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后
莫家庄,莫玄羽用舍生咒将魏无羡招了回来,要魏无羡替他报仇,而且他的手上有四道疤,唯有帮他报了仇才能消除,刚好那日莫家庄请了姑苏蓝氏来除祟,在莫家庄折腾完那些事他身上的疤好了三道,蓝忘机在莫家庄找到那把作祟的剑,而魏无羡则是一人一驴的开始游走。
在大梵山上魏无羡遇到了江澄和金陵,但幸而他戴着莫玄羽的面具没有认出他来,但是江澄对他起了疑。
蓝氏小辈蓝思追和蓝景仪及金凌几个人带着各家弟子进了天女祠,魏无羡发现不对劲去救他们,金凌爱出风头自己领着自家弟子和舞天女斗起来,但是他们根本不是舞天女的对手,魏无羡只好用蓝景仪的剑削了段竹子作竹笛吹曲,没想到却召来了温宁,温宁先解决舞天女,但是发现那只不过是幻象,温宁便和蓝氏及金氏的人打了起来,魏无羡转了调子压制他的心性,让他温顺下来,这时蓝忘机来了魏无羡便觉得不对劲吹着笛子让温宁先走,江澄也赶了过来,江澄听到金氏的人说看到温宁了,他便更确定他是魏无羡了,他以为魏无羡是夺舍复活,便用紫电抽他,第一击被蓝忘机拦了下来,魏无羡想趁机走,被反应过来的江澄抽了一鞭子,但是并没有夺舍的反应。
“哎呀呀,怎么了?有钱有势了不起啊!就可以随便打人了!”魏无羡见自己没有反应忍痛从地上爬起来戏精指责江澄。
“怎么会没有反应呢!怎么会没有反应!不可能!把面具摘了!”江澄见紫电抽在他身上没有反应很惊讶!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既然没反应那就见真面目吧。
“不摘!我怕摘了吓死你!”魏无羡叉着腰喊道。
江澄被魏无羡气到了,正挥手准备再次抽他时一段音律攻击打在他身上,让江澄退后好几步,正生气是哪个这么不知好歹的时候,一位穿着青衣的女子抱着一把琵琶从天而降。
“玉姐姐!”蓝景仪先惊唤。
“云若!”蓝忘机看到她很惊讶,他找了她几年都没有找到她,一直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自责自己没有护好她,现在见到她出现在,且安然无恙的放心了不少,但是这些年她到底去哪了呢?
一旁的魏无羡看到玉云若内心是欣喜不已的,十六年前他最爱的姑娘,也是现在最爱的姑娘,他不知道他的小云若这些年到底过的怎么样,他也是自责的,是自己抛下了她不是吗。
“玉云若,你做什么!”江澄气急瞪着玉云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玉云若轻笑一声,淡漠道。
“江宗主,你那可是紫电呐,只要是夺舍之人,紫电一抽便可试出来,而魏无羡当年死后不仅找不到尸首就连魂魄也招不回来,除非夺舍不然不可能复生的。”蓝景仪见消失几年的玉云若出现在眼前,兴奋的跑到她身边去一起怼江澄。
“你怎么知道他真的死了!”江澄气吼。
“难道,不是你亲自手刃了他吗?”玉云若轻笑道,这些年她虽和江厌离相处,但是她一直都是恨着江澄的,只不过是看在江厌离的面子上没动他罢了。
江澄听到这句话时无言以对,气吼:“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魏无羡听到这再也忍不住疼痛,向后倒去。
云深不知处,净室
魏无羡躺在床上,蓝忘机坐于一旁弹琴,玉云若则是去了寒潭。
蓝忘机问过玉云若这几年到底去哪了,玉云若也不记得了,只是每每去想时心口便痛,而且莫名的就会觉得想哭,难受,但是记忆却还是空的,为什么出现在大梵山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听到一段笛声她便在那了。
蓝忘机没有再问,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出她的不一样,以前的她活泼跳脱开朗,魏无羡死后伤情了一段时间后又振作了起来,虽说没有以前那般活泼,反而稳重了不少,但是现在的她性子变冷了,好似什么都淡漠了般,连魏无羡都丢下,没来照顾他,他真的好奇这几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无羡醒来发现自己的面具已经被摘了下来,看着一旁弹琴的蓝忘机他也不再隐瞒,坦诚相待,但是他却没有见到玉云若心里很失落。
