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呆不住了。时安明显喝了酒,而且他还不清楚那三个男人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他不放心。
栾云平拿上房卡出门,在旁边的房间门口站定。敲门。
听见敲门声,满舒克和肖佳两人交换眼神。
满舒克按住要起身去开门谢锐滔,示意肖佳去开门。
“您好!”
“您好!”
两个男人站在门口打过招呼后互相观察,栾云平冲着眼前桀骜不驯的男人,点点头:“您好,我来找时安!请问,她在吗?”
肖佳点头
“麻烦让她出来一下。”
“她喝醉了!”
“我知道!当然我不介意把她抱出来。只不过……”
肖佳顺着栾云平的眼神看向自己身后,就看见红着眼睛的谢锐滔,叹口气儿:“不好意思,先生!因为不清楚你的身份,我们是不会让你把安安带走的。”
栾云平看着肖佳挑眉:“同样,因为不清楚你们的身份,我也不会让时安留在这里。”
满舒克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捏着拳头的谢锐滔,又看了眼站在肖佳对面,寸步不让的栾云平叹口气。
转身走到客厅,拍了拍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安:“安安,走啦!门口有人找你,我们去门口看看好不好,去门口安安告诉宇哥那是谁好不好?”
时安听见满舒克的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看见站在门口的TT,时安拍了他一把:“臭TT,你又挡我路!”
谢锐滔闻言,转过身揉了一把白安的脑袋:“死安安!”
白安摇晃到门前面,肖佳看她醉成这个样子扶了她一把:“安安,你认识他吗?”
时安顺着肖佳的眼神看过去,酒醒了一半。
“大叔……”
“大叔”
白安看向肖佳三人:“对不起,佳哥!这事儿明天再给你解释。”
说着,拉着栾云平就想离开。却被站在她身后的谢锐滔拦住:“死安安!有什么话今天就说清楚啊!”
满舒克拦住谢锐滔:“太晚了,既然你认识的话,安安你就先和这位先生回去吧。”
“回去什么回去!死安安,他是谁?”
时安看了眼栾云平,见这个男人低着头,不愿说话的样子。又看了眼面露担忧的满舒克和肖佳,还有生气的谢锐滔。
她知道今儿这事儿,是非要解释清楚了。她抓住栾云平的手,看着肖佳一行三人。
“对不起,一直没告诉你们。我结婚了!这位是我丈夫!”
“什么?”
肖佳三人有些惊诧,他们想最多这位就是安安的男朋友,可没想到这妮子居然结婚了。
谢锐滔看着时安的眼睛:“什么时候?”
“八月底!”
满舒克看着栾云平:“这或许是你十一缺席音乐节的原因。”
时安点头
“对不起!我也不想瞒着你们的。可是我……”
肖佳走上前,摸了摸时安的头顶:“没关系的,安安!”
满舒克也摸了摸时安的头顶:“好了,小哭包。别哭了,没关系的!等你办婚礼的时候,可要记得叫宇哥给你唱歌哦。”
“好的,必须的!”
肖佳和满舒克对视一眼:“好啦,赶紧去休息吧。等过段时间我们到北京了,再聚。”
“好,可是TT?”
“没关系的,TT今晚只是喝醉了。下次你们见面时还是会和以前一样。”
“好了,安安,去休息吧。”
肖佳看了眼栾云平:“好好对我妹!”
栾云平点头,拉着时安去隔壁。
满舒克和肖佳看着两人进了隔壁有些感慨:“唉!小妹妹都结婚了。我们还是光棍啊!”
满舒克拍了拍肖佳的肩膀:“走吧,屋里还有一个呢!”
时安有些难过,因为谢锐滔。栾云平有些不开心,因为时安。
时安坐在床边,刚才喝下去的酒精再一次上头,她觉得好热。
栾云平在洗手间用水浸湿手里的毛巾,打算给时安擦擦脸。
拿着毛巾刚出洗手间,就看见躺在床上,差不多已经将自己要脱干净的时小安。
栾云平拿被子把吵吵着热的时安盖住,然后拿毛巾给时安擦着脸。
时安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从被子里伸出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嘿嘿嘿!我认识你,你是我老公。”
栾云平给姑娘擦着脸,叹口气儿:“你老公是谁啊?”
“我老公是相声演员,叫栾云平。不对,他叫大叔。”
“大叔?”
“对啊,他比我大十二岁呢!”
“哦?”
