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朝歌城殷氏收信

小说:生于封神 作者:则美
    这看起来是生大气了, 女荒赶快站起来, 扶着他坐在自己跟前。

    又赶快捧了一杯水放到他跟前,“教主, 这是怎么了”

    教主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的徒儿石矶住在骷髅山,平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有口角,偏偏从陈塘关飞来一支箭射死了她的童子, 石矶气愤之下把李靖抓了过来想要问罪, 结果又被李靖的儿子打死了另外一个童子, 石矶就要捉拿李靖的儿子,可这小子逃到了太乙真人跟前, 石矶赶过去的要人, 太乙真人不给,后来起了口角被太乙真人用九龙神火罩将石矶罩住,烧出了原形, 石矶已经一命呜呼了。”

    女荒听了之后,虽然心中惋惜石矶的陨落, 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石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给自己出头的时候居然会被别人打死, 更没想到今天一出洞府就再也不能回来。

    这果然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拳头大谁说话有理, 就算是没理也要打的对方心不服口服承认自己无理。

    心里面这么想, 但是脸上赶快关切的追问了几句, “这是真的吗听说太乙真人是玉虚宫的门徒, 石矶又是您的弟子,算起来他们还是师兄妹呢,说白了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通天教主这个时候气得一掌震碎了杯子。

    “那太乙真人不要脸皮,石矶找过去的时候,太乙真人就对石矶说,哪吒就在我的洞中,我是不会把他交出来的,他生下来是身负使命,你若是想要将他治罪,就到玉虚宫去求掌教老爷。石矶自然生气,不能因为他生下来身负使命就可以随意杀人,那太乙真人更不要脸,对石矶又说你们是截教我们是阐教,因为这一千五百年来,我们不曾斩三尸,所以犯了杀劫才有这次封神之事,杀了你们本就是应该,后来又对石矶说万邪不能压正,今日就要将石矶等妖魔邪道打死以正天道。”

    女荒听了只觉得自己和通天教主的赌约将要完成,只不过这个时候通天教主就在气头上,若是自己旁敲侧掩把这个赌约提起来,恐怕对方恼羞成怒,若是死不认账或者拂袖而去自己又没办法。

    不如先缓缓,既然有一就能有二,既然阐教十二金仙如此不把截教的人放在眼里,通天教主暴跳如雷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想到这里,女荒又赶快把自己跟前的杯子放到了通天教主面前,“你也别生气,您是什么身份那太乙真人又是什么身份您跟太乙真人没必要多牵扯,直接到玉虚宫找元始天尊讨个说法。”

    “你以为我没去吗我去了之后,元始天尊闭目不言,把我气得三尸神暴跳,又加上我大师兄和女娲师妹在旁边搅稀泥,还说什么弟子上榜各凭本事,真是气死我了。别再说了,把你的弓箭拿来,我给你改成杀伐利器,将来你拿着它一定要将那师徒两个射死为我徒儿石矶报仇。”

    女荒就不敢再多说,请通天教主等一会儿,自己亲自到寝宫去,把这弓箭抱了过来。

    通天教主气冲斗牛,接过弓箭消失在当地。

    女荒在通天教主走了之后又赶快把孔宣叫了过来。

    “那一天让你去东南沿海,你救了一条小龙,咱们两个都以为这件事算结束了,没想到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阐教的石矶娘娘死于太乙真人之手,恐怕这两教再无安宁。”

    孔宣听了之后低头想了一回,抬头问女荒“要不然臣到东南那边再看看,顺便儿再去看看那小龙,再到陈塘关转悠一次。更何况他们两教斗法,人主可能会受到牵连,都是殷商的子民,一个人养活一二十年,长大成劳力不容易,若是白白的死了,怕是您再心疼。”

    女荒当然心疼,将来这场大战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慈不掌兵,黄帝免不了和蚩尤一战,自己也免不了和西岐一战,大战哪能不死人,这场大战如果爱惜子民放弃了,他日是子孙后代受罪,就凭着姬昌父子四处讨好不愿意得罪贵族又不愿意得罪神灵,他们教养出的子孙,早晚有垒骨成峰骸山生蝇的时候。

