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爆出她和温行阑绯闻,王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应如笙却是在悠哉地研究剧本。
她就等着鉴定结果出来了。
王颖急得满头大汗:“你跟温.影帝去参加拍卖会怎么没告诉我一声,现在闹成这样,网上不得喷死你?如笙,你老实告诉我,温.影帝是不是喜欢你?”
“不喜欢。”应如笙头也没抬,虽然她还不知道温行阑愿意接触她的原因,但她看得出来他对她没王颖想的那种心思。
不喜欢的话,怎么对你这么特殊?
这话王颖还没问出口,手机就突然震动。
王颖接电话去了,应如笙正好得了闲,一点也不在意网上的绯闻,低了头就准备继续研究剧本,剧本让她快乐。
然而她还没看多久,王颖就回来了:“温.影帝的经纪人打来电话,说让我们别担心,他们会处理妥当,还让你暂时别回南山别墅,那里也许有记者...慢着,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回南山别墅的路上?”
“李生,赶紧掉头!”
“不用掉头,就去南山别墅!”和王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应如笙的声音。
应如笙的执拗下,最终还是没有掉头。
她收了剧本,她和温行阑的绯闻?她打开手机,无数推送传来,从标题已经可以窥见端倪,评论区更是因为两张图片炸翻了,也就是她和温行阑出席拍卖会的照片。
第一张图片,她挽着温行阑的胳膊,但因为拍摄角度问题,看起来就像是她贴过去靠在温行阑怀里。
第二张图片,温行阑低头在看她,她也仰了头去看他,但因为是从斜侧面拍摄的,看起来就像在拥吻。
温行阑的粉丝一看到这两张没有任何ps痕迹的图片,立刻炸开了,要知道温行阑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闹出过绯闻,连和女明星的肢体接触戏都没有过,更何况是这么亲密的?
“我疯了!我男神初吻没了!!!”
“公子你清醒点,应如笙恶毒到不行,还是被包养的啊啊啊!!!”
“盛总,快把你的金丝雀领回去!”
这条绯闻一炸,随之翻出来的就是应如笙的各种黑历史,热搜前排全都是温行阑应如笙各种相关内容。
她正想点开一条看看,结果微博就崩了。
崩了...
应如笙:......有一句脏话不知当不当说。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已经崩了的界面,以温行阑和政.坛牵扯的身份,别说一般媒体根本不敢拍他的绯闻,就算是不小心拍到了,也绝不敢发,现在却突然爆发,说不是盛夫人,她都不信。
也正好,原身母亲头七那天的仇还没报呢。
果然,还没进南山别墅区,车就被记者堵住了。
说是记者,不如说是盛夫人请来故意羞辱、踩踏原身的人更合适,为了钱灭绝人性。
应如笙在经纪人助理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直接拉开车门下车了,还顺手关了车门。
记者都眼尖,在应如笙下车的瞬间,蜂拥而上。
就像是原身母亲头七那天一样,一看见她就疯狂地涌过来,甚至好些记者都是那天的熟悉面孔。
那天原身是怎么反应的?
应如笙仔细地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了。
才失去母亲不久、本就崩溃到了极致的原身被这些记者拥挤在地,浑身染满雨污泥垢,可却没有一个记者放过原身,甚至因为觉得这样的原身更符合绝望崩溃的形象,当即按住原身疯狂抓拍。
太久远了。
应如笙险些没想起来。
也就是在她回忆的这些时间,记者的问题随之疯狂call来:
“应小姐,网传您故意伤了盛影后,盛总已经甩了您,所以您借在《问鼎》剧组的机会勾.引温.影帝,却被拒绝了,是真的吗?”
“应小姐,网上的照片您有看吗?您真的如传闻一样,在被盛总包.养的同时还勾引了温.影帝吗?如果不是,网上的照片又怎么解释?”
每个记者的言辞看似斯文礼貌,可实际上斯文之下,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更难听、更恶心。
应如笙讥讽地笑了笑,一把夺过一只话筒:“你们要我回答?”
应如笙的声音很清晰,倒是让记者愣了,下意识地止住了动作。
现场有一瞬间的安静。
而后是更疯狂的爆发,涌来的一浪又一浪:“请应小姐回答。”
“我凭什么回答你们?”
应如笙的话理直气壮,记者再次愣住。
“我见你们,只有一件事要做。
我听说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不能控制自己行为时造成危害结果,不用负刑事责任。你们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患有精神病,也不相信我精神不正常,不是吗?既然这样,今天我就来帮你们试试,医药费我付,你们大可以去告我!”