寒潭
魏无羡在洞外徘徊踱步,他不敢唤玉云若,他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她,他从蓝忘机那里得知了她在这十六年来的情况,心里很难受,或许他后悔了,后悔抛下她一个人,让她那么难过,甚至她差点就随自己去了,若是没有蓝忘机,他想不到玉云若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她这几年了无音讯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在这里,这后山是禁地,非蓝氏弟子是不允许来的,赶紧离开!”蓝景仪提着食盒来寒潭,见到戴着面具的魏无羡在洞口徘徊,赶紧赶他走。
“我?随便逛逛就到这了,哈哈,你提着食盒去哪呀?”魏无羡嬉皮笑脸地问,想着从这孩子身上下手。
“关你什么事!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蓝景仪用剑指着魏无羡。
“别紧张,我就问一下,问一下而已,走,这就走……哎,哈哈哈。”魏无羡装作害怕的样子离开,在经过蓝景仪身边时用符咒贴到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放,放开我!”蓝景仪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气喊道。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我知道你是来给谁送饭的,我呢就是想要知道她一直吃的是什么。”魏无羡嬉皮笑脸的拍了拍蓝景仪的肩,接过他手中的食盒。
“你!”蓝景仪气坏了,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打开食盒。
“怎么没有肉呀?唉,你们蓝氏就这点真的不好,肉多香是吧,哎呀!是苹果,果然她还是没改这个习惯。”魏无羡翻看着食盒,看着里面的素菜和苹果感叹道。
“景仪,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玉云若在洞内便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看到戴着面具的魏无羡和一动不动的蓝景仪,皱着眉头问。
“小,小云若!”魏无羡有些生疏的喊着她,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了,能再见到她真好。
“你个登徒子!有什么资格这般唤玉姐姐的名讳!在你眼前的可是玉清散人!”蓝景仪见魏无羡这般唤玉云若,气不过不顾自己的情况骂道。
玉云若看了眼魏无羡,施了道法破了蓝景仪身上的符咒,见蓝景仪欲对魏无羡拔剑,挥了挥制止他。
“……把食盒还给我,这是给玉姐姐的。”蓝景仪不甘心的收好剑,向魏无羡伸出手讨要食盒。
“你先回去吧,下次别再这么不小心让别人钻了空子,不然我会觉得丢脸。”玉云若看着蓝景仪道。
“……哦,那玉姐姐要把食盒抢过来吃饭呀。”蓝景仪只好嘟着嘴委屈的离开,好失落的,他都没有和他玉姐姐多待会,走的时候还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小云若,我……你,你过得还好吗?”魏无羡支支吾吾的开口,方才到现在她都没有怎么看自己,让他既失落又愧疚。
“……我不小了,已经承不起‘小云若’了,那食盒的东西你若是喜欢,你便拿着吧。”玉云若听到魏无羡唤她小云若心里很触动,也很难受,这个称呼,她已有十六年之久没有听过了,即使有那也只是在午夜梦回时在梦中听过,她躲避着魏无羡的眼神,她除了爱他也恨他,他抛下自己十六年,而自己也寻了他十六年,她为了什么?为了一个他呀!
