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子枫还贴心的做了保险装置,子弹能装七发,也算她厉害。她们三人一人一把背在身后,配上两梭子弹,顿时生出一种天下我有的豪气。不仅如此,卫子枫还特意研制出防刺衣。与现代的不同,她的是用钢丝成圈穿梭制作,普通铁器是奈何不了的。
感激的看了眼子枫,想来这段日子不止她在自保呀。目光期许的看向子瑜,只见她别扭了几下,掏出几个首饰盒。打开闻了闻,只听她似若蚊音的说道:“那个……保命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做了些面霜和手霜,快到冬季了,皮肤还是要保养的。”
“哈哈哈哈……”一番话,引得子敬和子枫笑到捧腹。拍打着嘲笑子瑜这又啥好不好意思的,女子爱美,她们虽大大咧咧,爱美还是有的。日后混饭吃,讨老婆都是需要这张皮囊的不是。
相较于后车的欢声笑语,幻月她们三人坐在前方更为宽大舒服的马车里,倒是在谈论着她们三人。
在楚子瑜与周子敬双剑合璧下,本草纲目里记录详细不说,周子敬还用她美妙的画工配了图和标注,引得雪凝连连称赞。迷渊拿出卫子枫做□□分给另外两人后,详细解说完功能,惊得幻月笑容一顿。想到若有朝一日连击□□完成,届时投入战场,配上短而轻便射程远的□□,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思量着得好生保护那几人,以防走漏风声。
简单说了一下周子敬对这次行程解决方案,引来迷渊与雪凝的频频点头。想不到这三个人藏拙的厉害,现在她们算是捡到宝了。
“幻月,听说你把这马车的制作细节传给了宫中?”
“当然。雪凝,总不能我们回去了,还坐那难受不已的马车吧?以前没感觉,现在有了对比,之前那真是颠的难受呀。听说这是周子敬为了你家子瑜才特意改造的哟。”
“是你家子敬关心她兄弟吧。”
“哟哟哟,这才多久没见,怎么都变你们家的了?我怎不知道?”
“迷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你家子枫研究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每次见你都笑吟吟的,想必心里欢喜得紧吧。往日笑容都变了,那如春风拂过大地般的神情,怎么有股……嗯!对,奸/情的味道?”
幻月靠在其中一个抱枕上,学着迷渊一般像她抛了个媚眼回道。
“喂喂喂,她是女的。”
“她也是女的。”幻月和雪凝马上应和道。
三人相视而笑,似乎也没把这次的嬉笑当回事。只是每个人心理都在好奇,那三个人哪点像女的?不束胸丢在大街上,配上那一脸的痞笑猥/琐,不被当成流氓打了都不错。
媚眼含笑,迷渊就往幻月怀中靠说道:“对了幻月,我听说周子敬在外动作很大哟。你的荷包没少掉进银子吧?”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各自在自己领域受着训练,虽是主仆,实则更甚姐妹。
“子敬的三成比例,已足够让我震惊。所以明里暗里,我让官府私下又找了如玉和杜虎施压,又从他们那榨所谓的七成里的四成回来。那两人想报恩,知道是为了保全子敬,也都爽快的出了。剩下的又各自拿出半成用子敬名义城外买了很多良田,最后也到了我这。”
眉宇间的欢喜及言语中的骄傲,惹来雪凝和迷渊的白眼。这幻月摆明了是在炫耀嘛。她控制了三人里最利于她的,就如她们一般,她们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和人上心。幻月也是,不过没料到周子敬大刀阔斧之后,竟然把蓟州城的富商都掏了个大半。
“多少?”雪凝不想听幻月显摆的绕弯子,直接开口。
“一百二十万两。”
“什么?”迷渊立马直起身,她是知道蓟州作为除了帝京最富裕的州府外,远没想到竟有这般富裕。不敢相信的看向幻月,想从她面上看出玩笑的意思。
“嗯。不仅蓟州,周边几个州府,也被她掏的厉害。这笔费用,不说赈灾,打几仗都够用了。”幻月起初也不太确定周子敬的提前消费提前充值经营理念是否有用,但钱是真的来了,也就放心她去折腾了。要不是钱庄都是她在控制,说不定周子敬也要涉足了。
那人,当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幻月,你这么压榨她,不怕她反抗吗?她能有多少?”迷渊很好奇,是什么动力让周子敬这么乖的替幻月赚钱。还为她搞这搞那,弄出很多稀奇古怪却极尽有用的东西出来。不会是……以情相控吧?甩掉心中想法,怎么说她也是享誉全国的智冠天下的公主,还不至于。
“每月十两。”瞧见迷渊和雪凝不可置信的眼睛,幻月补充道,“白银。”
“你怎么办到的?”
