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不过你最好从哪来再滚回哪里去!”风柱口气不善道。
“这恐怕不行,产屋敷阁下邀请我留下来,所以,我也是在接受测试。”笪歌回答道。
刚刚还一副恶狠狠表情的不死川实弥一愣,浑身的气势一泄,随即眼神开始上下打量笪歌“你这种弱女子,会有什么用。”
笪歌很不爽。
被人用看货品的眼神毫不尊重地肆意打量着,她都想冲过去敲爆这个风柱的脑袋!
“既然风柱阁下并不能看出我的实力与价值,那么风柱阁下如何断言我的用处?还是说,鬼杀队的精英——柱是这么一群武断只有武力没有脑子,大言不惭的粗人?”笪歌皮笑肉不笑道。
“你说什么?!”不死川实弥暴怒道。
“容易被激怒到底是风柱阁下所展现出来的假象,还是风柱阁下就是容易被一两句话挑拨的脾气不好且暴躁无脑的空有武力的人呢?”笪歌装模作样的疑惑道。
“你以为是产屋敷大人留下来的人我就不敢打你么?”不死川实弥说道,接着,他冲向笪歌!
“够了不死川。”一道清冷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笪歌身旁响起。
来人一手抓住冲过来的不死川实弥伸过来的手,神情淡漠的看着不死川,唯有他抓住不死川实弥的手好像是这人因着此事所展示出来的情绪。
“我们不是还要回去复命吗,你在这里拖拖拉拉些什么。”那人说道。
他的声音也是很冷淡。
“水,水柱大人!”
“冨冈大人!!!”
“啊啊啊,太好了,还好有一个大人赶了过来阻止风柱大人......”
众人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但是因为来了两个柱,反而更不敢懈怠,他们既尊敬这些大人,又害怕这些大人。他们气场实在太强,武力值又高,又不是很好相处的人,始终跟他们是有横沟的人。
水柱?
她今天还真是好运气,一下子见到了两个柱!
“哦?那你很强吗?”笪歌感兴趣地说道。
冨冈义勇没想到笪歌还出声挑衅不死川实弥,呆呆地看了一眼笪歌。
正常女生被这么凶狠的对待了还能这么镇定的挑衅吗?
如果不是他制止不死川实弥,这个女生可能今天就废在这里也说不定!
“你......”冨冈义勇
“多谢阁下施以援手。”笪歌朝冨冈义勇颔首表达谢意。
“风柱阁下若是信任不过我,不如明天和我比试一场,你来决定我去留的资格,如何?”笪歌笑眯眯地说道。
“哈?!”不死川实弥
“诶!”众人
“.........”冨冈义勇
这女孩也太能找事儿吧?!他出手制止的意义何在?!难道是他不该插手吗?!
“风柱阁下,你讨厌女人吗?”笪歌突然出声问道。
“哈?!你在说什么鬼话?!”不死川实弥疑惑道。
“那你讨厌我吗?”笪歌继续问道。
“我看你很不顺眼,你最好自己滚!”不死川实弥
“难道......你是在担心我吗?”笪歌笑着说道。
“咳咳!”不死川实弥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你失心疯了吧,脑子没问题吗?!”不死川实弥朝笪歌怒吼道。
“可是,风柱阁下并不讨厌我,也不是讨厌女人,却是在看到我跟人比试后,以为我是新加入的队员,看我的样子跟在这里的大家都不相像,不像是能杀鬼的人,一个没能力的人混在鬼杀队里,毫无疑问的是下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就会死,还不如不要进来,对不对?不然,我想不到为什么我们初次见面,风柱阁下要这么针对我......”笪歌语气温柔,缓缓说道。
“风柱大人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的吗?”队友一
“我好像以前对风柱大人有些误解......”队友二
“我也是......”队友三
人设崩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死川实弥感觉到他在人们心中树立起的一个形象轰然倒塌。
“你少臭屁了!”不死川实弥怒吼道。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死川实弥看着可可爱爱的笪歌笑眯眯的脸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又看到冨冈义勇若有所思的脸,更加郁闷了。
“我现在都可以跟你决斗,来吧!”不死川实弥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风柱阁下风尘仆仆,显然是从外面刚归来,是出任务吗?风柱阁下休息一下,明天再精神饱满的与我比试吧!”笪歌说道。
“你哪那么多的事?!我说今天就今天,来吧!”不死川实弥一把甩开冨冈义勇的手,跳开然后摆出攻击的架势。
冨冈义勇皱眉,挡在笪歌身前,说道:“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冨冈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眼看两人就要对上,这时,产屋敷雏衣赶来:“风柱阁下,水柱阁下,主公有请;以及笪歌阁下,也请跟我来。”
“切......”不死川实弥收了架势,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冨冈义勇按在日轮刀上的手也放松下来,随即赶了过去,看也没看笪歌一眼,仿佛刚刚维护她保护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笪歌跟着产屋敷雏衣去到一间房间,房间很空,还没来的及布置,甚至像是很仓促整理出来的一间能容纳人的房间。产屋敷雏衣告诉了她,他名为时透无一郎。
房间里,时透无一郎躺在正中间,他身下垫着一床床垫,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该包扎的地方都用纱布包好了。
他似乎是醒来了。
“请问.......”笪歌刚搭腔,产屋敷雏衣就把门给关上了。
诶?
