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男人的计划,他将在11月这个特别的月份,再次给那群可恶的警察一些教训。
如果不是那群阴险卑鄙的警察。
他的同伴也不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他们都该给他陪葬
都要一辈子活在自己的威胁之下
男人很生气。
然而更生气的,还是铺天盖地的关于液体zha弹魔再次作案的报道。
原来是你小子
男人这次连桌子都掀翻了。
有时候人们之所以对一件事感到生气,并不是因为他发自心底的厌恶这件事。而是他在恨。
恨能做到这件事的,为什么不是自己。
就比如此时的男人。
他除了气愤于这个液体zha弹魔惹来了警察,搞的警察们跟疯了一样到处设卡到处调查让他无法行动之外。
更恨现在铺天盖地的讨论和警力,都是为了那个人而不是自己。
这一切明明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男人一怒之下一怒了一下。
开玩笑的。
作为敢于制作zha弹威胁警视厅的人,男人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虽然还差了点时间。
但谁让你们警察这么没用,让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抢了我的名气那就不能怪我先动手了。
深夜,对大部分人来说,这是每天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无人打扰思路最为清晰的工作时间。
白天涣散的精神会格外集中,没有思路的报告写起来也是思如泉涌。
稍不留神,就工作到了凌晨。
萩原研二停下敲笔记本的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虽然这是个适合工作的安静夜晚。
但病房里的桌椅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人工作准备的,实在是
说到医院的桌椅,萩原研二又忍不住看向了在专属床位熟睡的高月悠。
跟其他人陪床只能凑凑合合找个角落合衣躺会儿,或者坐在椅子上打盹的情况不一样。
高月悠这个过夜区,精致的都可以上推o发照片了。
是的,又经过了一些医生护士们的探望之后,高月悠的临时陪房床已经晋级成了过夜区。
在病房尽头靠窗的角落,众人齐心协力打造出了一个非常适合拍照且舒适的过夜区。
不仅有原本的折叠床,大牌床上用品。
现在还多了帐篷似的蚊帐,以及床前的地毯,还有文件盒叠出来的床头柜。
床头柜上还不知被谁放了熏香和水杯。
墙壁边上也被挂上了印着花纹的毯子,似乎怕床上睡的人不小心撞到墙上。
再加上地上房的那个复古煤油灯造型的小夜灯
虽然知道小悠能凑齐这么多过夜的
装备,是因为她是这个医院的常客,进过几个科室,哪里的医生护士都熟。
但作为让她进医院这么多次的aaasquo帮凶aaarsquo,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良心又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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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出去之后,还是再去寺庙拜拜吧。
正好年底年初也该是去寺庙的时候了。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压低了声音的询问响起。
萩原研二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幼驯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打哈欠。
“你醒啦。”
萩原研二合上笔记本的屏幕。
“还在写报告”
“嗯,毕竟这么大的事情。”
萩原研二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并没有严肃凝重的痕迹。
实际上他也真的并不觉得害怕或者担心。
相反,他甚至有些放松。
“说是这么大的事情,但你完全不紧张嘛。”
松田阵平穿鞋下床,走到萩原研二身边又打开了笔记本,接着一目十行的浏览过去报告内容。
写的挺好,所以
“我那份也拜托了。”
松田阵平一点不见外的开口。
“自己的工作要自己完成哦,小阵平。”
“能者多劳嘛。”
松田阵平就像没听到一样选择赖皮开玩笑,那可是报告,动不动就几千字,还得斟酌措辞和格式。
如果耍个赖就能解决问题。
他当然选择耍赖。
男子汉大丈夫,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
“然后能者就把自己整进了医院”
萩原研二好笑的看着他。
