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其他人她觉得不会,而林悦雅就太可疑了,以前林悦雅就孤身一人的时候,是任人欺负的,半点不敢反抗。后面自从他的霍邱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林悦雅之后,这个女人就变了,开始会告状,会反抗了。

    她现在不是头一回被林悦雅反击,所以她认定肯定就是林悦雅干的。

    霍邱脑子疼:“你干什么就一直针对她?悦雅一直就站在上官跟前,怎么过来推你的?”

    “那除了她还能有谁?”高珊珊尖声道:“肯定就是她。”

    她看向林悦雅,对方冲她勾唇笑笑,她顿时又止不住的尖叫:“就是她,她冲我笑了,她的表情就在告诉我是她。”

    霍邱看过去,林悦雅露出无辜的表情,他又看向自己的好兄弟上官风:“上官,悦雅就站在你跟前,你来说,她是不是有离开过去推了珊珊?”高珊珊家不是什么无名小家族,是个老牌的大家族,他必须得给高珊珊一个解释。

    上官风看了看林悦雅,笑了笑用他一惯的风流口吻说道:“这我可就没看到了。”

    高珊珊不信,“你们都帮着她。”然后哭着跑远了,霍邱无奈的看了看林悦雅,然后追了出去。

    主角都走了,大家也都散了,李狗剩撞了撞林悦雅的肩,笑的灿烂:“谢了,哥们。”他觉得,林悦雅和这个世界说的那种好哥们一样。

    这里,似乎女子也可以是男子的好哥们,并不多讲究性别。

    林悦雅略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等真的确认李狗剩眼中并没有以前的那点微妙的情愫之后,也跟着笑了:“不客气,也谢你帮我出气了。”

    她之前对李狗剩不至于真的太有感情,虽然有小时候的情谊,但她也没打算真的和李狗剩相处的太多,她自己的泥菩萨过江,她生活的环境实在是太压抑了,不论是家里,还是学校,亦或者是霍家,都是如此。林悦雅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之前一直帮李狗剩,一方面是小时候,一方面,是在那次包扎过后,她见过李狗剩几面,每一次,对方眼中的爱慕,他她认得出,但对方又是那么的恪守,这份真诚的爱慕让她心里也是动容。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真正的,只爱她本身,而不是需要她付出更多。

    所以她帮了李狗剩。

    可今天,和李狗剩对视上,他们是同一种人,眼神同样是真诚的,不含爱慕,她却觉得心中难得的一下子畅快了,她脸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带了笑容:“好哥们,下次再合作。”

    李狗剩同样应了:“好。”

    他们两个,臭味相投,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林悦雅道:“不过你就这么得罪了霍邱,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对了,我之前看到你似乎给霍邱弄了什么粉末,那是什么东西?也没看到霍邱有什么反应啊,事情要是闹大了的话,你可能真的会被赶出学校的。”

    “没事。”李狗剩自然也是知道学校里不会允许学生下毒的,他说道:“我就是弄了些痘痘粉,等会儿他要是回教室的话,你就能看到他长的满脸包了。”

    “就是可惜了,他要是发现了的话,可能就会直接回家去等好了之后再过来。”

    “我刚刚本来是想再拖一会儿,让他把包长起来,然后我拍个照片留恋留恋的,谁知道他直接追着人家女生跑了。”

    林悦雅笑的不可抑制,“你真是高,这些小玩意儿也会。”

    “我专门学的。”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这边学校的日子不可能一直太平,就从他脑子里接收的那本葵花宝典中找了找各种方子,然后买了药材做了。当然了,他做的肯定不止是这种小儿科的,只用的那会儿也觉得用的太毒的话,可能就真完事了,他妈也会被请过来,他不想劳烦他妈。

    林悦雅没有追问他是在哪学的,笑完了又道:“那你之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李狗剩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呗,他非要跟我过不去,我总不能真的什么也不反抗吧。”让他偶尔忍忍没问题,但次次忍,那不行。

    都欺负的在他脑门上蹦迪了,还怎么忍。

    而且他怀疑,这个姓霍的很可能就是他妈说的那个欠了他妈的那家,毕竟来了这么久,只有霍邱看他不爽,有时候看他的那个眼神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但李狗剩也不是被吓大的,他不怕。

    他想过了,大不了他跟他妈搬家好了,那贫民区本身环境就对他妈一个女人不太好,他的本事会越来越好的,没事的。若是霍家真要连带着对付他妈的话,那他也只好先下手为强,要么把这姓霍的一家全杀了,要是牵连多的话,他就把毒-药给霍家几口人一人喂一颗。

    每过一个月需要服用解药的那种。

    身为武林人士,李狗剩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而这葵花宝典里,各种配方都有,不仅他知道的那些全都有,他没听说过的,也都记录在测。保证花样多的这一家子找不出解药来。

    等回到教室,一下午时间霍邱果然是一直都没有回来的,李狗剩有些失望。

    曲宋是在下午放学的那会儿,林悦雅过来让李狗剩受伤了别硬撑,去找个医生看看之后,才知道李狗剩和霍诏打架了。要不是t大庭广众之下,他非得扒拉着李狗剩立刻把衣服脱了,看看有没有事才好。

    李狗剩看着焦急的曲宋,无奈又欣慰:“你别担心,我没事,我这不都坐在教室一下午了,一直好好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曲宋更生气:“你都受伤了,也不去医务室看看,学校的医务室又不要钱。”他当即就拉着李狗剩要往医务室走,但走着走着,又担心其中有霍邱使坏,那校医要是故意拖延李狗剩的病情怎么办,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然后又道:“我们还是出去到医院找医生吧,我认识一个叔叔,就在大医院里当医生,带你去看看。”

