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子探眼里,虞居容居然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沈亭州震惊,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子探还在跟贺延庭通着电话,虞居容走过来,拿过了周子探的手机。
虞居容没看周子探,走到落地窗前对电话那边的人说,“贺先生。”
周子探竟然没发火,只是一脸紧张地跟在虞居容身后。
一听是陌生的声音,贺延庭拧起眉,“贺子探呢”
虞居容轻笑道“子探现在不方便。”
这句“子探”叫得异常亲昵,贺延庭冷峻的面容有片刻波动,声音更沉了,“我再说一遍,让他接电话”
虞居容嘴角含着一丝轻慢,“贺先生,你真的不用担心。”
他回头看向周子探,“像小探这样的人是不会被拐走,他只会跟着别人走,你觉得呢”
听到虞居容这番别有深意的话,沈亭州倒抽一口凉气。
他怎么敢跟贺延庭这么说话
沈亭州以为周子探会给虞居容一个头槌,结果对方只是皱了一下眉,并没有任何过激的行动。
沈亭州
贺延庭眸光沉而冷,“虞居容,我不管你跟别人是怎么玩的,但我警告你,别招惹我弟弟”
虞居容笑着捏了一下周子探的耳垂。
周子探烦躁地拨开虞居容的手,聚精会神地盯着那部手机。
虞居容也不恼,懒洋洋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吃完饭,如果他愿意我会送他回去的,就这样吧,改天再聊。”
没等贺延庭的回复,虞居容将电话挂断,然后还给了周子探。
周子探捧着手机纠结了一番,啃着指甲道“不行,我得给我哥回一个电话。”
虞居容摁住周子探的手,“先吃饭吧。”
周子探脸上写满了焦虑,忐忑地攥着手机,似乎在等贺延庭的电话。
虞居容从容地揭过这个话题,问周子探,“吃什么”
周子探心不在焉地踢了一下玻璃窗,余光看到沈亭州,下意识朝他走去。
虞居容再次拦住了他,周子探不耐烦,“又干什么”
虞居容好脾气道“沈医生在约会,我们过去打扰很不好。”
周子探眉头压了一下,还真听了虞居容的话,没有走过来。
沈亭州的内心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简直是震撼。
对面的许殉突然开口,“要不要把他们叫过来”
沈亭州微愣,抬头去看许殉,略微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用,我就是”
许殉替沈亭州补充完整,“就是有些担心他”
沈亭州没说话。
他确实担心周子探受到虞居容的胁迫,但天生恶犬也不是好惹的,小周应该不会吃亏吧
许殉又说了一遍,“你可以把他叫过来。”
沈亭州闻言朝周子探的方向看了
一眼,人已经跟虞居容坐了下来,正拿着餐单点菜,看不出一点被胁迫的意味。
算了,应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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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嘴上说着没事,行动上却频频朝周子探跟虞居容看去,直到吃进一片薄荷叶,沈亭州的舌头卷了一下。
一杯水递了过来,沈亭州赶紧喝了两口,抬头就看见瘫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许殉。
沈亭州顿时有些心虚,夹了一片青笋,“多吃菜。”
许殉直视着沈亭州,淡淡道“我发现每次跟你出来都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事。”
救命,小许发现他特殊的体质了
沈亭州无从辩解,因为他身上的确总是发生奇奇怪怪的事,用秦诗瑶的话来说,所到之处“瓜”声一片。
许殉对外界的人或事都很漠然,不爱八卦,也不爱吃瓜。
知道他对这些不感兴趣,沈亭州提议,“要不我们尽量少出来”
许殉提出相反的建议,“我觉得是概率的问题,我们出来约会的次数太少,以后应该多出来。”
这一刻,许殉在沈亭州眼里绽放着盛大的光芒。
论唯物主义,还是小许坚定
原本沈亭州也是唯物主义者的铁血战士,但自秦诗瑶说他是“青蛙王子”开始,沈亭州发现自己身边总是围绕着奇形怪状的瓜,导致他的道心不稳。
从今天开始,他要跟小许坚定地捍卫“唯物主义”的大旗
吃完饭后,沈亭州看了一眼周子探,然后跟许殉离开了。
回到家里,他心里始终不安,拿出手机给周子探发了一条短信。
删删减减好一会儿,沈亭州才发了出去我最近不忙,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单纯谈心也可以。
很快周子探回过来一句我知道了,沈医生。
沈亭州等了半天,周子探也没再发其他消息。
沈亭州揉了揉眉心,把手机放下了。
许殉坚信基数太小,论证的结果没有任何意义。
为了冲破他俩约会必定遇瓜这个结论,隔天一早沈亭州跟许殉就出门了。
他俩先去了一家笔墨文具店,马上就要过年了,每年的对联都是管家自己写的。
老板跟管家是朋友,已经把东西打包好了。
沈亭州拿到东西,刚走出店,一个塑料板凳就飞了过来。
许殉眼疾手快,一脚踹开塑料凳子,冷厉地朝隔壁扫了一眼。
沈亭州忙问,“你没事吧”
许殉面色缓和,冲沈亭州摇了摇头。
