说去了早朝,杨春风乐的清静,和小驸马一人一碗白粥,喝的呼噜噜来劲。

    小菜很爽口,包子也挺香,就是对面站了俩壮汉,一直盯着杨春风,看的她莫名其妙。

    小驸马今天的食欲很好的样子,杨春风给添了两回粥,掐着个帕子,给人擦时不时粘到脸上和鼻尖上的饭粒。

    两个壮汉盯了杨春风一会,就跟着管家出去了,三个人转到门后,开始小声的说话。

    “不行啊,俺们哥俩站那那么半天,长公主就瞅了一眼,其余时间眼睛都要贴小公子身上了,明显是喜欢的不得了。”

    管家叹了口气,“那也得尽全力勾搭,把长公主的注意力从小公子身上转移走些。”不然夜夜那什么怕是要虚的啊。

    “成王爷对俺哥俩有恩,俺哥俩一定会努力勾引长公主的”说道后头又想起小公子的相貌,没了底气。

    “不过小公子容色过人,俺哥俩怕是入不了长公主的眼”

    管家老脸都要抽搐到一起,瞅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哥俩,谁说不是呢,吃了小公子那样的精致点心,谁还愿意跑去啃扎嗓子的玉米面饼子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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