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和一目连他们汇合, 你单独一个人在万世极乐教要注意安全。”江野嘱咐着时透无一郎,“千万不要因为童磨渴望鲜血的缘故, 就把自己的血液分享给他, 这样很容易引起交叉感染的。”
“我还没落魄到喝他的血液来维持生存。”童磨的表情很是嫌弃,“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到底是有多低, 好歹我也算个有钱优势的教主大人。”
而此时此刻,正处在发呆中的时透无一郎, 突然朝着江野说道:“我会注意的。”
江野:“……”
童磨“……”
行吧,他刚才应该让童磨多照顾照顾时透无一郎, 而不是关照眼前这位未来的霞柱来监管上弦月。
“江野,走快点, 我们等下还要去找一目连他们。”
站在一旁的不死川实弥有些烦躁, 他向来是不喜欢磨磨蹭蹭的离别,做事干净利索点不好吗?
“好。”
伴随着翔牌的一声鸣叫,站在最前方的江野示意翔牌可以起飞。
他们下一个目标点可是童磨叮嘱过的花街,也就是上弦之陆的所在地。
因为翔牌的体型实在是太大了, 而坐落在背上的人们都会受到它的保护气流。
所以无论音柱和岩柱在它背上打坐或是躺下都没有什么问题。
“这很华丽, 我都想用自己培育的肌肉鼠来和你换取翔牌的使用权。”宇髄天元趴在翔牌末尾处, 很是兴奋的说道:“况且这种程度的高空, 就算是上弦月摔下去也会成肉泥吧。”
这种想法实在是危险,江野不得不掉头郑重的说道:“当然不可以,翔牌的攻击性非常小,别说是上弦月,就连下弦月也能轻松避开它啊!”
翔牌的本质是工具牌, 它的能力是让物品或者人类具有飞行能力,而不说什么可以把鬼放到高空处再扔下去……
“唉,要不是怕死,我都想跳下去试试感觉。”
宇髄天元作为忍者一族的末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作死的天性远要比其他柱级成员高。
如果不是他已经到娶妻生子的年纪,并且已经拥有三位美丽动人的老婆。
江野相信宇髄天元肯定会拉着自己问道,有没有什么可以从高空坠落下去不死的异能力,或者是有这种感觉的魔卡牌。
不过,宇髄天元的嚎叫没有持续太久,他察觉到不死川实弥的神情非常严肃,双目紧闭的样子……实在是有蹊跷!
“实弥,你在干嘛?”
宇髄天元的平衡能力很强,这也是他一直可以在翔牌身上蹦蹦跳跳,不会因为一个不稳摔下去的主要原因。
感知到宇髄天元那宛宛若实质的目光,不死川实弥只能睁开眼睛,暂停修炼。
“修炼啊!还有别喊我实弥。”表情凶巴巴的不死川实弥怒视着宇髄天元,“你不好好修养,跑过来打扰我干什么。”
他好不容易从体内呼吸法中找到一丝契合,就被对方的干扰给打断。
“……”
宇髄天元悻悻的离开不死川实弥边上,他还是去找岩柱诉苦吧。
毕竟对方除去念经让人头疼以外,其他方面还是蛮包容自己的。
就这样一路相安无事,江野很快就带着一行人来到吉原的花街。
“江野负责屏蔽花楼的声音,而我和岩柱先去找一目连汇合,至于风柱……你站在周边徘徊就行。”
“明白。”
宇髄天元安排好一行人的行动后,他率先走进看似繁华的街道,找寻着一目连的身影在哪。
按理来说,花街白日的游客应该很多才对,可为何他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几位武士和路人呢?
总不能是无惨发觉什么,强行让身为花魁的上弦之陆偷跑吧。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他必须立刻把消息传递到分散的伙伴那里,然后快速返回童磨的万世极乐教。
带着不解的心情,江野随手拉住一位过路的青年,他想要问问看今日的花街为何没有什么人影。
“嗯?你的刚到花街没多久。”被拉住的青年随口回到:“是堕姬要出来接见金客人了,那可是花街中消费水平前十高的客人,才能让堕姬在白日里面接待的贵客。”
青年说完有关堕姬的事情,他不由得再次多看头戴面具的江野一眼,“你该不会是什么富人家偷跑出来的小武士吧,我劝你在这个年纪不要奢望得到花魁,她喜欢的人可是多到数都数不清。”
嗯?
