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林语栀一边帮着王惠收拾餐桌,一边与王惠讲了些张云雷在天津这些年的趣事。厨房里时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
张云雷吃完饭,就跟着郭老师出门去传习班报道。首场复出可谓完美落幕,张云雷的生活也该回到正轨了,毕竟已经阔别6年,而且张云雷倒仓前也不是主学相声的。现在从事相声,好多东西还得从头学。
德云社每年也向社会招生,不仅有自己培养学员的传习班,也有实战的青年队。倒也不是说郭老师不疼辫儿,恰恰相反郭老师就是为了张云雷考虑,才准备把他放到传习班去。毕竟现在德云社不在是以前那个小班子了,来来回回的都是儿徒、师兄弟之间都是从小到大的感情。现在德云社越做越大了,心思复杂的人也多了,要是就这么直接的给辫儿开绿灯,搞特权的,难保不会有人眼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因此郭老师准备把张云雷放到传习班好好学学去。基本功扎实点,总没错处。
然而,张云雷到底辜负了郭老师的厚爱,一个上午的功夫,就被传习班的主任给亲自送回了玫瑰园——嗯,张云雷被劝退了。
郭老师几不可见皱着眉看着跟家访似的传习班李主任,挥挥手让张云雷先下去了,单独和传习班主任坐下。
被赶出书房的张云雷有些委屈的不知所措。他保证自己在传习班老老实实的啊,啥也没干,老师提问还积极回答了呢,咋还能被人退回家了呢。张云雷不敢偷听师父的谈话,也不敢走远,委委屈屈的坐在二楼的台阶上等师父传唤。
书房里,郭老师虽然面上云淡风轻,还笑着给传习班主任看茶,但是内心也是风起云涌啊。那感受,跟以前郭麒麟学习跟不上被班主任叫到学校谈话一样忐忑。
“刚子,你把张云雷送来我传习班,是过来砸场子的吧。”这位传习班的李主任,已经快50了,正经算起,也是和郭老师同辈分的。年轻时在相声表演上也颇有造诣,只不过,后来相声市场不景气,他为了养家,逐渐转到其他行业了,只把相声当乐趣。后来德云社壮大,郭老师特意把他请来坐镇传习班。
“哎呦呦,李主任哪里话。”郭老师喝了一口茶,与李主任打哈哈。俩人是老相识谈话没那么多拐弯抹角。李主任年轻时性子火爆,只是年纪越发大后,性情变得敦厚不少,鲜少见到这么夹枪带棒说话的时候了。
“这张云雷是你从小带起来的,太平歌词、莲花落那可都是你一嘴一嘴教出来,我们传习班现在九字科可全都用的张云雷的录音带呢,你让老师怎么教?这就一个上午,就把一个太平歌词老师挂台上了………”说起今天上午的遭遇,李主任是打开闸门了,滔滔不绝的控诉张云雷在传习班的“劣行”。
郭老师听着李主任的吐槽,眉头是越发的舒展,嘴角的笑意也是更深,有人这么夸自己的徒弟,有面儿。是他大意了,只以为张云雷离了这么些年,肯定都不记得了。是他糊涂了,辫儿可是从小在他身边的娃娃腿,有些东西那是刻入骨子里了,就算阔别,他也只需要一个导引索把这一切都引出来。辫儿和那些新生自然不是一个级别的。是他给传习班主任出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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