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的冷风呼哧呼哧地划在米兰达格林德沃的脸上,她不是第一次骑夜骐了。
刚刚还真是够危险的
米兰达望向身后昏迷的邓布利多,心里满是宽慰,终于,她也为叔叔做了一件事了。
她们的计划太过冒险,试图用幻术骗过食死徒的眼睛,在斯内普施咒的前一秒将邓布利多击落塔下,米兰达留下幻术,骑着夜骐带走真正的邓布利多。
还好她们成功了。
这是一个莽撞却又最简单的办法,但是却是唯一一个能够保护所有人的办法。
如果她们单纯地为了拯救邓布利多破坏了德拉科花了一整个学期修的消失柜,也许德拉科会受到伏地魔的惩罚,更严重的可能是面临死亡。
米兰达不知道飞了多久,夜骐终于停在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格林德沃庄园的门廊处亮着微弱的灯光。
看来维达罗齐尔那个老太太还没睡呢米兰达刚站在门口,大门就自动为她打开,维达罗齐尔顶着一张严肃的脸盯着米兰达和昏迷的邓布利多。
“维达,帮帮我”米兰达扶着邓布利多说。
“你不应该带他来这里,没有杀死他算是我的仁慈。”维达罗齐尔瞥了一眼,米兰达独自扶着邓布利多进入庄园。
“格林德沃小姐,我想你不应该忘记你的悲惨童年都是谁带给你的。”
维达罗齐尔不理解米兰达的行为,按理来说,阿不思邓布利多应该是格林德沃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为什么这个孩子要救自己的敌人呢
“这里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庄园,我想在这里我说了算。”米兰达喘着气,“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吗”
维达笑了一下,本能地给米兰达倒了一杯茶,“有人要取他的性命,我能猜到,这个谜底很简单。”
米兰达喝了一口热茶,身体暖和了起来,维达罗齐尔为邓布利多准备了一间空房。
邓布利多就像一尊安静的雕塑一样,虚弱的躺在床上喘气,嘴里一直念叨着“放过我不想这样”
“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半路放弃了自己曾经的计划,转手却把和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朋友送进了大牢。有太多的巫师只知道他表面的光荣,不知他其实跟我们一样。”维达说。“大人坚持了他和邓布利多共同的目标,却被邓布利多抛弃了。”
“比起邓布利多,我更恨那个自称黑魔王的家伙他是个肮脏的冒牌货。”
米兰达第一次看到维达罗齐尔脸上的怒意。
“我的侄子埃文就为他而死。那个笨家伙,和他的父亲一样傻。以为大人失势之后应该去投靠一个新的靠山。”
“埃文埃文罗齐尔”米兰达惊呼了一声,原来埃文罗齐尔竟然是维达罗齐尔的侄子
“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你从没见过他,为什么要这么惊讶”维达罗齐尔不解地看向米兰达,米兰达把眼神转向一边。
“没什么,只是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而已。”
“他父亲也是我的弟弟,他做了错误的选择,也逼迫他的儿子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米兰达望着一脸严肃的维达罗齐尔,法式的帽子微斜地戴在她的头上,岁月不曾减少她的优雅气质。
“维达,以叔叔的能力明明可以离开纽蒙加德,他为什么不愿意出来呢”
“米兰达,你不要怪他,纽蒙加德的日子确实很难过,他不愿意出来的原因有二,其一是为了保护你,其二就是因为邓布利多。”
维达罗齐尔站了起来,“当时你刚刚出生,没有人愿意担着风险来收养你,你的唯一亲属就是他,而他呆在纽蒙加德,是为自己的执着赎罪,并且在赌气。”
“赌气这不可能。”
盖勒特格林德沃虽说有些意气用事,一句话轻飘飘地就要把巴黎炸了,但他不可能为了和邓布利多赌气就自愿蹲局子吧
“你如果体会过和一个人从少年时代的心心相惜,共建理想,最后只有你一人坚持着理想,对方却反过来阻止你”
那米兰达估计是要气吐血了。
“等等维达,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难不成维达罗齐尔其实是ggad的粉丝头子
“咳咳时间不早了,你得休息”
维达罗齐尔咳嗽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挥动魔杖,米兰达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行向卧室,吱呀一声卧倒在床上。
“维达我得回去帮忙”
“你不能回去”
米兰达被禁锢在床上,想着刚刚维达罗齐尔说的那些,今晚的霍格沃兹现在安妮帕尼克又在干什么呢
这注定是一场不眠之夜,霍格沃兹城堡里出现的食死徒,凤凰社的成员也迅速前来支援。
城堡内的学生成百上千,可真正投入战斗的人却没有几个。
他们恐慌,害怕,诧异,不解,食死徒甩出的都是一些致命的恶咒,学生们大多躲在自己的寝室里不敢出来。
他们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哈利全身发冷,他亲眼看着邓布利多被击落,他甚至来不及去窗口看看,斯内普拉着一帮食死徒冲出塔楼。
他那么信任你你杀了他
哈利想对斯内普吼出这句话,他冲出塔楼,看到城堡里打斗的惨状,他只能停下追赶斯内普,帮助城堡里的人们击退食死徒。
