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第二日上午的飞机,也没虚留张云雷多叙旧,只言有空回天津的去林家听曲儿。
林老今日的表态很明显。虽然上次训斥了林语栀,可是林语栀的话,林老还是记在了心里。这次来哈尔滨,也是特意赶着张云雷演出的时间。
林老回床休息的时候,恰巧瞥到隔间没关门的付航正在收拾着俩人明日的行李。
这几年付航这个孩子一直陪在他身边,付航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看的清楚。或者说,付航的小心思,尽管藏的隐秘,他也感知的清楚——这孩子,对栀娘是有心的。
其实对于林老来说,若是像旧社会那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更愿意让栀娘同付航在一起。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确实是一种幸福,但是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种安稳。到不是说辫儿不好,只是人都有私心,五个指头还不一边长呢,林老自然是希望林语栀是能被多些偏爱的一方。
另一头张云雷走出酒店,就习惯性的给杨九郎打电话。
“喂,辫儿。”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若不是杨九郎此时正好在玩手机,那就是杨九郎一直盯着手机等电话进来。
“我饿了,你跟他们一起吃饭去了吗?”其实跟林老聊天也就半个多小时,这期间还在不停地喝茶水,刚才进去的时候还不饿,怎么现在就觉得饿的能吃进去一头牛呢。
“没……没吃,等你呢。你想吃什么?”电话那头的杨九郎先是与手中只咬了一口的面包对视一眼,随后赶紧回答道。
天地良心,杨九郎是真的没吃饭,他就猜到林老是不会给张云雷饭吃的。额……准确的说,林老是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所以他也就没跟着演出队去吃饭,老老实实的等角儿。至于面包,他是真的饿了,找个超市买了根毛毛虫,就咬了一口,真的就一口……然后电话就来了,跟监控似的。
“吃烤鸭吧。看到鸭子了,也挺想吃的。”张云雷站在路边上,看着对面母婴商场的橱窗里展示的一堆塑料小黄鸭,眼中放光缓缓道。
在东北哈尔滨,吃北京烤鸭,这…能正宗嘛?杨九郎心生疑惑,却没反驳。在他看来,张云雷这么反常的要吃烤鸭,肯定是林老刺激到他了。大晚上,单单想吃烤鸭…是不是想家想师父了啊。杨九郎脑中转了十八个弯,最后道“好。”
挂了电话的杨九郎,尴尬的与自己的面包对视了一下,抿抿嘴一狠心,拿着面包往离自己最近的垃圾桶走去。就在准备扔掉毁灭证据的那一瞬间。杨九郎又于心不忍,把面包从袋子里拿出来,狠狠咬了两口,看面包只剩余原来的二分之一了,才鼓着腮帮子把面包扔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不能浪费粮食,真是的,嘴怎么这么小,就能塞这么点。
最后事实证明,这个晚上杨九郎最错误的两个决定就是,一是把面包扔了,二是只点了一只烤鸭。
第二天,烧饼直抱怨这家宾馆的住宿条件太差了,隔音一点都不好,卫生间水管子咕噜咕噜的,走了一晚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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