    让女荒自己说这件事儿就当不知道,两教斗法时旁边的人先别掺合,就让他们斗出来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再根据形势判断怎么借力。

    “只是可惜了我姐姐的那个儿子,前些日子见面的时候觉得这个孩子挺不错的,可是他干的事情却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受管教。”

    关于宗室家事孔宣不应该多插嘴,他也只是听并不讨论,女荒摆了摆手让孔宣退下。

    孔宣刚退下去之后,上大夫杨任觐见。

    杨任进来之后手中捧着竹简,拜见了之后把竹简铺开在女荒跟前。

    “公主请看,这是自开春到如今灌溉过的田亩。还有很多地方未能灌溉,若是不能及时开渠灌溉,怕是秋季的时候收获不算多。”

    严重一点可能会绝收。

    女荒低头看了一回竹简,点了点头,用手指摸了一遍竹简,抬头就问杨任。

    “下大夫姜尚跟着你了几天,你觉得他如今怎么样”

    杨任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斟酌了一下,“公主,或许是姜大夫上了年纪,臣只是觉得他做事有些恍恍惚惚。”

    两个人搭班才没几天,对于对方有没有办事的能力和具不具备品行操守,杨任不好多说。

    女荒当然知道姜子牙为什么恍恍惚惚,还不是白天要来朝中办公,晚上前半夜去陪着姬昌,后半夜又帮着伯邑考出主意。

    一两天没事,时间久了当然会精力不能集中恍恍惚惚的。

    “他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是上了年纪而恍恍惚惚呢,不是还有些地方没有灌溉吗这些没有灌溉的地方是没有办法修渠打井,我看了你交上来的舆图,这样吧,你让姜子牙带着人去一趟没灌溉的地方,让他用法力开渠打井也行,升坛作法也罢,总之要把田地灌溉了。”

    杨任一听,皱着眉头,“公主这主意好是好,既不动用民夫又不劳民伤财,只不过姜子牙有这个本事吗”

    要有本事早就在山上修炼了,何至于下山呢

    “你不让他试试,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这种本事,都是为民着想,想来姜子牙是愿意的,这事跟他好好说说,他愿不愿意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又是另外一回事。”

    杨任听了,想到如今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若是再不灌溉,那只能秋收减产。

    “公主先在这里安坐,臣这会儿就去找姜子牙。”

    女荒点点头,杨任离开之后,殷破败就来求见。

    殷破败以前盯着姬昌,现在盯着伯邑考,今天来这里肯定是伯邑考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

    果然殷破败高高兴兴地来到女荒跟前,女荒看他满面笑容,就知道八成有什么好消息,让人给他端了一碗水,看他喝下去之后就笑着问“破败弟弟,难道有好消息了”

    “是有一个好消息,伯邑考来到朝歌之后没有把姬昌那老匹夫带出去,所以西岐那边着急了,他们准备送一件宝贝过来。”

    女荒这个时候对宝贝特别感兴趣,听说了之后赶快问殷破败。

    “什么宝贝”

    “我听见伯邑考自己说的始祖父留下的七香车,公主您听听,是七香车呀。”

    说完之后,自己又在那边酸溜溜的接了一句,“就他们有脸面敢称一声始祖父,咱们一说起黄帝他老人家,只能说人皇。”

    黄帝姓姬名轩辕,姬昌他们家就是黄帝的直系血脉,如果讲究一个嫡庶,人家就是嫡枝,别人都是旁支。

    所以黄帝的许多宝贝都随着姬昌的祖上迁到了西岐。

    这一辆七香车听说是黄帝当年大破蚩尤的时候,陷入迷雾的指南车,皇帝坐在车上,让车向东这辆车就向着一个方向走,让车向南,这个车立马换一个方向。无惧蚩尤放出的迷雾,自己能辨别方位,最妙的是不用驱动,既不用人推也不用牛马去拉。

