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好少啊,:3」,没有动力了,给我加油啊,求收藏,求评论,求营养液
左思这样的态度, 若是换了之前, cissy早已经被惹怒, 然而这一次,cissy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甚至动手削了一个苹果拿给了左思。
“这个给你。”
左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笑容满面的cissy, 一股寒意从心底蹿了出来, 背部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 戒备地看着cissy。
阿明没有注意到左思的不对劲儿,见到cissy对左思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阿明打心眼里面觉得高兴。
左思往后退, 他往前走了一步, 结果了cissy削好的苹果, 转身递给左思“安妮,给你,这是姐姐特意削给你的。”
左思没有接, 她往旁边让了一步, 避开了阿明。
“我不吃, 谢谢。”
左思摇了摇头,拒绝了阿明递过来的苹果,cissy给她的感觉不太好,从她手里出来的东西,左思根本不想接受。
cissy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中浮现出一抹受伤之色,她咬了咬嘴唇, 小声说道“安妮,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之前那对你的态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毛发见不得cissy受委屈,见cissy都道歉了,左思却仍旧一脸漠然的样子,毛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脸上便带出来了几分。
“安妮,cissy都已经向你道歉了,而且之前她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毛发的性格所致,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他也很感谢左思做的事情,只不过当左思和cissy起了冲突的时候,他理所应当地要站在cissy这边。
左思不接受cissy的苹果,这让阿明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在毛发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默默地将手里的那个削好的苹果吃掉的。
左思的性格有些拧,她自己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cissy之前的做法在左思心里留下的印象很不好,虽然今天她改变了一些,可是左思对她仍旧充满了防备,总觉得眼前这个笑眯眯的cissy比起之前的那个将不高兴全都挂在脸上的cissy更加麻烦。
毛发说完那句话之后,房间里面没有人在开口,一番令人尴尬的寂静之后,终于啃完了那个苹果的阿明开口,打破了寂静“毛发哥,安妮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说了。”
毛发护着自己喜欢的人,阿明自然也要护着他所喜欢的那个人。
一直没有在开口的cissy柔声说道“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不对,安妮不高兴也是正常的,我以后会慢慢改的,我想等我改了,安妮就不会在这样对我。”
听了cissy的话,毛发心疼不已,他所喜欢的姑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恨恨地瞪了左思一眼,毛发将目光收了回来,落在了cissy的身上“cissy,过来扶我一下,我的胳膊有些疼。”
不想让cissy在左思那里吃冷脸,毛发找了一个由头,让cissy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cissy朝着一脸防备的左思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毛发的身边。
虽然刚刚帮了左思说话,可是见到自己的姐姐受委屈,阿明觉得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左思,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开口说道“安妮,我知道之前我姐姐做了一些事情让你感觉不太高兴,可是我姐姐是个好人,她做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有意的,而且她都已经道歉了,你就不要在生气了好不好。”
阿明的话让左思觉得很奇怪,她进来之后,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不管是阿明还是毛发,似乎都觉得她做了什么惹了cissy不高兴。
左思皱了皱眉头,看了阿明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阿明叹了一口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继续纠结下去。
cissy将病床调高了一些,又在毛发的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能做的更舒服一些,做完这些之后,她便顺势在毛发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毛发看了cissy一眼,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这次受伤之后,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和cissy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两人的关系比从前要亲密了许多,他有一种感觉,这次的事情如果结束了,他和cissy之间应该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
这么想着,毛发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了起来,看着cissy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情谊。