“小云……云若,我,我,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们,你,还能……”
“你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魏无羡,十六年了,对于你来说这十六年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是寻遍各地,不间断问灵而过的十六年呐!你是不是想要问我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魏无羡十六年可以让一个孩子长成少年,自然也可以消耗掉我对你的爱!你觉得呢?”玉云若打断他的话,慢慢的靠近他,边说着边红了眼眶,她的心里觉得难过,怨恨,伤情,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魏无羡活过来了呀,自己也等到了结果不是吗?但是她却真的笑不出来。
“云若,是我不好,是我让你难过了十六年,苦了你十六年,对不起。”魏无羡愧疚的低下了头,她说的对,他有什么资格呢?
“你若是没有别的要说,那我便先告辞了。”玉云若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抽痛起来,背过身去,她发现自己想哭却感觉流不出泪来,还真的是难受呀。
“云若……云若,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寒潭待不得的,你看你的手都这么冷了。”魏无羡上前拉着她的手还想说什么,但是当他触到她的手时惊了一下,玉云若的手除了那几次重伤,不然都没有这般冷过,他怀疑她会不会受伤了。
“放开!我不用你的关心!”玉云若见他拉着自己的手,而且还发现了异常赶紧甩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夜午夜来临的的时候她便会全身寒冷,且心口疼痛,她这一系列都是从那没有记忆的几年开始的,她的性格变得冷淡,伤情,孤僻,暴怒……全是消极的情绪,乐观的情绪在减少,她都怀疑是不是她的抑郁症又犯了,身上的玉清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遍布裂痕,好似下一秒便会碎了一般,而铃身上也有血红的晕染纹样,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定出现了什么异常,似乎是阴虎符,她在甩开魏无羡时施了法才甩开。
“阴虎符的气息!云若,你身上怎么会有阴虎符的气息?”魏无羡对阴虎符的气息很敏感,他担忧的想上前查看玉云若。
“……没,没什么!”玉云若慌张的的退后躲开他的触碰,想要进寒潭,但是她才踏出一步心口有传来疼痛,痛到无法呼吸,她又感觉到寒冷,眼睛无力的一闭便倒了下去。
“云若!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冷?”魏无羡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倒下的玉云若,当触到她身体的时候,她身上的寒冷让他打了个颤。
魏无羡抱起玉云若小跑着回了净室,蓝忘机见魏无羡慌张地抱着玉云若进来,赶紧停下手中抚琴的动作上前查看。
魏无羡将玉云若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为她把脉。
“云若怎会如此?”蓝忘机见玉云若的脸色不对,着急的问。
“是阴虎符的气息,我当年明明已经将阴虎符毁去化成了碎片,为何她的身上会有阴虎符侵染的痕迹?”魏无羡用手抱着玉云若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的手,他觉得很奇怪她的身上会有这种迹象。
“若是有人集齐碎片?” 蓝忘机也看出来了,提出猜想。
“不可能,阴虎符已毁,有碎片也没用,除非……除非有人用阴铁再复原一块。”魏无羡推测。
“薛洋!”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同道。
魏无羡推断一共有五块阴铁碎片,除去当年在不夜天毁的那三块,和他用来做成阴虎符的阴铁剑,便是薛洋手上那块了,他们也推测薛洋极有可能是复原阴虎符的人,而此后蓝启仁对蓝忘机带回的那把剑进行问灵,但却反被重伤昏迷不醒,那把剑身上也有被阴虎符侵染的痕迹,于是魏无羡和蓝忘机更加肯定有人用阴铁复原了阴虎符,且其中定有一个很大的阴谋。
魏无羡照顾着玉云若,玉云若第二日便醒了,蓝忘机有为她弹琴清心,玉云若醒来看到魏无羡坐在床头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下床,不想吵醒他。