应如笙逼近记者,“我也不要求太多,妈妈头七那天你们怎么对我的,我怎么追索回来就是。”
本是愣住的记者听见这句话,对上的便是应如笙狠戾的眼神,此刻的应如笙与一个月前他们追着采访、狼狈跌倒在地、被踩踏还不敢还手的应如笙完全不同,一袭红裙,容颜极盛,却仿佛索命厉鬼。
应如笙一步步靠近,一群记者竟是被应如笙的眼神震慑到,一瞬间的愣怔之后本是要群起攻击应如笙,然而在应如笙毫不费力地折了几个人的摄像设备和手腕的时候,记者逐渐开始惶恐地后退,甚至踩踏到彼此跌倒也没注意到。
记者跑的太快,应如笙别了别左手,原身的手到底是废了,即便是她用巧劲折记者的手,都还使不上多大的劲,还发疼。
扭正左手腕后,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她折了手腕还跌倒的记者:“被人踩踏的滋味好受吗?”
她特意挑的那天拥挤踩踏过原身的记者下手,而地上这个记者,她记得最清楚了,他是逼原身逼得最狠的一个。
应如笙逼得太近,狼狈跌倒的记者竟是直接要一拳打向她,她却一把握住,反手一扭,记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让逃散的记者更惶恐了,连原本还想打应如笙的记者也默默溜了。
很快,所有记者都逃光,哪怕是被踩踏受了伤的记者也拖着疼痛的身体跑了。
既然暂时没办法用法律、道德约束他们,她用暴力还回去又怎样?
应如笙敛了嘲讽的笑意,眼底却还隐有讥讽,但抬起头的一瞬间却对上了一双沉似深渊的眼眸。
“如笙。”
一向斯文儒雅的男人此刻眉眼间似凝结着一层寒霜,凌厉危险,身边倒了一群记者。
突然被打倒的记者看见竟然是温行阑,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应如笙和温行阑之间逡巡,可又看了看散在温行阑身后的数个保镖,却再也不敢动别的心思,连滚带爬地跑了。
温行阑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然而还没等她捋顺思绪,突然就被抱住了,力道之大,险些勒得她窒息,耳畔是盛夫人熟悉的声音,音调却是和之前全然不同的疼惜愧疚:“阿苑!”
应如笙:?
她懵的原因不是盛夫人这声阿苑,而是...她的鉴定还没出结果呢!
然而还不等她说话,盛夫人又赶紧松开了她,一脸惶恐地仔细检查她的身体:“阿苑,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看看,有没有伤到...”
这次,本来要过来的经纪人王颖也愣住了,盛夫人这是...承认如笙嫁进盛家了?还这么热情疼爱?
她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应如笙一瞬间的懵之后,立即反应了过来,抬手推开盛夫人,冷淡地道:“夫人怕是认错女儿了吧?”
突然被推开,盛夫人又赶紧握住了应如笙的手,哀求地道:“对不起阿苑...不...不,这个名字脏了,阿笙,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
盛夫人的话反反复复,惶然得只有这两句话。
追上来的盛先生看见妻子沉痛着哀求女儿,女儿却一脸不解着要挣脱,正要过去,却忽然看见了一身黑色西装的温行阑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女儿。
他愣了愣,忽然想起了昨天妻子说的是行阑送来的亲子鉴定,也是行阑觉得如笙身份异常。
似是察觉了盛先生的目光,温行阑微转过了目光:“伯父。”
温家和盛家是世交。
盛先生只微颔首示意,就要去妻子和女儿那里。
现在不是叙话的时候,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等一切处理好再商量也不迟,倒是如笙和含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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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英国伦敦,上午十点。
云璟集团英国总部,三个区域高级总裁刚向盛含泽汇报运营状况,正等着盛含泽的指示,可很久,久到几人面面相觑,都没等到盛含泽出声,但也没一个人敢出声提醒。
楚川暗示地提醒了盛含泽一下,盛含泽才恍然回神,他刚才...好像又因为应如笙走神了。
这二十多天,他甚至完全不像自己,一直忍不住地生气,气她不听他的话,气她为了一个学生骂他,所以他不想去见她,连回也不想回去,可却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她,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害怕,是那天拉不住她的后怕,也是那天等在急救室外怕她救不过来的害怕,更是怕听到她的手治不好的畏惧。
每每午夜梦回里想起,都是揪心的痛。
不该再想了,他敛了神,正准备回话,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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