时安看着眼前的男人:“哎,你怎么那么像我家大叔啊。”
“是嘛?”
时安贴到栾云平身上嗅了嗅:“不对,你就是我家大叔,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呢。”
“哦?”
“对啊,就跟我家里是一个味道的。你是我老公,对吧!”
时安胳膊一使劲,自己的脸跟栾云平的脸贴在一起:“你就是我老公!”
时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栾云平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床上躺着的是他自己的老婆。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耳鬓厮磨,春宵一渡。
次日
时安迷迷糊糊的先要翻身,就被自己腰间的大手惊醒。
转过身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件最初以逃离太后管制为借口的婚姻,因为被发现,因为两家家长见面,因为昨晚的事儿,已经变了质,也早已不是她认为的那样。
时安愣愣的看着栾云平的睡颜发呆。
“看够了吗?”
栾云平睁开眼睛,先给自己怀里的小孩,一个早安吻后,起床洗漱。
事已如此,木已成舟。
她时安就算是想逃,也别想越过他栾云平的手掌心去。
时安看着栾云平毫不避讳的样子,本来就因为宿醉而不清醒脑子变得更加糊涂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生昨晚那件事儿之后,栾云平还能如此淡定,对她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
栾云平洗漱完出来,看着还在床上发呆的时安叹了口气儿。
走到床边,一手撑在时安脸边儿俯下身子:“小孩儿,我们是夫妻。”
“啊?”
“也就是说,昨晚发生的事对于我们来说很正常。我们是夫妻,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家,更或者我们还会有与我们血脉相通的宝宝。我们会陪着他长大,我们会一起变老。”
时安还是有些糊涂,她不懂为什么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有画面感,那么引人入胜。
“我想静静!”
时安盯着栾云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阐述着自己的要求。
栾云平站直身子:“好!记得吃饭!我先去工作了!”
“好!”
栾云平离开后,时安先是起身泡澡,疏解一下身上的不适感,顺便想想今天该怎么办。
等时安跑完澡,她也想好了这段时间到底该怎么办。
晚场
栾云平看着手机上的短信,翘了翘嘴角。高老师从他身后路过,看着自家搭档的样子,在联合昨晚发生的事儿问:“时安呢?”
“回北京了!”
“啊?”
“该我们演出了!”
时安回到北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躲到了学校。
第一个星期,栾云平不在,时安暗自庆幸。
第二个星期,栾云平不在,时安有些恼怒。
第三个星期……
管他呢,地球离了他还能不转,还是她时安离了他栾云平在没地方去一样。
周末,
时安漫无目的浪迹在北京街头,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广德楼,看了眼儿门口的节目单,又看了眼时间。
时安买了张票打算听听相声,开心一下,顺便忘了那个死男人。
后台
孟鹤堂下场之后,叫来自家队长:“烧饼,你看那个姑娘,是不是栾哥家的小嫂子啊。”
烧饼趴在上场门一看,就看见了坐在第一桌笑的开心的时安。冲着孟鹤堂点了点头:“没错,是她!”
烧饼站在上场门又看了眼时安,拿着手机站在后台贱兮兮的给栾云平打电话。
“我说……你和你老婆闹矛盾了?”
“没有!”
“那就是你说相声不好笑了?”
“啊?”
“嫂子可来看我的演出了!”
“哦!”
没等烧饼再说话,栾云平就挂断了电话。烧饼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一时间有些无奈,这一个个都怎么回事儿!
……
因为烧饼的通风报信,时安在刚出剧场的时候,就被在剧场门口等候已经的栾云平抓到了。
栾云平把时安拉上车,带到家里。对于那件事食髓知味的老男人,又怎么会放过送上门的小兔子。
从进门开始时安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猴急的老男人吃干抹净了。
云雨过后……
一脸满足的栾云平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孩,想起来自己之前的打算。
“小孩,不要住宿了,回家住吧!”
“不要!”
“不要?”
“那就再来一次?”
说着话,栾云平坐起身来。见栾云平一动,时安就认输了,她实在是玩不过这家伙。
“搬回来上学怎么办?”
“我开车接送!”
“真的?”
“真的!”
时安撅嘴:“那好吧!”
栾云平吻了吻小孩的额头:“乖!”随后起身。
“你干嘛去啊?”
“给你做饭!”
时安躺在床上看着栾云平离开的身影,偷偷笑了。
时安看着天花板,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有个把自己当小孩宠着的老公感觉也蛮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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