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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花玲著
几乎是在明白了“新娘”二字指的就是自己的瞬间,清越便懵逼了,但他也立刻冷静了下来。
每一个幻境之阵都拥有着它的阵眼,而阵眼也就是破除这幻境的重要点。
就算是全盛期的魔尊,所制造的幻境也是毫不例外有着这破阵之眼,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实力不及以往十分之一的残体这阵眼,必定是比以前的要好寻找得多。
在百年前,在清越同魔尊交手时,那魔头知道他的幻境并不能对清越造成物理上的伤害,于是便故意想些恶心的幻境,来对清越造成一些精神污染。
而造成精神污染的方式,便是在幻境里编出一套故事,而清越便是这故事的主人公,阵眼则是藏在这故事中。
这便需要清越去扮演故事的主角走那魔尊恶趣味而编下的故事,如果清越猜得没错的话,那间和五条亓他们也应该是在这幻境之中的某处,不知正扮演着何种角色。
而且,清越此时此刻也差不多知道这次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了。
只见在那老太太说出“新娘子在这”后,周围的人都向他投来了目光,周围的人立刻起哄着
“哎新娘子在这里哎”
“快去告诉兰姑娘”
周围顿时闹哄哄的,随后,不知从哪里走出了一群少女将清越给半强迫似地推挤进了一处府邸。
清越看着这些人的服饰和府邸,发现这和修真界里的人界,以及那名为“华夏”古国的传统是一个风格的。
而清越就这样,被半推半就地给拉进了一间屋子里的梳妆台前坐下。
很明显,这是一个属于女子的房间。
大概知道那魔尊就是想这样来恶心自己的,清越便是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
这么说来那魔头想要恶心他的目的确实是达到了,而且,几乎是每一次他都被那魔头达到了那充满恶趣味的目的
清越还记得一次,当时是他与三个徒弟在一处秘境内与这魔头偶然遇见,然后这魔头便将自己与三个徒弟一同放进了这幻境中。
结果,幻境中的自己是天生的“纯阴体质”,作为一位尊者的“鼎炉”生活着,而那位尊者正是由自己的二徒弟乐白来扮演的。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恶心人的了,没想到在这之后居然又多了两位“鼎炉的前主人”,而这两位前主人也是由他另外两个徒弟来扮演的。
结果,到最后,三个徒弟不知为何又由争吵转变为了激烈的对打
最后清越是好不容易独自找到了有关阵营的线索,却还差点因为他们三个人的恩怨而毁掉了那一次最佳时机,否则他们就会永远地被困在那幻境中了。
想到这里清越不禁感到有些心累。
而这一次,这魔尊弄的幻境似乎也并不“单纯”
清越如此想着,默默地看着一旁侍女手中拿着的红色嫁衣。
在看见那件精致亮丽的嫁衣之时,他不禁又想到在那次幻境中变成了“鼎炉”的自己,出场就是身披一件轻薄的纱衣。
那魔头心里想干的事情果然都是龌龊,又让人感到恶心的。
清越知晓那魔头想对他的侮辱,但却依旧没有明白魔尊真正抱着的是何种心思。
或许在清越的认知里,对他的侮辱就是让他穿上那极为羞耻的服装和“鼎炉”这一身份。
而这背后的心思,他却无法理解,也或许是永远无法知晓
剑尊是整个修真界无人可侵犯的高龄之花,那高高在上的神人在如今却是身披轻纱,成为了他人的身下囚。
那无人敢靠近的高岭之花,却是折服于他人的身下,这何尝不是一种让人感到刺激和兴奋的认知。
以往的那些神圣与不可侵犯在这一刻都被摧毁,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坠入了人间,与世人同流合污一般。
让人看着那白衣飘飘地仙人,便是止不住地想要弄脏他。
这些,或许是剑尊清越一辈子都不会理解和知晓的。
此时清越庆幸这的是,魔尊的幻象在刚才已经被他打碎了,这段时间内一定是无法再次使用如此长距离的窥探的,因此,此时此刻这幻境中所发生的事便不会落入那魔头的眼中。
而清越也并未在意这些幻境所幻化的虚假之人的目光。
只是,清越提出不需要侍女的帮忙,自己便可以换上这嫁衣。
毕竟虽然不知为何他会被人们当作新娘,但他依旧是一位性别男的成年人士,让小姑娘来替自己换衣服是很不应该的。
暂且不管男女有别,那些小姑娘看起来一直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若不是来到这大户人家做侍女的话那就还是未出阁的闺秀。
那些侍女倒也没有作出反对之意,在听了清越的请求后便都离开了这个房间,最后一位小姑娘走出后是轻轻地将房门给带上了。
而清越则是拿起了那件被他们放在床上的嫁衣,开始研究应该怎样将它穿在身上。
等清越东捣鼓西捣鼓许久之后,才终于将这嫁衣给穿在身上了,而这嫁衣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被他穿上后服服帖帖的是无比合适。
也就在他换好衣服的那一刻,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侍女们的声音从外传来“小姐。”
忽略掉那奇怪的称呼,在这些诗女的声音中,有一道声音格外的显眼与不同。
那声音有些尖哑,听着怪怪的,就像是被人掐着嗓子说出来的话一样。
“进来吧。”清越说着。
而话音刚落,门便被打开,先前的那些侍女也都一个个地如潮水般涌进门内。
走在前面的几个侍女径直来到了清越的身旁,为他披上了红色的外衣,而另一个则给他的头上戴上了金色的装饰品。
清越侧着身,任由那些侍女动作着,而他的目光则是一直看着走进门内的侍女们。
而等那最后一位侍女进门时,他看清那人的容貌后便立刻有些惊讶。
不同于那些娇小女子的高大身材却是被一件粉嫩嫩的如裙给套住,轻薄的纱裙勾勒出那肌肉的形状,看上去是无比的别扭。
