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论文终于有了回音,被多家报社选中并且刊登,无论温馨还是温家都是欣喜若狂,报社不仅仅寄来了刊登了她论文的报纸,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稿费。
每家报纸给的稿费各不相同,三家报纸给的报酬总共100多块钱,放在后世还不够一件衣服的钱,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
尽管手里边已经不缺钱的温馨,看到了三张汇款单,还是心花怒放,这100多块钱,可是自己目前挣到的最大的一笔钱呢,于是白皙的小手一挥,今天她请客,请一家人晚饭下馆子吃饭。
“恐怕不能了,我们研究室终于把空调扇给研究了出来,今天晚上我们决定去找一家饭店好好庆祝庆祝,咱们一家人都能去。”
“什么空调扇研究出来了”
温馨震惊地瞪大了双眸,一双眼睛满满的不可置信,还有就是与有荣焉的骄傲,方青云真是太赞了,她就是知道他能行的。
“小方,好样的”
温国江满怀欣慰地拍了拍方青云的肩膀,虽然他目前也只是听说了空调扇,并不能够弄明白空调扇和电风扇、空调的区别,但是自己女婿能够研究出来新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也是做技术的,虽然只是做维修,但是也懂得科学技术的重要性,想当年国家刚刚成立的时候,老毛子那边派过来的专家,咱们国家可都是当祖宗供着了。
还有他们国家拿着真金白银地跟人家外国买机器,买设备,明明给了很多钱,还要看人脸色,而且很多时候,那些外国人还欺负他们不懂技术,拿着他们淘汰的旧产品,或者根本就是坏了的产品滥竽充数。
每每想起这些,他都要窝一肚子的气,只希望自己女婿能够再接再厉,研究出外国没有的东西,让那些外国人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也来求他们才好。
“爸,我会再接再厉地研究下去的。”
“就这么说好了,咱们家今天和小方他们一块庆祝去。”
李美慧一槌定音,温馨虽然失落自己好容易发表了论文,却不能够及时庆祝,但是还是不愿意方青云失信于人,他们自己人什么时候都能庆祝,那边却是有人在等着呢。
“方青云,趁着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研究室看一看空调扇怎样”
大家商量妥当了之后,温馨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去看看方青云他们研究出来的空调扇到底怎样,而她的话自然也得到了全家人的热烈响应。
于是不顾夏天下午三点钟能把人烤化的大太阳,一家五口人齐齐地来到了方青云他们研究室所在的京都郊外的四合院。
“嘘,那些研究员都在补觉。”
来到四合院之后,这才刚进门呢,杨大妈就过来示意他们小声点。
几人瞬间放轻了脚步和声音,轻手轻脚地去了堂屋,堂屋里面这会儿齐文斌和大头都刚起来,一人拿了瓶冰镇啤酒在那喝。
他们这个四合院可比温家那边电器齐全多了,电视机、洗衣机、电风扇、电冰箱、空调应有尽有,他们算是走在了国人的前列了,他们手里的啤酒就是在冰箱里面冰镇过的。
两人见到方青云他们进来,便赶紧起身问好,老大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是他们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啊,呸,口误,是他们应该尊敬的长辈。
“伯父、伯母、嫂子好,快来坐,大头去冰箱里把西瓜拿出来。”
齐文斌起身招呼着,大头赶忙去冰箱里拿西瓜,不过却被温馨给阻拦了,冰箱里的西瓜虽然能够让人去掉暑气,但是他们这里还有孩子呢。
小方浩喜欢吃西瓜,一会儿让他看见了肯定嚷嚷着要吃,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她也不敢给他吃冰镇西瓜啊,所以为了防止他哭闹,还是都别吃了好。
“不用拿西瓜,倒几杯凉白开就好。”
“吃西瓜,吃西瓜,不喝水。”
小方浩的耳朵可不是白长的,他早就听到了齐叔叔要拿西瓜的事,当然也听到了自己妈妈不要吃西瓜的话,这怎么可以啊,于是立马蹦哒到自己妈妈身边抗议。
“大头,听婶子的,咱们喝凉白开啊。”
几人听到了方浩的话后,也明白了温馨的苦心,立马表达自己想喝凉白开,只字不提西瓜的事情,就怕小家伙不能吃要闹腾。
