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5挂 友情变质

    就冲着布雷斯每次都帮助她,还跟她换魔杖,这份兄弟情谊,她绝对永远牢记在心。

    “布雷斯,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安妮帕尼克绝对两肋插刀”安妮对着布雷斯眨了眨眼睛。

    来人先把这两刀给他布雷斯插上先吧人家想追她,她却把别人当兄弟

    别问,问就是被气的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把护树罗锅的草图给完成”安妮突然觉得气氛有一丝丝尴尬。

    要是格拉普兰教授知道他们两个在她的课堂上公然翘课,还不交作业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希望那根绳子够结实,那只护树罗锅没有跑到别的地方去,我可是特地给它留了一个仙人蛋的。”布雷斯把两只手插在裤子两旁的口袋里,两人踩着泥泞的土地回到课堂上。

    “幸好它还在这儿。”安妮看着那只被一根小小细绳绑着腰部的护树罗锅,它似乎很生气,两只嫩芽一般的小手搭在手臂上。

    “小家伙肯定是生气了,那我们快一点儿吧。”布雷斯温柔地把护树罗锅的绳子解开,护树罗锅用尖尖细细的嗓音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不过听着好像就是在骂他们

    护树罗锅吔屎啊两个人谈恋爱绑我拱虾米呀

    “你抓住护树罗锅一会儿,我得找个平坦的地方把它画下来。”安妮拿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羊皮纸看了看地上,没有一块干净平整的土地,因为下过雨后,全是坑坑洼洼并且潮湿的泥土。

    安妮有点羡慕赫敏随身都带着一本书了,这种情况下刚好拿来垫。不过自从三年级的神奇动物保护课后,他们就很少带书了。

    “这样吧,你把纸靠在我背上画。”

    “好吧。”安妮把羊皮纸摊开,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摁住,一边从布雷斯的颈间观察护树罗锅。

    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味道慢慢地散发,安妮偶尔扭头的时候,头发会碰到他的脖子,布雷斯觉得痒痒的,心里也是。

    安妮的指尖能感受到袍子之下布雷斯的体温,暖暖的。羊皮纸在此刻犹如肤质一样,在笔尖的跃动之下凹陷。

    “我画完了。”安妮把画完的图给布雷斯展示了一下,画的还算不错。“那你也靠在我的背上画吧,地上的水还没干。”

    “也许下次我们都应该记得带一本书出来。”布雷斯把护树罗锅换到安妮的手里,淡棕色的手拿着羊皮纸,他比安妮高出很多,几乎是垫着她的肩膀画草图。

    “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布雷斯的眼光突然看到了安妮隐藏在衬衫之下的红褐色痕迹。

    “宠物咬的那只猫。”安妮毫不在意地摸了摸脖子。

    该死的那是汤姆里德尔那个家伙咬的

    “疼吗”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按在那块痕迹上磨搓着。不得不说这个动作让安妮有些发毛。

    “它其实不疼,嘿,你画完了对吧”安妮突然转过身,把领口又拉了拉,刚好能把痕迹盖住。

    “嗯”布雷斯说,“那你记得要去上药。”

    果然还是他想多了。

    “你在看什么呢我得提醒你一下,诺特先生,你手里的护树罗锅快被你捏死了。”莉莲尤塞恩突然低声地说到。

    “抱歉”西奥多松了手,那只小小的护树罗锅才得以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它生气地在西奥多的手上留下了两道口子。

    血液顺着手滴在草地上。

    “你这样需要去一趟医疗翼吗”莉莲问。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西奥多默默地说着,他只觉得自己透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她脖子上的那个痕迹。

    她和布雷斯一起单独离开了课堂,之后又是满面春风的回来他吻了她吗她也接受了布雷斯

    西奥多本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世界上的一切,无论是父亲让他卑躬屈膝地向黑暗低头,又或是将娶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难道是因为他的冷漠才把她亲手推向布雷斯的吗

