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帆觉得不可思议。
他试着在许延枫的面前晃了晃身体,故意把脸凑近,许延枫身体紧绷,问“你做什么”
秦启帆学着他装不认得,问“你是谁”
许延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恼火地说“你忘了我吗,之前过年的时候,我们在这间酒吧遇见。”
秦启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你。”他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隔了几个月,把你的长相忘了。”
许延枫的表情有些受伤,但他很快调整心态,望着秦启帆,说“那天你不告而别,我找了你很久,经常到这附近转悠,希望能再遇见你。”
秦启帆有些惊讶,说“为什么要找我我以为我们只是普通的一夜情。”
许延枫不习惯如此直白,想了想,说“法律有规定普通的一夜情,以后不能联系吗。”
秦启帆同样想了想,说“没有。”
许延枫笑了。
秦启帆这是第一次见他笑,颇觉惊奇,更惊奇的是,许延枫对他说“一起去吃个饭吧。”
秦启帆一阵无语,他刚从婚宴出来“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吧。”
许延枫笑着说“也是。”
挂着笑容的许延枫少了几分高傲,更加年轻生动,像灿烂的朝阳,照得人浑身暖洋洋。
同时也心痒痒。
秦启帆扭过头,不去看许延枫。
这人有毒,再看会出事。
许延枫却不放过他,说“那我们去转转吧。”
秦启帆冷淡地说“有什么好转的,我要回家了。”
许延枫说“你家在哪,我送你。”
秦启帆指了指身后的车,说“我自己有车,不用你送。”
许延枫扫了一眼车辆,说“我的车比你的好。”
秦启帆转头盯着他“这是低调,懂么。”
许延枫勾起唇角“所以坐我的。”
秦启帆很想继续拒绝,他不应该再跟许延枫多纠缠,可一见到许延枫的笑容,他就自动走不动路。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上了许延枫的车,也不知道车辆要开去哪里。
秦启帆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想,他的形象有差这么多吗,这样都没认出来。
许延枫见到他这个动作,问“怎么了,换了发型”
确实跟过年时有些不一样了,这不是能看出来么,也不瞎啊。
秦启帆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戳破,只是说“刚剪的。”
许延枫说“很帅。”
秦启帆扭过头,不理会他,眼睛盯着车窗外,假装看风景。
既然上了车,接下来的事就很顺理成章。
许延枫把秦启帆带到一间公寓,太阳还没落山,两个人便滚到了一起。
这一次没有酒精催化,一切更加清晰。
许延枫没有像上次那样手足无措,技术突飞猛进,弄得秦启帆有点吃不消。
秦启帆心里暗暗惊讶,这人到哪里去修炼过了,进步如此神速。
他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许延枫拉着,跌入更激烈的浪潮。
中途到了饭点,许延枫用手机点了外卖,两个人填饱了肚子,继续下半场。
等平息下来,秦启帆没有力气思考别的事,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秦启帆被生物钟唤醒,许延枫还在熟睡,手却强硬地环住他的腰,把他禁锢得严丝合缝。
秦启帆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发现浑身疼得不行。
也不懂照顾一下年纪大的人。
他表情扭曲,忍住没出声,怕惊扰枕边人,但许延枫还是睁开了眼睛。
刚刚睡醒的许延枫眼神里有着片刻迷茫,像迷离的迷雾,接着他目光立刻澄明,深深地望着秦启帆。
秦启帆在心里叹息,这个人真的长得很和他的口味。
许延枫一把将秦启帆揽进怀里,半眯着眼睛,语气危险“又想跑”
秦启帆抽了抽嘴角,这什么霸总发言。
他清清嗓子,说“要去上班。”
昨天星期日,今天星期一,虽然他不去也没人管,但按理来说工作日应该上班。
秦启帆的声音因为嗓子干涸而沙哑,听起来更加柔软,钻进耳里像揉搓着棉花。
许延枫凝视着他温柔的眉眼,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秦启帆下意识回答“修车的。”
许延枫“”
秦启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特别是新能源车,我特别擅长从车里拆电池。”
许延枫古怪地看着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睡了两次了,终于想起问名字了。
秦启帆没有直接回答,反过来问“你呢”
许延枫说“许延枫。”
他还拉起秦启帆的手,在他掌心写写画画“许仙的许,延枫枫叶。”
秦启帆沉默。
这人真的告诉他真名。
许延枫写完,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秦启帆,秦启帆只能临时编了一个名字“我叫傅深。”
对不起了小舅舅,化用一下名字。
许延枫皱起眉头,有些狐疑“你没骗我吧”
还没傻到无药可救,秦启帆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会拿名字来骗人。”
他看向窗户,外面的阳光已经开始明亮了,说“我真的要上班了,我们迟到要扣钱。”
许延枫这才松开他,目视着他穿衣服。
秦启帆大大方方地穿好衣服,准备拍拍屁股走人,许延枫却拦住他,说“我们交换手机号。”
秦启帆没吭声。
许延枫说“法律又没规定只能两夜情,三夜四夜不行么,有个电话方便联系。”
