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跟随着杨初走到了桓王的马车外面,由着杨初请示过后顾余进入了桓王的马车车厢内。
一进去入眼便是放置在车厢内的两个冰盆。丝丝缕缕的白色冰雾飘散出来。
果然受宠的和不受宠的就是不一样。
这里简直凉快的想要上天,邵泽那却是那么的闷热。
邵弘侧躺在软塌之上,发现顾余进来后也只是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
“你这最近是长胆子了,本王辛辛苦苦的把你推入父皇身边,结果你倒好升官了就不理本王这个做主人的了?”
你是谁主人啊,到处瞎攀亲戚。
顾余遮住眼中的的冷笑,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
进来之后也没有行礼问安,现在也没有出声辩解。
邵弘看见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指着顾余:“你,你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顾余这才抬起来眼睛望了邵弘一眼,笑了笑:“奴婢怎么放肆了。奴婢这不是认真的在听您的吩咐吗?”
抬起手来掀开帘子瞅了一眼外面:“如果王爷没有什么事情,奴婢还得回去跟皇上复命就不奉陪了。”
眼看着顾余就要转身下马车,邵弘厉声呵道:“站住,你要是下去本王就把你如何伺候本王的告诉父皇。”
哼,他不信父皇能够放过顾余这般绝色的人,肯定是有过打算了。
甚至或许已经上过龙榻了,要不然怎么升官的速度如此之快呢。
这里面没有一点猫腻,他都不信。
顾余起身的动作一顿,坐回原地回望着邵弘,嘴角不屑的挑起:
“桓王这是打算威胁奴婢了。只是啊,这世界上有些人偏偏不自量力。”
邵弘眼珠子通红,两眼大睁:“你...”
顾余凉凉的一笑:“您不能生育的事情和江家准备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情。”
“您猜如果皇上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谁大谁小。”
邵弘气的胸口起伏,他没有想到顾余会拿这些事情威胁于他。
这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奴婢,充其量只是一个伺候过床榻的奴而已。
更何况这人体内还有皇家秘药的控制,难不成?
“你的药解了?”
顾余奇怪的看了一眼邵弘,无语了:“不曾。”
那怎么会突然这么针锋相对起来。
难不成真的无-根-之人性情反复,让人捉摸不透吗?
邵弘仔细想了想或许最近是宫中准备狩猎的事情累着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邵弘想到理由,声音也温和了下来,里面裹着不易察觉的轻视:“你最近别太累了,毕竟身子最重要。”
两眼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顾余,猥琐的笑了笑:“到了营地来本王的帐篷。”
单手递出一枚小小的药丸,邵弘眼睛看了看掌心的那枚药丸:
“这是你这个月的解药,你到地方来找本王。本王到时候自会奉上。”
顾余:......
他是傻子才去,这东西去求求邵泽恐怕也能给他。
更何况他最近得到了皇上的信任,相信他要是把实情告诉皇上,皇上也会给他的。
顾余一个人下了马车,他越发觉得皇后生的这两个孩子智商有问题了。
虽说是嫡长子嫡长女的,但是着实不如下面的几个皇子。
完全就是凭借着皇后的母家,兄妹二人才得宠多年。
邵桀看着顾余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温和着嗓子:“朕的几个皇子怎么样?”
顾余状似回忆了一番,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皇上当真要听真话吗?”
“说。”邵桀笑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卖关子了?
“皇子们都挺好的,只是...”顾余犹豫的看了一眼邵桀,声音低了下去:
“只是奴婢进桓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一些话语。似乎在说桓王的身子不太好。”
顾余猛地跪在了车厢里,脑袋低垂视线看着面前的地毯,战战兢兢。
是的,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就想好了,与其将来有一天皇后一家子威胁,污蔑他。
还不如趁现在他得宠吹吹贴身太监的风,也使皇上心上埋下怀疑的种子。
邵桀脸色一黑:“你确定?”
顾余弯腰,点了点头:“是。奴婢确定。”
“桓王是和他的贴身之人说的,说是一定要捂好这个秘密不能让皇上发现,要不然危矣。”
“好好好。”邵桀扬首哈哈大笑了几声,眼睛死死的盯着顾余。
这等皇家秘事一个太监竟然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将来影响皇室的威望。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吧。
顾余感受到身上的目光越发的威严,赶忙开口:“奴婢被桓王下了皇家秘药,奴婢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直起身子伸出右手发誓:“奴婢发誓,如果说出去让奴婢生生世世断子绝孙。”
邵桀浑身一阵轻松,是啊他忘记了这人身上还有药物控制。
这么看来这确实是值得信赖的事情,罢了,留着吧。总归用的顺手。
“这个月的解药拿着。记住你是谁的人,别让朕失望。”
“是。”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一天之后敢在黄昏时刻便到了狩猎的营地。
由于这里已经长年不曾用过,接到消息到现在只有匆匆的一个月。
看守营地的将军只能把皇室的帐篷弄得豪华一些。大臣们只能住着简易的帐篷了。
皇上自然是住在正中间那顶最大最豪华的帐篷中。
东西两侧分别排在前面的是皇子,妃嫔们。
后面才是官员的地方,官员大臣的帐篷按照官位高低。
入住的帐篷大小,设施自然是不一样。
不少低位的官员看见眼前这明显有歧视的帐篷时也不敢表露出来。
毕竟这一次能够跟着来就不错了,多少人还来不了呢。
只要跟着来,自家的儿子孙子能够入了皇上的眼那家族飞升指日可待。
顾余在伺候完皇上洗漱之后退了出来,今晚不用他值夜。
他自然是欣喜,这刚刚到来也不知道邵泽那个大腿怎么样了。
恐怕帐篷住的不会好,人人都知道他不受宠,自然是挑选最差的给他。
营地的人自然也是看着上面形事的,恐怕这热水热饭更加没有了。
顾余抹黑来到一处偏远矮小的帐篷面前,眯着眼看了看眼前这还漏风的帐篷嘴角一抽。
“殿下,您休息了吗?奴婢给您送点饭菜过来。”
邵泽听见顾余的声音赶忙站起来,寻着声音走了上去接过了顾余手中的饭盒。
手无意识的拉着顾余坐到了椅子上,指着桌子上的棋盘:“你来的正好,陪我下下棋吧。”
神的下棋,他不会啊!
他一个现代人怎么会下这个围棋,顶多会一些五子棋。
可五子棋的起源也挺早的,用五子棋神不知鬼不觉的代替围棋。
顾余表示摇头,古人并不傻。这点有欺骗的行为。
邵泽没有细看顾余的脸色,仍然兴致勃勃的拉着顾余跃跃欲试。
顾余赶忙转移话题,低下头咳嗽了一声:“殿下,您给我再准备个新礼物吧?”
邵泽指尖一顿,茫然的盯着顾余。
难不成那么大的一盒子这么快就玩腻了?小小年纪X欲这么强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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