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佩的葡萄酒并没有准备做太多,可是随着断断续续飘出来的酒香味却逐步给了叶佩勇气。
叶佩仔细想了想索性直接放开手做,这东西即便是不喝也可以卖给女人美白,而且这个时候不多做点,等到葡萄全都烂在地方也是白白浪费。
成功说服自己的叶佩,又带着施小妹去了趟镇上,准备多买几个瓮做好准备。
施小妹虽然不知道叶佩这次怎么准备如此多,不过还是听了叶佩的话,准备好好选几个瓮,为之后的葡萄酒做准备。
叶佩上次在镇上遇到了另一本书的女主,虽然她一直有心结识,可是之后也一直没来镇上,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
“今天没事,只要你们太阳下山前到这里就行,要是过了时候我也就不等了。”这次的牛车是从村子里做的,车上都是认识的人,赶车人特意叮嘱了两句就是怕村子的人忘了时间。
“除了买瓮,我要再买点糖,不如我们先去买糖吧!”叶佩拉着施小妹的手向热闹的集市走去。
“怎么了?小妹你看什么呢?”看施小妹停在原地叶佩也好奇看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只能转头疑惑问道。
“没什么,刚刚以为看到熟人了,结果一晃神发现是自己看错了。”
今日是镇上的一个大集市,因此人流量对比以往要大许多,买糖的地方也都是刚刚从村子里赶过来准备囤货的,叶佩在一旁等着,准备等人少些自己再下手。
“掌柜的,我要三斤糖,再给我一斤猪油。”铺子里的人流散去了一点,叶佩也终于挤到了前排,还没来得及张开要货,身边又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女声。
“掌柜的,给我拿五斤白糖。”叶佩没有理会,毕竟自己也等了有一会儿,要是不早点说出自己买的东西谁知道再等一会儿还有没有。
“木子,三斤糖是不是太多了点?你要糖是准备做什么呢?”
听到木子的名字叶佩及时转过头,发现就是之前自己在牛车上见过的另一本书的女主。
“三斤不算多,做吃的话很快就能用完的,而且娘,你没听到吗,还有个要了五斤呢,肯定不算多的,而且家里小宝不是最爱喝糖水吗?买多少都不嫌多的。”木子心里有自己的规划,当然不会听她娘的话。不过说完这段话之后还扭头对着叶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不是说姐姐买的多,我是说总归是要用到的对吧。”
叶佩没想到木子会突然对自己说话不过还是点点头算是回应,而施小妹站在一旁看到木子的脸之后更是一副惊喜的模样,拉着叶佩的衣袖都不禁紧了一个程度。
“说得对,糖这种东西,总归是用得到,多买点也没关系。”
叶佩虽然想同木子打好关系,可是这种交情也是要看时间和地点,如今这种情况下显然不合适,只能等着下次见面了。
而且她记得距离木子正式嫁人做吃食生意还有些日子,自己也不用着急,倒不如将所有精神放在如今手头的葡萄酒上。
叶佩和施小妹费尽力气将新买的几个瓮弄回了家,而施承望那边的宴会也终于开始了。
施承望随着众人到了举办宴会的园子里,他一向都不是个话多的人,除了周边同窗们必要时的寒暄,基本上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施承望吃菜的间隙向解元的桌子看了一眼,这次的解元是府城程家的大少爷,从小到大习惯了这种宴会的氛围,而且待人温和,因此周边前去敬酒的人也越来越多。
而施承望却开始打算自己回家的路程。如今已经考完了,虽然说他不出意外可以前去京城国子监读书,可是之前施承望在茶楼里也专门打听过,国子监的人物关系复杂,并不适合他这种突然考出名头的人前去就读,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即便是在国子监中就读每年的书本花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以施承望如今的境地根本支撑不起在京城的花销。
虽然今年秋闱考过,可以直接动身去往京城直接准备明年的春闱或者去国子监,但是施承望还是决定回家等待三年后的春闱考试。
三年不仅是给他读书精进的时间,更是因为这三年可以给自己金钱上的一个缓冲。
施承望心中想着事情,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思绪和注意力也逐步离开这个宴会。
“施兄,想些什么呢?”施承望还在发愣,便看到旁边的书生走了过来。
“我姓房,名叫房山。”房山一向是个健谈的,自施承望坐下他就注意到了,毕竟施承望看起来是他们当中年纪做小的,当然也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房山原以为长成施承望那样肯定是个善于交际的,一直在等着对方来给自己寒暄打招呼,可是没想到自己在这宴会上都“房兄,程弟”称呼了一圈,施承望仍旧除了必要的敬酒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今更是神游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房山摸着下巴暗搓搓想着“莫不是这名次太好将人给吓傻了?这也太不应该了!”
“房兄,在下施承望。”施承望从自己的情绪里脱身对着房山行了个标准的书生礼。
“施兄看起来颇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不过是想了些事情,房兄真是心细如发。”
房山拍拍施承望的肩一副“不愧是我”的样子,“施兄收收心,宴会上知府就要发话了,最后的重头戏就要来了,谁都想讨个彩头回去,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施承望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从房山的胳膊中逃离出,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房山的动作,心想若不是这宴会只有这批新晋的举人才能进来,在路上遇到房山自己肯定会觉得是个习武之人。
施承望还想着进一步琢磨房山的为人便听得前方的高台上说道,“今日这宴会上都是我朝的文人才子,今晚风景正好,不如题诗一首如何?”
“宁大人说得不错,不过既然是做诗文,我等肯定是要添些彩头的,不如我就将我身上这印章当作彩头如何?”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山上带着的印章拿了出来。
施承望有些意外地看了房山一眼,不曾想这人还能知道流程,而房山见到施承望的动作,也只是向他举了举酒杯,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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