cissy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接,她似乎看懂了他的情谊,白皙的面颊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原本就生得漂亮,现在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动,若不是顾忌着病房里面还有其他的人存在,毛发怕是已经忍不住要亲吻cissy。
粉红色的旖旎气息充斥在整个病房之内,站在不远处的阿明身体抖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大家同样都是暗恋着,人家已经是好事将近,他这里却仍旧是毫无进展,阿明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
“对了,毛发哥,你不是有新的发现么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你可以说出发现的东西吧”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气氛被打破,毛发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倒也没有说别的什么,见阿明和左思都走了过来,毛发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到的那个村庄”
昨晚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会不记得,阿明点了点头,看着毛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从那栋荒楼出来的道路只有一条,顺着那条路我们可以直接回到城里面,然而,昨天晚上,我们却走到了岔路上面,来到了那个村庄外面。”
“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属于灵异范畴,通俗一点儿来说,我们应该是遇到了鬼打墙,被某种力量引到了岔路上面,,在我们以为我们是往城里去的时候,实际上走的却是通往那个村子里的路。”
“我想即使是鬼怪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将我们带到那个地方去,在那种情况下,如果它真的想要杀我们,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在鬼打墙的情形下,即使我们前方是山崖,我们也不会知道的。”
说道这里,毛发停顿了一些,他看了cissy一眼。
cissy的脸色发白,像是被吓到了,毛发见状,伸出左手,将cissy放在床上的手握住了。
她的手冷的吓人,毛发感觉自己像是握着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他有些心疼,柔声开口安慰道“cissy,你别怕,有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cissy抬起头来,勉强朝着毛发笑了笑,只是脸上的神情仍旧不太好看。
“谢谢你,毛发,我没事儿的,你不用管我,继续说吧。”
毛发握紧了cissy的手,无声地安抚着她。
阿明见状,走了过去,伸手揽住了自己的姐姐。
“姐姐,你别怕,有我在这里,谁都伤害不了你。”
cissy笑了笑,看了左思一眼,唇角微微抿起。
左思没有在意她的小动作,她看着毛发,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阿明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说道“那个东西将我们弄到那里,应该是有原因的,根据我的经验,我觉得,那个东西与那个村子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联系。”
“那个村子”阿明问了重复了一遍“可是,那个存在应该已经荒废了有几十年的时间,如果真的有问题,早就该出事儿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你怎么知道,那个村子没有出事”毛发反问道。
阿明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那个村子出过事情”
毛发摇了摇头,阿明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那个村子没有出过事情,我想也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毛发打断了“那个村子曾经出过事情。”
阿明瞪大了眼睛,看着毛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村子应该是黄山村,大约七八十年前,那个村子曾经出过一件邪门的事情。”
cissy的身体突然紧绷了起来,那只好不容易被毛发体温焐热的手很快又冷了下去。
“三天之内,黄山村死了六十六口人,几乎占了总人口的三分之二,出了那件事情之后,黄山村剩下的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那个村子慢慢地也就空了下去。”
阿明的脑子转的很快,几乎在毛发说完之后,阿明便领会了毛发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我们要再去黄山村一趟”
毛发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你们所看见的那个蓝衣女人,应该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我相信,昨天将我们引到黄山村的人也是她,若是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我们必须要去黄山村走一趟。”
阿明低下头搭在cissy肩膀上面的手倏地一紧,昨夜在黄山村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明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恐惧,一想到要再去那个村子,阿明便克制不住地颤抖。
cissy的头一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毛发以为她在害怕,便体贴地开口说道“cissy,如果你觉得害怕,这一次的黄山村之行,你便不要去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cissy打断了,cissy抬起头来,看着毛发,那双浅褐色的眼睛里面似有暗色光芒浮动“毛发,我必须要去,我不放心你们。”
