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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奴呼吸急促了起来, 垂下头, 敛住眼眸,躲闪着江枫的眼, “月奴只是移花宫区区一个小花奴, 怎么可能得到江公子的青睐, 江公子,莫要同我开玩笑了”
一定是她在做梦, 这场梦太久了, 呵呵呵呵呵, 花月奴你丫的快醒啊江枫可是邀月的囊中之物, 邀月是啥性格,你懂的果然是被臭星奴的话影响到了
“江公子,大宫主心悦于你, 我”话虽如此, 花月奴心中却有不甘, 可她即使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人在江湖,命不由己。
“月奴, 江枫很感激大宫主, 但江枫只想问清楚,你的心意。”江枫走近一步,与花月奴只隔了半臂之距,彼此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
花月奴有点不适应这么近的距离, 想要逃脱,“江公子让月奴回去想想可好”
她现在思绪紊乱,一面是喜怒无常的邀月宫主,一面是对她表明心迹的江枫。若是踏出了这一步,待到以自我为中心的邀月出关了,势必恼羞成怒,会找她和江枫来算账,以他们两人之力,根本抵挡不了功力高深的邀月。
白玉石桌上的茶碗早已被吹凉了,天空飘来一抹白云掩盖住了骄阳,落下一片晦暗的阴影。
“好,江枫等你。”语气带着点落寞,虽然江枫想要隐藏,却仍被花月奴感受到了。
“江公子,月奴月奴先走了,晚上再来找你。”花月奴如今心思重重,魂不守舍。
邀月如影随形的身影如同一块随时能从悬崖塌落的巨石,沉沉地压在她的心上,江枫的告白却又带给了她丝丝甜意。这些纷繁的情绪缠绕在一起,成了一团乱麻,偏偏剪不断理还乱。花月奴连放在桌上的茶盏都忘了收拾,转身就走。
“我说月奴,你已经在这练了一下午基础招式了,不累吗休息一下嘛。”花星奴坐在台阶上,托腮呆呆看着花月奴。
她从正午烈阳高挂就来到这儿了,从看到花月奴那一刻起,她就不停歇地在空地上练武,如今太阳都落下了大半,只剩下天边玫红的晚霞了,她还在练。
花月奴没有回话,此刻只有不停的练习才能让她的纷乱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你今个儿是受什么刺激了往常你不应该陪在那位倾国倾城花容月貌的江公子身边吗”花星奴撇撇嘴。
花月奴有个毛病,心里有事就喜欢练武,非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没心思没力气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才行。
花月奴闻言,停了下来,失魂落魄地走到花星奴旁边,耷拉着脑袋抱膝而坐。
“你怎么了难道江公子把你怎么了”花星奴一脸茫然,花月奴今日的表现可真是太反常了。
花月奴踌躇间,牙一咬,问道“星奴,若是有一个人,暂且称呼为甲吧,她与另一个人乙互相喜欢,但乙被甲的主人丙所喜欢,如果甲和乙跑了,丙肯定会报复甲和乙,但是乙义无反顾跟甲表白了,那么此刻,甲应该怎么办”
“”花星奴表情僵住了,什么玩意
“星奴,你怎么了”花月奴摇摇她的手臂。
“”别摇她,她并不想知道这狗血淋头的三角恋。她现在已经后悔问她了。
“星奴,你帮帮我嘛”
“月奴,你说的那个甲到底是不是你”花星奴转过头来,探究着花月奴因辛勤练武而透着薄红的脸,正色道。
“不是,绝对不是只是个假设,假设”花月奴头摇成了铃铛。这种时候当然打死也不能承认了,谁承认谁就是大傻子。
“行吧。”花星奴一言难尽,脸色复杂,你开心就好。大家都是揣着糊涂,心里可明白的很。
“如果我是甲,不会冒着两人的生命危险,答应乙,特别是在丙的实力远超于两人的情况下。但是,我的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甲心里是怎么想的。”
“”花月奴默然不语。
“我不是甲,也不会是甲,我只希望,甲此时做的决定,能在日后无怨无悔。”虽然她知道这是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但月奴是她的姐妹,相互扶持三年,她对月奴的想法了然执掌,她劝也劝过了,如今木已成舟,她只希望她能对得起自己。
“”
花星奴双手握住花月奴的肩膀,做下承诺,“月奴,若是若是需要我帮忙,星奴不会拒绝的。我在这里比你久,知道这里有条密道能逃离移花宫。”
“若是日后星奴只希望你能快活些。”花星奴脸上闪过一丝难过。只是,若是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她们以后或许再难相见。
