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打了个喷嚏,感觉有点冷。这偌大的青埂峰如今竟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他一人。
冉徽何早在五年前便离开了青埂峰,说是要云游四海,见见世面,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这一点元矜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冉徽何肯定跟主角攻在一起。
男二死后,按照原剧情元矜应该剥夺冉徽何的修为,一掌被主角攻打死。
但元矜觉得没必,他虽然是个炮灰,但还不想这么早就死了,于是迟迟没对冉徽何动手。
再有一个原因就是,元矜心里有个疑惑,为什么男二都死了十年了,系统还不宣布他任务成功。
看来这次任务没那么简单。
当初元矜进秘境是为了给师兄摘红莲的,但那次找遍了秘境,连红莲的影子都没有。
他也没怎么在意,他的攻略人物又不是魔尊,摘不到就算了,让这位魔尊师兄自己摘得了。
反正自己又不是真正的清卯师尊,不喜欢这个师兄。
秦郁从秘境出来时,身上的玄袍已经被血水浸湿,他眼尾漫不经心垂下,举起袖口嗅了嗅。
味道有点重。
师尊会不喜欢的。
此时的元矜还不知道秘境里发生的骇然的件,而江湖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人惊恐不安。
此次进入秘境寻宝的各门派弟子无一人生还,有人在临死前曾传魂牌给宗门长老,魂牌里只见一个玄衣男人面无表情将他心脏掏出
各门派哗然一片
后又有人指出这个男人并不是各门派的弟子,恐怕来自于秘境,从男人的残忍手段看得出来,这人视人命为草芥,招招利落
葳蕤大陆即将迎来腥风血雨。
此时的元矜正被绑在石头上,幽黑冰冷的铁链将他的手脚束缚起来,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衣。
他的心魔再次发作,身体像是被万千蚂蚁啃噬,痛不欲生。
他的眼睛依旧处于失明状态,仅用一条黑绫遮住了视线。
之所以用黑绫遮住,是因为失明这三天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也看不见光,而三天后突然见到光会被刺激到,因此才用黑绫缓和。
秦郁悄无声息出现在山洞里,他眼神幽幽地看着被黑色锁链束缚的青年
,青年应该是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中衣,而因为疼痛和痛苦,青年身上的中衣早已被汗水湿透,露出旖旎的风景,秦郁眼眸幽深。
十年未见,师尊还是当初清冷绝美的模样,连轻哼声都让秦郁着迷,他抱臂静静地欣赏着。
元矜不知道这儿还有另一个人,他整个人被汗水湿透了,微喘着,胸膛也跟着起伏不已,咬了咬唇,嫣红的唇被他不怜惜地咬破。
秦郁忽然轻笑出声。
元矜虽然被心魔折磨,但不代表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听到轻笑声,他警惕地看向角落
“谁”
秦郁从黑暗里走出。
他并未停止脚步,而是缓慢的一步步走到师尊的面前蹲了下来,食指轻轻挑起青年的下巴。
“师尊不认识徒儿了吗”
元矜身体僵住,他现在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因为心魔,他现在全身的修为也完全丧失。在这个徒儿的面前,他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秦郁”
秦郁温柔地抚摸着青年的下巴,手指慢慢下滑,来到了青年的脖颈处,青年的脖颈纤细白皙,看起来很脆弱,只需他轻轻一掐
啧啧啧。
画面一定很美。
但秦郁想,他怎么舍得呢,他这十年来日日夜夜都想着师尊,师尊的偏心、师尊的冷淡、师尊不经意的一个笑,师尊的音容笑貌,陪他度过了三千多个凄凉的夜。
他已将师尊刻进骨子里。
秦郁毫不掩盖自己的心思,他低下头凑过去,一口咬在青年纤细诱人的脖颈上,声音温柔“师尊,原来你还记得徒儿徒儿有点受宠若惊呢。”青年惊愕得忘了躲避。
反应过来。
元矜羞怒不已。
“混账东西”
秦郁动作慢条斯理。
他又凑过去嗅青年的墨发。
细细软软的墨发从他的指间穿过,温柔极了,秦郁眷恋地闭上眼,深深嗅着属于师尊的息。
“师尊你好香啊。”
元矜剧烈挣扎起来“孽畜不过是几年不见,连最基本的师徒之都忘了嗯”声音陡然消失,青年忍不住因痛闷哼出声。
秦郁低沉笑了。
将师尊软唇上的血珠舔干净。
他的指间轻轻抚摸师尊的唇
,手下微微用力,一点点摩擦,直到青年的唇变得嫣红,他眼眸很深“师徒之吗徒儿可是记得很清楚,在秘境中师尊多么无情呢。”
“就那么冷漠地看着徒儿一点点陷入沼泽里一点点慢慢的师尊知道徒儿那一刻在想什么吗”秦郁捏紧了青年的下巴,勾起唇,凑近青年的耳朵一字一句“徒儿那一刻就在想,若是还能活着回来,定将师尊日日夜夜锁在床榻上”
“日日吞纳徒儿的”那两个字他故意说得很轻,却偏偏要在青年的耳边将那二字说出来。
果不其然,青年的耳根爆红,整个人暴怒不已,秦郁觉得有趣,胸腔里闷沉地笑了起来。
他温柔吻上青年的唇。
“师尊的唇真软。”
元矜得胸膛起伏不定,然而他现在正是心魔发作的时候,修为丧失,手脚又被黑链锁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有心无力。
“孽畜”
他只能破口大骂。
秦郁的吻一点点蔓延,从青年雪白漂亮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在用两颗牙咬住青年的喉结,他声音沙哑“师尊,跟徒儿双修好不好师尊想要什么,徒儿都会给您。”