隔壁是一家玉器店,四、五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在砸店,店门口还喷了红漆。
一个穿着唐装,白胖和蔼的男人被其中一个花臂男拎着后衣领拖到了门口。
被拖行的男人哎呦哎呦叫个不停,求饶道“再宽限我两天,等后天那笔款子到账后,我一定亲自给你们送上门。”
花臂男冷笑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看来不动点真格,你真是不把我们当回事。”
沈亭州第一个想法是高利债,正要报警,管家的朋友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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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被弄死也是活该,好好的生意不做跑去赌,欠了五百多万的赌债,逼着自己还在上大学的儿子还。”
沈亭州惊叹地看着对方弥勒佛一样和蔼可亲的脸。
这么混蛋吗
花臂男掰着男人的手用力一撅,对方立刻发出凄惨地嚎叫。
“宁宁,救救我。”男人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青年,哭嚎着说“你快跟黎先生求求情,宁宁,我发誓,以后我以后再也不赌了,这次是真的。”
见青年无动于衷,他又开始狂骂,“你妈走后,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长大,你现在竟然要看着我死,你还有没有良心”
一直低垂着脑袋的青年终于抬起来,露出一张清冷又漂亮的脸。
他看向那个被称呼为黎先生的人,“放开他吧。”
黎先生抬了一下手,花臂男扔垃圾似地甩开了男人。
男人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踉跄着走向青年,哭道“爸爸就知道你是好孩子,你放心,爸爸一定凑钱还给”
青年没理他,对黎先生说,“我答应你之前的要求,但希望你也可以答应我两个请求。”
黎先生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有趣的小宠物,“你说。”
“第一,我希望继续能上学。”
“可以。”
“第二,我希望你能帮我把他送进戒赌所,正规不正规无所谓,哪怕是杨永信那种电击的黑戒赌所也没事。人残了,手废了都可以,只要永远都不能再上赌桌。”
说这句话时,青年的脸上带着狠绝。
黎先生看着他的神色,笑了,“可以。”
男人的脸色霎时一片惨白,瘫软地望着自己的亲儿子,“我是你亲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青年漠然看着他,“以前你有钱的时候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怪你,但从今以后这个家我做主”
男人嘴唇翕动,像是不认识这个儿子似的。
一旁的黎先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幕,然后朝他招招手。
青年走了进去,玉器店的门从里面关上了。
沈亭州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转头对上许殉平和沉静的目光,又默默把视线移开。
许殉问,“看完了”
沈亭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许殉拉上沈亭州的手,“那走吧。”
许殉带沈亭州去俱乐部打球,然后撞见了苏蔷跟大房哥,因为有人多看了几眼苏蔷,大房哥跟那个人打了起来。
苏蔷无聊地打着哈欠,看到沈亭州时眼睛一亮。
沈亭州二话不说,拽上许殉就跑。
从俱乐部出来,沈亭州带着许殉去了旁边的博物馆,又撞见偷情被正主抓住的戏码。
沈亭州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带许殉来破除迷信,还是带他来宣扬迷信。
许殉牵住了沈亭州的手。
沈亭州愣愣地朝他看过去,许殉什么也没有说,拉着沈亭州走了出来。
许殉的体温透过掌心传递过来,沈亭州心里暖烘烘的。
下午他俩去看了音乐会,这次总算没出幺蛾子,音乐会顺利地结束。
从音乐会的馆场出来,沈亭州他们也没遇见什么幺蛾子。
直到回去的时候路过铂越酒店这个万恶之源,沈亭州稳定的道心岌岌可危。
离铂越酒店越近,沈亭州感觉越不好,“要不我们还是换一条路走吧。”
许殉侧过头问,“怎么了”
沈亭州刚要说什么,看到车窗外的周子探、虞居容,还有贺延庭之后,话全部都闷在喉咙里。
许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静了几秒,最后认命地将车开了过去,停到一个靠近他们的地方。
沈亭州神色尴尬,“我没有”
许殉体贴道“看吧,看完早点回去睡觉。”
小许他是真的沈亭州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浅浅地看一下这三个人到底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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