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皱着脸用毛巾擦.干.容小容,气的容小贝直跺脚。
咬牙切齿地, “ 他们家都是什么人?! 讨厌我的狗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它!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
说罢就要出去骂人 ,容瑜抱着狗站起来喊住弟弟。
“ 小贝,先回来。 ”
“ 哥! ” 少年沉不住气地喊道。
“ 跟我去找秦大哥。 ”
“ 哼!” 容小贝气哼哼地跟在他哥身后。
秦骋在单独的书房里处理文件,容瑜进来前还在组织语言,但男人看见他怀里抱着的狗子,和身后容小贝一脸“气死我了”的表情,当即出声。
“ 狗怎么了? ”
容小贝抢在前头,“ 谁知道你们家人什么毛病! 不喜欢我的狗直说不行,为什么要折磨它! ”
容瑜心疼的说不出话来,秦骋已经从书桌前走过来。
“ 有人往小容的爪缝里钉了钉子。 ”
Alpha立刻变了脸色,他握住容小容的爪子挨个检查,前后四个爪子里都被钉了三颗钉子,还不是图钉,是那钉墙的长钉子。
巧妙的嵌进厚厚的肉垫里,流不出血,要不是容小贝给狗洗澡, 谁也发现不了小容被人动了手脚。
钉子头都生锈了,秦骋怕感染, 掏手机打给专业的兽医。
容瑜抿抿嘴, “ 小容的嗓子就是被它之前的主人烫坏了, 我们捡到它后送去医院检查, 医生还说它已经被虐待的有抑郁症了。
这次又… 我真的很害怕它会……”
秦骋打通了电话, 腾出一只手安慰地摸摸容瑜的脑袋,收获了容小贝的一记眼刀。
他打给了林行知, 林行知毕业于国内顶尖大学兽医专业, 毕业后放着千万家产不继承,用自己的钱开了个兽医院,家里父母又气又说不动儿子,好在现在林行知的事业非常成功。
秦骋挂了电话, 拍拍容瑜的肩膀。
“ 老林马上就来,他是专家, 别担心。现在让我看看到底是谁手贱做了这事。 ”
容瑜担心地揪住他衣服, “ 秦大哥……答应我不要冲动好吗, 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
秦骋从他手里接过狗子单手夹着往外走, “ 早就已经对谁都不好了,不差这一遭。 ”
楼下,所有人已经在餐桌前坐着, 秦河身边的柳眉见秦骋挑着眉抱着狗,心猛的慌了起来。
秦醒和楚嘉恩并肩端坐,看着秦骋风风火火的过来,身后跟着难为情的容瑜,最后又坠着个小尾巴容小贝。
厨房里的人端着第一道菜路过,秦骋一把拦住。
强硬道: “ 端回去。”
“ 秦骋?!” 秦河拍桌道。
下人被秦骋的眼神制止,不敢端上桌 ,秦骋横着脸掰开容小容的爪子给其他人看。
冷若冰霜地出声, “ 往这么一丁点的小东西身上钉钉子, 也能下得去手,谁干的? ”
其他人皆是瞳孔一震, 柳眉回避着眼神, 余光能察觉到周围人投到自己脸上的视线。
见柳眉装傻,秦骋像个山大王一样痞里痞气地抬脚踩在椅子上。
阴恻恻地, “ 今天这个事没完,谁也别想吃饭。 ”
已经失去主导地位的秦河忍无可忍,怒目圆睁对着长子。
“ 混账! 你现在要因为一条狗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吗! 给我像个成年人一样…… ”
“ 我早就说过,打狗也要看主人! ” 秦骋回怼。
全场鸦雀无声,秦醒正准备闭目养神,瞥到身边的楚嘉恩抬手捂住了腹部。
嘉恩有胃病, 必须顿顿按时进餐,于是他坐不住了。
掏出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扔到秦骋的手边,秦醒懒懒地出声。
“ 好声好气谈不管用,那就用这个吧, 哥,你快一点儿, 饿了。”
见到枪的那一刻柳眉便慌了,她正想要张开嘴,只见秦骋单手借着桌沿上了膛。
眼都不眨一下便压着桌面开了一枪,一整块大理石切割成的桌面立刻碎成几大块,坍塌到地上 ,惊的柳眉失声尖叫着站起来。
容瑜瑟缩着后退了一步,楚嘉恩也微微地颤了颤肩,被旁边的秦醒一把搂住,这次他没有反抗。
秦骋忽视秦河即将暴怒的眼神,把玩着手里的枪。
“ 再不说,我不保证下一枪打在哪里,桌子坏了再换一张就是,要是身上哪个地方打穿一个洞, 可没这么简单。”
“……”
柳眉颤颤巍巍地迎上秦骋的脸,“ 我… 是…我…是我干的……”
“呵。”
“ 对不起…容瑜,是我动了你的狗……”
女人声泪俱下,甚至站起来弯腰给秦骋和容瑜鞠躬。
被折了面子的秦河一脚踹飞腿边的椅子,一米八几的个子站起来,挥手甩了柳眉两个响亮的耳光。
“我早就告诉过你安分一点!!” 他朝柳眉吼道。
“ 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你就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
被甩了两个巴掌的女人泪如雨下,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出声。
秦河的血压说升便升上来,他背过气去,管家拿来药伺候,这场闹剧暂时结束。
柳眉连夜收拾了行李,去柳峰家暂住一段时间,她现在对秦家只有恨意,离开秦公馆时在心里发誓要所有不让她好过的人得到报应。
翌日秦骋又在全公司的人面前把柳峰骂了个狗血淋头, 柳眉既然怕狗那就不可能靠近狗,钉钉子的凶手便另有其人 。
柳峰犯贱在先,黑着脸承受秦骋的训斥,之后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半天没出来。
秦骋发完火喝着刚泡好的茶,文博放轻脚步走进来。
“ 老板, 刚有可靠消息传过来,投资商郭总和单东江就要合作了。 ”
揉着额头的Alpha一挑眉, “ 怎么回事? ”
文博艰难地补充, “倒不是投建那块地皮, 而是要买下市中心的老人民公园, 准备拆了盖温泉酒店,单东江已经在向xx银行申请贷款了。”
“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老人民公园地下有温泉眼儿啊? ” 秦骋大刺刺地坐在椅子里。
“ 最近不都这样么 , 用人工温泉冒充,忽悠的就是那些花架子消费者…… ”
助理看着老板摩挲着下巴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急忙出声阻止黑心的资.本.家。
“ 老板您… 不会要和单东江争那个项目吧? 您之前可是说过干什么都不能欺骗消费者…… ”
“ 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种什么脏钱都揽的人? ”
秦骋提高强调,扯着嘴角审视文博。
他其实另有想法。
“ 那块地保守需要多少现金买下来? ”
“ 两千万。”
“ 呵,单东江这个绿毛龟, 两千万现金流都没有还敢跟那个姓郭的合作。
文博,你现在立刻拟一份草案,再去买点好烟好酒, 送到柳峰那家伙的办公室,就说带我向他道歉, 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丢脸。
这个项目全全交给他,单子成了钱分他百分之五十 ,当我送他的赔礼。 ”
“……啊??? ”
文博不敢相信,“ 老…老板… 我没听错吧 ?您让柳副总那个草包去和单东江抢单子?