“手拿出去”
元矜难耐地咬牙切齿。
没听到想听的,秦郁眼眸逐渐黑沉了下来。
“师尊还想着旧情人吗”
“师尊可知道,那日在秘境外弟子听到师尊与魔尊的恩怨情仇时是什么感觉”秦郁的手慢慢探了进去,师尊的皮肤可真是光滑细腻,让他舍不得让任何人窥探到“徒儿很嫉妒呢,原来一向对徒儿冷淡的师尊居然也有爱上别人的一天,甚至为了那个男人与整个昆仑为敌,徒儿真是嫉妒极了,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剥皮抽筋”
“师尊觉得呢”
“不将他剥皮抽筋”
秦郁温柔地笑着。
青年的单薄中衣慢慢褪去,修长而莹润的身体如同玉一般,在这昏暗低沉的山洞熠熠生辉。
秦郁看着这一幕,眼神着迷,他忍不住一点点在这块完美莹泽的玉上留点什么痕迹
他低着头。
虔诚地印下红印。
一点不够,他用密密麻麻的吻去服侍这个他眼里最谪仙的人儿,在神的身上烙
下印记。
这是独属于他的师尊。
元矜一边忍耐这体内被心魔啃噬的痛苦,一般还遭受孽徒的非礼,羞怒交加,他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将男人的胸膛染得鲜红
秦郁脸色一变。
他惊慌地抬起头,手足无措地察看青年的情况“师尊”
元矜恨恨道“滚”
秦郁握住青年纤细的手腕,强行脉,确定师尊只是气急攻心,凝结在心口的瘀血吐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不嫌满身脏污,将青年抱进怀里,亲昵亲了亲青年的耳垂。
“师尊吓坏我了。”
被徒儿又亲又抱,还说了那种不堪入耳的,元矜心里本就羞愤,此时一口瘀血吐出来,他不管不顾,直接一口咬在秦郁肩膀上
他用了十成的力
秦郁轻轻笑了,抚摸着师尊柔软的头发,并不生“师尊用力咬,想咬哪儿都行。”
元矜“”
原本很轻松度过的三天心魔,却因为秦郁的出现变得煎熬起来,时不时的亲吻、抚摸,都会让元矜分神,疼痛被思绪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的耳边时时充斥着男人亲昵低沉的语,每一句都让他羞愤难当,只恨不得杀死这个孽徒
三日后,元矜疲惫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山洞的顶,他的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搂着。
早在数年前,他就在山洞里做了个简陋的床榻,方便休息,但是这榻只能容纳一人,此时睡着两人,未免显得有些拥挤。
元矜皱了皱眉。
他的眼睛上还蒙着黑纱,至始至终都没有取下来。
身上的衣物干净整洁,没有汗臭,墨发干净柔软,看来秦郁在他昏睡时将他照顾得很好,即便如此,想到这三天这个孽徒对他做的,元矜心里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虽然秦郁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让他吞纳
可时不时的亲吻和大胆的抚摸仿佛现在还能感觉到。
元矜愤怒不已
好大的胆子
他猛地坐了起来,扯下黑纱,眼睛因为不适应光而不舒适,缓了一阵,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师尊”
旁边响起慵懒磁性的声音。
元矜冷冷转过头,二不说直接运起恢复不久的灵力狠狠
朝旁边的男人的面门重重打去
秦郁收起了笑容,眯了眯眼,轻松地躲过一掌,“师尊这是一见面就想要徒儿的命吗”
元矜“欺师灭祖的东西,还不如为师亲手解决了你”
说完他又是一掌劈来。
秦郁眼眸冰冷,嘲讽一笑,十年前师尊见死不救,十年后初次见面,师尊就要他的命。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秦郁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他轻松化掉一掌,将青年压在身下,居临下俯视着震惊的师尊“没想到师尊这么急迫,徒儿本想等师尊的身体好上天,再让您承受这“吞纳之术”“双修之术”的,现在看来”
秦郁直接撕破青年衣衫
他邪魅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对接下来发生的很是期待,直接埋头在青年脖颈啃咬起来
元矜吃痛嘶了声。
他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不由怀疑自己眼花,他看到秦郁脖子上蔓延着诡异的黑花,那黑花犹如附骨之蛆紧紧贴在男人的皮肤上,妖冶魅惑极了,透着邪恶的息,和他的主人一样逐渐变得兴奋和期待
元矜惊愕得忘了反抗。
犹记得当年冉徽何登天梯时说的那些关于未来的花,脖颈上有黑花的男人将是昆仑的灾难
这人竟是秦郁吗
就在元矜内心处于震惊之时,他感觉身下一凉,低头看去,男人轮廓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
元矜震怒“你敢”
接着一条黑纱倏然蒙住了他的双眸,双手也被桎梏身后,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迎面而来。
青年的身体就像是一块美味的佳肴,任由男人品尝,是细细品尝还是狼吞虎咽,完全看男人的心情,元矜死死咬紧了唇舌,不让那难以启齿的声音从齿缝里钻出来
这个孽畜
他一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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