毛发劝了几句,cissy始终不肯松口,一定坚持着要和他们一起过去,毛发无法,与其让cissy之后自己一个人过去,倒不如他们大家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已经确定好了要去黄山村走一趟,毛发似乎才想起来病房里面还有一个左思存在,他抬起头来,朝着左思看了过去,开口询问道“安妮,你觉得呢”
左思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夜遇到的那个蓝衣女人时的场景,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天天被这么缠着,左思也有些烦了,如果能将这次的事情给解决了,那个蓝衣女人应该不会在出来找她了吧
既然四个人的意见一致,几人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阿明和cissy两个去帮毛发办理出院手续,左思和毛发留在了病房之中。
阿明他们离开之后,病房里面少了两个人,感觉连人气似乎都少了一些。
毛发因为之前左思对cissy的态度,心中还有些芥蒂,并不想和左思说话。
他不开口,左思自然也不会上赶着过去找他,左右闲来无事,左思便离开了病房。
见她要走,毛发急忙开口喊了一声“安妮”
然而左思已经走出了病房,并没有听到听到他的声音,毛发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颓然之色,感觉自己做的事情似乎有些过分,其实左思也没有做错什么,之前他的心全都在cissy的身上,头脑一时发热,才会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来。
他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脸,手上湿漉漉的触感让毛发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他慢慢地将手拿了下来,看到自己手心里面那些黑乎乎的粘液时,毛发愣住了。
这些是什么
他刚刚抹过脸,那些粘液在脸上蹭了不少,一阵阵钻心的痒意在脸上蔓延开来,毛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想要去抓挠,然而,手快要触碰到脸部的时候,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脸上的痒意越来越浓,毛发感觉自己脸上的面皮下面似乎有虫子在钻来钻去,到最后,那些痒意已经全部转变成了疼痛。
脸部的皮肤无比脆弱,那些疼痛感甚至比昨天他摔断手腕的时候还要剧烈,毛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身子一歪,从床上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蜷缩成了一团,毛发不停地喘着气儿,想要缓解脸部的疼痛,然而这么做根本无济于事,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毛发感觉自己脸开始肿了起来,明明已经疼到了极点儿,可是他却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毛发的眼睛越瞪越大,恍惚之间,他似乎看到有一个人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没等毛发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一波剧痛传来,他哼了一声,双眼一番,疼晕了过去。
等到阿明和cissy两个办完了出院手续过来,看到的便是毛发倒在床下的这一幕。
阿明愣了一下,随即冲了过去,将躺在地上的毛发抱回了床上。
毛发的双眼紧闭,脸上透着不正常的苍白色,阿明看到毛发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里面像是抓着什么东西,他心中一惊,急忙将他攥紧的双拳掰开。
他的手心之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阿明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东西的话,他为什么会将手攥的这么紧
“姐,毛发哥昏过去了,你要不要去喊医生过来”
他们之前离开的时候,毛发明明还好好的,现在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阿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请医生过来帮忙看看。
cissy站在门口处的地方,听到阿明的话之后,她只是扫了昏迷不醒的毛发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开口说道“他马上就会醒。”
像是为了印证cissy这句话似的,话音刚落,躺在那里的毛发便醒了过来。
阿明愣了一下,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儿,他朝着cissy看了过去。
cissy静静地站在那里,看模样似乎和从前并没有太多的差别,阿明的眼睛眯了起来,隐隐约约看见cissy的身体上似乎重叠了一个人的影子
“阿明。”
没等阿明看清楚,躺在病床上的毛发扯了扯他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道“阿明帮我一把,我想坐起来。”
阿明的思绪被打断,他嗯了一声,又看了cissy一眼,方才将毛发扶了起来。
“毛发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直觉告诉阿明,毛发是遇见鬼了,可是他的经验又告诉他,这种可能性并不高,毛发和cissy两个并没有牵扯到上次的游戏事件之中,理论上来说,鬼怪是不会找上他们的。
然而,阿明却忘记了,理论这种东西,是经常会出现差错的。
毛发的头有些昏沉沉的,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阿明和cissy两个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左思也离开了,再然后,他就从床上掉下去了。
“可能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了。”
“真的”阿明不太相信这个解释,不过毛发应该没有必要欺骗他们。
毛发抬起手来,揉了揉额角,他的头有疼,也也许是刚刚掉下去的时候摔到了头。
恢复了过来之后,毛发便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cissy的身影,站在门边的cissy察觉到了毛发的目光,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朝着毛发走了过去。