“齐叔叔,小浩想吃西瓜。”
这小家伙倒是机灵,知道去找刚才提议吃西瓜的齐文斌要西瓜,可是齐文斌现在哪里敢给他啊,只好转模作样地摇头。
“叔叔刚才忘了,上午的时候把西瓜给吃光了,要不叔叔带你去外面买汽水好不好”
“走,走,现在就去。”
小家伙学精了,经过刚才的事,他怕再有变故,便要拉着他往外走,想要让他赶紧兑现承诺。
大人们对于小家伙的小算计看得明明白白的,都是忍俊不禁,不过也没有阻止他,刚才已经拒绝了他一次了,再拒绝小祖宗铁定跟他们闹腾。
“嫂子,他能喝汽水吗”
这个得问清楚了,对于刚刚自己没有注意小家伙不能吃冰镇西瓜的问题,齐文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的,所以这一次再也不敢马虎了。
“能,不过不要买冰镇的。”
可怜的小孩儿,因为年龄关系,剥夺了夏天吃冰的权利,不知道会少多少的乐趣呢。
“我知道了。”
等这两人出去后,方青云已经从研究室把空调扇给拿了过来,空调扇的体积并不算大,只不过和目前的电风扇比起来,它的外表更为周正,现在的电风扇多是圆圆的罩子,而它却是长方形的,中间的罩子也跟百叶窗似的,不过确实竖着的。
“爸、妈,馨馨,这就是空调扇,我给你们打开,你们感受下。”
温国江和李美慧两人转悠着看空调扇,怎么也没有看出它比普通的电风扇和空调的区别来,不过等方青云一插上电,打开开关后,一股带着凉意的风吹来,让两人齐齐地打了个哆嗦,一路顶着大太阳赶来的热意瞬间跑了个精光。
“乖乖,这可真凉快,比旁边的电风扇凉快太多了,都赶得上空调了。”
“可不就是,李校长不瞒您说啊,当初这空调扇做出来之后,我也是这样的感慨,这空调扇据那帮学生娃娃说,这玩意儿比大商场里的空调便宜不说,还特别省电呢,要是生产出来,我铁定会买回去一台去,有这么一台空调扇,夏天可就不觉得热了。李校长啊,小方这女婿你们家可是得着了。”
杨大妈见李美慧感慨,马上接过她的话竖起大拇指夸赞起来,李美慧和温国江努力地压制着上扬的嘴角,连连摆手谦虚,直说对方的孩子也很优秀,不过他们的腰板子挺得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直溜。
对于父母来说,儿女们取得成绩,比他们自己的成就更让人骄傲,更何况今天不仅仅女婿出息了,他们的闺女也是出息得很,写的文章都见报了呢。
温馨听着爸妈和杨大妈之间的商业互夸,嘴角的笑容也是怎样都止不住,自己的丈夫出息,也有她这个做妻子的一份功劳呢。
不过她更关心的是空调扇什么时候能够给方青云带来收益,后续的省电空调研究需要投入的成本可比现在大多了,她怕方青云目前的财力根本支撑不下去。
为了这次的研究,他已经把自己在京都机械厂的那套房子和他正式工的名额给卖了出去,并且还把他们的新家也抵押给银行贷款了,如果回笼资金的时间长的话,她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也该出去做点什么挣钱了,比如摆地摊。
“青云,这个空调扇什么时候能够投入生产,它的大约成本是多少,耗电量怎样”
温馨的问话,也让温国江、李美慧和杨大妈停止了谈话,朝着方青云那边看过去,他们也想知道这个空调扇什么时候能够生产,前者也是担心自己女婿再不回笼资金会支撑不下去,后者则担心目前这份稳定的工作能不能够长久
“当初我们研究的时候,已经研究解决了生产方面的问题,就看工厂那边什么时候能够开出生产线了,它的成本价也就比普通的电风扇贵上五块钱左右,耗电量的话不相上下。”
有了方青云的话,温馨的心头大定,这款空调扇她有信心能够大卖,虽然它也要用了水来降温,虽然用久了还会让人感觉到潮湿,但是却非常适合干燥的北方,虽然降温功能还比不上空调,但是它便宜又省电,是普通工薪家庭的消暑神器,比起空调来划算多了。
温国江和李美慧心头一轻,他们已经做好把毕生积蓄拿出来支持方青云事业的准备了,不过目前看来用不到了。
就是杨大妈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方青云他们能够挣到钱,她的这份工作就能保住,有了这份工作后,她手里宽松了不少,下班回到家里,能够给家里的孙子买点好吃的,孙子对她比以前亲热多了。
“哇,好凉快啊,妈妈喝汽水。”
齐文斌回来买了两打的橙子味的汽水,家里人多,根本不怕喝不完,而小方浩别看人小,却是一只小手拿了一瓶汽水,一进门感叹了下房间的凉爽,马上就去找自己的妈妈,让自己的妈妈喝汽水。