“星奴你”花月奴喃喃道。
“星奴先走了。”花星奴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今天这件事星奴会当没听见,咱们今日只练习了移花接木,其余一概未谈。”
言罢,片刻也不停留地转身离开了。现在大宫主正是闭关的紧要关头,此刻正是出逃的最好时机。花月奴,花星奴人微言轻,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
“”谢谢你,星奴。花月奴望着花星奴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
暮色四合,烛光燃起,窗前倒映出男子静坐的身影。
叩叩,寂静的院落里响起了敲门声。
“江公子,是我,月奴。”花月奴低眉说道。
“江伯伯,你说少爷这次离家这么久,该不会是因为这姑娘吧。”年轻的小仆大胆猜测道。
“年轻人的事,说不好咯。”老江呵呵一笑,带着长辈独有的随和。
“嘶”花月奴吮着被针扎破,流出殷红血珠的手指。苍天啊,她学武弄掌,也算是一流,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败在一根有小又细的针之下。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扎破自个儿的手指了,而距离她开始缝嫁衣,才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
“花小姐,还是让老奴来缝制吧。”精通女工的阿嬷一脸纠结,一张老脸更是皱成了包子褶。她做了一辈子女红,教导过无数良家闺女,可也从未见过如此无可救药之人啊。
这是她来江家的第二天,昨日她就被江家少主招来,被安排帮这位花小姐缝嫁衣,奈何花小姐执意要自己亲手来。已经从昨日下午开始被针扎到现在了。进度嘛,几乎没有,可这手指头哦,看得她都心疼。
“江少爷。”阿嬷看到了静悄悄进来的江枫,赶紧起身行礼。
“江公子。”花月奴赶紧将无辜遭罪的手指头藏起来,冲他一笑。却忘了,她这么做,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有任何区别。
江枫眉心一皱,抓过她藏在身后的手,将手指轻柔地展开来,粉嫩的手指头上一个个残留的红点暴露了出来。
“月奴,我不希望你受伤”江枫难得说了句重话。
“江公子”花月奴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江枫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只是希望他们两个有一场完美的婚礼,她想要穿着她亲手做的嫁衣,嫁给他。
花月奴不在挣扎,她抬头,看向他含情的双眼,“我只是想跟普通人家的姑娘一样,欢欢喜喜地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
跟他一起,她很开心,开心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不管她有没有过去都不重要了,她很期待,和他在一起的将来。那么好的人,会喜欢她,总觉得,如梦一般。
江枫拥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江枫不需要你像普通人家一样绣嫁衣,江枫只想与你共游江湖,恩爱一生。”
他不需要这些俗礼,也不需要她学习这些东西,她嫁给他,应当是他护她一生的。
“枫郎”花月奴闭眼,环住了他的腰。
“你叫我什么”江枫道,言语中隐藏着难以掩饰的欣喜。
“你什么都没听见。”原本是成亲后才会改的称呼,现在一不留神就喊了出来,噫,花月奴,你羞死人了
“我听见了,月奴。”江枫轻抚着她的脸,俊逸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花月奴老脸一红,亏她还是当初看某人大半裸着的身体脸不红心不跳的人,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害羞,花月奴,拿出你厚脸皮得气势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更,但是按我的速度,大概会在12点后了,囧,大家早点睡,明天看也一样感谢在20200515 23:55:1620200517 21:37: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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