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歌洗香香后就在自己的房间等待产屋敷雏衣过来叫她过去参加宴会。
她也不是想逃避啊......
笪歌无精打采地趴在桌案上。
这个时候系统怎么没有出来烦她呢???
笪歌突然想到,如果她都这般不知道如何是好,紧张到不知所措了,会不会产屋敷耀哉先生他们也是如此呢?
会不会也跟她一样,觉得很有负担,但是又想要招待好远道而来的他国的客人呢?会不会也如她这般心神不宁呢?
如果会的话,他们可能会比自己更加的紧张。
因为他们是招待的一方,也会很有压力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笪歌自己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心里的紧张感和压迫感轻了一些,压在心里的石头被搬走了一些似的。
笪歌给自己打气到,并想着自己才来到异国他乡,就能被隆重的接待,自己留在这里一定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如此,才不会愧对他们的关照。
然而等到笪歌到主殿的时候,发觉这么想的自己真是个傻瓜。
产屋敷雏衣过来领她进去大厅后,就看大厅布置的张灯结彩的,还有红色的麻布围在房梁上,扎上了红色的绣球,灯火通明,一派特别热闹的样子。
笪歌愣在原地。
“笪歌阁下?笪歌阁下?”产屋敷雏衣轻声喊道。
“啊...啊?哦”笪歌回神,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产屋敷小姐,请问,贵府是办什么大喜事么?”
“呵呵”产屋敷雏衣微微一笑“我们办喜事跟这不同,笪歌阁下,有没有觉得有些许的熟悉感呢?”产屋敷雏衣问道。
当然有啊。
“我们从书里找到资料,贵国喜红,寓意喜庆、吉祥,这样的布置,好像是阁下的家乡会喜欢的装扮,所以就这么布置了。”产屋敷雏衣道。
正当她感动的入座,正襟危坐随时等待被问到什么,不停的告诫自己要保持礼仪有大国风范的时候,就算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好喝的都在克制自己的时候——
一位樱粉色长发扎成麻花辫的发梢是草绿色的女士出列,说着“那么接下来由在下,甘露寺蜜璃来给各位带来一个小表演,献丑了!”
嗯?饭间娱乐活动?这么突然?!
只见那位女士让大家从主殿往外看,让人把一块用小推车拖过来的巨石,四个人都拉的很费力的小推车,被她直接从小推车上抱下放在庭院中的空地上,看着她笑容满满毫不费力的样子,笪歌已经被震惊到,然后她跳起来就是一拳,“喝啊!”在笪歌担心她‘手不会磕出血来吗’的想法中,那块巨石就应声而裂开,就像被人用斧头劈开一样,震撼的让笪歌不由得联想到沉香劈华山的感觉。那块石头比那位女士不知道高大多少,能抱起来已经是不得了,居然直接劈开......太恐怖啦!
然后就是自称为伊黑小芭内的人,哦不,口罩侠士,他在主殿中央放着一个罐子,从身后拿出一个竹笛,依旧献丑流,然后为什么他戴着口罩还能吹笛子还能吹的响起来啊?!居然有几条色彩斑斓的蛇一看能要你命的那种随着他吹的音乐扭动跳舞啊喂!这真的只是表演不是恐吓么?!
还有讲笑话的那种,就像是我国相声那样,一个逗哏一个捧哏真的够了!
还有蒙着眼睛射苦无,喊过来一个鬼杀队队员,然后在人家头上放着苹果一苦无过去切两半的你们真的不是什么杂耍团,艺名鬼杀队吗?!
不是吧!看起来那么正经的主公,部下也该是这样才对,怎么部下都......
欺负你们主公眼神不好么?!
这跟她想象中的宴会根本不一样啊喂!
她是不是也要上去露一手?!
现场书法国画?来个武学绝活??川剧变脸???
她都不会啊......
这些柱都在放飞自我么?!
笪歌跟时透无一郎对视一眼:
“会有什么想法的我才是笨蛋吧。”
“会有什么想法的我才是傻瓜吧!”