都说患难才能见真情,那么放在孩子身上,你就看他第一个把吃的给谁,就能知道他心里最在乎谁,于是李美慧酸了,说来自从小家伙来到京都,照顾他最多的便是她,温馨这个妈妈要上学,要兼顾事业,哪里有许多时间来陪伴孩子,可是孩子最亲的却还是她这个妈妈。
“姥姥好伤心,小浩只给妈妈汽水,都没有给姥姥呢。”
小家伙听姥姥这么说,手里的汽水立马改变了方向,到了姥姥的跟前,而温馨伸出去准备接汽水的手接了个寂寞。
“小浩,妈妈的汽水呢,妈妈好渴啊”
小家伙儿手里的汽水并没有改道,还是把汽水给了姥姥,然后又迈着小短腿儿去给齐文斌要可一瓶,然后再哒哒地到了自己妈妈跟前递给她。
“你怎么不把手里的这瓶给妈妈,然后再回去拿新的啊,这样多省事,还不用你多跑一趟”
温馨不说还好,一说小家伙忙把手里的那瓶汽水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还用警惕的小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妈,小嘴里说出话更是让妈妈的心碎成了渣。
“小浩的汽水,最好喝的汽水。”
所以这孩子把认为最好喝的汽水留给了自己,而给她喝的,不过是他挑拣剩下的虽然这些汽水都一样,可是温馨还是暗暗骂了一声小白眼狼。
“小浩,妈妈和姥姥不是跟你讲过卧冰求鲤的故事,你不试说要学王祥孝顺妈妈吗,怎么连汽水都不舍得给妈妈呢”
小家伙的眼睛里有了挣扎,李美慧和杨大妈看不过孩子为难,直接过来带走了小家伙,温馨并没有跟自己妈妈分辨,反而时不时地用委屈的眼神看向小家伙儿手中的汽水。
温馨的演技非常拙劣,不过她又不去混娱乐圈拿小金人,她只要能够骗过小家伙就可以了,几个大人包括方青云和他的两个兄弟,都对温馨的戏精附体无语,不就是一瓶汽水吗,一样的包装,一样的味道,干嘛非要孩子手中的那瓶。
干嘛非要,她也不知道,可能觉得无聊吧,不过好在小家伙没有辜负她,在第三次看过去的时候,就走过来万分不舍地把自己的那瓶汽水给了妈妈。
而这女人竟然还真接了,而且还咕咚咕咚几口喝下了肚,小家伙儿瞅着自己的汽水被妈妈给喝光了,大眼睛里便有了水汽,李美慧心疼地过来哄人,说那么多汽水里肯定还有最好喝的,让他再去找一找,小家伙这才高兴了。
“你啊,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跟个孩子计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哪里是跟他计较,只是教育他孝顺,男孩儿长大了,都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货,现在趁着他还小,赶紧享受他的孝顺,要不然长大了一颗心就都媳妇儿丈母娘了,哪里还记得我这个含辛茹苦养大他的母亲啊。”
“歪理,咋没见你孝顺我。”
好吧,她还是闭嘴吧,要不然老妈该爆她的黑历史了,唉,作为老妈的亲闺女,她妈手里她的黑历史不要太多。
“小浩已经很好了,聪明懂事,咱们胡同里的人谁不夸,要是你敏霞姐的孩子,也有小浩这样聪明就好了。”
杨大妈看着温馨还跟个小姑娘一样无忧无虑的,想起自己的闺女心中难免酸涩,明明一样的年纪,嫁的男人还是公安局的,比当初方青云这个泥腿子不知道强多少,可是结婚后大嫂刻薄,婆婆偏心,男人每天忙得几乎见不着,唉,这有了身子了,不仅没有长肉,反而瘦了不少,唉,都是命啊。
“敏霞姐有了多长时间了,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呢。”
“三个月了,你们都忙,嫁又住的不近,哪里就能碰上呢。”
“婶子,回头见了敏霞姐,记得代我问好啊,回头我时间了,我们再一起坐坐。”
说起郭敏霞,温馨不免想到留在京都谈恋爱的沈玉,这家伙真是见色忘友得很呢,她每天忙着暑假辅导班的事情,没有时间去找她聊天,她竟然也没有来找她,一次也没有。
明明都在同一个城市,放假二十多天了,她们竟然一次面也没有见,有这样的闺蜜啊,等有时间了,她定要去找她,好好地奚落她一顿不可。
晚上的庆祝在离四合院不远的一个新开的饭馆,方青云豪气地让大家随便点自己喜欢的菜,啤酒更是随便造,而赵欣然作为研究员里唯一的女生,自然是和温馨他们坐在一起的,他们这一桌点的是橙汁,适合老人孩子喝,菜色和男人那边的一样,荤多素少。
温馨一直照顾着小方浩吃喝,今晚的菜色可合了小家伙的胃口,他本来就爱吃肉,今天肉这么多,他怎么能够辜负,小脸都埋碗里头了,吃的真是头也不抬的,她怕他光顾着吃肉不吃菜,还有也怕他吃多了积食,便一直留意着他。
