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当然是不举药啦,他不是欺负您,我就让他变的跟您一样。]
顾余脸皮一僵,怪不得皇后是这么个表情,他还以为桓王已经傻了呢。
如果他能治好桓王的病,那岂不是邵泽的夺位之路又近了一步?
最起码可以得到皇后一家子的信任了。
“娘娘,奴婢可否能知道王爷怎么样了?”
江言睁开眼睛看着顾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废了。”
噗…… 这么直接的回复。
顾余纠结的看了一眼江言,支支吾吾的开口:“奴婢,奴婢知道一个偏方可以治疗好王爷。”
江言听闻,容光焕发目露出希望:“快快说来。”
“如果可以服用一种虎狼之药,便可以让王爷重新站起来。”
虎狼之药?
“不行,那有副作用。”
顾余着急:“娘娘,如果让皇上知道了王爷没有生育能力也不能站起来,这会有什么后果?”
江言咬牙不松口,坚定的拒绝。
“娘娘。奴婢说的那种药没有副作用,顶多就是色上面作用大了一些罢了。”
江言目光松动了几分:“那将来孩子呢?生不出来流言更多,到时候就是欺君之罪了。”
顾余看了一眼江言,猛的把额头砸在了地板上:“江家子嗣众多,到时候……”
江言浑身一阵,这,恐怕不行吧?
“娘娘,您可以跟江家商量一番,再做决定也不迟。”
江言点了点头,半信半疑的看着顾余:“有这种药,你自己怎么不用?”
顾余苦笑一声:“宫中规定是全切,奴婢……奴婢没有那东西,用药没用。”
江言继续咄咄逼人的询问:“本宫怎么知道你不会说出去。”
“王爷给奴婢吃了皇家秘药,奴婢不敢背叛。娘娘,如果不放心不如把奴婢调到身边服侍,时刻监视。”
江言膛目结舌,儿子居然给一个太监吃了皇家迷药。
那药没有解药只能一辈子依靠固定的药物相生相克。
多数用在暗卫身上以及心腹之人身上。
江言笑了一声:“一会儿随本宫回宫,以后就呆在本宫身边吧。”
顾余低声应是:“娘娘可否让奴婢再带一个人?”
“随你。”
屋顶上的邵泽听到屋内的交谈声渐渐低下去,飞身离开了桓王府。
他今天让暗卫换了药物,实际上那药里面还有一种毒素。
思虑过多会让人造成幻觉的药物。
只不过那是他自己研究的,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顾余从系统中抄写下来治疗的药方之后,江言就离开了房间。
今天忙忙碌碌了一天虽然累了些但最终回宫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只是,回去之后恐怕要遭受一些戳脊梁骨的事情了。
毕竟今天他着实狠狠露了一把脸。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顾余目光瞬间看向房门,下意识憋气。
这不会又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邵泽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快要憋死的样子。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要憋死?”
“殿下?”顾余无辜的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从天而降的人。
邵泽声音不自在的回道:“是我。我来带你走。”
顾余呼吸一窒,下意识反问:“什么?带奴婢去哪里?”
“你不是今天上午还求我带你走吗?怎么当男宠当习惯了,不舍得了?”邵泽状似凶神恶煞的讽刺。
顾余摇摇头,尴尬的解释:“殿下,奴婢有人带走了,不会再留在桓王府了。”
邵泽瞅着顾余那张脸上的表情:“不就是皇后?怎么你还真是故意接近我的。”
只要敢露出一丝的隐瞒就杀了吧,这么个扰乱心神的东西。
顾余不知所措的慌乱摆手:
“奴婢是真心为了殿下的。只是想必殿下已经知道了,奴婢吃了皇家秘药,这辈子都只能受控于人。奴婢...”
声音低落了下去,几乎到了听不见的地步:“奴婢这么个小人物谁会在乎奴婢的一生呢?”
邵泽神色动容,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竖起满身的刺扎上自己也扎上别人:“我不管你吃不吃,你今天必须跟我走。我答应下的事情就不会食言。”
“殿下,奴婢今天被桓王一闹腾名声必定不会好听。”
“本来奴婢的身份就让人很多人鄙夷了。如果能跟在皇后这边,奴婢可以做内应。”
顾余顿了下:“殿下如果不放心可以药物控制。”
邵泽冷眼旁观着顾余的解释:“你也是跟桓王这么求药物的吗?”
他怎么知道原主为什么吃下那种药物?