在距离病床有一米远的地方,cissy停了下来,她看着坐在床上的毛发,开口问道“毛发,安妮在什么地方”
听到cissy的问话,阿明觉得有些奇怪,他不由得朝cissy看了一眼姐姐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左思的
cissy像是没有察觉到阿明的目光,她只是看着毛发,等待着他的回答。
被cissy这么看着,毛发的脸有些发红,吭吭哧哧了半天,才从嘴里面挤出几个字来“她出去了。”
这话说了跟没说也差不多,左思不在病房,可不就是到病房外面去了。
cissy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吭声,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他们要找的人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左思,阿明立即站了起来,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安妮,你去哪里了”
左思看了阿明一眼,说道“随便逛逛。”
阿明的脸色有些奇怪这医院有什么好逛的只是见左思没有说话的意思,阿明忍了忍,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cissy刚刚还在问左思去了哪里,现在左思回来了,cissy却没有上前,她走过去接替了阿明的位置,将毛发从病床上面扶了下来。
“小心一些,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能从床上掉下来。”
毛发的脸红红的,他偷偷地看了cissy一眼,脸更加红了。
出院手续都已经办理好了,几个人便从病房里面出来了。
毛发的车子停在医院里面的停车场里面,昨天晚上左思的飞车技能给其他三人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在谁开车的问题上面,三人第一个便将左思排除在外他们的心脏太脆弱,生死时速经历一次就已经够了,再来一次,他们怕自己没有被鬼整死,反倒被她给吓死了。
cissy没有驾照,毛发的手腕又受伤了,最后开车的重任落在了阿明的身上。
阿明的驾照是早就拿到手了,不过他摸车的次数屈指可数,坐在驾驶位上,他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找到了感觉,将车子给开了出去。
一路上,车子开得摇摇摆摆,有好几次,都险些撞到了前面的车子上面,毛发的整颗心都拎着,又不敢瞎指挥,怕扰乱了阿明的心思,让他的车开得更不顺当。
就这么一路有惊无险地驶出了市中心,毛发拎着的一颗心慢慢地放了下来,他喘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抬起手了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发觉旁边坐着的cissy在看着自己,毛发解释了一句“那个,cissy,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担心阿明。”
cissy笑了笑,柔声开口“没关系的,毛发,你别紧张。”
听着cissy的声音,毛发的身体都酥了一半儿,整个人的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cissy脸上的笑容更深,她将目光收了回来,朝着前排坐在副驾驶上面的左思看了过去。
浅褐色的眼眸深处泛起一丝丝暗色涟漪,车厢内的温度似乎降低了一些,坐在驾驶座位上面的下意识地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
后排座位上,原本坐着他姐姐的位置换成了另外一个人,阿明的瞳孔蓦地紧缩起来,脚下猛地踩住了刹车。
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由于巨大的惯性所致,后排座的两个人朝着前排的椅子撞了过来,毛发的头重重地撞在了椅背上面,疼痛让他不知道飞到哪里的灵魂瞬间回笼。
毛发撑着椅背坐了起来,他顾不得别的,连忙将旁边坐着的cissy扶了起来,见cissy的额头上面青了一大片,毛发怒从心起,朝着驾驶座上的阿明喝斥道“阿明,你在干什么”
阿明的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儿,也亏他们已经开出了市中心,这条道路上的人并不多,否则阿明刚刚这样子急刹车,怕是会被别的车追尾。
他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阿明僵硬着身体转过头了,他看到了被毛发扶着的cissy,姐姐还是那个姐姐,根本不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个蓝衣女人,阿明抬起手来,狠狠地擦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刚应该是他看错了。
“阿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毛发又问了一句,阿明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刚刚看到了一只狗。”
阿明到底是cissy的弟弟,毛发也不好过多地指责他,此时cissy也缓过劲儿来,她摆了摆手,说道“阿明,我没事儿的,你继续上路吧。”
阿明哦了一声,想起来副驾驶上坐着的左思,刚刚那一下子,也不知道她撞到了没有,这么想着,阿明急忙转过头去,朝着副驾驶位置上的左思看了过去。
左思靠坐在椅背上面,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阿明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想了想,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身来,重新启动了车子。
刚刚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便被众人给忘记了。
阿明继续开车,左思则靠在椅背上面睡觉,后排座位上面,毛发用他完好的那一只手,轻轻帮着cissy揉着额头上青紫的痕迹。
cissy的眼睛闭了起来,那双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疼痛似的,毛发见状,越发地心疼起来,手上的力气也变得越发地轻柔起来。
