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说明他的能力非常特殊后,他们的场次就从原先的木屋变更为外面的空地上。
为防止锖兔和富冈义勇打搅江野展现特殊能力,鳞泷左近次只能提前给他们打了一剂定心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江野就是你们的师弟。”
没错,就算江野不显露出特殊能力的话,鳞泷左近次也打算相信一次炼狱杏寿郎的眼光,收下这位从远处跋涉而来的少年。
但现在江野既然说明他的确有特殊能力,而鳞泷左近次作为资历年长的水柱,也有点想看看除去呼吸法和血鬼术之外的能力是什么。
要知道在不久前,他可是收到来自队内的信件,那就是鬼杀队里多了一名忍者的末裔,并且这位忍者本身具有一定的毒抗性。
所以鳞泷左近次才会认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毕竟鬼舞辻无惨都能活那么久,那眼前的少年有点特殊能力也不是什么古怪的事情。
[剑]我需要你的帮助,希望等下你能够和[斗]为我能够完成目标而努力!
既然决定好要在三人面前使用魔卡牌,江野肯定要准备出最适合当下展现的牌,而不是说弄的花里胡哨让他们不知道是什么。
一张正面印有被封锁的剑凭空出现在江野手中,这让全部注意力在他身上的鳞泷左近次有些惊讶。
但鳞泷左近次还是没有说话,因为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或许江野口中所说的特殊能力,是真的特殊也说不定。
至于在一旁搞不清楚状况的两人,则是默默在角落注视江野并小声交流起来。
“剑,我需要你的帮助。”当江野说完话的时候,只见手中剑牌散发出夺目地光芒,它在回应主人想要证明自己能力的心情。
一把大约三尺六寸的剑出现在江野手中,剑身通体雪白带有锋利的感觉,剑柄上方是雕刻着展翅的白鸟跟红宝石眼珠,这就是[剑]牌。
它的能力属于牌内里面比较特殊的一张牌,不像是其他元素或者是[光][暗][时][创]这些牌使用的方式那么苛刻,是一张非常简单且容易上手的牌。
不仅如此,剑的力量也会随着使用者的内心信念而不断增加,如果江野内心的信念足够强大,那么它就可以斩断面前一切阻断道路的东西。
“不错的宝剑!似乎要比日轮刀和其他名贵的宝刀比起来也丝毫不差!”
鳞泷左近次出声赞叹江野手中的剑:“如果你的特殊能力是它的话,的确非常适合猎杀鬼。”
谁能想到一张牌可以变化成夺命的剑,如果江野再早一点获得会呼吸法人的青睐,那么他说不定可以成为鬼杀队中的刺客型成员。
“可是......我还没有展示完。”江野微弱的举起左手。“我还有想要展示的特殊能力。”
这剧本和他原先预先的不一样,怎么才拿出个剑牌就被认同能力尚可?
那要是他直接能把光妈暗妈给召出来,怕不是直接可以成为鬼杀队的座上宾。
当然,这也是江野脑内想想就罢的事情,毕竟人总是要面对现实,他现在可还是个一穷二白的黑户,还是老实展示能力后再和他们慢慢科普吧。
“还有?”鳞泷左近次瞧着拿着宝剑的江野,很是凝重的说道:“那就继续吧。”
他由衷发觉队内炼狱杏寿郎的本领确实不错,居然随便在路上就能遇到这种好苗子。
炼狱杏寿郎:黑人问号脸。
江野找回被鳞泷左近次打断之前的节奏,继续尝试着沟通起[斗]这张生来就是拟人形态的小姐姐牌。
一张背面映着魔法阵的牌再次出现在江野的指尖,这下他的周围变得没有剑所出现时那么平静。
只见他四周的尘土开始形成一个说大也不大的小型漩涡,而那张凭空出现的牌则是在半空中慢慢解析消散。
一位身穿蓝白色斗士服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只见她的双目紧闭,双手握拳像扎马步一样的姿势放在腰间,腿上的靴子则是装饰着淡蓝色的蓝宝石。
“这是........人!?”