“云若,你醒了,去哪呀?”魏无羡本是在闭眼休息,他不敢睡着,方才他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发现她已经下床了,便喊住她。
“不关你事,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玉云若被抓包有些尴尬,停下脚步道。
“我有事问你,你现在身子刚好些先回床上躺着。”魏无羡担忧地站起来想扶她去床上。
“不……不用了,你有什么便这样问吧。”玉云若见魏无羡靠近她,不自觉的往后退,退到一旁茶几边上坐下。
“……好,我听蓝湛说你这几年失踪了无音讯,你记得你去哪了吗?”魏无羡见她不愿自己靠近,心里很失落,收了收情绪温柔耐心的问。
“这几年?……我去了哪?……嘶……啊……好疼,不,不记得了,好痛!”玉云若顺着他的话去回忆,但是心口和脑袋都传来疼痛,越想越痛,但是真的没有任何印象,抱着自己缩在一团。
“云若,怎么了?好了好了,不想了,不想了,没关系的,想不起来便不想了,没关系,不想了,不想了……”魏无羡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见她那么难受不忍心地跑过去抱着她柔声安慰,但是他的心里已经笃定了玉云若在这几年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他们在玉云若这里问不到线索,便把精力放到那把剑上,蓝忘机追溯本源去找剑灵的主人,那把剑给他们指的方向是西北方,他们便往那剑指的方向去。
清河
玉云若一直跟在蓝忘机身边,尽量不与魏无羡靠近,魏无羡那个苦逼表情嘞,他都要怀疑自己在玉云若那是不是没有蓝忘机的魅力大,还是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
“云若,你别离我那么远,这里人多小心走散,你走我和蓝湛中间。”魏无羡想去拉她,担心一会没看着她被人流冲散。
玉云若往后退,魏无羡向她靠近,蓝忘机太过于专注前面而没有注意他们,丢下他们都不知道,还在继续往前。
“不是,云若,你躲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别在退了,这里人多。”魏无羡哭笑不得。
“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不客气了!”玉云若有些怒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靠近魏无羡会觉得害怕。
“瞧一瞧,看一看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驱邪赶祟,包治百病啊!”一位道士拿着旗帜和符咒喊着。
“哎,哈哈,你这买的是什么?”魏无羡转头拦住那道士。
“什么都有,治病的,驱邪的,要啥有啥,敢问公子,你是要治病还是驱邪?”那道士以为魏无羡要买,极力的推销他的东西。
“你猜?”魏无羡无邪地说,玉云若觉得他一定又要恶趣味了,就靠近去围观。
“这……哎,哎呀!公,公子,我见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定是有妖邪相随,你这样来几张夷陵老祖吧,振恶驱邪,来来,给给给。”那道士见魏无羡让他猜,他便夸张地胡言乱语,毕竟这种营销手段在他们这一行里是很常见的,抓了一大把符咒塞给魏无羡。
魏无羡本来是想要逗逗他的,找找乐趣,却没想到他卖的居然是他自己,便一张一张的去翻看。
“五文钱一张,十文钱三张,五文钱一张,十文钱三张,你花这个价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三张好啊,一张贴大门,一张你贴大厅,还有一张务必贴床头,煞气重,邪气浓,以恶制恶,以毒攻毒,我保证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近你的身。”那道士见魏无羡翻看,极力介绍他产品的价格、用法和效果。
魏无羡看着纸上画的那叫一个丑,怒眼大鼻,头发大乱,又老又丑,有的还是秃头,凶神恶煞,气得魏无羡拿纸的手都在发抖,他撇了撇嘴角,自己长的有那么丑吗?若自己真的长那么丑玉云若怎么可能爱上他,亲她的抱她的时候没把他拍死就不错了,听着那道士的介绍只能苦笑着点点头。
“你这符咒的价格都卖出了苹果的价格了,买你这符咒还不如买苹果,若是你这符咒真的能驱邪除祟的话,那邪祟怕不是被你画的的符咒吓跑的吧,这魏无羡可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你画的这怕是自画像吧,误人子弟!”玉云若见那画画成那个样子顿时不爽了,她的人什么时候长成那个样子了,气不过开始毒舌。