单东江就算再比不过您, 柳副总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
再看自家老板悠哉悠哉地脸色, 助理更晕了, “ 您还要分一半的利给副总,这不符合规矩也得不偿失啊…… ”
“ 你懂个屁! ”
秦骋把玩起桌面上的打火机, 运筹帷幄的样子十分率性。
“ 他也得有能把那块地从单东江手里抢过来的本事。
我只是想一石二鸟,恶心单东江的同时借他的手教训柳峰一顿罢了, 疯狗咬傻狗,不看白不看。 ”
文博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 不愧是您,老板,够狠…… ”
“ 你再说一遍? ”
“没、没,我说您真是充满头脑~ ”
秦骋一把扔了打火机,微微发愁道:
“ 既然你这么会说话, 帮我想想,送人礼物送什么好。 ”
接容瑜哥俩去秦家的时候铁铁的保证不让他们受一丁点欺负,结果住在家里不过三天就又伤了手、又扎了狗, 秦总这张脸没人打他他都觉得疼。
“ 老板您送谁?小容先生? ”
秦总点点头, “ 他不缺钱,我给他的钱那小家伙反而一笔一笔跟我记账,说将来有钱了会都还给我。
我要那钱干嘛, 就他花的那点小钱儿都不够我仨月的油钱。 ”
知道老板和容瑜结婚真相的文博只得苦笑, “ 小容先生还真没打算跟您假戏真做啊…… ”
秦骋有时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当务之急时他想送小怂猫一些礼物作为弥补。
“ 既然小容先生不需要物质,老板您就送给他精神上的礼物嘛,他喜欢什么,爱好什么,您就投其所好呗。 ”
“…… 蛋糕?可他就是开蛋糕店的啊。”
“呃, 其他的呢?小容先生有没有跟您说过其他感兴趣的爱好? ”
秦总的脸色从闷闷不乐变为豁然开朗,他当即拿起车钥匙,说走就走。
容瑜还在店里烤着蛋糕坯呢,便被风风火火而来的秦总带走了,他们去了隐匿在郊外盘上公里间的赛车场。
秦骋一领着容瑜踏上赛道,赛道的主管便鞍前马后地提他们安排一切 ,秦骋那辆特定的法拉利像一团烈火被开上赛道。
他接过主管送来的隔音耳塞,捏好了塞进眼睛四处张望的Omega耳朵里。
在塞另一个前笑眯眯地凑到容瑜耳边,小声调.戏他。
“ 比床.上还刺激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小朋友,待会上了车可要抓紧扶手昂~ ”
容瑜望着山上往下来的一辆辆车开出去为他们清场, 平静流淌了二十二年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被秦骋这么一逗.弄,不争气地红了脸。
秦骋不再逗他, 给人套上头盔,做好全套装备,坐进车里。
第一脚油门便高升,车胎抓离地面, 迈速表接近极限,赛车像一团烈火绕离弯道,抵抗重心引力的感觉让人心跳一空,盘山公路上的弯道绕完, 容瑜都要爱上那种离心模式……
法拉利的声浪炸的震天响, 怪不得秦骋要给容瑜塞耳塞, 等他们从山顶上跑下来的时候正赶上一片西斜的晚霞。
秦骋掰着坚硬的头盔从容瑜的脑袋上“薅”下来, 容瑜的头发都擦着闪电支棱起来。
还有,一双抖来抖去的猫耳朵!
小心眼儿的秦总立刻用双手捂住, 霸道地对着眼睛里闪烁着亢奋的容瑜命令。
“缩回去、说了你这双小耳朵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
依旧沉醉在加速度里的小猫笑眯眯地看着他, “ 因为太刺激啦!,耳朵不受控制
!”
看着笑成一朵小花的容瑜 ,秦骋一本满足, 看来他送的这个礼物很合格。
就是Omega甜甜的笑眼像小猫爪似的挠抓着他的心 ,又痒又热,好像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小剧场:
秦骋:石更了,嘶溜~
容瑜:流、流氓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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