“我那不是”
松田阵平顿了顿。
“那不是没办法嘛,人都到了,总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是,我知道这样很危险,警校里也教我们不能独自行动,但那可是zha弹。要是我不上去,真让普拉米亚完成了那个zha弹,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松田阵平努力解释。
萩原研二本来也没怎么生气毕竟如果换成自己,他肯定也是要上去的。
就像小阵平说的那样。
明知对方是bao炸犯,手上还有炸弹,怎么可能放任对方不管。
只是他也希望对方能够更在意一些自己的安全。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感叹
“幸好有悠酱跟着你。”
“哈”
“你以为我是怎么能这么快上去并找到位置的”
“不是听到我们的动静么”
“那是一回事,但主要还是悠酱给我同步了定位。”
是的,高月悠在摇人的同时,也没忘了给他们同步定位。
哪怕跟大外甥诸伏景光上去的时候,也没忘了发信息,好让萩原研二能够得到一手消
息。
aaadashaaadash各种意义上的将现代技术使用到了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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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松田阵平听完先是一愣,然后也是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
“那毕竟是小悠啊。”
总在关键时刻有出人意料却格外靠谱的操作。
虽说他们才是成年人。
但在靠谱方面,有时候不得不服输。
“不过就算没有这个,我也觉得能够平稳解决。”
注意到松田阵平看过来的视线,萩原研二笑了一下。
“该说是直觉呢,还是第六个感呢。”
虽说作为警察,作为唯物主义者其实不该相信这种更接近于迷信的说法。
但也许是这一年经历了太多,亦或者最近各种事情让他有感而发。
他总觉得悠酱就像是一颗从天而降的福星。
“这可不像是你啊。”
松田阵平也跟着笑了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突然想到了萩最近霉神附体的高中传说。
“也许吧。”
萩原研二看了看还在里面的病床裹着被子熟睡的诸伏景光,以及更靠里面一些,在帐篷型蚊帐里熟睡的高月悠。
“至少现在,我觉得我们或许想象中那么危险。”
“谁知道呢。”
松田阵平抬起手长长的舒展了一下肢体。
“说起来,零应该还回不来吧。”
卷毛青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问道。
萩原研二没想到松田阵平话题怎么跳跃的这么快,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我不清楚,不过他现在应该没在东京吧。”
毕竟那样的身份,不清楚在哪儿才是正常。
虽然也很在意零的事情。
但卧底这种事情。
比起知晓对方的近况,他更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零能够平平安安。
“哈。”
松田阵平一下就高兴了。
尽管他这一笑就牵扯到被普拉米亚打到过的脸,可他还是要笑。
毕竟
“唉,这可不是我们欺负人不带他一起。”
苍天好轮回,之前几次都是等他回来之后只能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他们最近经历了什么。
现在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总之有一个人参与不到这这次的工作里。
他知道是谁,但他不说
哈哈哈马自达,好幼稚啊马自达。
我还以为他会担心一下零,或者出于对零的实力的认可而希望人参与进来的。
结果竟然是想玩儿孤立你是小学生么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马自达。
孩子还小,大家给他一点成长时间哈。
区区二十多岁警校毕业的大宝宝是吧。
才二十多岁而已,怎么
就不是宝宝了呢
没错,在妈妈眼里,我崽儿多大都还是宝宝呢
所以,他到底怎么长成那个怼天怼地迈出六七不认得步伐最后一条短信成为人家美女警察心中白月光的样子呢。
岁月是把磨刀石,你永远不知道它到底磨出一把什么样的刀。
虽然那个叼着烟带着墨镜的帅逼我也很喜欢,但是这个马自达才应该是从警校毕业之后童心未泯意气风发的样子吧。
是哦,原著里马自达一直都在追踪那个害死萩原的人,与其说是他在过松田阵平的人生,不如说他一直走在给萩原研二复仇的路上吧。
愧疚还有憎恨,甚至离开从警校毕业时那么想去的bao炸物处理班来到搜查一课。
虽然我觉得小阵平当刑警肯定也很优秀啦,但是比起为了追踪那个犯人搭上人生的生活,我还是觉得这样有点幼稚但很快乐的小阵平更好。
