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卿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修然将聂曼卿带到了自家的院子这才放开刚才一直忍着的情绪紧紧的抱着聂曼卿,瘦弱娇小的女孩被他牢牢的圈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消失掉。
"疼"聂曼卿扭动着身体闷哼道,沈修然赶忙松开了她,手环在她的腰上低头看她。聂曼卿正皱着眉嘟着唇闭著眼睛很不爽的样子,因为走了一段路腿软手抓在沈修然的胳膊上,腹部无知无觉的贴着他磨蹭,嘴里哼哼着头痛。
沈修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全身僵硬的不像话,下腹部异样的感觉让他窒息,聂曼卿嘟着的粉白的唇亮晶晶的带着魔力蛊惑着他低头去品尝,坎坎快要接触到时,硬生生的停住了。
沈修然暗骂自己,聂曼卿现在还病着呢,头又痛,得赶紧喝药啊。
沈修然平复了自己的悸动,将聂曼卿领到他这两天睡的房间让她躺下给她脱了鞋子拉了一个薄毯子盖在身上,然后去倒了热水,准备给聂曼卿喝药,一个安神液,一个消食片。
消食片没什么味道,塞到聂曼卿的嘴巴里她只是皱了下眉就嚼着吃了,安神液却是苦的,聂曼卿说什么也不喝,沈修然知道聂曼卿怕吃苦药,不过屋子里就只剩一点巧克力了,不能化在药里给她吃,从她的小瓶子里拿出的蜜饯也是固体的,就又跑出去买了包白糖。
沈修然调好冒热气的安神液到房间里时,聂曼卿正卷着薄毯子在床上边哼唧边滚动,像只小虫子一般,看的沈修然有些好笑,心里又酸酸的。
"乖,喝药了"沈修然将聂曼卿捞起一手在她的后背一手端着药碗送到她嘴边,聂曼卿一听药字头转开埋在了沈修然的怀里直喊着不要吃药。
"来,喝糖水"沈修然将聂曼卿扳过来换了个说法说道,还真是管用,聂曼卿立马就张开了嘴吧唧着就着碗喝起来。这安神液也就是舒缓一点的镇静剂,只不过是李常顺特制的中药制剂,聂曼卿喝下去不久就感觉拧在脑袋里的那根绳有了松动的迹象。
沈修然抱着聂曼卿轻拍着她,观察她的情况,不多时她半闭的眼睛就越来越往下垂,嘴里也不哼唧了,两条胳膊抱住了沈修然,头侧歪在他的胸前,无知无觉的放慢了呼吸。
沈修然开始担心聂曼卿只顾着看她有没有好转,随着聂曼卿慢慢安静下来,他的感觉也分散开来,意识到一个了不得的事情,他抱着她,她没生气,还回抱他
沈修然一时心里高兴的冒泡,只恨不得跑出去翻几个跟斗,完全忽略了聂曼卿那迷迷糊糊的样子能生气才怪,或许还会以为他是自己的爸爸或者哥哥才这么心安理得放胆的睡去。这也不能怪沈修然,他好几天不睡觉可都是清醒无比的啊,哪里会想到某小孩已经身在梦境很久了
沈修然将聂曼卿放在了床上,一只手却还在她的背部舍不得离开,聂曼卿抓在他两侧的手也还在,他低头看着昏昏欲睡安静下来的聂曼卿眼睛一张一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心猿意马,她呼出的气息在他的脸上,微弱平缓,带着淡淡的甜香,和过药的粉唇亮晶晶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低下了头,却不敢直接接触,只小心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发现她没动,就又大着胆子吻在她的脸颊上,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移动到她的唇角,没有得到反抗后继续推进
"苦"聂曼卿尝到了沈修然刚才试药唇边留下的一点安神液推了下沈修然,。
沈修然刚碰到久违的味道脸被凉凉的手按到,虽然没推动他还是让他停了下来,听到聂曼卿说的话突然灵光一闪,如果,他是甜的,她是不是就不会抗拒,说不定还会主动吻他
沈修然腾出一只手拉开床边桌子的抽屉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从聂曼卿的小瓶子里倒出来的一点剩余的蜜饯,他拈了一颗放到了嘴巴里,砸吧了一会儿,重新覆上了聂曼卿的唇。
尝到了软软热热酸酸甜甜的味道,聂曼卿没再推拒,不但任由沈修然吻,还躬身抬头张开嘴巴回应,小小的唇撮起来吸允沈修然趁机伸过来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回吻着,完全是个贪吃的小孩。
沈修然得到预料中的主动的"吻",心花怒放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无比的佩服自己的这个发现,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现了
随着聂曼卿将沈修然舌头上那点味道咂摸干净,她开始自己探索,小舌头伸出来寻找,将沈修然唇边扫了一遍,又探进他口中,试图卷走那颗根源所在,沈修然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又从她的舌上勾了回来,她不满意的哼哼了声追逐而去
很快,沈修然就觉得自己快完了,他再一次的自作孽了,聂曼卿柔糯的唇舌甘甜如醪,舌头小巧软的像是能融化,碰触到他的每个地方都麻痒的要命,电流一样传递到全身,因为聂曼卿的追逐,让两人贴的更紧握,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还有薄毯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面的曲线和柔软,奇特的快感如海啸一般冲击而来,一方面让他甘之若饴一方面又让他痛苦万分,涨的厉害,隐隐发痛,蛰伏在心中的饿狼已然苏醒,理智的绳索岌岌可危
很快沈修然就化被动为主动,彻底占了主导权,小小的两瓣唇很快成了他的领地,吸允研磨了半天,却只是隔靴搔痒,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如火上浇油,让心中那团火烧的更猛烈,饿狼也跃起而奔,向着这团垂涎已久的盛筵而去
聂曼卿喝的安神液药效越来越显著,在沈修然变为主动时她就已经到了临睡的边沿了,被沈修然加重的噬咬拉回了一点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却仿佛给那堆火又扔了一堆柴,渐渐适应后才又重回入沉沉的睡眠,支撑脖子的力道随之卸去,不可支的倒在了枕头上,只有抓在沈修然身侧衣服的手还在。