而赵欣然则由她老妈李美慧还有杨大妈招呼,不过这姑娘总是时不时地偷瞧她,莫非她脸上有啥脏东西,她用手摸了摸脸,并没有啊。
于是在这姑娘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她便看了过去,莫名被人一直偷看,她很有情绪压力的。
“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我只是对你比较好奇,我们研究室的人对你都比较好奇。”
“好奇好奇我什么”
她虽然忙着自己的暑假辅导班,但是研究室那边她也经常去的,研究室的人都应该和她比较熟悉了才对,都这么熟了,还对她好奇个什么劲啊。
“方同志说他来京都以前不过是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之所以现在能够奋发学习,并且有了学习向上的心和研究技术的想法,都离不开嫂子的鼓励和指导,方同志说嫂子你是他的伯乐。”
温馨的脸一下子便红了个彻底,虽然这话方青云跟她说过,但是也没有此刻来的甜蜜和窘迫,这人,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说,而且今天又被赵欣然当着爸妈还有街坊的面说起,真是羞人。
“温馨,你怎么还羞上了呢,小方这孩子这么说,那是他看重你,你该高兴才对。”
杨大妈的话让温馨的脸温度再次往上升,再加上夏天的温度,这家餐馆又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纯粹靠自然风,可是夏天夜晚的自然风,哪里能够吹散她身上过高的温度,很快她的衣服便被汗水湿透,而她也感觉自己快要自燃了。
好在这时候方青云站起来说话了,他站起身直接拿着一瓶啤酒举着,脸上却带着豪气干云。
“大家辛苦了,你们得付出我都记得,我的承诺我也记得,等空调扇的利润一到位,咱们实验室的设备我肯定会换新的,而且还会给大家准备大红包,我知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梦想,不在乎钱财身外之物,但是人生在世,吃喝拉撒还真离不开它。
我希望跟着我的研究员,能够过上比米国的研究员还要体面的日子,住洋房、开豪车,可是现在我实力有限,但是我承诺,将来省电空调只要研究成功,我不会亏待你们,我不会给你们发高工资。”
这句话让本来心大家高涨的情绪瞬间落了下来,他们还以为方青云会说发高工资呢,哪里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
大家的神色方青云看在眼里,他就是故意的,没有失望哪里来的爆发呢,所以等大家情绪差不多的时候,他接着来了一句。
“我不发高工资,我只会给分红,所以大家一起加油,你们将来的先进实验室,你们的豪车、洋房,究竟能不能够实现,就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科研成果越多,你们的分红也就越多,当然了公司的利润多了,咱们的研究室也会更加先进。”
方青云一通话让在坐的研究员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人都是趋利的,能够山珍海味,谁还愿意吃糠喝稀,而且他们又不是去了外国,背叛了自己的国家,他们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既让自己好过,又能给国家做贡献的方式而已。
“好,为了更好的、更先进的实验室,为了住洋房、开豪车,我们拼了”
邓凯的一句话,让其他的几人的情绪也上来了,直接拿着啤酒瓶子碰在了一起,然后大声喊了俩字。
“拼了”
方青云的原始科研班底正式成立了,后来的几人都成为了集团的中流砥柱,更成了国家科研方面的权威人物,多项专利技术在手,而且身家各个丰厚无比,可无论他们多么成功,今天的啤酒、饭菜、饭馆,以及夏夜的晚风,都永远是他们心底最不可替代的美好回忆。
“李校长,你说的可是真的,温馨写的文章上报了,不愧是咱们甜水胡同的文曲星,就是争气,我家那几个是培养不起来了,我孙子进了学后,也去也温馨的辅导班上课去,沾一沾文气儿,不求他们多出息,以后能凭着本事养活自己就好。”
杨大妈是真的眼红了,得益于前几年乱糟糟的运动,她虽然也尊敬读书人,但是也没有多重视教育,觉得自己家孩子将来接班他们父母的工作,进厂上班也不愁吃喝,而那些读书人,前些年被整得多惨,他们这样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是很平安。