这下连本来面瘫脸的富冈义勇也遭受不了视觉冲击,如果说一把宝剑从牌里面挣脱出来,他们还能够接受的话,那一位少女可就不行了。
毕竟是一位看似活生生的少女闭目出现在面前,所遭受的三观冲击可不仅仅是视觉。
如果不是鳞泷左近次天然就会在严肃的场合中绷紧脸的话,他也要维持不住培育师和水柱的双重身份了。
“你们可以称呼她为斗。”
江野代替斗牌来解释她的情况,在外人面前的斗不爱说话,面部表情就像富冈义勇那样毫无波动。
但要是有人小瞧斗的力量而进行嘲讽……那他只能为开口嘲讽的倒霉催默哀三分钟。
因为斗的一拳完全可以击穿水泥地,而且威力会随着她的怒气值不断提高,抗打能力也一样。
只要斗牌不被瞬间秒杀,那她完全可以在战斗中不断学习对方的进攻方式,从而把自身的上限值给拉高。
就在江野想要让她和剑牌融合为一体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站在原地闭目养神的斗突然睁开眼睛,然后朝着鳞泷左近次鞠躬握拳,这是她想要表达战意的基本礼节。
“等等……斗你该不会是要和培育师切磋吧。”
江野弱弱地挽回斗牌不要单独去切磋的念头,他也想要表现下自身和牌们配合后的能力啊!
不然他直接召唤火牌或者水牌出来远处指挥不好吗?何必费工夫沟通剑牌……
“假的吧?”锖兔在远处小声和富冈义勇嘀咕:“那位叫斗的少女居然想要和老师切磋。”
锖兔不是怀疑斗能用赤手空拳和老师比试,而是他压根就不相信。
“……”富冈义勇同样眼神死,“或许真的可以,她蹲马步的架势非常标准,不要被外表所欺骗。”
他倒是从斗的眼神中看到想要比试的想法,但老师会不会答应是一回事,答应后怎么比又是一回事。
况且召唤出斗的江野似乎不希望斗单打独斗,而是想要自己上阵和老师切磋才对。
“好,很好!”鳞泷左近次上下打量起眼前的斗:“虽然习惯用刀,但赤手空拳比划几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鳞泷左近次因为江野特殊能力的缘故,所以他想看看名为斗的少女实力如何。
简单来说,就是他决定接下斗的请教。
江野:……
他现在收回剑还来得及吗?
虽然魔卡牌可以进行配合和重组,可前提是他作为媒介才行,所以让斗牌拿着剑去和培育师战斗肯定是行不通的。
斗在听到鳞泷左近次的答应后没有直接动身出手,而是把目光重新放在江野身上,她需要主人的答应才能接着行动。
没错,斗牌有时候可能会干出先行动再听命令的事情,但只要江野下强制性决定的话,她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顶多她会事后沟通其他魔卡牌进行切磋,或者是让江野在没人的地方把她给放出来活动下筋骨。
“我没有问题,随便你吧。”江野默默捂脸:“只要不消耗我太多异能力就行了。”
他也不是大型充电宝,每天异能力也就只够预算内的魔卡牌使用,如果全部消耗完的话……他就只能当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少年。
当江野刚语重心长地和斗牌说完话,她就扭头快速地接近鳞泷左近次的面前。
“好快!”
锖兔在一旁惊叹,他刚才差点没有看清斗是怎么接近到老师面前,果然不可因为外貌等因素而低估对方的战斗力。
作为答应切磋的鳞泷左近次,他的注意力从来就没有移开过斗身上。
所以在斗快速接近的瞬间,他就准备好用手掌当住斗那看似柔弱地拳头。
“砰!”
两人第一次对碰谁都没有讨到好处,这边鳞泷左近次的脚硬生生往后退了三步,而那边斗的身体直接被击飞到江野所在的位置。
在空中调整好下坠的身体后,斗继续朝着鳞泷左近次的方向发起进攻。
进攻时斗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是在被鳞泷左近次用拳头打到肚子的时候也没反应。
两位当事人虽然没有表示出疼痛,但在一旁围观的锖兔和江野可是非常担心。
他们一个是担心老师对于少女还是会选择留手避让而出事,另一个则是担心斗牌会过分加大攻击力度。
好在这样的切磋没有持续多久,江野只见培育师身上微闪着一丝蓝光后,斗牌就被击倒在地,单方面暂时失去进攻能力。
于是,他只能上前扶起斗:“没事吧,先回牌里面休息下,以后肯定还会有切磋的机会。”
斗牌本来还想起身继续和鳞泷左近次切磋,但看到江野脸上写满担忧后也微微愣住,她才想起来主人的性格本来就不喜欢让魔卡牌受伤。
“好。”斗牌答应江野不继续战斗,“如果需要记得让我附身。”
言下之意就是,她可以不继续用身体和其他人切磋,但江野不能因为她刚才败给鳞泷左近次的缘故就暂停使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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