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婆,我娘子怎么样了?”年轻的丈夫看着刚从产房内出来的满手是血的老妇人,焦急地问道。
“公子莫急,尊夫人为您诞下了一位玉雪可爱的小公子,一点也不像其他刚生出来的小孩。”被唤作王阿婆的老妇人笑呵呵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赑屃,听见了吗?我也有孩子了。”司墨先是大笑了几声,然后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了,又赶忙对赑屃吩咐道:“赑屃,去库房拿些钱财,给王阿婆她们。”
王阿婆听完,脸上的皱纹又挤了几层,笑容可掬,春光满面,“多谢公子。”
司墨交代完赑屃就欲侧身进入产房,却被王阿婆拦住,“公子,这女人的产房男人进不得,不吉利啊。”
“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浅浅怀胎十月,那般辛苦,接生的时候我不好进去,生出来了我怎能不进去,让开。”说着,司墨将王阿婆推到一边,进了去。
留给王阿婆的只剩司墨焦急的背影,王阿婆今年也四十有五了,也算得上是个半老徐娘,可看着司墨对白浅的心疼,她还真是有些羡慕,嘴里嘀咕着:“这司家公子倒真是个痴情郎,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嘀咕完又摇摇头,“反正我是遇不到这么好的人,想来想去也没用,还是领赏去吧。”
屋内,白浅的寝衣都被汗水打湿了,紧紧的贴在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勾人无比。
司墨一进屋就看见这副场景,不禁老脸一红,他侧过脸,不去看床榻上的白浅,糯声说道:“浅浅,你好些了没?还疼不疼了?”
白浅一见司墨这脸红的模样,便知道自家夫君定是害羞了,于是狐狸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她朝着司墨勾勾手指,媚声说:“墨哥哥,人家腰疼,你过来帮人家揉揉好不好~嗯?”这小尾音勾得司墨心直颤,可司墨是谁啊?狐族的老祖宗,白浅这点魅惑还勾不了他的魂。
司墨刮了刮白浅的鼻尖,眼神暗了暗,“小调皮,身子还没利索,就开始发情了?”妖媚的狐狸眼在灯光下分外勾人,定力不好的估计连命都会心甘情愿地给了他。
白浅从来都知道自家夫君颜好,但他平常也只是卖卖萌,激激白浅的母性,或者一身白衣胜雪,温文尔雅,这般勾人心魄的夫君,她倒还是第一次见。
不行不行,白浅晃了晃脑袋,让理智回笼,她正色道:“墨墨,我累了,先睡了。”说完,在偷偷瞄一眼司墨,立即在床上挺尸。
“好好好,你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司墨离开得干脆,也是怕把小狐狸惹急眼了,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用余光看着白浅的小表情,眼底是深深的恶意以及他不曾察觉到的情愫,呵,好戏要开始了。
…………
青丘,睚眦二人正与狐帝等人对峙,气氛紧张,一抹幽香却在此刻钻进了众人的鼻腔,也令睚眦二人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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