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琛不用高考就被国防大学录取是因为在云南立的军功。
但由于军事保密的原因这件事自然不会被外界知晓, 不过他在国防大学里边却得到了很多老师的注意。
“哈哈, 这小子够可以的啊,明明被保送却还硬生生考出个省高考理科状元出来,今年咱们国防大也不是没有状元的了, 正好叫华大那些人瞧瞧,保家卫国才是大男人应该选的路嘛,可算出了口气。”那人喋喋不休一大堆,引来好几个同事的赞同。
他们国防大大部分的学生都是进部队的, 那可真是切切实实的保家卫国,然而报考他们学校的好苗子却比华大等学校差了好多。
这可真是气坏人了。
不过今年可算是出了气,就是……
“那小子今年才十□□吧, 一年前他就开始搜集情报了,那也太逆天了吧。”
“可不是,这些年谁也没发现那些毒贩的老巢,偏偏他却找到了, 真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他们费了好些年的功夫才将眼线打入敌人内部, 结果人家已经以前做好了埋伏,而且比他们找到的信息还多。
要不是他的信息确切可查, 他们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和毒贩一伙儿的了。
就在他们为陈琛的逆天感叹的时候,就有人出来揭秘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那人吹着杯子喝了口水,慢慢悠悠的。
“老白, 有话快说。”
“有什么内部消息?这时候就别吊胃口了。”
白诚德年约五十上下,身着一身军服,肩膀上的星星熠熠生辉, 此刻有些卖关子似的放下杯子,不急不忙道,“你们还记得苗家那小子……”
“苗岩?”
“哦,我记得他,立过几次军功呢。”
“嗯,就是他。那时候咱们不是召集了好些个电脑高手吗?苗岩推荐的就是陈琛表弟,不晓得怎么被毒贩知道了,是陈琛救的他表弟,还救了咱们好些兵。”
这下就说得通了,军队信息要求保密,但是他们既然接触过那些信息又不可能完全抹掉,要是根据他表弟的分析他未必不能从网上找到那些毒贩的蛛丝马迹。
“不对啊,为什么陈琛的资料上什么都没写啊?”
有人打岔,“那你不应该找陈琛表弟的资料嘛,找人家陈琛的肯定不会写啊。”
“这倒可惜了。”他是知道那个电脑天才早出国了,不然招到他们学校来,那该多美。
不过陈琛来了也不错,就凭那小子的心眼一些事儿估计能办的妥妥的。
可堪大用啊。
这大概是眼前几人的心声,因此还未开学,陈琛就被丢到军营里历练去了,不只是他,今年他们系的全部新生都遭受到了来自学校的森森恶意。
说好的前途光明,令人羡慕呢?
他们这泥坑里打滚儿算是怎么回事儿?
还美名其曰为历练,锻炼他们的身体素质。
对于一部分人来说还真是卧了槽了。
“啊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累……累……累死了……”
“我死……了……”
不管多少同学抱怨的停下来,有个人始终保持着警戒的姿势,隐藏在绿树遍布的密林里,从来不肯松懈。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想到眼前这位这些天的成绩,他们真是深深的羡慕嫉妒恨啊。
学习学习甩他们一大截,训练训练比他们还厉害,这还让他们活吗?
本来都是来自各地的天之骄子,却被陈琛打击的好似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仔儿。
落差也是格外大了。
无论他们说什么,陈琛自始至终也未分给他们一个眼神,甚至和他们说话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简直是个酷哥。
或许是因为他态度过于冷,因此很多同学也不敢和他搭话,渐渐的他就像是被孤立了似的。
人家不放在心上,他们就更不在意了。
“走吧走吧,要是不越过这些障碍,咱们有没饭吃了。”
“啊……我想吃饭啊。”
“我也好饿。”
之前他们从而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渴望吃个馒头配咸菜,现在可算感受到了。
“快走吧。”
一行人在吃的诱惑下终于又慢腾腾的上了路,只是有时候倒霉挡也挡不住。
“啊啊啊——”有个人大叫着,身子极速滚去,他们这才止住步,看到前边的情况。
一处十几米高的斜坡就在他们面前,之前有植被覆盖他们竟然没人发现,直到有人掉下去。
只是他们也吓傻了,完全不知道下步该做什么,愣愣的站在原地,忽而一个猎豹似的影子“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向斜坡疾驰而去。
坡面本来就陡,尤其还是冲下去的,那道身影越来越快,快到根本没人觉得他能刹得住车,特别是眼见后来那道身影快要超过那个不断滚落的身子,有人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下两个都掉下去了。”
有人都不忍去看了,但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连他们闭眼的时间都没流出来,只能眼睁睁等着预想中的红色出现。
然而……
“怎、怎么可能?”
他们以为后边下去的人可能比第一个还要先碰地,刚刚的速度就说明了一切,可后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就见陈琛手一手拽着陡坡上的藤蔓,一手抻着之前的人滑行了好几次,好几次藤蔓断裂,断裂又找新的,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直到落到坡底。
他的动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因此呆呆地瞅着下边。
而原本摔下来的人更是吓得半死,平安落地之后顿时哭了起来。
“哇哇哇——”声音惊天动地,”我、我以……为我要……死了。”
他哭还不算,还拽着人家的衣服不放,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弄在了人家身上,隔着老远他们都能感受到陈琛的嫌弃。
谁知自始至终他都没推开那人,站的像个巍峨青松。
那人还在哭,脏手不停擦着眼泪,结果手上红红的,腥气的很。
“我……受伤了?”他不记得自己很疼啊。
结果低头一瞅,一双颤抖着流血的手映入眼帘,顿时哭的更惨了。
“闭嘴。”
陈琛终于受不了了,冷眼撇着他,上挑的丹凤眼露出十二分的凌厉暴戾,吓得他瑟瑟发抖。
眼见陈琛走了,他顺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到处查看,结果掉落的藤蔓上血迹斑斑。
不光是他傻了,上边的人也惊呆了。
他们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
这人……他们服。
彻彻底底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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