“我说姑娘你这话说的,好像你见过魏无羡似的。”那道士不开心了。
“我……”岂止见过,我还睡过勒!她虽然这么想,但她怎么可能真的这么说。
魏无羡沉浸在玉云若夸他上无法自拔,果然她还是对他有感情的,不然她不会护短的,扯着玉云若的衣裙在哪摆动身子偷笑。
“小心!别弄了。”玉云若感觉到身后有危险,拉着魏无羡躲开,见他还在那种表情鄙夷的推开他的手,但还是把他护在身后。
魏无羡和玉云若躲开了,那道士便没有那么幸运了,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那道士爬起来正想发脾气,但见踹他的人衣着及佩剑不凡,只好弱弱的问为什么踢他,而那踹人的则是金凌,玉云若小声的提醒身后的魏无羡戴好面具。
“踢你,敢在我面前提魏无羡这三个字的人,我不杀他,他就该对我感恩戴德了,你还敢当街鬼吼鬼叫,找死。”金凌之所以恨魏无羡是因为他金子轩的金丹没了,在不夜天差点害死他娘,金光善把他接到金麟台,也因为这样他从小与父母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孤独的在金麟台长大,还要被别人讲有爹娘生,没爹娘养,而他娘也经常因为魏无羡伤心难过。
“金凌!”玉云若见魏无羡戴好面具才唤金凌。
“玉姐姐!你怎么在这?还有你怎么和这个家伙在一起?”金凌听到玉云若的声音身上一颤,见到玉云若还是有些小窃喜的,他母亲很喜欢玉云若,他也喜欢,而且玉云若在他小时候对他还挺好的,但是除了他每次说魏无羡的坏话,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魏无羡的坏话,即将要承受的可能是她的毒舌,也有可能是更可怕的,只好便把茅头指向她身后的魏无羡,他不知道那是魏无羡。
“我看上他了不行吗?倒是你又……”
“玉姐姐!他可是个不要脸的,怎么可以看上他!”金凌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插话先入为主。
“什么叫我不要脸?你别忘了上次被我按到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人是谁啊?是谁啊!啊?”魏无羡听到玉云若看上自己了,那个飘的咯,以至于现在挑衅金凌。
“仙子!”金凌气喊道。
魏无羡本是不以为然,但是听到狗叫声后便不淡定了,看到那狗跑过来,赶紧扔掉手上的符咒跑了,魏无羡跑了一段想躲到铺子后面却进不去,害怕的往后靠,那狗见他不跑了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吠。
“小云若,救我呀!”魏无羡害怕地大喊。
“金凌,我觉得我今晚想吃肉了,毕竟在云深不知处待久了会馋肉的。”玉云若一个轻功到魏无羡身前,抱胸看着地上的狗。
“幸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完了,小云若我好怕呀!”魏无羡见玉云若护着他,赶紧抱着她不撒手,颤抖着说道,金凌这孩子怎么也学着用狗来吓他了,手抱着玉云若还不老实,顺便揩她“油”,吃她“豆腐”。
那只狗听到玉云若的话很识趣的走开了,它可不想成为别人解馋的东西。
“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护着他!哼!”金凌见玉云若这么护着魏无羡气不过,但是又不敢怎么样,瞪了魏无羡一眼后便离开了。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玉云若见金凌走了魏无羡还死扒拉着她,手还不老实,用手挣开他的手往外走。
魏无羡这才松手,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跟在她身后。
“云若,你们方才没事吧?”蓝忘机赶过来问,他刚刚听到了魏无羡的嚎叫声。
“无事,你护好他吧!”玉云若将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魏无羡推到蓝忘机身边去。
他们出去的时候方才那道士要将他的符咒全部送给魏无羡以作谢礼,魏无羡推脱,说真要谢他,下次把夷陵老祖画好看一点就好了,魏无羡又向他打听清河有没有什么怪事,那道士告诉他们往前走个五六里有个地方叫行路岭,那里有个吃人堡,于是他们便往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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