安妮知道她和米兰达的计划成功了,她拿出魔杖,刚刚那阵白光正是自己的咒语。隐身咒也到了时间,她的身体渐渐地显现出来。
她跑出高塔,看见金妮正在和食死徒阿米库斯对战,对方毫不留情地甩出一个又一个地恶咒,却一个也没打中。
安妮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取出福灵剂,只用了两滴,小小的瓶子就下去了三分之一。
“统统石化”安妮的魔咒飞向阿米库斯,却被另一个魔咒挡了下来。她朝着魔咒的方向望去,还没看见敌人,一个缴械咒就朝着她飞来。
安妮被地上的身体跘倒,堪堪地躲过了魔咒。
地上的身体还有温度,脸上有些骇人的利爪伤口,姜红色的长发被扎在脑后,这是比尔韦斯莱
安妮抬起头,对面走廊尽头有个穿黑袍的食死徒,看到安妮这幅样子,他不由地往前走了一步。
安妮用漂浮咒把比尔停在两幅盔甲的后方,那里比较安全。她迅速地站起来,魔杖对着走廊尽头的敌人。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人,她一定认识。
她试探着靠近,对方并没有攻击她,只是站在那里,安妮越来越接近他了,“除你武器”
“盔甲护身”
安妮确信她听过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从入学的时候到现在即使他的话很少,在魔药课上的话也不多。以前她经常抄他的魔法史作业一年级考试的时候还找他作弊,那个时候他就是她的救星。
这几年经历的种种,无论是平时的补习,还是曾经意外地牵手而眠,圣诞雪夜中的共舞,霍格莫德的醉酒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让这个声音刻在她的灵魂之中了。
西奥多诺特。
现在,安妮不愿意喊出那个名字,曾经在她“失忆”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西奥多也成为了食死徒的一员,汤姆里德尔也很避讳提及他。
现在想来,他的父亲进了阿兹卡班,他自然要顶替父亲的位置,和德拉科马尔福一样,成为伏地魔的棋子。
黑袍之下的西奥多并没有想到,几乎整整一个学期,他都和她疏远着,而这一次,就是在战场上。
她认出他了吗
西奥多心里在害怕,他宁愿安妮并没有认出他。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而自己现在的样子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了。
惨白的脸,眼下重重的乌青,连眼睛中的唯一的光都快黯淡下去了。
他把兜帽往下拽着,不让安妮看清他的脸。
“为什么”安妮问。
“我没有选择。”西奥多哽咽地回答着。
“回来吧,我会让威廉把诺特叔叔救出来,你不用再收到伏地魔的摆布。”
“威廉帕尼克连自己都救不了你走吧,他们很快就要来了,不要留在这里,邓布利多已经死了,没有人能阻止那个人。”
安妮想靠近西奥多,但西奥多往后退了几步。
远处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安妮闻到了空气中血腥的味道,芬里尔格雷伯克带着食死徒们正在撤退,很快就要到这里。
“快走他们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如果我这一走,是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他们彼此都没有呼唤对方的的姓名。
“你不用记得我,不要再留在英国了,去哪里都好。”西奥多深吸了一口气,“你其实特别烦人,我不攻击你已经是留了情面了。”
“你连撒谎都不会。”安妮说。“你不能跟他们走。”
“记得我开的“条件”吗”
“我不会忘记等等你不可以这样”
“我的条件之一离开这里。”
“不可能,我不答应。”安妮走向他,西奥多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断的往后退,突然一个戴着兜帽的学生抓住了西奥多,往城堡出口跑去。
西奥多的手被抓着,他们到达了城堡出口,西奥多一把甩开,用魔杖指着对方。
“你是谁”
对方把兜帽缓缓地摘下,棕色的眼睛对上西奥多的双眼。
“布雷斯”
布雷斯重新把兜帽戴上,“我已经送你到这里了,你快走吧。以后记得保护好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忘了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布雷斯笑着说,“小时候你就是个闷葫芦,长大了也一样。”
“布雷斯,不要待在英国了,这里已经变的不安全了,说服她和你一起走吧。”西奥多说。
“我不能左右她的想法,但是我会尽力保护她。真没想到你就以这种方式退出了。”
西奥多没有回复,“再见了。”
他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布雷斯一直等到西奥多安全地离开,才重新回到城堡,他发现安妮一直站在原来的地方。
好像西奥多诺特从未离开过一般。
不是说喝了福灵剂之后,这一天会变成人生当中最幸运的一天吗
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如此糟糕呢
宝子们我更啦虽然有些迟了,因为最近在练车隔壁乘风破浪有在写哦莫着急啊宝们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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