昨天晚上,从黄山村到医院,左思开飞车只用了大约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轮到了阿明开车,同样的距离,他用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将车子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在昨夜他们停车的那个小山坡上面停了下来,毛发先扶着cissy下了车,阿明解开了安全带,见左思还在睡着,他想了想,伸出手,推了推她。
“安妮,安妮。”
一连喊了几声之后,左思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她刚刚是真的睡着了,现在被阿明喊起来,左思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半天之后,她才缓了过来。
“我们到了”
刚刚睡醒的左思,声音还有些嘶哑,听到她这种声音,阿明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轻颤了一下,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那个,是的,我们到了,赶快下车吧。”
说完之后,阿明不敢继续看左思,他慌乱地推开车门,从车子上下去了。
左思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面,她眨了眨眼睛,揉了揉还有些睁不太开的眼睛,慢吞吞地从车子上下来了。
昨天他们到黄山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夜里的村子和白天的存在看起来其实有些不太一样。
现在是正午时分,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灿烂的阳光从天空中洒落,笼罩着整个大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黄山村,却像是和他们处在完全不同的世界,明明阳光都有些刺眼,可是落在那村子上面的时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在了外面,整个村子明明在阳光下,可是让人看着,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感。
旁边不远处,就是毛发昨天跌下去的那个小土坡,昨天晚上明明感觉挺陡的坡,在白天看起来,却并没有那么陡了,四人看了看,发现四周并没有其它的路,他们最终决定从这个土坡处走下去。
毛发先一步下去,然后朝着站在坡上的cissy伸出了手。
cissy朝着左思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那笑容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感觉像是幻觉一般,她将手伸了出去,放在了毛发的手中,任由他拉着一起朝着土坡下走去。
两人很快便到了坡底,cissy抬起手来,朝着左思和阿明两人招了招手,大声喊道“你们快过来。”
阿明应了一声,先一步下去,他学着毛发的样子伸出手去,示意左思将手放在他的手掌心里面,左思挑眉看着阿明,没有如他的意愿,将手到他的手里面。
她的动作甚至比阿明还要利索几分,很快顺着土坡走了下去。
阿明伸出去的手僵在了那里,好半天之后,方才慢慢地收了回去。
他倒是忘了一点儿,左思和cissy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左思的身体甚至比他们两个大男人都要强壮,又那里需要旁人来帮忙
讪讪地将手缩了回来,阿明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顺着土坡走了下去,走到左思身边时,他仍旧觉得有些尴尬,便没有在左思身边多待,而是往旁边走了两步,站在的cissy和毛发的身边。
cissy脸上露出一些笑容,抬起手来摸了摸阿明的头“怎么了,阿明”
阿明感觉有些冷,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cissy见状,将手缩了回来,状似无意地将手心在身侧的衣服上面蹭了蹭。
“好了,现在都已经到了,我们进村吧。”
其余三人都没有什么意义,四人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准备朝着村子里面走去。
刚刚在那个山坡上面的时候,由于站得够高,他们能将进村的路看得清清楚楚,然而,当下到坡底的时候,众人却发现,通往村子的路看不见了。
目光所及出,都是一人高的荒草,视线被荒草阻隔,他们根本分辨不出来哪里是通往村子的道路。
毛发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发愁“这些荒草这么高,我们该怎么进去才好”
阿明体内的阴气重,他的感觉比其他几个人都要敏锐,明明还没有走进村子里面,阿明却感觉到一阵阵地寒气朝着他的身体里面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里面似乎都已经结了冰渣。
cissy的目光扫过了阿明,她似乎没有注意到阿明的异状,即使见到他的嘴唇已经发紫,她仍旧没有说些什么。
“毛发,左右从这里到村子里面也没有多远,我们不需要找路,顺着这荒草往里面走,估计有个三四十米就能到村子了。”
毛发想了想,觉得cissy说的确实有道理,他大概估算了一下位置,往前面走了几步,指着面前的荒草说道“我们从这里进去。”
cissy跟着走了过去,她看了一眼面前的荒草,没有什么意见,因为毛发的手受了伤,她和左思又都是女的,开路的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现场唯一一个男人身上了。
“阿明,赶快过来。”
cissy朝着阿明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过去。
阿明冷得厉害,身体不停地发抖,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他被冻得脸色发白,嘴唇乌紫,一副随时都会被冻死过去的模样。
然而,cissy和毛发两个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样,只是催促着他快点儿去开路。
“毛发哥,姐姐,我好冷”
阿明费了半天劲儿才走到了毛发和cissy的面前,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一句话被他说得七零八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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