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便宜哥哥信没信自己之前的话,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要拿出一个说辞糊弄过去。
在打扰别人和将真实情况说出来之间,琴酒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敲响那扇门。
过了一小会儿,面对琴酒的是岸谷新罗那满脸不爽的表情,是那种明明把那个讨厌的男生送出去了,却还是在家门口看见的心情。
这个麻烦摆脱不掉了吗?真是的。岸谷新罗冷漠地想。
“所以,你有什么事吗?”刚刚坐下又要起来开门的岸谷新罗问道。
而琴酒正忙着应付自己的哥哥,努力地把事情糊弄过去。
“欧豆豆,你那里似乎有人,是旅馆的员工吗?”手机那头的髭切如此询问。
“嗯,是同一个旅店的住户,刚刚在门口上遇见了。”琴酒貌似很淡定的回答。
岸谷新罗看着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伸手准备哐当一下关上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门却死死地卡在那里,一动不动。原来在岸谷新罗开门后,琴酒的脚马上就抵着门了,所以他才关不上自家的门。
“等等,麻烦和我哥哥说两句话,就说是我在旅馆的邻居,就几分钟。”琴酒小声拜托道。
“为什么我要帮你啊?”岸谷新罗挑挑眉,看着琴酒卡在门口的脚说了一句:“松开,让我关门。”
琴酒的眼神顿时凶狠了起来,冷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岸谷新罗,抵着门的脚丝毫不让。岸谷新罗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就不信这个人敢和自己一直耗着,否则与那小子正在对话的人肯定会发现端详的。
果不其然,他听见面前那个人拿的手机传出了询问的声音。而面前的人的神情也显露出几分焦急慌张。
预期可见,这场拉锯战他会取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突然从屋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僵局,让局面有了新的转机。“塞尔提,你怎么出来了?”岸谷新罗看着走出来看发生了什么的塞尔提问道。
在一场暗流涌动的交锋与交流后,在无头骑士的见证下,双方各退一步做出了妥协。“好吧,既然塞尔提你这样说了,我就帮他一回吧。”岸谷新罗抓了抓自己有些乱的头发,拿过了琴酒手中的手机。
“你好。”髭切听见了陌生男性的声音。
“晚上好,诶哆,我是……阵君―也就是你面前那个人的阿尼甲,请问,你是谁?”
“哦,我是一名普通的国中生,名叫岸谷新罗,有事吗?”
“嗯,我的弟弟说你是他在旅馆的邻居,是这样吗?”柔软而又缓慢的声音传入了岸谷新罗的耳畔,想必本人也是一位亲切温和的男子,不知道是怎样养出那个叫做“阵君”的危险的男生的。他看着正紧张地望着他的少年想道。
“是这样的。”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髭切接着说,“还有,我的弟弟给你添麻烦了,诶哆,能把手机递给欧豆豆吗?”
“那个叫什么来着?”岸谷新罗放下在耳边的手机,问着琴酒。琴酒回答:“黑泽阵。”
“哦,黑泽阵,你的哥哥要和你说几句话。”
琴酒接过手机,“阿尼甲?” “嗯……欧豆豆哟,你在池袋的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一般般,话说哥哥你刚刚的犹豫是忘记我名字了吧?!”琴酒的声音中透着无奈。
“……没有啊,欧豆豆你玩得开心就好。”这可疑的停顿,果然是忘记了吧。
“就是有一件事,欧豆豆,你觉得买什么饮料比较好,是选茶还是选酒呢?”
“诶,怎么问起这个来了?”琴酒觉得话题转得太快,“都可以啊,不过还是茶更好一点,可以招待客人,也可以自己喝,毕竟哥哥和我都是未成年嘛。”
“也是呢,那我就把购物买到的酒送出去了,之前在超市买的,是威士忌,下次回家我给你泡茶喝吧。”
“好的。那,再见。”
“嗯,再见。”通话结束,琴酒也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马甲还好好的待在身上。
“原来在你哥哥面前,你是这样的啊。”岸谷新罗用仿佛讽刺的语气说道。
“不管怎样,这次的帮忙我记下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会帮你一次的。”琴酒不受这句话的影响,说道。
说完,就转身离开,却被岸谷新罗拦了下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夜晚的池袋可是很危险的,这次我好心一点,留你一晚吧。”
琴酒表示无所谓,“好吧,我在你们客厅待一会儿,天亮就走。”他也需要一点时间平复一下心情,这才来池袋两天,麻烦事情也太多了。
第二天,正在卫生间用清水洗脸的琴酒“早上……啊!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塞尔提被吓得手忙脚乱,摸出手机如此打字:“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又急忙打字“等等,你没事吧?别晕过去了。”
“塞尔提,你怎么了?!”
塞尔提看到听到声音出来的岸谷新罗,在手机上打字:“新罗,我好像犯了什么错,我忘记有别人在家了,把头盔摘了下来。他被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怎么可能是你的错呢?绝对是他的错,不,也可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他留在家里的。”
“……”
“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啊,我只是一清早看见这个被吓了一跳。还有,不要再秀恩爱了好吗?我不想早上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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