拉住青年衣服的江野顿时愣住。
他到底是要被人误会多少次身份,前者妖狐觉得他是阴阳师,后者青年觉得他是富人家的小武士。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我不是武士,我只是习惯带面具而已。”
江野笑着拿出幻牌,他给面前的青年来个短暂性失忆再走也不迟。
由于他习惯带上面具出门的原因,幻牌和翔牌已经是出场次数较高的两个魔卡牌了。
再这样下去,江野很怕水牌和火牌会在人堆里面突然出现,索性他在召唤出幻牌的同时,也召唤出了两大元素牌作为一起掩盖的对象。
他相信自己召唤出水牌和火牌之后,说服堕姬的筹码上又增添许多,毕竟童磨给的一小罐血液和口谕,终归是会让对方产生怀疑的东西。
必要时刻,可以用武力来压制对方。
“切,你又把水牌和我一起召唤出来。”
看着身边散发着浓郁水汽的水牌,火牌顿时把身体的温度调成到可以对立的高温,他可不想被对方给领域压制。
即使他们现在身上都有着幻牌作为掩盖也一样。
利用幻牌和周身环境融为一体的能力,江野很顺利的进入花魁堕姬所在的楼里面。
他看见高楼上方的众侍从,以及在门口耐心等待谈话结束的众多花姬。
如果没有猜错,那里就是妖狐和堕姬谈话的地方。
一步步带着水牌和火牌来到高层,江野俯视楼下众多交谈的武士和花姬的时候,他看到音柱和岩柱也穿着华丽的和服走进楼内,开始和别人假意交谈起来。
“静,影。”
消耗很多的异能力,他顺利的控制住最高层的武士和花姬。
正当江野要拉开烫金木门的时候,一位上半身□□、留着黑绿相间中短发的青年,突然伸手拦住他的动作。
青年的容貌在花楼中算得上低层,他不仅驼背,身型骨瘦如柴,脸上和身上还有许多黑斑。
妓夫太郎很烦躁,他稍微没有看出妹妹的一段功夫内,就有人接近妹妹和客人的门口。
他不难看出对方想要搞事情,毕竟周围被禁锢不动的侍从和花姬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种能力,不像是鬼杀队的人,也不像是吸收无惨大人血液而创造出来的血鬼术……
“你是大人派来的家伙,还是想要伤害我的妹妹。”
当着自家人的面,妓夫太郎心情焦躁的同时也不能伸出爪子来挖着自己的脸。
因为他还没有想要在花街暴露身份的打算,况且面前带着面具的家伙,能力有些特殊。
“我是谁?而你又是谁?”
一瞬间想通很多的江野将计就计,他利用幻牌掩盖自身身形的能力,转变成为堕落后的上弦月模样。
而这一幕在妓夫太郎的视角里面,变得大有不同。
只见江野拿下天狐面具,露出两只印刻着上弦标志的眼睛,顿时被妓夫太郎看在眼里。
左眼上弦,右眼为零的浅黑发少年容貌精致,而他白嫩的肌肤上则是布满着不规则的黑色荆棘花纹。
这种怪异的感觉很像是黑死牟。
黑死牟可是十二鬼月中最强的上弦,他的左额与右下巴至脖颈处分别有着和面前少年同样的斑纹,只不过两者斑纹的颜色和造型有点不同。
“上弦零?十二鬼月中可没有上弦零。”妓夫太郎病态的佝偻着腰部,他向着江野的方向走去,“大人不可能在创造出上弦零的时候,不跟我们汇报!”
最强的鬼月可是黑死牟,他不认为面前看似年轻无知的家伙,会是十二鬼月中全新出来的上弦之零。
“所以你是想要和我进行换位的血战?”江野满不在乎的用手指沟通魔卡牌,“血鬼术.眠,让他们都安静的睡去吧。”
妓夫太郎停在原地,他看到对方的手指微微晃动后,周围的侍从以及花姬们都无声的睡了过去。
他开始相信江野说的话是真的,毕竟若有成员对排位不满,则完全可以向上位发起进行换位的血战,胜者晋级,败者降级的规矩,可是只有他们上弦月知道。
而正由于上弦实力强悍,因此自他们成为上弦之陆后,将近百年的时间里从未变动过。
“您是来找微微的妹妹堕姬谈话,还是说想要做些什么。”妓夫太郎顿时低下头颅,“我们并不知道有一位上弦之零的诞生,所以刚才多有言语上的冒犯,请多谅解。”
像他们这种被童磨转化成为鬼的上弦月,基本上都是惧怕黑死牟的强大。
以至于妓夫太郎在看到江野真正是一位上弦月的时候,不由得把自己的身价放置到最低。
自己如此丑陋的外貌,怎能和他人的完美对比呢?
一想到这些事情,妓夫太郎不由自主的伸出爪子抓挠自己。
“无妨,里面有一位妖狐正跟你的妹妹谈论着事情,而我来此地只不过是接受童磨的委托。”
江野示意妓夫太郎拉开木门,他知道面前这位上弦之陆,双子之鬼,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感知能力,并且能将此能力分出一半给妹妹堕姬。
如果不出意外,他的谈话也都被门后的花魁堕姬给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遇到两件特别让人心情低落的事情。
一是很多网站同步盗文更新。
二是有个朋友-也是晋江的作者抄袭别人被锤……
真的很难理解这种行为
唉 希望自己丧丧的心情不会影响到你们
前十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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