    嫉妒嫉妒的滋味让他的心里如刀绞一般,再也冷静不了。

    为什么他所珍爱的一切都要离他而去呢一切厄运似乎都缠上了他,他亲爱的母亲在他儿时便已去世,然而他不能掉一滴眼泪,让父亲觉得他懦弱无能。伏地魔的复活更是打破了诺特家族妄图平淡苟活的梦。

    他为什么不能像布雷斯一样,没有可担心的生死存亡和家族荣誉,不会受到任何的约束,甚至也可以选择一个心爱的人白头偕老。

    不像自己,一辈子被困入了笼中。

    西奥多无视手上流淌的血,直到干涸凝固成血痂,穿过走廊,他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叽叽喳喳的吵嚷声。

    他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一辈子已经被安排好了。

    庞弗雷夫人不在,似乎又去治疗邓布利多的牙疼了。

    要不是安妮对自己的“愈合如初”自信不足再加上又和布雷斯换了魔杖,谁还不想一个魔杖解决所有问题。

    安妮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治疗伤疤痕迹的魔药,一个小小的药瓶里装着玫红色的液体。

    其实这点小伤完全可以等它自己痊愈,不过安妮越看这块痕迹越觉得奇怪,不得不说确实有点像那个啥还是早点治好,省的米里森又在那八卦。

    不过要是用庞弗雷夫人的魔药,估计只需要用三秒就完事了。

    安妮拿着小药瓶,拉开帘子坐在病床边,把领带解开,刚好解一个扣子就够了。安妮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却从镜中照出了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安妮一时间愣住了神。

    “跟着你来的,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你受伤了”西奥多挨着她坐下,“过来,我帮你上药,你每次总是笨手笨脚的。”

    看到西奥多,安妮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尴尬的一面,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谢谢你。”安妮低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每次我一受伤你就会出现啊”

    看着眼前无奈的女孩,西奥多希望此时此刻时间永远定格,他不需要考虑家族,可以轻轻松松的坐在这里,和心里默默喜欢的那个人说话。

    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只是每次你受伤的时候都恰巧能遇到我。”他把药瓶拧开,把药倒在一块小绒布上。“伤口在哪”

    他的动作每次都是那么轻柔。

    安妮拉开自己的衬衣领口,露出白皙的皮肤。“你还是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让一个男生做怪尴尬的。

    果然,西奥多的脸红了

    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椭圆形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极其碍眼。

    西奥多紧紧地盯着安妮脖子上的痕迹,“谁”

    “你说什么”安妮茫然地看着西奥多,他似乎有点生气

    “我说这个。”他俯下身,手摁着那块痕迹,想到她和布雷斯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归来,手上的力气不由地变重了起来。但他总是会控制,不会让她觉得疼。

    “你到底在说什么”安妮一只手握住西奥多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想把领口往上拉。

    挣扎间,布雷斯的魔杖滚落在地,连同药瓶一起在地上摔得粉碎。

    “是布雷斯对吧你们俩连魔杖都拿错了”西奥多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魔杖,“你喜欢他”

    “西奥多,你很奇怪”

    “他吻你了吗”西奥多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表情认真严肃,一双海水蓝色的眸子审视着她。

    “什么”

    “回答我。”

    拜托,请告诉他。

    “西奥多诺特你怎么了上次魔药课也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

    太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她在知道西奥多订婚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以前的猜测是那么的无聊和可笑甚至她以为至少他们有一点点的互相喜欢。

    安妮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涩越来越多,自己明明从来都不在意这些的

    “你只会在布雷斯面前笑吗”西奥多心里越来越难受,眼眶慢慢地变红。

    她第一次看到西奥多如此愤恨又脆弱的样子,“我和布雷斯没什么,再说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冷静一下。”

    冷静,理智。

    别人都说西奥多诺特是个最理智冷静的人,但是他也是个人,母亲死的那个晚上,他扑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夜,打碎了一地的东西。