想想在万圣节新娘里他解决那个被遥控启动的zha弹还是靠着突然想到萩原曾经的做法,还说这是萩原在保佑他。
所以萩原其实是真的保佑过了吧,只是没想到还有第二次。
逆天改命的事情,一次估计就用光了所有力气了吧。
别说了,杀我别用萩原刀。
呜呜我的幼驯染组啊意难平。
没事家人们你们看现在大家不都好好的么
就是,有小悠在呢小悠可是占卜大师一定没问题
小悠大师在上信女愿意单身一辈子换大家一个平安。
我也我愿意吃素一个月
那、那我这个月背一千个单词
好家伙,而你,才是真正的英雄jg
别人姑且不说,看上面背单词的家人,我开始相信真的大家都能活下来了。
制作组不,小悠,大家的愿望可都拜托你了
当然。
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醒来的高月悠闭上了睁开一条缝的眼睛。
她的外甥们。
她当然会好好护着。
一个都不会少。
嗯,明天就再把赏金提高一点。
还是那句话。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钱不够多。
“该死。”
从医院走出来的的普拉米亚狠狠地骂着那些人。
那天的烫伤和条子打出来的伤还没好,她身上又添加了许许多多的新伤。
最危险的还是来自那两个讨人厌的狙击手的伤口。
如果不是她危机预警敏感躲得快,就不是胸口划开一个大口子,和失去一块头发了。
但就是这两个伤口,也让普拉米亚大为恼火。
也不奇怪。
一个以自己容貌为傲的年轻女性,胸口突然多一条横向大伤疤,再加上头发还秃了一块这怎么可能忍的了
是的,普拉米亚可不像是被小兰躲子弹时那样,只是被击中了部分头发。
她挨得这一枪,几乎贴着头皮。
于是好好一个金发美女头发中间就狠狠地秃了一块,虽然可以利用盘发手法和填充假发的方式将它隐藏起来。
但好端端的从天然美女变成了填充美女还随时可能露馅,这谁忍得了
大概是被愤怒冲昏了头,普拉米亚在离开的时候撞到了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
“你没事吧。”
见自己撞到了人,还是个瘦弱的美女。
那男人赶忙道歉。
“抱歉啊,都是我不小心。”
普拉米亚本来想怒骂你没长眼睛啊,但在注意到男人的脸的时候,突然转换了表情。
“我没事。”
她用虚弱、楚楚可怜的表情回应面前身形见状的男人这是普拉米亚经过这么多年的测试,最能降低男人的戒心,让人破防的表现。
“是我不小心。”
她嘴上这么说,人却脚下再次一个踉跄,好像要晕倒一样。
男人见此场景当然不会无动于衷别说对方是个美女,哪怕对方是个普通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直接摔倒啊。
一个愿意摔,一个愿意扶。
这boyetgir的经典场景,不就成了。
当然,普拉米亚这个gir也不是哪个boy都行的。
她之所以突然et,是因为她想到这个人是谁。
之前她在医院的时候,见到过这个男人。
他是个警察,而且还是个因公受伤的警界精英她曾经听小护士们讨论过他的事情来着。
这不瞌睡就遇到枕头了么。
身边有这么个警察精英,害怕找不到那几个害她沦落至此的条子的消息么
打听到那几个条子的消息,直接来个一锅端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甚至这样一来,还能让那些敢对她动手的人投鼠忌器。
日本警察再怎么废物点心,那也是官方的人。
相信那些人再怎么肆无忌惮,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跟官方的人遇上。
想到这里,普拉米亚几乎要笑出声来。
不过作为资深老演员,她还是严格把控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将这场戏演了下去。
殊不知,她的表演,全都被某个来到医院的男人看了个正着。
男人是来踩点的。
说到底,他作为用zha弹威胁警方的第一人,怎么可能甘心让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鬼头抢了高光。
更何况是这个时间点。
如果他不在这个时间段行动,如果不让那群无能又卑鄙的警察想起去年发生的事
情,那么他同伴的冤魂还有他刻骨铭心的恨,又如何才能平息
所以他不仅要干,而且还就要在警察加强巡逻的这个时候顶风作案。
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他的威力。
让警察们年复一年的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恐惧11月的到来。
所以,什么液体zha弹魔不液体zha弹魔的,都得给他让路。
为此,男人决定将整个东京的人都当做人质他要高调的把炸弹放在人流量重多的地方,让警察们只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
而人流量众多的地方,商场、车站当然是首选。
