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男主三号离开了。”37感受到那股气息消失后就立马告诉了殷闲云,早在一开始那个暗卫出现时他就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应该是被遗弃的暗卫,到了这里却成了摄政王的手下,还被派过来小云身边。
“应该是去汇报给玉陵绝了吧。”毕竟他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不回去交代点东西也说不过去。
...
“属下在近些日子里得知,殷夫人与一名马夫有染并且怀有一子,甚至就连那殷妙音都不是殷老爷的亲生女儿。”
玉陵绝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那跪在桌子前的人腹议道:‘殷妙音竟然不是殷闲云的女儿?那不好好安慰一下他那哪行啊。’
十九跪在地上久久等不来主子的回答,一时忍不住轻轻抬起头望向他。
那玉陵绝竟然正一只手捂住口鼻,眼睛微微失神,似是被自己幻想的某种场景惊住了。
“你,你先下去吧,殷老爷那边继续给我盯着就行。”玉陵绝的声音支吾不清,招着手赶紧让他下去。
十九不明所以,悄悄退了下去。
那摄政王见他离开,也就将手放了下来,那鼻子下方竟然流了两道鲜血。他不以为然的拿起身边的手帕,将其抹干净。
随即又拿起手边的毛笔,继续批阅着那一大堆的奏折。
这些个老家伙自以为很有眼色,将所有的奏折都托人送了过来,皇帝那边却是只有几个忠臣的信筏子,整日清闲无比。
玉陵绝是越批阅越烦躁,这些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要上报,看来这些个吃白饭的也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那些笑起来见牙不见眼的老臣,送过来时还一个个拍着马屁:“这国家大事就得交给咱们的摄政王,由他来处理实至名归啊。”
殊不知,他们嘴里夸着的摄政王正在琢磨着,有哪几个人可以告老还乡了...
负气跑出去的女主殷妙音还从未在娘亲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落,心中越想越气,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
怎么可以怪到自己女儿身上?
她心里想着这些事,脚步慢慢加快。泪水糊住了双眼,根本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哎哎!小心啊!!”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殷妙音擦干泪水一抬头,竟然看见一辆马车就离自己只剩下一只手臂的距离。
那马儿的鼻息都快喷在她的脸上了,车上的车夫拉住手中的缰绳,马被那股力道拽的发出阵阵嘶鸣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殷妙音感觉有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部,一个用力,她的手脚被带的向前倾,可身子却飞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不只是因为刚刚面临死亡的那一瞬间,更是,她被一名男子抱住了。
这个男人长相很令人惊艳,他的眼睛多情细腻,看着你的时候很专注。一头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脸上带着笑意。
“你还好吗?”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听得殷妙音眼神迷蒙。这样的男子,如果能和自己在一起该多好啊。
“啊,我没事,谢谢...”她想尽量表现的自己足够大方知性,这样才能更加容易赢得对方的好感。
男人轻轻笑了几声,脚底运气直接飞进了那辆马车内。
殷妙音没有想到自己会直接被带到马车里面,直接羞红了脸坐在窗边等待男人的动作。
马车外的车夫也有些惊讶于自家老板的举动,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句:“许老板,咱们就带着这姑娘去酒楼吗?”
许丛生看着躲在一边不敢看自己的女人,沉吟片刻:“我们直接就过去吧,正好我也请这位姑娘吃一顿饭,好将功折罪。”
殷妙音连忙摆手道:“不用了许老板,我自己也是没注意看路,并不是您的问题。”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要对方坚定一些。
这样两个人说不定,还可以有更多的相处时间。
“这样啊,那姑娘的府邸所在何处?我改日再登门拜访。”许丛生并没有强人所难,而是决定现将人送回去好好安置。
殷妙音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说出了:“我姓殷,往前几百米处在拐个弯就到了。”
本以为对方会应下,然后送她回去。
谁知,许丛生的视线却落在了她的脸上,仔细端详了片刻后,见殷妙音的脸颊已经红通一片,便赶紧解释。
“殷姑娘不要误会,你父亲与我算是知己好友,只是听说你是他的女儿一时有些错愕。”
殷妙音睁大了眼睛:“你认识我爹爹?”怎么又是殷闲云,又是那个老男人!
