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因为昨天黑泽友说自己在学校的朋友要来,所以黑泽阵就去蛋糕店订了一个蛋糕,准备第二天去领。
两兄弟都不是很喜欢蛋糕这种甜腻的味道,平时两人过生日都不买这些东西的,这次买蛋糕对他们来说是少有的几次经历中的一次。
黑泽阵在附近一家蛋糕店逛了一圈,从一满页的蛋糕样式里面选了一个水果比较多、看起来不是特别甜腻的蛋糕,便走出了这家蛋糕店。
走在上学路上的黑泽阵心里不禁想自己哥哥的朋友会是怎样的人,不会和自己哥哥一样是一个恶趣味很重爱偷懒的家伙吧?!(还在自己家吃早饭的长泽松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虽说人以群分,但是黑泽阵还是希望自己哥哥这样的人自己身边出现一个就可以了,不要太多,不然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到了下午,长泽松看着自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出门的父母一脸不满。
他心想:虽然他不是很想去外面探访父母的友人,而且这几天他也有些事情要做,比如为自己的朋友黑泽友庆祝生日,但是这两个人一副欢天喜地、终于摆脱儿子能享受二人世界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样子乖乖巧巧还帮自己父母倒水的黑小子,长泽的心情更加不开心。哼,还留了一个讨厌的小子让他照顾。
事实上,那个长泽讨厌的黑小子也不想留在这里。
降谷零因为父亲去办案忙起来根本顾不上他、而母亲正好因为外婆生病要去病床照顾,所以才不得不被寄放在父亲已经出嫁的妹妹家。而妹妹一家除了正在读大学的儿子都要出门。按理来说,应该换一家来照顾,可是两家大人一商量,做出了让妹妹家快成年的大学生儿子来照顾降谷零。
表面是这样没错,降谷零想:如果不是姑姑家拜托,他才不过来照顾这个年纪比他大的“哥哥”。
对的,那些人为了让降谷零来到这里真是费尽心思,将长泽松说成一个大龄中二病,才让降谷零勉勉强强答应过来照顾自己的这个堂哥。
等那对夫妇微笑地告别离开后,不对盘的两个人在那对夫妇离开视线后,看了对方一眼,同时嫌弃地把头撇向另一边。
呵呵。两人同时在心里嘲讽着对方。
不知道这两个不对付的人怎样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两天时间,这对两人来说都是一场极难的挑战。
现在对两人首先的挑战是――谁做晚饭?
长泽松和降谷零协商半天,决定――以古老的办法猜拳来确定谁做晚饭。
结局很惨,无论对哪一方都是。因为长泽松输了,他去了厨房。捣鼓半天到快天黑的时候,他终于端出几盘菜。降谷零看着那几盘色泽奇怪(其实他更想称其为诡异)的菜肴,眼神死了一秒,他觉得这些都伤眼睛。不敢置信,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不会做饭的人存在,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了吧。
事实上,另一个非常不会做菜的人是存在的,两人还是朋友。相信琴酒看见这一幕会发现人以群分这句话是对的,两个同样有着厨房杀手名称的人聚在一起了。
在长泽松一再强调自己的菜是能够吃的,并且答应两人同时品尝,降谷零这才勉勉强强决定舔一下。当舌尖接触到沾上汤汁的手指尖的那一刹那,降谷零的舌尖仿佛感受到宇宙的爆炸,这爆炸将他瞬间炸懵了,整个人好像断电一样动也不动。
清醒过来后,他就把那几盘菜倒进了垃圾袋,标注:完全不可回收垃圾/“生化武器级别”(加粗:慎开)
他此时此刻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一切都无比可爱,除了那个做出毁灭性菜肴的家伙仍然很讨厌,不,是比以往更讨厌了。这种厨艺,还是让他离开厨房五平方米之外比较安全。神奇的是,长泽松虽然也品尝了那几盘菜,但是他脸上只是被难吃得面目扭曲,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
两个人只能饿着肚子挨过这一晚,在饥肠辘辘之中,两人并没有产生革命友谊,只是翻了半天屋子找吃的,在找不到的时候努力睡过去忘记饥饿。
在这里,晚上的霓虹还是挺危险的,能不出门最好不出门,所以两人都没有出去吃饭。
一大早,两人就被饿醒过来了,跑出去吃早餐。长泽松吃下最后一口拉面,并且把汤汁一口气喝完,在拉面店老板爽朗的笑声中付款离开。那个黑皮肤小鬼也是一样的时间结束,正在长身体的年纪,昨天晚上没吃饭,他也被饿坏了。
回到家里,长泽松在降谷零的面前打了个响指,说:“小鬼,等会儿我带你去我朋友家做客,你别给我惹麻烦哟。”
降谷零冷笑着说:“呵呵,谁给谁惹麻烦还说不定呢?表哥。”最后两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显得特别讽刺。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好脾气的他一遇上这个堂哥就容易生气,心头冒出的火按都按不住。
黑泽友接到了来自自己友人的电话,在电话里长泽松开始还挺正常说自己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会到黑泽友家为他祝生,但是一提到自己家来的那个小子就来气,抱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抱怨太久了,最后不太好意思地说了一句:“友君,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的。”
“嗯嗯,是这样啊。好啊,我等着你过来。”黑泽友在挂断电话前如此回复。
“欧尼桑,你的朋友是怎样的人呢?”在一旁安静听自己的哥哥和那位友人通话全程的黑泽阵提问。
“嗯,我的友人吗?”髭切回想着,试图找出准确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那个朋友。
“他,是个有趣的人。看起来开朗活泼,实际上很有自己的想法,对很多大家认为很重要的东西不在意。在心中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为此即使违反法律也在所不惜。”黑泽友给了一个即模糊又确切的形容。
黑泽阵说:“这样的人不是很容易跨过犯罪的边缘吗?”在黑衣组织当杀手时他就见过不少符合哥哥这样描述的人。
“是这样没错,但是他很会看人心情,和他相处起来挺不错的。”黑泽友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
黑泽阵有些疑惑,难得自己的哥哥并不在乎自己的朋友吗?
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髭切尊重他人的选择,而且他也不觉得朋友的这种心态是错误的。
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响了,黑泽阵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说一声:“我去开门。”
走到门前,他打开大门,看到一个笑得阳光的陌生男子站在门外,旁边的那个人是,黑泽阵的眼神一暗,――这不是黑衣组织代号波本、原名安室透的那个家伙的缩小版吗?!
自己曾经那样被围攻死去也有他这个卧底的一份“功劳”在里面。只是不知道这辈子他是个什么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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