这次雪凝都不淡定了,与迷渊一起,一人挽住幻月一臂,望她解答。
“秘密。”
高深莫测一笑,无视另外两人的白眼嫌弃,舒适的给自己倒了杯清茶饮下。此番下江南,她还需要思考一下周子敬的建议。计谋虽好,却不苟同。由始至终,她都不想对亲人下手,冷血的同时,她还需要保持最初的那份亲情。
三只嬉笑打闹,一路吃吃喝喝游玩;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思量日后怎么压榨手下的某人。一路紧赶慢赶,终是在发动了五次灾民□□后来到了江南。来到了蒲申杰所在的封地,踏上哀鸿遍野的水涝之地。
朝廷的赈灾粮杯水车薪,连一人一口都不足。越近水涝核心地带,路边的树木少之又少。路边偶尔出现的白骨,不难相信,已有易子而食的状况出现。周子敬三人收起玩心,面色沉重。她们还是第一次见这番情景,心中再淡定,也掩饰不了眼中的伤痛。
州府衙门早已人去楼空,若不是有百来护卫守着,她们可能早已被难民吃了。下了马车,未做休息。周子敬已经去了幻月房内,与之商榷。她不是圣母,在她未救之前卖身葬父的女子就知道,可大是大非大悲大义前,她还是会动容。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有点……接受不了。她们无父无母,至少政/府会赏口饭吃,这……哎。
“子敬,有何打算?”
“水涝之后,易起瘟疫。需雪凝姑娘和子瑜去处理,官兵可能不剩多少,秩序却需要维持。可让子枫和迷渊姑娘去。我这边,需要一个可以彰显身份的令牌和你的允诺,在我不作出动摇朝堂之事前,给予所有的支持。”
眼神坚定,周子敬也不想废话。思绪已经理清,需要支持。说得再清楚框架,细节稍微偏差,结果千差万别。她不想假手他人,希望尽快结束,能恢复如初。易子而食,泯灭人性的事能理解但并不代表她能接受。
“好。这块金牌,如圣上亲临,你大可放心去做。”
“蒲申杰那,不管你杀或以人假扮,我都不希望他会影响此事。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大公主,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希望他不是拦路虎,也希望他不要成为我的踏脚石。我周子敬敢说便敢做,希望你明白。”
“好。”
点头允诺,望着周子敬匆匆离开的身影。惊奇她猜到自己打算找人替换蒲申杰的计划,震惊她敢当着自己面说要解决蒲申杰的心。摇头,这人似乎从未让自己失望。心中有些动容,不自觉立誓,此人必维自所控。
可能已然违背子敬逍遥愿望,但也绝不能放手。她在自己身边,是别人危险;不在自己身边,于己于其他人都是未知。上位者,不留丝毫意外。
紧握的双拳微微放开,开口叫来迷渊,让她这暗卫头子亲自出马,带着手下去王府擒王。明理蒲申杰被灾民起义所灭,暗里将其软禁。给予锦衣玉食,却不得自由。得到迷渊的保证,幻月立即写书传入京中。
一切安排妥当,瘫坐在太师椅上。紧张的心从未放松,她相信周子敬,却不知她有何计划。心中只能期盼她再次给自己惊喜,收拾一下心情,还有更多的事等着自己。
朝中折子递到了她这,赈灾粮押运过程中含着贪污腐败。朝廷播了大批赈灾粮和赈灾费用来,国库勉力支撑下,匈奴又开始了每次冬季之前的打秋膘。开始屡犯我超北边,蒲申贤皇叔拥兵自重拒不出战,把所有问题都丢给了边关将领。已经战死了三名守城将军,头皮发麻,内心胆寒。
将军不是战死在沙场上,而是死在了内部人的算计和推诿,她怎能不动容?两横清泪落下,为那些为了国家牺牲的将领心疼。
内忧外患,若轩也快支撑不住了。多次传书希望自己回去帮忙主持大局,她怎不想?幕后躲离朝中达成的逼婚,她才能更方便帮助若轩。明明自己的事,却在皇家无私事和大统面前不得不让步。有时候真想把那帮老头子都宰了!明明四面楚歌,竟然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婚事……
一个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一扫之前阴霾,嘴角大幅度扬起,似乎有了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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