许丛生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继续轻声说着:“是啊,我们几年前便是来往密切的伙伴,只是最近他忽然说自己身子不行了,让我有些担心呢。”
他知道那个人总犯懒,前几次差小厮去叫他都被请了回来,许丛生想到这里真是哭笑不得。
可是在殷妙音的眼中,这又是一个被那个老男人迷惑住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扭曲了,只要有一个优秀些的男性和殷闲云感情好些,她就会往那方面想。
其实,许丛生对于这个可爱的女人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过他沉浸商场多年,眼光可谓毒辣。
此人是神是鬼,在他面前都逃不过。
‘这个女人,终究还是可惜了那个皮相。’他想不通殷闲云那样的人,怎么会教养出这么一个心思复杂的女儿。
殷妙音全程阴沉个脸,再也顾不上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形象,心中的嫉恨已经吞灭了她的理智。
她有时候也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娘亲与爹爹所生?那样的话,她会不会出落得比现在更加美丽,也更加吸引人。
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备受冷落,不被重视的结果了。
殷妙音在这短短的路程中,怪过娘亲当初的不坦白,也怪爹爹老而无格、不知礼教为何物。
可是任她怎么想,事实就是事实,逃也逃不过。
“殷姑娘,这殷府已经到了,让我送你下去吧。”她一转头就看见许丛生正伸出手来,含笑看着自己。
那一刻,所有的阴暗思想瞬间烟消云散。
“你,叫我音音就够了。”殷妙音决定把握住这个令自己心动的男人。
许丛生顿了一下,笑着说:“好啊...殷殷?”是这个字吧,总感觉在叫殷闲云似的...殷殷...
殷妙音含蓄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的手摆放在男人的手中,感受到那掌心炙热的温度,她心中滚烫。
心情愉快地殷妙音回了府,许丛生倒是站在殷府门前有些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那马车夫见自家老板犹豫不决的样子,提醒了一句:“老板,那殷姑娘已经进去了,咱们还要赶紧回酒楼呢。”
许丛生看了他一眼,就上了马车。留下那车夫站在原地抖了抖身上的汗毛,他刚刚难道说错话了?
上了马车后,许丛生看着那道大门离自己越来越远...他还是改天再来吧。
心情愉悦的殷妙音,回了自己的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坐在了镜子前面,她看着镜子里的人:“我还是长得不错的。”
她轻轻地将头上那些簪子摘下,今日想换个不同的发式:“小悠,快来帮我梳头!”她呼唤着自己的贴身丫鬟。
话说,之前她跑出去的时候,小悠人呢?
殷妙音从未觉得一向乖巧的人,并不能跑到哪儿去。可是,平时自己都是喊一声就来的啊。
她疑惑的散落着头发就跑了出去:“小悠?小悠?你人呢?!”烦死了,这个小悠今天是怎么了?
殷妙音随意扎着头发就出去寻找:‘让我找到她在哪儿,有她好受的。’放着主子不伺候,跑别地瞎逛可算不得什么好丫鬟。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在发酸,那个什么小悠比她更有气质,姿态也更加优雅。
“一个丫鬟,长那么漂亮做什么?专门勾引人用的吗?狐狸精!”殷妙音最大的缺点就是口不择言,她不懂如何保持尊重。
只要自己心情不好了,嘴里的话肯定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刚回来的小悠正好在小院门口碰上了小姐,她赶紧整理了一下鬓发,收拾收拾压的起皱的裙摆。
“小姐,对不起。我刚刚去看望夫人的,她那边没多少细心的人照顾着,所以...”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充分说明了自己的难处,希望小姐可以理解。
殷妙音听她是看望娘亲的,也就没怎么放在了心上:“行吧,既然你回来了就赶紧帮我梳头吧,今天想换个不一样的。”
“好的小姐,我这就来。”小悠习惯性地低着头进了院子,刚刚小姐骂自己的话,其实她都听见了。
一主一仆说说笑笑的进了房间,看上去感情甚笃的样子。
而在另一边的温淑的感受,却不是那么美妙了。
她现在起身都要人来帮助自己,睡觉时翻身也是,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废人。她以前也怀过孕,从未觉得怀孕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她体内的养分全部被肚子里的孩子吸走了,整个人干瘦的过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到底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有人在陷害自己?’温淑躺在床上看着那不变的床顶,忍不住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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