    女荒自己小的时候睡不着觉就缠着父王说话,父王就讲过这个故事。

    当然那个时候作为黄帝的后人,父王用颇为得意的口气把这辆七香车描绘的天上无地上有,而且是地上仅有的一辆。

    这件宝贝足以打动人心,女荒已经能看到这辆宝车带来的好处了。人皇就能坐着这辆车征战,自己怎么就不能

    这车能自己辨别方位,不管什么神通都不能改变,就冲着这个,足以称的上宝贝被大军保护。

    再一看面前的殷破败,殷破败两眼放光。“公主,到时候这东西来到朝歌,咱们一定要收下来。这可不仅仅是一辆战车,这还是始祖留下来的宝贝,到了咱们手里,就证明咱们这一支比他们姓姬的更有本事,他们除了祖宗留下来的姓氏之外还有什么白瞎了他们的姬姓。”

    东西是肯定要收下来的,收下来怎么办事儿才是重点。

    “我知道了,到时候这辆车来到朝歌,咱们把年轻一点的兄弟姐妹们都叫过来,也让下面的那些小辈们都过来看看,毕竟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听说了这么久也该亲眼看看才是。”

    殷破败听了眉开玩笑,但是他还没忘记更重要的事。

    “公主,咱们把车收了,到时候真的不放人”

    “当然放啊,姬昌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到时候把伯邑考放回去就行了。”

    恐怕就算是把伯邑考放了他也不会走,尽管姬昌很想让儿子回到西岐去,但是伯邑考也有自己的考虑。

    殷破败这一下就放心了,高高兴兴的出了延庆宫,心里面想着这会儿也不必再去驿馆了,先回家跟哥哥侄儿说说这个好消息。

    他刚刚回到家门口,就听见外边儿一阵马蹄声,一个骑士匆匆忙忙的来到自己跟前,根本没有行礼,从马上滚了下来,在地上爬了几下之后,跌跌撞撞的要往家里面去。

    殷破败一看赶快跟了进去,这个骑士已经被其他奴隶架着抬进正院去了。

    殷破败就知道发生大事了,也不换衣服带人直接往大哥的正院而去,进去的时候,骑士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拿出竹简,奴隶们赶快接过来递给了殷破天。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这是谁家的人”

    殷破天这个时候正在看信,没工夫搭理弟弟,旁边就有奴隶给殷破败解释,这个信使的信是从陈塘关那里送来的。

    殷破天只看了一个开头,就皱着眉头跟左右两边的人说,“先把他带下去,让他吃点东西喝口水,等会儿带他到我跟前来,我有话问他。”

    奴隶们就扶着刚才进来的骑士到外边去了,殷破天看周围没人赶快挤到哥哥旁边,兄弟两个头挨着头,看起这封信来。

    这封信特别的短,只说哪吒闯了祸,闯了什么祸没说明白,又说李靖这个人不好好的教养儿子,如今姐姐都不知道自家孩子除了玩耍还学过什么

    殷破败看了之后用手捶了一下桌子,“那李靖是什么意思咱们姐姐给他生下了儿子,到如今姐姐居然连儿子的教养都不能过问一下。”

    殷破天也皱着眉头。

    殷破败这个时候更暴躁了,忍不住站起来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把李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越骂越上火,骂到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时候,就想出门找李靖打一架。

    他这边刚想转身儿去开门,就听见后面的殷破天问他“你要干什么去”

    “我当然是要砍了李靖那狗头给咱们姐姐出气,他是个什么人,居然敢对不起咱们姐姐,敢给咱们姐姐脸色看,咱们姐姐是多好的一个女子,嫁给他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他也不去找个铜镜看看自己,就他那长相,就他那学问呸,我就看不上。”

    殷破天这个时候头大,被弟弟的暴脾气气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少说两句。”

    正好这个时候他们的侄儿殷戊回来了,殷戊的爹和殷夫人是亲姐弟,已经早亡,这些年跟着殷破天殷破败这两个堂叔一块过日子。

    殷戊因为年前被选中为太子的伴读,每天进宫半天时间在东宫陪着太子一块儿读书。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刚到家门口就有自家的家将过来跟他说,“刚才来了一个骑士,怕是陈塘关那边的人来送信了。”

