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了自己订的旅馆,琴酒将信息与前台的小姐确认过之后,接过房门钥匙,提着行李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行李放在床边,看了看房间的整体情况,琴酒觉得这个房间还不错。而且在不必要的时候有一点小小洁癖的琴酒,对于洁白干净的床铺和摆放整齐的的用具还是挺满意的。
在将行李箱里面的衣物等等这些东西整理好之后,他从窗户看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也有点懒得去外面吃东西了,就将箱子里的面包和水当做晚餐解决掉了。
拿着换洗衣物去卫生间完成洗漱后,琴酒将毛巾挂在脖子上走出了卫生间,稍长的金色头发在淋浴时不免沾上了几滴水,在他走动的时候滴下来,将浴衣弄得有点湿了。湿润润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于是伸手将干毛巾放在湿的头发上,并用力地擦了几下。放下毛巾,头发变得有些乱糟糟的。琴酒却没再管它,而是给自己的哥哥打了个电话。
“喂,是黑泽友吗?我是阵,已经到达池袋的旅馆了。”
“嗯?欧豆豆呀,你已经安全到达了吗?”
“是的,我马上要睡觉了,在睡前和你打个电话。”
“欧豆豆,你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麻烦,我刚刚看到电视上似乎有关于火车上炸|弹的新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坐的那趟火车,阵君,是你坐的那趟吗?”哥哥有些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琴酒淡定地回答:“我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当时在火车上有些困,打了一会儿瞌睡就过来了,没看见什么带炸|弹的人。”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欧豆豆你也要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哦。如果有问题打电话给尼桑,我会想办法解决的。”黑泽友的声音仍然温和。
两人又交流了一会儿别的事情,直到琴酒说现在已经有些晚了,该睡觉了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琴酒在柔软有弹性的床上躺下,让刚刚应付哥哥试探的大脑放松着,沉默了片刻,琴酒起来打开网站贴吧开始查看关于池袋的信息,为明天的旅行游玩做准备。
在十点半的时候,琴酒把电脑关上,打了个浅浅的哈欠,回到床上睡觉。
而在东京的髭切却在结束和欧豆豆的通话后,把玩了一下已经关掉的手机,微笑了一下,轻轻的叹息般的说了一句:“欧豆豆长大了呀,学会骗哥哥了。”
然后拿出茶叶和热水,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用手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髭切拿起茶杯,吹了吹漂浮而上的热气,眼中的情绪复杂不明,然后轻轻地在茶杯边缘抿了一口。
电视上正好在播放白天发生的那件事情,记者用夸张的语气说明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如果这个恐怖分子真的得逞将会对那趟火车的人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并且那个记者采访了当时的几位乘客和火车上的安保人员。
之后还对这个恐怖分子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进行了揣测,例如生活不顺、父母在他童年时的不关心、在火车上当乘务员被辞退或者是对政府某些政策的不满等等,越猜越离谱。
髭切只看了一点就没看了,心想:“恐怖分子想要做坏事,人类要变坏,这还需要理由的吗?这些人还一直给他们找借口,真是搞笑。不过这些和我没什么多大的关系,只是……”
电视上出现了的那趟火车的车牌号,被采访的人口中说的心地善良勇敢的人物特征,这一切都说明自己的弟弟是乘坐的那辆出事的火车,而且还出手了。
“真是令人伤心呢,欧豆豆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的哥哥。”
正在查资料的琴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心中疑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琴酒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来迷蒙的双眼,起身打开被子,将米色窗帘拉开。被阳光照了一下的琴酒睡意全消,走入洗手间洗脸刷牙。虽然今天没什么事情,但是琴酒还是起了个早床,想在池袋旅行的第一天过得充实一点,见更多的东西,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当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今天准备穿的衣服时才发现衣服不是他常穿的那种,只有表面一层是黑色的,其余都是白色与黄色这些颜色,而且都是青少年潮流款。
很明显是某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塞进去的,他有些纠结地盯了一会儿这些衣服,还是换上了这些哥哥的心意。
反正自己已经不是黑衣组织的成员的,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吧,虽然款式有些不太合自己的品味。琴酒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换好衣服后,琴酒照了一下旅馆的镜子,镜子里面的人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琴酒看着镜子上的自己有些不太自在,虽然明白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黑衣组织杀手了,但是镜子里的那个好像没经历过黑暗的潮流青年是谁啊?!
但是想想自己现在的生活,琴酒认为自己还是要适应这样的状态,(不过危机意识和身手不能放下),于是对着镜子试着展开眉头微笑。
他惊奇地发现镜子里的金发美少年也随之脸上流露出开心幸福的笑容,这个表情让他再次认清了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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