    第二天,他依旧顶着一张平静的脸参加母亲的葬礼。

    平常越是压抑自己,冷静理智的人,被逼迫到零界点时,爆发起来越像一个疯子。

    他现在的心中只有嫉妒,现在在他的眼里看来,安妮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找借口。

    “你就这么愿意把我让给别人可是我不愿意这么做。”他最恨她可以宽宏大度,对尤塞恩视若无睹。

    “西奥多诺特你我只是朋友。”安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底气也不足了。

    “我不想”他不想和她只是朋友。

    他红着眼眶,像是发狂一般把她抵在床头,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他想吻她

    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藏着多少的愤怒悲哀,是多日的压抑和愁苦,是被迫无奈与光明的人生决裂,明明深爱一个人,却要离她越来越远,甚至把她亲手推向别人的怀抱。

    他真的无法再忍了,哪怕只知道他的心意也好。

    抗拒她不想这样,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

    她扭头躲避着,后脑被按住,慌乱之间她打了西奥多一耳光。清脆地响声和胀痛让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失神,慌乱,以及

    恐惧。

    这不是西奥多诺特。

    “抱歉西奥多诺特。”她推开了他。

    “所以你真的爱上布雷斯了。”他失落地松开她的手。

    “西奥多,这根本就不像你,这根本就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我和布雷斯从来都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倒是你”安妮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请你记住,你是一个已经订了婚的人。”

    “但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西奥多说,“安妮,我”

    安妮把自己的长袍重新穿上,从地上捡起布雷斯的魔杖。

    “你不喜欢我,但我不是你的玩具,并没有贴上任何一个标签,说是“西奥多诺特”专属,就算我和布雷斯有什么你也没有权利干涉。”

    “我喜欢你。”

    梅琳知道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藏在心底那么多年的话,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以前连他自己都以为这种默默的喜欢会随着时间沉淀而平静下来,而他喜欢她的理由,却又像魔药一般复杂的说不清楚。

    他只是觉得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似乎不像那个自己了,自己不必再伪装,再压抑,这种由向往变成的喜欢,确实会让它变的极其富有私人性,任何人都无法触碰。

    他想让她开心,想让她快乐的笑,这种想法似乎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道心魔,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渴望。直到有一天变质成为嫉妒。

    “西奥多诺特,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安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她没有能力来对一段感情负责,更何况这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画上了一个句号。

    如果她和西奥多在一起了,那么莉莲尤塞恩又算什么呢

    她讨厌扮演这种角色。

    西奥多诺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安妮从未了解过,只不过现在安妮明确了一件事情,自己曾经对西奥多的一切想象在犯下大错之前,都应该停止了。

    眼泪浇灭了这场从未燃烧的爱火。

    他的未来不属于她。她的未来也不属于他。

    经历过狗血爱情剧情的洗礼,安妮看透了很多,也认识到了很多问题。

    比如友情很容易变质。

    就说她和西奥多的友谊吧,也说不上是谁先变质的,反正现在安妮得躲着他了,经历了上次那样的事情,安妮心里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难不成自己真的有被动属性所有人都会围着她转

    为了验证这个问题,安妮在餐桌上进行了挨个询问。

    “嘿,德拉科,你觉得我怎么样”安妮对着德拉科疯狂地眨眼睛。

    “”德拉科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回答道,“安妮帕尼克,你是得了什么眼部疾病吗”

    “ hey, 米里森,你觉得我漂亮吗”安妮又转头问向身边的米里森,吓得小姑娘一口把牛奶喷了出来。

    “安妮,你今天怎么了”米里森眨了眨无辜的小眼睛。

    “没事,米里森。嘿高尔克拉布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安妮梳理了一下头发,“我好看吗”

    “我觉得你并没有我手上的巧克力曲奇好看。”高尔说。

    “我也觉得你没有我手上的奶油蛋糕好看。”克拉布补充到。

    “谢谢你们,你们要悄悄的发胖,然后“惊艳”所有人”

    “帕尼克,我在想你忙着问这些问题之前可能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乌姆里奇教授让你在本周五下午去一趟她的办公室,还有哈利波特”达芙妮说。

    a请问罪魁祸首里德尔先生有什么话想说呢

    里德尔这些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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