沈修然俯身吻着聂曼卿,只觉得不够,那层薄毯成了阻碍在露出一角后被沈修然揭去,他俯身更加紧的贴着聂曼卿,手不耐的摩挲着她的肩背,那掀开的一角衣服像是一道门,让他的手摸进去仿佛进到另一个天地,柔嫩细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就在沈修然魔怔了一般亲近着聂曼卿时,他被聂曼卿嘤嘤的哭声和挣扎惊醒,猛然的抬起身来,发现聂曼卿眼睛还是闭著的,双手无力的拍打在他的肩头,嘴里却发出微弱的喊疼声,呼吸有些急促,两颊已经红成了艳丽的花,唇色不再粉白,微微肿胀覆着一层水色,鲜红欲滴,看上去更加可口,上身穿着的圆领短袖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纤瘦的脖颈和精小的锁骨,长裙卷起一段,笔直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其中一个还在他的手掌里,这样的景象让沈修然血脉奔张,几欲失去理智再次扑上去,只是那拍打在她身上轻微的力道和嘤嘤的哭声将他拉住了。
沈修然懊恼不已,之前李常顺说的话他还不以为然,他现在才知道控制是多么艰难啊,可是,必须控制,不能再过分了
她是这么脆弱,他绝对不能让她如李常顺所说的,他想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边,对,他们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定要先把她养的白白胖胖身体康健,再
沈修然控制住自己,为了"长远利益"说服了脑袋里那头咆哮不已的饿狼,安抚它,这只小白兔早晚是你的啊,养胖了才好吃嘛
"卿卿,乖,睡觉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乖乖睡觉,我再也不打扰你了"沈修然将聂曼卿的衣服整理好重新用薄毯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抱起她轻拍着安抚,直到聂曼卿不再哭呼吸均匀了,他才翻身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手紧紧握成拳头,不敢再动聂曼卿分毫,舒缓了一些,他便出去到了院子里的井台边,吊了两桶水出来,冲了个冷水澡才算是浇灭了外在的那团火,。
这样一折腾,已经到了中午两点左右,沈修然到房间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无知无觉酣睡的聂曼卿,便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给聂曼卿买了些吃的备用,想了下又找了徐明亮给聂曼卿去请了病假,这个年代即使是大学生也是有很多人管着的,尽职尽责的班干部,辅导员,生活老师,宿管等等,想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是会立马被发现的,沈修然虽然那么高调的出现在聂曼卿身边,却也不想聂曼卿回去后就被人批评或者被人非议什么。
沈修然回去后看了下聂曼卿就到院子里开始做运动了,先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又找了一对哑铃出来开始做负重深蹲,一组二十个,一连做了十来组,还是满脑袋绮思,不自觉的想着聂曼卿刚才诱人的样子,不自觉的回味聂曼卿可口的味道,不自觉的双腿像是有什么牵引想要回屋再次抱紧她
于是,他继续开始做,直到全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只是肌肉开始疲累,脑袋却还满是兴奋,冲了个冷水澡后,沈修然出去吃了一顿,回来后聂曼卿还在睡,他便找了张躺椅坐在院子中开始数星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修然在那椅子上数星星都数的快睡着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一跃而起冲进了屋子,月光如水一般洒在了床上,之前平躺着一动不动睡的香甜的女孩弓着腰卷缩成一团手捂着肚子喊疼,这样的景象让沈修然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聂曼卿因为急性阑尾炎疼的缩成一团的情形,让他的心猛然缩了下跑上前去。
"你怎么了,哪里痛你别吓我,我带你去看医生"沈修然将聂曼卿抱起放在腿上,伸手到她额头试温度。
"肚子痛,好冷"聂曼卿带着哭腔回答,碰到沈修然这个热源也不喊痛了直往他身边凑,白天吃的两块冰西瓜起了作用,让她此时腰腹酸冷,肚子绞痛,只觉得浑身冰凉。
沈修然虽然在夏夜乘凉了好久,身体的热度也远远高于聂曼卿,在他温热的大手覆在聂曼卿的额头时,聂曼卿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来回的揉着,好像如此便舒服了很多,不再喊痛了,直哼哼着,分辨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只是在沈修然抽回手时很不满的拉他的手
沈修然的大手被聂曼卿的两手按在她的绵软的腹部来回的移动,她嘴里还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这将他在外面那么久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一点点的瓦解,抬头看着外面被月亮照的幽静的小院子,心里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考验他意志的时候到了啊,这甜蜜的折磨如果熬过去了,他相信,他将会成为最优秀最坚贞的战士
天微微亮时,聂曼卿从沉沉的睡眠中苏醒,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服,想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现在诡异的状况,全身裹着张毯子,被人抱着,双手抓着那人胸前的衣服,头埋在那人怀里,背上和腹部有两团热源火一样熨帖着她,鼻端是熟悉的气味儿,她有些僵硬的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只是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一些不甚清晰的记忆浮现在聂曼卿的脑海,让她羞恼不已,差点尖叫出声,沈修然这个大坏蛋,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沈修然只是闭眼打盹儿,睡的很浅,聂曼卿一动他的就醒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只是迟疑了片刻,他就感到脖颈处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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