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试试这一把。”拿着加速札,站在锻刀炉旁,安达的神色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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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奇怪的是,加速札投下去以后,锻刀炉并没有任何反应,安达盯着时间等了一会,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这么放着,走出了锻刀室。
索性在本丸里随便走走,就撞见了领着鹤丸参观的清光和正在马当番的太鼓钟。
活泼的小少年一看到走过来的两人就热情地打起招呼来:“呀!加州桑!啊!鹤先生也来了啊!”
“太鼓钟桑今天是马当番啊……”清光回忆了一下今天看过的当番表。
“哟!小贞!这么早就来了?”鹤丸一挥手,十分健气地说道。
“嘻嘻(^^),因为最喜欢主公了!”小少年笑得活泼开朗,一转头就撞见安达看过去的视线,跳起来冲他挥挥手,“主公!这里这里!”
安达笑着对他点点头走了过去,一边同他们打招呼,“嗯,小贞,今天的马当番要辛苦你了。”
“清光和鹤丸,逛得怎么样了?”
“啊?还有挺多的吧……”清光轻轻拽了拽胸前的小辫子。
“那要加油了呢,鹤丸呢?感觉怎么样?”
“啊,嘛,还是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的。”鹤丸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拉开了笑脸,然后拽着清光就要走,“哟唏!加州,我们接着逛!”
眼看着鹤丸拉着清光招呼都没打就窜走了,太鼓钟视线忍不住两边打量了一番,“主公,鹤先生怎么了吗?有点奇怪呢……”
“是,害羞了?”安达自己回答得也很不确定,“好像我一叫他,他就有点不对劲,说起来,似乎都没听到他叫我呢……”
“诶......主公和鹤先生之前发生什么了吗?”太鼓钟眼里露出了好奇的光芒。
“就是,弄哭他了?”安达这么说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像不太对。
果然,太鼓钟瞬间露出惊讶不已的神色,“诶?!!”
知道对方也许误会了的安达赶紧一番解释。
“是吗?”听过安达一番解释,太鼓钟露出思考的表情,“可是,我不认为这会是鹤先生躲着你的理由啊……这种情况不是更应该粘着才对吗?”
“平安京的老刀真是难懂呢……这个是这样,那个也是这样!”
“嗯?小贞你说什么了吗?”因为太鼓钟抱怨的声音很小,但又似乎隐约听到什么,安达问道。
“啊,没什么啦!总之,主公你放宽心就好,会解决的!”太鼓钟笑着打着哈哈。
“也是......”安达思考了一下也放宽了心,“那我去看看别人。”
“嗯,主公拜拜!”
于是,一上午也巡了一圈的安达深深感到自己的本丸好像真的有点太大了,比老师之前说得参考数值感觉要大啊!
因为没有安排出阵,大家基本都安排了当番,畑当番是药研和和泉守,药研意外地挺拿手的,和泉守倒是有点小情绪,不太会的样子。
手合安排的是长谷部和切国,长谷部一脸超认真的样子呢……路过草场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马当番的五虎退,带着几只小老虎,牵着马在草场上转悠。
近侍的清光带着鹤丸还在熟悉的样子。
难得有些无所事事的安达索性吃了午饭就去午休了,起来之后也只是窝在房间里捣鼓。
他特地在房间里分了隔层,用屏风隔断,做了一个小型研究室,因为需要的仪器都是小型的,大多数都是手动操作也就没什么占位置的。
一直到晚上,连晚饭都是吃了送上来的草草解决就继续琢磨,一直到他意识过来该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伸了个懒腰起身打算出去洗个脸清醒一下,可一打开门,安达却注意到了楼梯间,结界的边缘处,蜷缩在那里,被月光照耀得越发白净的身影。
鹤丸?
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可还没等他走出结界,对方已经一下子清醒了,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吗?这么晚了却在这里。”索性坐在了离对方不到两步距离的台阶上,安达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
“a……主公......”鹤丸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表情看起来十分难过的样子,他伸手,触碰到两人之间的结界,却无法再往前一分。
结界是之前安达在长谷部的强力要求下打开的,据说是怎么样也应该有所预防所需要的必要措施,安达拗不过他也就随了对方。
“嗯?睡不着吗?不习惯?”安达伸出手握住对方放在结界外壁上的手,一拉把鹤丸拉进了结界。
“不......”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欲言又止,埋首进安达的怀里,轻轻用脑袋蹭着他抚摸对方头发的手。
“那,跟我一起睡,怎么样?鹤丸。”安达拉着他起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鹤丸顿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跟了过去,只是一直低垂着头。
回到房间,安达先让鹤丸坐下,又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丢到床上,毕竟床是足够大,被子可不够大。
收拾好了的安达回身去叫还坐着的鹤丸,“鹤丸,可以过来了哦,和我睡一张床不介意吧?”
可是一声唤却没有得到回应,安达疑惑地走了过去,靠近了才注意到,坐在那里的白色身影似乎正在轻轻颤抖着。
“......鹤丸?”安达不经把声音又放轻了不少,跪坐到对方面前,伸手就要试着去触碰对方。
“不要......名字......”对方吐出的话语太过轻微而含糊,安达几乎什么都没听到。
“......鹤丸?......怎么了吗?”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想了想,抬手想要去搭对方的肩。
然而对方似乎反应很大,直接压着安达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地上,两臂撑在他的脖子两旁,白色的发丝垂下。
“......求你了……”低垂着头的那个身影终于抬起头来,有什么砸到了安达的脸上,冰冷的湿意,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以自下向上看的姿势,安达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神情,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面前的这孩子,已经泣不成声了。
“求你了,不要......不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啊……”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低吼,他少有的,处于情绪失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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