只可惜这些地方因为那个家伙的原因增添了大量警察和警犬巡逻。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医院。
虽然医院也有巡查。
但大概是因为消毒水和药物的原因,警犬并不多。
只是没想到才刚来医院,就见到这么一出狗男女的场景。
啧。
秀恩爱不会回家去么。
男人生气。
但同时,心里又有了新的想法。
几人你们这么愿意秀恩爱。
那就拿你们来当祭品好了。
他得好好看看这两人都去医院的什么科室。
到时候就把他们一起送上天
这个让人不快的医院。
他炸定了
两个zha弹魔各自算计的时候。
高月悠也在郁闷。
这都几天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
普拉米亚还没解决
那个差点炸了自己,后面还要炸松田的zha弹魔怎么也没动静
高月悠盘腿坐在自己的过夜区苦思冥想。
她是不是应该多挂一个悬赏。
但是想到零和坂口君都表示已经把锅对出去,会有人收拾普拉米亚结果这都二天过去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又开始怀疑这个悬赏的威力。
难道还是得把悬赏发到福冈去
高月悠又开始怀念她的快乐老家之一了。
如果是在福冈,二天过去,不说提头来见,至少也该有个后续汇报了。
怎么东京就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高月悠没忍住,给降谷零又发了消息。
“你是不是说交给你么怎么现在还没动静啊。”
收到消息的降谷零看了眼日期这也就才过去二天啊
降谷零不解现在干活的效率都要求这么高了么
就算是琴酒也没有
等等,这次干活的好像就是琴酒
那没事了,是得多敦促一下了。
二天过去,你和你的行动组怎么还没把人解决呢
我在横滨都给你透了那么多消息主要是小悠给的了,怎么你们还没把人解决
你这个样子,怎
么能展现组织的恐怖能量,让人敬畏组织呢
于是在给高月悠回了一句aaasquo稍等aaarsquo之后来aaa看最新章节aaa完整章节,降谷零立刻换了个手机联系琴酒
“说。”
琴酒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尤其在来电话的人是他完全不想理的人的时候。
“怎么普拉米亚还没有解决,我不是给你了很多线索了么。”
琴酒“”
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现在也正在恼火。
不仅没抓到人,还被普拉米亚又炸死了几个外围虽然几个外围成员价值并不高,死了就死了,无所谓。
但这种行为在琴酒看来却是赤o裸的挑衅。
对组织的挑衅。
他现在人正在气头上呢。
“基安蒂和科恩跟着那个新来的一起行动了。”
“只是行动那什么时候能解决”
对于一切能让琴酒不痛快的事情,降谷零都愿意搞一搞反正他从一开始就跟琴酒不是一路人。
那搞什么虚伪的同事之情又给谁看呢
朗姆
朗姆巴不得他跟琴酒不对付呢。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只有他跟琴酒一直不对付甚至敌视,朗姆才会相信自己,从而更相信自己,也愿意给自己委派更多任务。
至于那个boss,这就更是没影儿的事了。
并且他也不认为高高在上的bossaa039,会计较手下人之间的小矛盾。
或者说,boss如果真的那么闲,那他们也不用费尽心思卧底进来,试图寻找boss的痕迹了。
随便在组织里搞点事情出来,逼boss亲自出马来解决问题不就完事了
想到这里,降谷零就越是觉得自己之前转变态度转变的好。
本来自己可能还得点功夫拿到代号,再用个几年的事件才能融入组织接触到更高层面的东西。
现在这随便针对针对人站个队,资源地位这不就都来了
果然就像是小悠说的,搞情报的,就是得有傲气。
想到这里,降谷零怼琴酒的语气更阴阳怪气了。
“不是吧,难道你们拿着情报都搞不定人”
不是吧不是吧,行动组就这水平
当然这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但电话那边的琴酒却一秒挂断了电话。
并且手劲儿大的差点要把电话捏碎。
“伏特加。”
“是大哥。”
听到琴酒这透着冰碴子的声音,伏特加赶忙一个激灵认真听讲。
就差说一句有事您吩咐了。
“告诉基安蒂和科恩,动作再快点。”
琴酒的声音已经不是透着冰碴子,而是冰的缝隙里漏出点声音。
“再搞不定,他们就别回来了”
“我明白了。”
伏特加先是一哆嗦,但在意识到事情跟自己没关系的时候,又松了口气。
好在问题是在别人身上,他逃过一劫。
但被催促的基安蒂和科恩就想骂娘了。
好你个琴酒,有事都给他们干,自己只会指指点点是吧
还有伏特加。
说说说就知道说。
你是琴酒养的鹦鹉么
只会重复他说的话真着急,自己也来帮忙忙啊。
跟普拉米亚交手的过程中被踹下楼,肋骨断了两根的基安蒂愤愤的把手机一摔。
其实放到过去,他俩是很钦佩琴酒的。
毕竟他真的强。
而干他们这行的,都慕强。
菜对他们来说,就是原罪。
