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刚成立不久的杰索家族内——
“BOSS,任务……失败了——”
“又失败了?”斜靠在沙发上的白发青年捏了捏手中的棉花糖,把眯起的眼睛睁了开。
“非常抱歉——”
虽然上一次任务失败在一个多月前,但来汇报的人还是羞愧地低下了脑袋:“按理说彭格列家族现在应该如同一盘散沙一样,就算出现了临时顶替的新首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毕竟彭格列家族的守护者都不在意大利……”
“你刚说什么?”白发青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毕竟……守护者都不在意大利?”汇报的人有些懵。
“你说彭格列出现了新的首领。”白发青年前倾了身子质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
“可……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汇报的人显得无辜,“BOSS之前说只要汇报要紧的事情就行……”
这个彭格列的新首领,连意大利最小的家族都没把她放在眼里,他们都敢在酒吧里出言侮辱,他们自然没有在意的必要,更不需为她浪费时间。
至少,在昨天之前,他们是这么想的……
“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白发青年稍稍敛起了笑容。
“……”汇报的人全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出。
“那还真是抱歉呀——”白发青年并未真的发怒,反而笑着同面前的人致歉,“其他的家族就算了,只要是彭格列的事情,无论大小都汇报给我吧。是不是要紧的事情,由我说了算。”
“明白了——”
“那么,关于这个……彭格列的新首领,你们知道多少了?”白发青年提问。
“只知道她是彭格列暗杀部队带回来的,再之前的身份查不出,”来汇报的人把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这是昨夜战斗时拍到的照片。”
“这烟花还真漂亮啊。”
白发青年看着被定格在照片上的绚烂,发出了一声感慨。
在他的目光从烟花移开后,立马注意到在照片下方的位置上有个眼眸明亮的少女,正仰头望着他。
对双这有些模糊的眼睛,白发青年嘴角的笑容不见了。
“……”
没错,照片上的少女的确望向了他。
严格来说,应该是看向了拍摄下这张照片的仪器,但白发青年却清楚这略显得意的笑容,是她露给自己的看的。
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在向他宣战么?
还是想告诉他,他的计划逊毙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张脸。”
白发青年再度笑了起来,他把棉花糖塞进了嘴里,他看着不算清晰的照片,用舌头舔了舔还带着甜味的嘴角。
“没错,她就像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一样,根本没有任何过去的痕迹,”汇报的人愣了一下,他不知道BOSS说这句话的含义,还是接着他的话解释了下去,“她就像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白发青年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据昨日冲到最前面的C小队说,连彭格列暗杀部队的XANXUS也要听她的话,”汇报的人继续道, “她并非什么傀儡首领,彭格列近期的行动都听她的指示……而且……而且…… ”
“而且什么?”
“而且她好像还是沢田纲吉的情人,沢田纲吉就是被她带回彭格列本部的……我们推测,沢田纲吉失踪期间,可能就同她在一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汇报的人再度僵了住,他有些恐惧的眼神看向了在继续阅览照片的男人。
因为最近意大利各家族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要是一件件汇报,他家BOSS每天光听汇报都不够。
所以,半个月前,BOSS就告诉他,只需要汇报要紧的事,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用特意说。
至于这个沢田纲吉,在他们暗杀行动失败后,他家BOSS就没问过情况了。
像是在那次暗杀行动后,沢田纲吉对他们来说就不存在任何的危险.自家BOSS都这个态度,他们自然不会专门去寻找,只是在半月之前的日汇报结尾加上一句:彭格列首领还在失踪中。
而这句话,也因BOSS说选要紧的说,半个月没有出现过了。
谁知道,就是这些他以为不重要的情报,导致了这次任务的失败……
“是这样啊……”白发青年看着照片上似是亲昵的两人,“的确像是情人的关系,但是……现在的他会懂么?”
“……”来汇报的人听着白发青年的笑声,有些发懵。
“需要再次执行暗杀沢田纲吉的计划么?”
愣了半晌,来汇报的人出声询问。
“不需要。主动权早已经不再他的手里了。”白发青年注意到了照片里,少女指间指环闪出的光辉,笑容愈发灿烂,“而且,从他中弹开始,就已经失去参赛资格了——”
* * * * * * * *
彭格列本部。
首领办公室内——
“你觉得,我会接受被你耍的团团转么?!”XANXUS重重拍着桌子,前倾了身子质问着稳坐在椅子上的千绘。
“嘿嘿——”
千绘看着眼前这个发怒的男人讪讪笑着,并未露出半点歉疚的表情。
“你把巴利安暗杀部队当成什么了?你的私人玩具么?”XANXUS用低沉的声音质询。
“我把你们当做我最信任的部队。”没有任何的思考,千绘出口回应,看向XANXUS的眼神也十分真挚,“你们是整个家族第一个宣誓效忠于我的,那么,无论何时我都会条件信任你们!”
“……”
XANXUS没有料到千绘的回答这么直接,一下愣了住。
“……”
千绘只笑着看向了他,等待着他的下一个问题。
“那么……”
“千绘夫人!不好了千绘夫人!十代目他……”
就当XANXUS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狱寺隼人连办公室的门都没有敲,就直接带着宿醉才醒的沢田纲吉冲了进来。
“怎么了?”千绘担忧地站起了来,可看到狱寺隼人身后的沢田纲吉,松了口气,“阿纲这不是醒了么?”
因为昨天喝的酒太多了,醉酒的沢田纲吉迟迟未醒,狱寺隼人担心了一个上午了,千绘见他这么急急忙忙赶来,还以为阿纲又怎么了呢。
“不是的!千绘夫人!十代目他……”
狱寺隼人看着有些痛苦,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等他组织好语言,被他拉着的沢田纲吉抬起了头,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千绘。
“请问,你又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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