秦启帆说“你这意思是当炮友”
许延枫似乎对“炮友”这个词没概念,表情空白了一瞬间,然后说“那也行。”
他衣服都不穿,光着膀子朝秦启帆伸出手“手机。”
秦启帆停顿片刻,还是把手机拿出来,却没交到许延枫的手上,只是说“报号码吧,我记下来就是了。”
许延枫报了手机号,不给秦启帆留后路“直接打给我。”
秦启帆无奈地回拨过去,眼睁睁看着许延枫将自己的号码备注为“傅深”。
许延枫这才满意,准备穿衣服“我送你上班。”
秦启帆连忙说“不用了,我还要去拿车。”
许延枫哼了一声“什么拿车,你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工作的地方。”
秦启帆义正辞严地说“我们只是炮友,没有熟到那种地步,我有点戒备心很正常。”
许延枫接受了这个说法,终于放秦启帆离开。
秦启帆自己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等秦启帆离开,许延枫靠在床铺上,把玩着手机,扯了扯嘴角。
修车的开保时捷
别逗了。
*
秦启帆走出公寓,四处观望,最后认定这里应该是许延枫的产业。
他再次惊讶,许延枫居然把他带到家里来了。
许延枫平时也会带其他人回来么。
秦启帆一想到过年时,这人还新手上路,这么短的时间就成老司机了,不由地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动作真快。
他想着想着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又跟许延枫搞到一起,还是在许延枫没有认出他的前提下。
只怪年轻结实的身体太迷人,他没有经受住诱惑。
秦启帆打起精神,返回昨天的地点拿了车,没有去研发中心上班,而是开回家,直接把车扔进车库,重新换了辆国产新能源。
反正只是为了参加婚宴撑面子,平时他更低调。
接着他掏出备用手机,拔掉电话卡,许延枫的号码随着电话卡一起灰飞烟灭。
他身上带着三部手机,备用机多得是。
秦启帆做完这些事,舒了口气。
他反省了三秒,自己是不是有点拔x无情,但也仅限三秒,他很快毫无负担地把昨夜的缠绵抛之脑后。
*
秦启帆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拖鞋,在各个实验室里穿梭。
那个存着许延枫手机号的电话卡他没有再用,也不知道许延枫有没有联系他。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许家在s城已经布好局,在时鑫基础上成立的新公司开始运作,秦译那边出了不少力,许家也在跟秦家进行更深入的合作。
中途董事长就与许家合作的事项特意召开一次会议,点名让秦启帆参会。
秦启帆本来不想去,但无法推脱,想了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一次没有收拾外表就出发去往集团总部。
他戴着大黑框,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会议室前,让很多人侧目。
秦启帆没有急着进去,因为他在外面看到了叶秋桐。
他走过去,跟叶秋桐打招呼“叶秘书,你没跟着你家总裁吗。”
叶秋桐微笑“你好,秦主任,秦总已经在会议室了,我有点事找董办的秘书。”
秦启帆一听秦译不在,立刻来劲了,凑到叶秋桐面前“美人,趁你家总裁不在,我们好好叙叙旧。”
叶秋桐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开玩笑,也不生气,笑道“秦主任,之前过年的时候,谢谢你送秦总去机场。”
想起那天晚上,秦启帆有些晃神,他扬起唇角,说“确实应该谢我,否则你家总裁还准备坐高铁,怕是天亮都到不了。”
叶秋桐弯着眼睛,笑得灿烂,显然那天的回忆对他来说很美好。
秦启帆故意说“那你说要怎么谢我吧。”
叶秋桐苦恼地说“怎么谢呢,我做不了主,只能把秦总喊出来,一起交流交流了。”
秦译要是看到秦启帆逗叶秋桐,估计又会炸,秦启帆摇摇头,叹息着说“美人,你学坏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冒出来,挡在叶秋桐的面前,问“你们在做什么”
秦启帆抬起头,看到许延枫用带着敌意的眼神望着他。
许延枫转身,询问叶秋桐“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叶秋桐一愣,失笑道“秦主任只是跟我开玩笑。”
许延枫看了看秦启帆,显然不太相信。
刚才他听见“美人”“学坏”这类的词汇,再加上叶秋桐一脸苦恼的表情,而秦启帆笑得邪恶,他下意识认为秦启帆在调戏叶秋桐。
许延枫跟秦译走得近,知道秦译爱护秘书,于是立刻挺身而出,把叶秋桐从秦启帆的魔爪中救出来。
秦启帆笑笑,故意说“为什么打扰我和美人叙旧。”
许延枫皱眉。
叶秋桐见秦启帆又开始不着调,连忙说“真的只是开玩笑,许总、秦主任,会议要开始了,赶紧进去吧。”
秦启帆转过身,率先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
会议室的人见他头发挡着前额,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不修边幅,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秦启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最近做实验做得忘我,没办法注意形象。”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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