而且行事也干脆利落,不仅不拖后腿,还经常担任起c位,带着他们一起克服种种困难解决问题。
谁不喜欢这种大腿同伴呢
然而这个大腿从来到日本之后,就好像失灵了似的。
不仅没了过去带飞的潇洒。
反而处处碰壁。
几次任务失利不说,脾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其实这都还好说毕竟组织里任务失利最大的威胁就来自琴酒。
现在是他自己带的队出了问题,他总不能上去把自己崩了。
但有事没事把工作丢给他们,甚至还把火气都往他们头上推,这就有点过分了。
“基安蒂,当心伤。”
看着基安蒂愤怒摔手机,然后又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直抽气的样子,科恩不由关心道。
只是他面无表情关心的样子,反而更让基安蒂生气。
“可恶你当时怎么就没有直接开枪把她崩了呢”
眼见两人可能要内讧,坂口安吾一边在心底叹气,一边摆出愧疚的样子。
这组织真的没问题么
活没见干多少,官僚主义的事儿却没少见。
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
而现在眼看下面跑断腿的两人好像又要内讧。
这队伍可太难带了。
他真的开始怀疑当初横滨那些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组织的参与了。
毕竟那些计谋看起来可是一环扣一环,精妙绝伦又让人倒抽冷气。
而现在他看到的组织,却是这个鬼样子。
想辞职。
真的。
还不如在港口黑手党干活呢。
但心里这么想,没能得到撤退的命令之前,活还是要干的。
于是他道
“抱歉,是我的情报出了问题。”
“我得到的情报里没有说普拉米亚这么能打。”
何止是能打,根本就是狂战士吧。
不考虑到异能力的话,坂口安吾觉得就算是中原中也准干部或者冷血准干部来了
,都讨不到好。
靠着一根钢丝从一栋楼挡到另一栋楼,面对狙击不仅不跑还冲上来反杀狙击手。
这人真的是搞zha弹的杀手
怎么看都觉得是战场刚正面的雇佣兵兵王啊。
“这怎么能怪你呢。”
基安蒂现在的火气全在琴酒身上,自然不会甩锅给坂口安吾。
更何况在她看来,这个眼镜仔弱的要命,就是一个给他们普拉米亚线索的带路人aaaheiaaahei能给带路就不错了。
怎么还能怪到他身上
要怪还得说琴酒,开头他可没说普拉米亚是这么难搞的对象。
她还以为是向那些过去被他们解决的酒囊饭袋一样,稍微花点力气就能解决的。
哪知道对方是个比组织成员还疯的疯子。
不仅对付狙击有一手,甚至还冲过来跟他们刚正面。
害的本应该是aaasquo猎人aaarsquo的他们,毫无准备的被身为aaasquo猎物aaarsquo的普拉米亚反过来一顿暴打。
亏她之前还把他当大哥。
有这么当人大哥的么,一点线索还一个劲儿的催催催。
还威胁他们解决不了就不用回来了。
呸
一向话不多的科恩也跟着点了点头,赞同了基安蒂的说法。
他的看法跟基安蒂差不多,都觉得连代号都没有的眼镜男就是个赶鸭子上架的倒霉蛋。
组织如此庞大的情报网都不知道普拉米亚的情况,他一个之前单打独斗的情报商又能多知道多少。
aaadquo还是去医院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科恩倒不是消极怠工。
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比起强忍伤痛干活。
不如干脆点把伤治了。
虽然短两根肋骨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致命伤,但以更好的状态却去行动准没错。
再说了,受伤的其实不止有基安蒂一个。
科恩和坂口安吾也或多或少有点伤只是他们都没有基安蒂那么重,还处于自行处理也可以的范畴。
但是能去接受正规治疗,为什么不呢
毕竟那家伙实在是太凶了。
这次能踹段两根肋骨,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因为一个失误而直接扭断脖子
坂口安吾自然不会对这个提议有什么建议。
他甚至还做好了这些人会带他去看黑医的准备毕竟这么大一个黑暗组织,各种不常见的,难以在正常医院处理的伤,总得有个地方处理。
而作为横滨人,尤其曾经还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有个医生出身的boss,坂口安吾对黑医接受良好。
甚至还想对比看看两边的黑医有什么不同,能不能从这个方面下手找到点新的突破口。
一直到站在医院大楼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
坂口安吾看着面前高耸整洁的医院大楼,一时有些惊疑不定。
什么
难道这个黑暗组织,也已经渗透到东京的各行各业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甚至还直接拿下了这种大型医院
“医院啊。”
基安蒂一脸奇怪的看向坂口安吾。
“你没来过”