看着那一头白色的碎发以及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清越不禁乐了。
这不是五条间还能是谁呢
“噗呲”
因为对方的表情以及那副装扮看上去太逗了,清越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而此刻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和对方就是半斤八两。
就在刚才,五条间很是生无可恋地走进了这房内,而至于他为何是这幅装扮以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注意到亓哥的异常后便突然昏倒了,而醒来之时,便是被看上去有十五、六岁大的少女给拍醒了。
而当他迷迷糊糊地从桌上抬起脑袋后,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如此别扭和羞耻的装束。
虽说没有被熟识的人给看见,但一个20岁的大男人穿着女孩子的裙子,还是粉色的
这一经历,还是着实的让人五条间羞红了脸,同时也是感到无比的尴尬。
也就在这时,听到这声熟悉的笑容,正生无可恋地低头等待着那所谓的新娘子打扮好的五条间是猛地抬起头来。
而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着实的让他晃了晃神
如瀑的乌黑秀发轻轻披散着,其中露出了天鹅般的长颈,那本就无比精致的面容,在此刻稍加兰黛胭脂后却更是说不尽的妩媚。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被红色勾勒,眼部被扑上了一层淡淡的玉簪粉,以往那有些苍白的面色在此刻却很是红润。
那细腻嫩滑的肌肤在经过这简单的点缀之后,却又看上去是那样的“可口”,本就精致无比的样貌在此刻是难以辨别其真实的性别,唯一能让人辨出的便是这无与伦比的艳美。
而此时此刻,对方身穿的是不同于以往的那些青白之色。
那艳丽的火红穿在他的身上,与那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红与白的交替出现让那露出的肌肤更是诱人与鲜嫩。
此时此刻的五条间是听到了自己下意识的咽口水的声音。
而对面那人,却又像是丝毫没察觉到,此时此刻的他究竟是多么地吸引旁人的目光。
并且,还在与自己四目相对之时,弯了弯了那好看的眉眼。
五条间不禁感到乐一瞬间的呼吸一窒。
随后,他便在脑中接收到了来自清越的隔空传音“嘘,不要发出声响。”接着,清越便向他解释起了目前的情况。
而清越在这之后说了什么,五条间是一个字也听没有听进去。
他的大脑在此刻是乱轰轰的。
那声音是直接从自己的脑子里出现的,五条间在瞬间便知晓了那是清越的能力,而那声音又与他隔得很近,就像是那人俯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着一般。
因为祓除诅咒的原因,五条间曾经跑过几次那所谓的花街,也“偶然”“以不小心”会听到那些所谓的花魁和头牌们酥酥软软的声音。
那酥酥软软的声音差点让他一个脚滑,从屋檐上落下去。
但清越的声音是不同的,那声低低的“嘘”是能让人瞬间软掉骨头的那种,没有故意的矫揉造作,那是无比自然的温柔低音。
一瞬间,五条间的脸色变得通红,而也就在这时他立刻感觉到了什么。
五条间神色微变,身体立刻一个猛转,随后他将自己背对着清越的视线。
见五条间不知为何突然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清越有些疑惑,不知对方是怎么了,便继续利用隔空传音问着。
而对方是一个劲地摇着头,表示自己没事。
清越不知他为何是如此反应,但似乎也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导致这样的,便也没有再向他询问什么了。
而背对着清越的五条间是悄悄地将目光向自己的身下投去,随后,他的双腿是下意识地微微并拢了一些。
青年人的脸颊立刻被潮红所淹没,或许是一次性受到了如此多的刺激那样不同以往的艳丽打扮,以及那声低沉柔情的声音,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时候的五条间是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在心里唾弃着如此不堪的自己和那早就在心底深处埋藏起了的龌龊想法,脑海里却是止不住地浮现出他同清越四目相望之时的那惊鸿一瞥。
也就在五条间自我矛盾之时,这边的清越已经被侍女们收拾好了,簇拥着出了门外向着大厅走去。
意识到自己因为走神而落下了的五条间也立刻跟了上去,而也就在这时,他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既然清越是新娘那新郎又会是谁
还有,他和清越的关系才是最好的,按理说关联性也是最大的那为什么新郎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间间拿的贴身侍女的剧本,可惜因为被敲昏了晕了一段时间,被nc抢了剧本了,可惜如果是间间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因为授受不亲而被越越赶出门外了到时候间间还可以帮忙换衣服什么的,嘿嘿嘿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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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评论区好冷清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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