顾余心一抽搐:“奴婢是迫不得已的,桓王强迫的。”
邵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边:“你确定你不走。”
“是。”
看着邵泽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顾余苦笑的坐下。
按照原书中原有的剧情肯定是没有吃下毒药。
这里剧情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他改动的原因。
原书中原主一路耍着小心机,巴结上了段业之后接了班从此控制了皇帝,权利大增。
可,原主太过于放肆,不愿放权没有认清楚自身的身份。
不管爬的再高始终是个家奴,最终反凄惨而亡。
[宿主,宿主。您今天增长了生长值呢,还增长的特别多呢。]
听着系统兴奋的声音,想到上次的数值,顾余撇撇嘴:“多少?”
机械声响起:【+ 1 cm】
顾余啧了一声,嘲笑道:“怎么这次这么多,你良心发现了?”
[宿主,介于您这次成功的使得主角化险为夷,系统鉴定主角避免了重大事故,所以您得到的就比平常多。]
顾余:“我真的太难了。”
皇后江言在桓王府待了两天看着儿子醒了过来。
这才提出要带着顾余离开,起初桓王并不同意。
当江言告知桓王病情的时候桓王沉默了。
“母后,您一定要看紧顾余,他不安分。要是不服管教停他一段时间的解药给他提个醒。”
江言点点头,给了邵弘一个安抚的眼神:“你放心吧,母后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桓王府外聚集了无数打听消息的人。
最近两天桓王不能人道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让一众兄弟神清气爽。
可刚刚得到的消息是,桓王治好了?这真不是开玩笑?
众府的小厮聚集在桓王府外,大部分都是那天跟着来参加婚宴的贴身人物。
“哎,出来了。出来了。”
原本站着懒懒散散的人一下子纷纷睁大眼睛看着走出来的。
最前面的是皇后娘娘,往后是立夏,再往后....顾侧妃?
不对,那怎么穿着内侍衣服?
“兄弟,你看那个可是前几天穿着一身红的顾侧妃?”
“好,好像是的。”
“这么说他是个太监?那桓王还宠爱成那样?”
顾余耳朵听着众人对他议论纷纷的言语,面色越来越僵硬。
恨不得大骂出口,可看着江言扫视过来的眼神只能默默咽下苦楚。
“还能怎么样,他长的好呗。嘿嘿嘿...”一阵猥琐的声音大刺刺的笑起来。
顾余顺着话语看过去,却发现那正是成王邵期。
顾余慌乱的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
然而邵期已经穿越过人群径直的来到了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是他熟悉的目空一切。
“见了本王不行礼,你宫中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顾余牙齿咬着唇内的软肉,屈辱的当着众人的面行了内侍礼节:
“奴婢顾余参见成王殿下,殿下身体安康。”
“呵,你居然是个太监。身下承欢的滋味如何?”
周围的众人爆发出哄堂大笑,顾余额前的碎发遮挡住眼睛不发一言,双手紧紧的握着拳。
他明白这是皇后的下马威。
她要让自己看清楚了这个世界只有皇后能够帮助他,能够轻言毁掉自己。
“说话。”
邵期久等不到回答厉声嘶吼,一个太监也敢不回答主子的问话,反天了不成。
顾余平心静气的回答:“奴婢身体残缺,没感觉。”
邵期大惊小怪的怪叫:“难不成皇兄真的以前就有问题。”
江言听着话题越来越往相反的地方划去,“够了。”
“我儿子身体好着很,你想打听到去宫里详细问这个奴婢就是。”
“何必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你皇兄的声誉,这就是贤妃教导出来的规矩不成。”
邵期弯腰嬉皮笑脸:“母后有所不知,如果让这贴身服侍的人说出来更加让人信服。”
江言沉默了一秒,缓和了声音:“那顾余你就仔细说说。”
仔细说说?
他说什么,说每晚他儿子一个人在床上自嗨还是说他儿子真的是短小时间不长久?
“奴婢只知道,奴婢每天腰酸。”坐着看一晚上的现场直播太累了。
“奴婢每每腿软不已。”看着一个人自嗨,坐久了腿麻了起身就会软。
江言露出满意的笑容:“如何,各位可是明白了,我儿子的身体状况。”
“这等奴婢好不知羞,何该杖毙的。万一他又背着皇兄勾引了其他人呢?”
顾余转身对着皇后恭敬开口:“皇后娘娘,奴婢不会背叛,您知道原因的。”
江言铁青着脸,登上了马车。
顾余走在最后起身步行到邵期身边。
轻声说了一句话,邵期脸色大变。
“成王殿下,桓王身体并没有好,他确实是废了,你要行动乘早。”
邵期凝望着远去的人群,待到身边的众人都退散,侍卫询问:“殿下,您怎么了?”
“这个小太监不简单,看来皇后迟早会自食恶果。本王就等着看吧,哈哈。”
邵期一脸大笑的离开独独留下了呆愣在原地的侍卫丈二摸不着头脑。
算了,殿下明白就是了。
“回去调查调查那个顾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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