这是,什么意思???
时透无一郎转头看向笪歌,笪歌脸上的笑容都有点绷不住,甚至想跟时透无一郎打个招呼说一声你好。
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是因为没有东西就显得空旷而寂静。
快来人!快来人啊喂!来帮我打破这么尴尬的氛围啊喂!
“你是谁?”他开口问道。
“呃......”笪歌还没来的及回答,时透无一郎又开口说道。
“明明产屋敷雏衣都跟我说了的,可我没记住。”
“算了,那不重要。”时透无一郎说道。
“........”原来你是一个这么欠的臭小鬼嗯?
“你救了我?”他又开腔道。
“也不算吧,我把你背回来这算嘛?”笪歌愣了一下,回答道。
总觉得,他这个状态,有点怪啊?
“那就是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产屋敷雏衣跟我说,我叫时透无一郎。”他目露淡淡的疑惑,脸上却带着果然如此的神情,似是认定了他自己的说法。
“为什么是无一郎呢?是什么都没有的‘无’吗?空无一物的郎君,什么都得不到的郎君,失去所有就连记忆也失去的人,所以才叫‘无’吧?那么我还有什么必须要存在的理由吗?”时透无一郎
是因为太过悲伤了吗?所以才会悲伤到连记忆都被忘却。
但他明明是失忆的人,却还能讲出这么多歪理来。
“是吗?”笪歌歪头疑惑道,时透无一郎也没看向笪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你是记性不好吗?那可巧了,我这个人平常很爱说话,如果你记不住我的名字,我就跟你再说一遍,一遍记不住就两遍,两遍记不住就三遍......天天都会跟你说的,让你想忘也忘不了!”笪歌笑眯眯地说道。
“那感觉很烦,你也太聒噪了吧。”时透无一郎依旧没有转过头来。
“初次见面,我是笪歌。今后,是你的同伴,是现在的时透无一郎的朋友!”笪歌眉眼弯弯地笑着说道。
背对着笪歌的时透无一郎兀的睁大眼睛,却没有转过头来,“我倒是觉得时透君的‘无’像是一切从新开始的‘无’;是挑战困难,不畏艰险无畏的‘无’;是有着无限可能的‘无’呀!”笪歌开朗地说道,眼眸温柔的看着时透无一郎。
“那我是你的朋友,称呼你为无一郎也可以吧?无一郎,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所被注定的......我与你的相遇的缘分。因为缘分让我们相遇,注定我会救了你,这就是我与你的羁绊,是我会成为陪伴着你的朋友。你不是都没有的‘无’而是,一定是为了守护着什么,而充满无限勇气的‘无’。”
独自一人的活着,醒来忘却了一切,一定会很不安。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感觉她毕竟不能感同身受,但是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一定是充满不安而感到痛苦的。
希望我这么说能让你好过一点。
“真是聒噪。”他这么说道。
“哈?!”
“我看你好像需要自己待一下子,我就先出去了。”笪歌起身就走。
真是的,她难得那么掏心掏肺的说话,那样安慰人诶!
等听到拉过门的声音,时透无一郎这才转过头来,盯着笪歌刚刚坐的位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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