    殷戊一听赶快捞起袍子就往叔叔的正房跑,跑到院子里面,看见有奴隶正站在门口两旁,屋子里面殷破败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正在大骂李靖。

    殷戊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听了之后,只是觉得一股气直冲头顶。

    他的心里想着肯定是李靖欺负了姑姑。

    又想着如今爹爹不在了,姑姑才是与自己血脉最近的那个人,若是看着姑姑就这么白白的被欺负了,自己怎么能对得起去世的祖父和爹爹。

    殷戊他父亲去世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了爵位,家里面还养着不少家将,家中田地奴隶都有,虽然跟着两个叔叔一块过日子,殷戊自己继承的财富这么多年累积下来并没有减少。

    心里面想着为姑姑出气,转身出了院子,就把跟着自己的奴隶叫了过来。

    “你们回去,到咱们家把咱们家的将全部点了出来,带上干粮,就说小爷我带着他们去一趟陈塘关,打了李靖出气,把咱们姑奶奶接回来。”

    奴隶听了并不敢应承,只得劝殷戊去找两位老爷商量商量,又说出门可不像在家里面这么方便,除了带上干粮也要带一些水和被褥。

    殷戊不管这么多,“让你们去办你们就办,我这会儿去一趟东宫跟太子告别,再回来跟两位叔叔说了,随后咱们就出城去。”

    说完之后就跑出去骑马,一个人打马往东宫去了。

    奴隶不敢怠慢,先是回家传了令,又打发女奴们到后院去取殷戊的被褥。

    殷破天的妻子正在后院儿里面分派事情,听见隔壁院子里面吵闹了起来,就派女奴去打听打听,这一打听不要紧,就听说了大公子要去陈塘关的消息。

    殷破天的妻子心想没听见自家丈夫说要派侄儿去陈塘关,怎么这个时候收拾起东西来了,自己亲自到隔壁院子坐镇,又派自己身边的女奴到前面去给殷破天殷破败兄弟两个传话。

    前院来传信的信使已经吃过饭喝过水了,整个人恢复了一点精神,虚弱的来拜见兄弟两个。

    这信使向他们兄弟两个坦诚,“我等虽然是夫人身边的家教,但是上次夫人在回陈塘关的时候将我们留在路上,说是往后传信更方便一些,到时候只管传递竹简,人马俱能休整,能早点把信传到朝歌。

    昨天晚上我碰见了以前的同僚,他把信送过来,只跟我说夫人在陈塘关有难,那姓李的已经给夫人脸色看了,还说许多人都劝夫人回来,但是夫人因为舍不得三公子一推再推。”

    这个人说了很多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殷破天觉得可能是传话的人把话往严重了说,若真是受了委屈,姐姐的脾气也不可能真的忍下来。

    殷破败就觉得姐姐肯定是受大委屈了,要不然为什么连身边的家将奴隶都看不下去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哥哥不必拦着我了,我这就进宫找公主说一声,我这倒霉的活谁想干谁干,我不干了,我这就去趟陈塘关,我不掀了他们家的房顶我就不姓殷。”

    殷破天就让人拦着弟弟,他妻子派的奴隶已经到前院了,正巧碰见兄弟两个在前面拉拉扯扯,站在旁边听了几嗓子之后,赶快拦在他们跟前,说是大公子已经到东宫去了,大公子还让人准备东西马上就走,也说是要到陈塘关一趟。

    殷破天心想今天都碰上什么事啊,随后把竹简卷起来塞到自己怀里,带着殷破败先来到了延庆宫。

    来到延庆宫的时候,女荒正带着殷洪吃饭。

    晚饭是两碗豆饭和一只炖鸡。

    鸡放在青铜顶里面煮了一会儿,掀开木盖子之后,能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香味儿。

    “姑妈,看来以后煮肉的时候多放一点香料会特别好吃。”

    往肉里面放香料,这主意还是女荒想出来的呢,虽然闻着味道特别好,女荒觉得没吃到嘴里还不能多下结论。

    “先别这么说,咱们先尝尝,好吃了往后也这么做,若是不好吃了放香料进去煮也是一种很奢侈的事情啊。”

