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占城的骗术,真的很高明,最关键的是,这厮不但头脑缜密、心理素质极好,而且还有着极强的审时度势的能力。讀蕶蕶尐說網
这是大才啊
意识到这个,陈太忠说不得咳嗽一声,直接无视了张梅的话,冲着黄占城点头笑笑,“一周的话,时间太长了,嗯,给你三天时间对了,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要不免谈。”
“三天时间真的有点短,”黄总苦笑一声,不过,他关心的重点,并不在此,他很好奇这家伙的条件,“答应你什么事儿呢”
“嗯,”陈太忠沉吟一下,觉得自己身边有张梅在,有些话还不合适说,于是笑着摇摇头,“好了,三天之后,我必来找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对方身上丢个神识,印记还挺强的那种,以免这厮跑了,他再找不到人,此人是有大才的,似此歪才,用来阴人显然是极爽的。
“那成,”黄占城笑着点点头,一点结巴都不带打的,“第四天头上,我就在办公室恭候大驾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支光明都说我本事大呢,你小子吓着了吧陈太忠倒也没介意对方这态度,伸手出来拍拍身边的沙扶手,“嗯,钱呢现在办去吧。”
“五万吧”黄占城侧身打开一旁的保险柜,直接拿了五扎现金出来,顺手用桌上的报纸一包,站起身递给了张梅,“我黄占城办事,一向痛快。”
陈太忠和张梅相依而出,张梅想着包里的五万,心事重重地问了。“太忠,你怎么能留着他继续骗人呢”
两人都没想到,陈太忠没有把要办的事情说出来,这个细节再次吓坏了黄占城。
黄总这人是很聪明的,虽然胆子奇大,可也心细如,他想一想,能让陈太忠出口相求的事情,注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而且。人家还扭扭捏捏地不肯说,非要自己再骗三天。
看起来,情形有点不妙啊,莫非是打算在这三天里再收集点证据,好要挟我吗
所以。忙乎了两天之后,第三天黄占城就人间蒸了最起码是在天南消失了,根本没等到第四天,听听陈太忠所求何事。
陈某人给他的三天,黄总只用了两天,就匆匆逃走了,所以说仅就被骗人群而言。还远远少于预期值。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被吓得不敢多呆,就算黄占城答应当天走人,丫私下里扯扯皮捣捣鬼,没准还能搜刮到更多地钱财。
所以说,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张梅的指责其实没有什么道理。
不过眼下的二人。是猜不到有这个结果的,面对张梅的询问,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我是找他有点事要办呢,而且,你这么指责我,很没有道理”
“我没有指责你,”一听这话,张梅忙不迭地解释,她怎么能有指责他的权力呢“我只是想说,那些被骗的人,很可怜的。”
陈太忠没有理会她的解释。而是继续阐述他的论点。“你都能觉出不妥来,那么你认为。现黄占城其实是骗子地干部,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吗”
“不可能,而且,绝对有比我级别高的,”他斩钉截铁地自问自答,语气中有着强烈的愤懑,“但是,撵他走的,是我不是别人,所以我认为,我不应该受到指责,你也看到了,姓黄的这家伙很厉害地,逼得急了,没准还要出什么篓子。”
“是我错了,”张梅见他执着于此,马上承认错误,事实上,她也不想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了,“对了,你找他帮忙办什么事我能能起到些作用吗”
“你”陈太忠侧头看看她,好半天没说话,直看得她脸上微微有点红,才摇摇头哑然失笑,“我打算利用他的长处,骗人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张梅实在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这让她感觉有如针扎,可是偏偏地,那个雨夜的滋味也袭上了心头,她隐隐感觉,自己的两腿之间,居然有点胀胀的感觉了。
“哦,是这样啊,”她强自稳定了声调,点点头,“希望他不会吓得悄悄跑了吧”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相当可怕地。
“跑”陈太忠笑一声没再接口,丫身上带着哥们儿的神识呢,就算跑到天边,只要我愿意,抓他回来也是易如反掌。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顺势放出意念,搜索一下自己的神识,嗯,果然,黄占城身上的神识,强得有若黑夜旷野里的明灯,那是要多耀眼有多耀眼了呃,慢着,这是谁
一次不经意地搜索,却让他现,谭松居然溜回了素波
小子,哥们儿可是警告过你了这一刻,陈太忠有点微微地恼火,看来,得让你丫明白,不听本大仙的劝告,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今天,看来又走不了啦,想到这里,他就有点郁闷,不过,想想胡芳芳地事情,终须要办理一下,那就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了。
可是,我该向谁打听胡芳芳的住址,才比较合适呢他站在林肯车旁,一时间就愣住了别说,胡芳芳虽然是长袖善舞的交际花,可是陈某人熟识地人中,似乎还没什么人跟其有交集
他硬要打听的话,得知其住址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那样一来,胡芳芳一旦出事,很容易被人顺藤摸瓜地追过来。
好死不死的是,他这一呆,对着的又是张梅,她站在车的另一边,正等着他开车门呢,一见他这副样子,心里禁不住突突乱跳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却是越地胀了一点点,搞得她禁不住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紧紧的。
等张梅现,这厮眼神散漫没有焦点,其实是在呆,心中没由来地失落了起来,腿间异样的感觉,让她有点悲哀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荡妇
“好了,上车,”陈太忠终于想到一个人,抬手打开林肯车,“你在车里等我,我先打个电话。”
他要找的肯定是雷蕾,雷大记者不但跟他有亲密关系,有一次还因为他的隐身术逃过了警察地临检,两人之间基本上是可以互信地。
当然,最关键的是,雷蕾做记者地,能接触到大量的人,想来她去打听胡芳芳不但便捷,而且也不引人注目,反正,陈太忠和她的来往,基本上不为任何人所知。
雷蕾似乎正在开会,接电话的声音很小,不过她倒是说了,印象中不知听谁说过胡芳芳这么个人,答应了他,待会儿给他消息。
得了雷蕾的允诺,陈太忠的心情再度轻松了起来,挂了电话坐进车里,侧头看看张梅,“咱们现在去哪儿”现在还不到十点,能去哪儿呢张梅愣了一愣,接着又苦笑一声,“随便你吧,反正这次又欠你的了。”
陈太忠将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寻思了一下,“要不这样吧,我送你到长途车站,你自己坐车回凤凰好了,我在素波,还有点事情。”
“那这五万块”张梅拿起她的手包,冲陈太忠摆一摆,脸上有点犹豫。
她想说的是,这五万我实在没理由拿啊,不成想,陈太忠只当她带着这钱,不敢坐长途车呢,禁不住笑一声,“没事儿,找八达的凯斯鲍尔坐吧,那车一路上不停的。”
“凯斯鲍尔一天只有四趟,”张梅叹口气,“六点半、八点、下午两点半和六点,现在去,我得一个人等再说、再说”
她鼓足勇气看着陈太忠,“再说,这钱,我实在没理由拿,还是你拿着吧。”
呃,这点小钱,你让我拿陈太忠笑一声,直视着她,“呵呵,就当就当我上次那啥,补赔你的吧,嗯,可以不”
“我不习惯占人便宜,”张梅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再给你一次两不相欠”
呃陈太忠想拒绝来的,真的,不过,看着她盯着自己的眼神,犹豫一下,勉强试图推脱一下,“那个,想到你跟老庞在一起啧,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我了,”已经撕破脸了,张梅也不怕再多说两句了,“你不知道,集资款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整个人都消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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