直到今天温家的喜事一桩接着一桩,让她认识到时代真是不同了,只有读书才能够有希望改变命运。
“你听说了吗,咱们京都市长被上面因为男女作风问题给降职了,听说被调到一个非常贫穷的市里当市长,说来这位刘市长虽然有错,但是也是够倒霉的,听说他也是被算计了,才做下糊涂事儿的。”
那边方青云刚豪气干云地说了一通话,让那边的几个男人全部嗨了起来,而男人嗨起来的方式,就是拿着啤酒瓶子灌。
温馨没有兴趣看一群男人拼酒,这边小家伙吃得差不多了,她正打算带他在周围走一走消消食,没有想到就听到了这么一则消息。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竟然这么多的喜事,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彩票卖,就凭着今天的好运气,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中大奖的,可惜了,她今天如此旺的运气。
终于吃好了,温馨看着几个醉汉犯了难,喝高了的人,有的睡得深沉,有的放声歌唱,有的更是大哭大笑,仅仅靠他们几个还真难以把他们给弄回去,令温馨满意的便是方青云醉酒后的状态,不吵不闹的乖巧睡觉。
她穿越前的老爸,平常不喝酒,一喝秒变身,从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变成一个话唠,而且还会给她们展示十八般才艺,总之各种的折腾,所以她妈平常对他喝酒控制得非常严,经历了耍酒疯的老爸,她真地对醉酒的人有阴影,好在方青云的醉态治愈了她。
这么多醉汉,他们这些清醒的老弱病残还真是弄不回去,好在店老板看他们今天消费多,叫了几个熟人帮他们把人给送了回去,由于喝醉的人多,他们今晚便住在了这个四合院,虽然房间不多,但是有空调有空调扇,他们挤着睡倒是也不热。
而经历了一场醉酒,方青云和他研究室的几个搭档感情增进了不少,从第二天他们的谈话和行为举止中就能看出来,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爸、妈,杨婶子,馨馨,昨晚你们受累了。”
“难得你们高兴一回,受点累也值当。”
方青云见到李美慧他们,首先表示了歉意,让几个晚上几乎没有合眼的人心里都非常受用,他们不怕辛苦,就怕辛苦不值得。
雇佣的厨师已经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有营养的饭菜,宿醉醒来的人硬撑着头痛过来吃饭,真是喝酒误事啊,头痛影响他们的思考,浪费他们宝贵的科研时间,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悔不当初啊。
这边吃着美味可口的早饭,殊不知经过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发酵,温馨写的论文火了,无论是教育工作者,还是家里有孩子的人,全部都被上面的事例给震惊了,特别是家里有孩子正处在这个成长阶段的家长,温馨的论文简直给了他们救赎。
教育学者拿着论文研究,而家长们则拿着报纸数自己家的孩子占几条青春少年的特征,这些无疑都在说明着一件事,那就是温馨出名了。
而政府大院的高登妈妈拿着报纸,看着上面温馨的大名,真是悔不当初啊,她别的不知道,只知道温馨写的东西能上报纸,那说明她写的这些都是真的。
她说的自己儿子多动症说不定也是真的,想起这个她更是悔青了肠子啊,她想去问问温馨这个多动症怎么治,但是想起她和温馨之间的冲突,便有些踌躇。
她后悔,其他的几个不让孩子去上辅导班的家长更后悔,从温馨的辅导班出来,他们又给孩子报了其他的辅导班,但是听孩子说,这些老师讲课都没有温馨好,她们想让孩子们重新回去,也不知道温馨还会不会重新收他们家的孩子都怪高登妈妈,还有那个吴亚茹,要不是她们,她们也不会让孩子退了温馨的暑假辅导班。
人怕出名猪怕壮,温馨的暑假辅导班又不是秘密,知道她办了辅导班的家长,纷纷过来给孩子报名,有的怕温馨不收,还走后门托了人过来说项,温馨头大如斗,出名原来也不是全是好事,眼前的局面她该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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