    “咱们悄悄的,不让人家知道。”

    女荒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了揉侄儿的小脑袋,“傻孩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呢,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乱臣贼子说咱们奢侈。”

    心里面想着有大把的香料去通神,为什么就不能分出一点给自己煮肉女荒觉得给自己煮肉的这些香料比那些拿去通神的要有价值的多。

    殷洪这个时候把筷子放在一边,鼻子凑在小鼎旁边深吸了一口气。“姑妈,往后咱们多干活,也让天下子民都能用得起香料煮肉。到那个时候咱们用香料煮肉就不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

    女荒点点头,说了这么多屋子里面的香味已经特别浓郁了,女荒用筷子夹起一根鸡腿放到了殷洪的盘子里。

    殷洪高高兴兴的夹起鸡腿还没吃,就听见外边殷破天因破坏兄弟求见。

    既然已经赶上了,女荒吩咐人多拿两双筷子两张盘子进来,又让人拿小碗盛了两碗鸡汤放在旁边。

    这兄弟两个来了之后闻见一股香味儿,才看见桌子上放了小鼎。

    女荒也没问什么事儿,先让这两个人坐下,一个人赏赐一份鸡汤,让他们喝完之后再说。

    哥哥在面前的时候,殷破败不敢乱说话,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鼻孔还在出大气,看上去气得不轻。

    殷破天娓娓道来,最后跟女荒说“公主,臣想去一趟陈塘关。”

    女荒点了点头,“你去一趟也可以,破天弟弟,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写一封竹简给你。”

    留他们三个人先吃饭,女荒回到正殿上铺开竹简,想了一会儿落笔刻好几个字又拿大印盖了上去。

    这是一封任命的诏书,女荒拿着竹简出来之后递给了殷破天,“你去看看,若是那李靖还忠心王室,你过去要么把姐姐接回来,要么劝他们夫妻两个重归于好,这事要看姐姐的意思。若是李靖那各人包藏祸心,你只管把他赶走,你做陈塘关的总兵,让人把姐姐送回来。”

    殷破天赶快接了诏书,想了想就跟女荒商量,想把侄儿殷戊一块儿带过去。“他的年纪大了,就算我不带他,他自己也敢摸过去。如果我要留在陈塘关,到时候让他陪着姐姐一块回朝歌,若是我不用留在陈塘关,到时候我们两个一块回来,就当是带他出去见世面了。”

    女荒点了点头,这么做很妥当,殷戊已经去东宫拜别过太子了,正往延庆宫来,进到延庆宫发现两个叔父也在这里,低着头不好意思多说话。

    在公主跟前殷破天也不想教育侄儿,有什么话回家再说也一样,但是殷戊既然来了,女荒就想多嘱咐他几句。把他叫到自己身边,把小鼎里面的另外一只鸡腿放到了他的盘子里。

    让两个孩子一边吃,一边给他们两个讲一些人情世故,重点是遇一件事情要多想想,冷静为上,千万不可热血上头。

    这顿饭吃完之后,殷破天他们兄弟叔佰离开了,女荒又叹了一口气,把吃饱喝足的殷洪赶回了大营,自己又回到正殿上。

    想到若是出兵,他日渡过黄河,经过孟津,西出潼关之后,就要经过游魂关,穿云关,界牌关,泗水关,金鸡岭,寿阳山和燕山这几处关隘。

    如今潼关总兵张凤不是个有本事的,早早的把张凤换掉才是。

    以前还想着让殷破天前去坚守潼关,如果殷破天要去出任陈塘关总兵,那么张凤的接任者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

    不只是潼关的总兵,还有其他几处的总兵,不是老迈就是本事普通,要是放在太平年间自然无事,可是这一次大战面对的不是普通人。女荒心里面就有些担忧。

    女荒这会儿就惦记着截教的那些人马,什么时候截教的弟子才会愿意下山呢

    换句话说,什么时候通天教主才愿意放这些弟子下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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