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
我迷茫的复述。
“是这个。”灶门炭治郎把手上的纸递给我,“是我们之前碰巧找到的,有人告诉我们说这上面写的是密码。”
“本来我们打算明天问一问虫柱大人的。”一开始叫住我的那个小姑娘也仰头看向我,“息柱大人,你能够解开吗?”
“我试试。”
本来我也没成想自己真能解开的,想的是看一看就用系统的场外求助机会。
谁能想到,我居然看到的是在未来差点烂大街的东西——摩尔斯电码。
我:这题我会!
我一撸袖子,非常自信的表示给我支笔。
灶门炭治郎一脸惊喜:“可以解开吗!”
嘴平伊之助刚刚带上猪头套,“哈?这不是符咒吗?”
“息柱大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蝶屋的小姑娘把笔交给我,满脸期待道。
我表示不要着急,先让我康康。
摩尔斯电码其实本身非常简单,只是字符的代换而已,只要背会代换规律,其实非常简单。
破译密码的过程很短,破译完成以后,我看着纸条上的字,叹为观止。
这是封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情书啊。
“上面的是一句英文,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跳舞。”
我把写好翻译后的纸条还给灶门炭治郎,“其实隐喻意思是,写信人问收信人愿不愿意和他私奔。”
“私奔?”
其他人也一起凑上来,拿着纸条翻来覆去的看。
“为啥跳舞就是要私奔啊?”性子很直的嘴平伊之助不懂就问。
我:“是西方的隐喻,有点典故,是约定俗成的。”
而且日本后来还会有一句经典的:
今夜月色真美。
“唔。”没有和其他人聚在一起去看那张密码纸,弥豆子拽了拽我的袖子,指了指自己的头。
“唔,唔。”
把密码条让给一旁的同伴们看,抬头碰巧看到这一幕的灶门炭治郎很高兴的对我道:“江南,弥豆子很久没见你了,很想你,应该是想让你摸摸她的头。”
我:我可!
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香香软软的弥豆子,我的内心正在违法边缘大鹏展翅。
不死川?
什么不死川。
不认识。
“不过这个密码是怎么解开的啊?”我妻善逸指着纸上的密码,抬头问我,“也是西方那边的东西吗?”
我给他解释:“是叫做摩尔斯电码的东西,主要在战争中用来传递机密信息。”
不过后来烂大街到再也没被军用过就是了。
“好厉害!江南连这个都知道啊。”灶门炭治郎的眼中带着钦敬。
不,其实是因为这个真的很大众。
“对了,息柱大人,你刚才是要去风柱大人那里吗,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蝶屋的小姑娘突然歉意地问我。
我们现在所在的路口是通往不死川实弥住所和主公庭院的交叉口,而我一开始前进的方向的确是冲着不死川实弥的住宅去的。
但我怀里还搂着弥豆子,于是非常冷酷无情地说:“没有啊,我就出来转一圈。”
不死川哪有弥豆子香。
现在走了不就抱不到弥豆子了。
“啊!这样的话!”蝶屋的另一个小姑娘突然很惊喜地道:“这样的话,我们就一起去厨房吃荻饼吧,正好厨房里还有好多。”
她的提议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认可,其中,嘴平伊之助提出了疑问,并不懂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吃荻饼,但灶门炭治郎笑着跟他说重点不是荻饼,而是大家都聚在一起。
既然灶门炭治郎没说,我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直没有把他妹妹还给他,全程抱着弥豆子,等到了目的地,感到了从心底散发出的宁静意味。
有点,有点想偷。
等到了厨房,我们才发现,没想到大半夜不睡觉出来觅食的原来不止有我们。
有一位平日的柱合会议上从不主动发言,永远面无表情窥屏的群友正在厨房最里面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吃着鲑大根。
并且吃到了脸上。
一直都很cool的水柱转过头来,对我们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转过去吃自己的鲑大根。
我:这位同事,你脸上还粘着菜粒。
“富冈先生!”可能是因为同是水呼,所以关系比较好,灶门炭治郎看到富冈义勇,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富冈先生也出来吃夜宵吗。”
“不是夜宵。”
听到灶门炭治郎的话,富冈义勇再次转过头来,面上带着我无法理解的认真:“一天的第三顿饭,是晚饭。”
我:好像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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