结果一晚上笪歌都保持着礼仪性微笑,很官方的拍手叫好,末了表达感谢产屋敷耀哉和各位柱的隆重接待,很官方的说到有机会也欢迎人家也去她家乡做客然后她会安排一下食铁兽跳火圈跳拉丁什么的。
“我和两个鬼杀队队员比试完了,明天就要出任务了。”笪歌跟时透无一郎说道,他们就住在两隔壁,笪歌算是跟时透无一郎报备一下。“明天自己要好好吃饭啊,我想了想,还是拜托了日香给你送饭的,不过我这个任务,听说只是侦查,去看看情况,应该当天就能回来吧?”说完,她就拉开门要准备休息了。
嗯......?
有人提着她的衣领往后面一扯,然后她不得不步步后退,时透无一郎又把她板正,使她面对他。
“你成为了鬼杀队队员?”时透无一郎
“是啊~”笪歌
“就你?”时透无一郎
“.......当初是我背你回鬼杀队的。”笪歌
“我又不重,那你只是个有点力气的怪力女而已。”时透无一郎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排斥这个事情,就好像他原来就讨厌似的。
可是他并不反感讨厌,只是觉得排斥。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跟不上他们的训练方式的,放弃吧。”时透无一郎
“呵呵。”笪歌
这人原来就是面瘫又毒舌吗?!
好像她打鬼是靠近身肉/搏一样,那都是不一定的。
“可是我杀过一只鬼,也许我有这样的能力.......”笪歌缓缓说道,“如果我有力量,那么,我想用这股力量去保护力量不足以自保的他人。再说了,我也想保护无一郎啊!”夜晚中的少女眼眸明亮就像揉进了星子。
“你可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我很重视你,所以我也要学习一些生存手段,这样不是更好的保护你了?”笪歌理所当然地说道。
“第一个?”时透无一郎把这几个字念重音道“朋友?”
“是啊。我在山上又没什么朋友,就是一块儿玩的小伙伴,你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笪歌回答道。她之前就编过她是深山里的人。
听到笪歌这么说,时透无一郎心情兀的放晴,迷迷糊糊地就同意笪歌去出任务了。
虽然笪歌原本也不是想要征求时透无一郎的同意,只是知会他一声,可是没想到他好像很抵触这件事,不想让她去执行任务更不愿意她成为鬼杀队的队员,那她干脆就说明白。
躺在榻榻米上的笪歌又翻了个身,闭着的眼睛睁开。不由得想起无一郎的事来。
她并没有去向他人,比如产屋敷耀哉或产屋敷天音询问时透无一郎的身世,他们好像对时透无一郎的事情有所知,不过,她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能为时透无一郎做什么为了已经发生的事去挽回什么。
至少现在,她会帮助他去适应一切,不会让他焦躁不安,不会让他孤身一人。
一觉无梦到天亮。
笪歌睡饱精神足,一早就朝气满满地拉开门,她深呼吸伸个懒腰,今日天气晴朗,清晨的阳光并没有灼人的温度,反而为清晨的微凉增添几分暖意,被温暖的光辉照耀着,笪歌惬意的眯着眼睛。
时透无一郎拉开门,走到房檐下,就看到沐浴在阳光的下的笪歌,她闭着眼睛,似是在感受着什么,微微一笑。
时透无一郎顿了顿,他坐在廊间上,不自觉地目光就落在笪歌身上,看着笪歌面容间略有满足之色,却是移不开视线了。
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好像看着她如此满足,他也满足了。在晨曦之中微笑的少女,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好。
笪歌似是有所感似的,她回过头来,像是身披着由柔和的光织起的羽织一般,笪歌身上镀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她看着时透无一郎,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脸上的笑容无限地放大,就如同晨曦微光要照耀整片大地把它的光与热发散到每个角落那样。
时透无一郎仿佛是要把这一幕给深深的印在心里似的,那人眉目温柔,笑的春花烂漫,“早上好呀,无一郎。”
那一刻,他真的有种很满足很满足的感觉,只是这样看着笪歌,他的心就被填满了,稳稳当当的,他感到非常的安心。
“早上好。”他好看的眸子泛着柔软的光,眉眼温柔就像一泓水流在里面流淌。
他原本,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吧。
笪歌看着这样的时透无一郎,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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