    李狗剩也只好跟着去了,他原本是想着回家自己运功疗伤,但这话不好说,曲宋担心,那就还是去看看最好。

    给老板娘发了短信请假,曲宋也同样请了假。

    然后李狗剩坐进了豪车中,他左看看又看看,前世加今世,这是他第一次坐进这种车里,他这身体主人也没坐过,顶多就是小时候坐过邹茵蹬的三轮,还有就是自行车。豪车一路稳稳的开到了一家气派的大医院,曲宋提前联系了人,很快就有人带他们去检查。最后给开了含有能量的药草做的药,一切全是曲宋付钱的。

    车子重新开到了学校门口,再往贫民区里是不能开的,路上会有人砸车,李狗剩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家了。

    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踌躇了,他的校服,上面因为打架在上面蹭的有泥土,还有些地方直接就磨损了。他偷摸着打开房门,幸好,邹茵还没回来。

    李狗剩松了口气,他把衣服脱下换了家常的衣服,然后鬼鬼祟祟的把这校服藏好,又将邹茵给他洗好的那件校服放在水里浸湿,拧了拧挂在了阳台上。他当交换生之后,这学校就给他发了两套校服,还想要更多的,那就得自己买,一套好几万,李狗剩当然是不会去买的,他就两套换着穿,每过两天,一套衣服干了,邹茵就会给他换下来洗了。

    这种校服也不好用洗衣机,怕洗烂了,邹茵都是用手给他洗的。

    过了会儿,邹茵回来了,李狗剩每料错,见他在家里,邹茵说道:“把你的脏衣服还有校服拿过来,妈妈给你洗了,过两天好穿,之前阳台上的衣服自己去捡回来。”昨天晚上邹茵就念叨着今天可以把他校服给洗了的。

    李狗剩道:“妈,我自己把校服给洗了,已经晾上去了,还有的脏衣服在洗衣机里洗着。”

    邹茵没有怀疑,毕竟这段时间儿子已经懂事太多了,又会进厨房帮她做饭,又会扫地,现在就是洗个衣服,也很正常。这一晚,李狗剩平安的渡过了。

    就在他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之后,他突然被叫到校长办公室,要求请家长了。他满是惊愕:“什么请家长?”

    “你说是什么?”一个细长高傲的女人声音响起,这人轻蔑道:“你打不过我儿子,就使不入流的手段让他脸上长了痘,这种小人行径,难道不该请家长吗?校长已经给你妈打过电话了,相信她很快就会过来了。”

    李狗剩看向说这话的女人,高跟鞋,红裙子,还拎着包,脸上表情极度的傲慢,眼睛斜着看人。

    这是一个从表情到妆容,到装扮都表明着自己不好惹的女人。李狗剩为自己妈会被找来而头疼,不过要是他妈过来的话,估计他也就能确认他妈之前让他小心的人是不是就这一家了。

    已经通知过了,木已成舟,李狗剩反而没有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他嗤笑着说道:“大妈你谁啊?脑袋低一点,我看到你鼻毛了。”

    “你!你说谁是大妈呢?”周凌薇气的跳脚,没有女人是不在乎自己的年龄的,周凌薇尤甚,但好歹李狗剩的话是听进去了的,担心自己鼻毛外露,她脑袋是终于到了差不多正常的水平了。

    脖子也要轻松一点了。

    “难不成大妈您不是五十岁左右,那我是该叫你大妈啊?”李狗剩继续气她,这人要叫家长,那就别怪他放飞自我了,横竖他是被邹茵女士揍定了的,还是得先讨点利息比较好:“再说了,说起不入流的手段,您家儿子可是高手,高高手。”

    他声情并茂的跟周凌薇说着,大拇指还冲人高高竖起,表示自己说的绝对是真的:“我还在拿跟人说话呢,你儿子,从后面过来,飞起就是一脚,说到背后暗箭伤人,偷袭这些,我可比不上贵公子,失敬失敬。”

    周凌薇咬牙切齿道:“一个低贱的混混,就会耍些嘴皮子功夫,一辈子也就只能这样来。”

    李狗剩脸上笑嘻嘻:“诶,大妈你表情和缓点,眼角皱纹出来了,都这么大岁数了,火气还这么大,你要天天都这样,家里你老公都不乐意跟你说话了。”他主要是跟林悦雅打听过,霍邱的爸妈确实一直不和。

    周凌薇看不上林悦雅,对她百般刁难,霍邱又害她被人欺凌,因而林悦雅丝毫没有半点愧疚就把周凌薇的事卖的干干净净的。

    他这话算是戳了周凌薇的心窝子了,她老公霍诏,本身就是她使手段抢过来的,但是就算凭着孩子和家世逼着勉强结了婚,两个人的婚姻也还是好不了。霍诏就神烦她盛气凌人的脾气,可她只是重生一回,又不是被人穿越了,她一辈子到死都是这个性子,改不了。

    她想要霍诏对她温柔、热情,就像是前世对方对那个该死的女人那样,可霍诏从小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哪会突如其来什么热情,被周凌薇算计后,他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骗着人想结婚那会儿,她倒是难得温柔,发现霍诏一直不买账之后,她就变得越发歇斯底里,天天和人吵,闹自己的大小姐脾气。

    到了现在,对方基本不理会她,偶尔惹急了,跟她吵几句,就又懒得和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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