“不是。”
正规医院他当然去过。
只是没想到这些无名组织成员看伤看病,也会来这种正规的大型医院。
“只是没想到”
“哦,我们平时也不来这里。”
基安蒂随口解释。
“只是组织的几个医疗点琴酒都知道,去了难免会让他知道。”
以她对琴酒的了解。
气头上他才不会管什么对方是不是特别能干能打。
只会觉得他们没用。
到时候再挨一顿喷,她怕自己忍不住跟琴酒吵起来,然后被一枪指着脑袋。
“不如来朋友推荐的医院。”
要不说还是高月好呢。
从来不叽叽歪歪,知道他们有麻烦的老大就想办法他们解决问题。
知道他们时不时会受伤就推荐医术高超的医院。
这才是真兄弟jg
基安蒂很感动,还有点炫耀的意思我可是有这么好的朋友的人,你有么
坂口安吾却是沉默什么正经朋友没事给人推荐医院啊。
这难道也跟咖啡店之类的,还要分个大人气推荐榜么
医院当然没有大人气排行榜。
但有高月悠这种一年进好几次医院的资深用户。
作为在医院好几个分区都住过的人,高月悠觉得自己对这家医院还是挺有发言权的。
而作为一个贴心的朋友,当然要进行好物推荐。
不过当时推荐的时候,高月悠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n进宫的。
虽然这次她不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而是陪床的那一个。
是的,今天的高月悠仍然在陪床。
作为靠谱的长辈,大外甥不出院。
她怎么会把人丢下独自出院呢当然是外甥们住几天,她就陪几天。
而这,也正是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的计划。
不知道普拉米亚那么记仇,甚至连可能是目击者的人都会干掉的性格就算了。
现在他们知道了,那当然要好好看住小悠,防止她落单被抓。
毕竟小悠可是开口威胁了普拉米亚的人指说要开枪打炸弹,这仇恨值可是拉的满满的。
因此几人一合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通过延长住院把小悠留在这里。
因为他们都知道,小悠是不可能放着他们不管的。
虽说这个做法多少有点对不起小悠,却是他们能想到的,保护她的最好的办法了。
有人留守医院,另一边则是让萩原研二作为代表,跟
其他同事一起外出调查普拉米亚的事情。
虽说二个当事人凑在一起有被普拉米亚一锅端的风险,但也因为有他们两个在,普拉米亚就算真来了,他们也有一战之力。
哪怕这次仍然没有抓住普拉米亚,也至少得等警报解除之后再回去。
“上次是我准备不充分,这次她再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松田阵平振振有词。
“当场就把他缉拿归案”
“是么”
萩原研二没拆穿幼驯染的虚张声势虽然这么想可能有点对不起自家幼驯染。
但萩原研二真不觉得上次他没打过人家,这次就能打过了。
不过考虑到还有靠谱的诸伏景光在。
嗯,做好准备的二打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
作为认识十几年的人,松田阵平只看一眼就抓住了萩原研二表情中的古怪。
“什么表情,我在给小阵平你加油啊。”
松田阵平有敏锐的萩原研二表情解读能力,那萩原研二自然也有丰富的应对松田阵平的反应经验。
二言两语就解除了危机,卸除了松田阵平的怀疑。
“不过话说回来。”
松田阵平突然开口。
“现在,差不多是那个的时间了吧。”
“什么那个”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松田阵平说的是哪个时间。
11月,是他们认识小悠的时间。
也是他好险差点没命的日子。
“时间可真快啊。”
萩原研二感慨。
这么看来其实他们认识悠酱也没有很久。
但回忆起来,却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觉得她的存在已经像是生活的一部分。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那么的奇妙。
有些人就算是认识十来年,不熟悉还是不熟悉。
但也有人只要认识个一年半载,就能成为生死之交。
景光他们是这样,小悠也是这样
而考虑到小悠和景光的关系。
该说是他们几个,都抵抗不了这一家的魅力呢,还是说格外合拍呢。
“是啊,可真快然而到现在为止,那个逃走的犯人都还没有抓到。”
不仅没有抓到,还屡屡挑衅他们。
然后现在又多了一个普拉米亚。
松田阵平突然来了想法。
“你说,那两个家伙会不会撞到一起”
虽说他也知道不可能啦,但想象一下又不要钱。
要是这样
啧啧,那可太刺激了。
萩原研二“倒也不必如此诅咒自己吧。”
小阵平啊,虽然想象一下不打紧。
但咱们还是想点好的吧。
一个就很要命了,两个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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