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描写案件的时候还是习惯用第一人称,日本推理小说好多都是第一人称,然后我之前写的文也以第一人称为主,所以这里先用女主视角描述吧。s小教授的推理层次我等凡人真的是头都想秃了也难以表现出来啊,我尽量吧,o╥﹏╥ohr size1 我们玩了一轮扑克。管家樱塚先生端来冰镇果汁和品类繁多的瓶装酒供大家挑选,我拿了一杯柠檬气泡水,出乎意料的是,威廉选择了苏格兰威士忌,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喝酒,或者只喝红酒。
我偷偷观察,他只啜了一口就蹙着眉推到一边,由此可判断他并不喜欢这种有浓烈泥煤味的威士忌,可我搞不明白他为何不去拿红酒。
那澄澈、富有质感的色泽,与他红琉璃一样的眼睛相映生辉,我想不到有谁能比他更适合红酒。
一轮牌刚结束,斋藤先生下来了。他看上去气色好很多,大概半个钟头左右的小憩足够令他脆弱的心脏得到康复吧。
他笑眯眯地在我们身后查看牌局,我打得中规中矩,威廉虽然对规则一无所知,但也一点没落下风,我毫不怀疑他是为了不让自己太显眼而特意没有赢。
柯南君意外玩得很好。安室先生在洗牌,他的动作丝毫不输大型赌场的荷官,相较于智力远超于正常孩子范畴的柯南君,我倒觉得他隐藏了更多的秘密。
我习惯于表现出一种云淡风轻,或者偶尔脱线,这是种自我保护机制,但这不代表我内心的状态,很多时候我都挣扎在压抑中。
无论多么放松或者开心的时刻,总有道暗影浮动在记忆深处,让我无法真正开怀,这些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我将他的身影从脑海中短暂地抹去。安室先生开始发牌,我们又玩了一轮。开局十多分钟后,那个小女仆颠颠跑过来,对斋藤先生说有电话找。
斋藤再一次郑重对大家说了声抱歉,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匆匆离开游戏室。我总觉得他的举动有些刻意。
第二轮也接近尾声,明显输了的松田大辅把牌往桌上一摊,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他拿了一瓶雪莉酒,说要上楼看一眼小野百合子。
有栖川有纱冷冷地哼了一声。
他在门口与换了一身干爽衣服的神谷秀树擦身而过。神谷好奇地凑过来看大家打牌,跃跃欲试地搓着手,清秀斯文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
二十多分钟后,牌局结束。有栖川原本有很大的赢面,但因为心不在焉,输得一塌糊涂。她完全不在意,气呼呼地直跺脚。
“他这一眼也太久了吧”最后她忍无可忍似的从座位上跳起来,说了句“我去看看那家伙”也离开了。
屋内的氛围一下子有些奇怪。其实我从很早开始就感觉到某种违和,威廉偶尔敏锐起来的眼神也告诉我这里潜伏着罪恶,大概莫里亚蒂家族的血脉里,流淌着强烈的对犯罪的感知力吧。
不到十分钟,松田就跟着有栖川一起回到了游戏室,松田揉着脸颊,整个左边脸都肿了起来,好像刚挨了一巴掌。
“看来经历了一轮修罗场啊。”西川对我说。
我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原因,对这对曾经的恋人如此兴致勃勃。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我发现我果然离“名侦探”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手机有信号吗”安室先生忽然问我,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一丁点信号都没有了。
“堀田小姐,麻烦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我试一下。”他有些焦急地说。
我把手机号念给他,最后一个数字刚出口,他就按下了拨号键。
无法接通。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样。他跟柯南君又互相试了一下,结果还是没信号。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厚重。我们面面相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管家忽然一头扎近年来,问我们有没有看见斋藤先生。
说来也是,自打他说去接电话,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
就在这时,一阵强光晃过,安室先生和柯南君同时从座位上弹起来,一左一右猛地撩开窗帘。于是我们看见,一辆打着双闪的轿车在雨幕中仿佛失了控,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断崖。
就在我们张大嘴巴,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时候,那辆车已经重重撞上吊桥,将无数年来深深扎在土里粗木桩撞断,紧接着车身向下一栽,直直地落入了断崖之下。
在这种高度,这种天气之下,车里无论是谁,必死无疑
“樱塚先生,那辆车是谁的”安室先生急切地问,我发现他其实是有点急脾气的。
“是、是斋藤先生的”这个稳重的男人第一次露出惊慌。
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几位男士开始披衣服,要去外面看看。威廉纹丝不动地坐着,手里转动着酒杯,盯着窗外若有所思。
我也跟着去了门口,结果发现根本就没法踏出外面一步。
暴雨不知何时升级成了“灾祸”级别,门刚一打开,巨大的冷风裹挟着箭矢般的雨滴冲进来,几乎要将一排人齐齐撂倒。
为首的管家和峰原先生连忙一起将门关上,因为风力太大,他们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门再一次压回门框,并脱力地靠在门板上大喘气。
“不行,不能再打开了,门一旦损毁,今晚都别想好过。”年纪最大的峰原先生说,他长得十分正派,说起话来也有分量。
“可是,斋藤先生他”西川幸担忧地走到大门右侧的窗户旁向外张望。我也跟着过去。
外面已经没有了刚刚发生过什么的痕迹,暴雨冲刷掉一切。
一群人集中在大厅,焦急却无能为力。我再一次折回游戏室,发现威廉正依靠在窗边,一边喝着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一边遥望着黑黢黢的窗外。
“你都发现什么了,威廉”我问,就像在问一个老朋友。
威廉扭过脸,朝我招了招手,我疾步走过去,循着他的目光望向隐隐约约能辨清轮廓的残存的那根木头桥墩。
“白天的时候,我发现两个桥墩都有被松过土的痕迹。”他说。
“可是斋藤先生是开着车撞过去的,在全速状态下,别说是木头桥墩了,就算是一面墙,也不难撞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有亲眼看见车撞断桥墩这个过程吗”他反问,语气依旧温和,就像是在授课,而我则是他那个冥顽不灵的学生。
我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确实,当时外面黑如泼墨,要不是前后共四道强闪的车灯,我们甚至连发生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因为车掉下去后,在乱晃的灯光中看见少了一根木桩,才做出如此判断的,其他人想必也如此吧。
“如果桥墩事先就断了呢”他像是自言自语。
“你是说有人事先把桥墩拔掉,然后让车掉下去这之间有任何必要的联系吗开车的人要想掉下去,不拔掉桥墩也没有影响吧凭借着车的冲力很容易就做到。”
“因为他要破坏掉整座桥。”威廉笑着说,“实际上,这座桥可能在天黑之前就断了也说不定呢斋藤先生的车只是让这件事变得合情合理。”
“如果桥断了,就无法与对面连接,这样我们便处在了一个孤岛中不对呀,不是还有盘山路吗”
“可能那段路也被堵了吧。谁知道呢,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无法出去查看了。”威廉合上窗帘,和我一起来到大厅。
来到大厅的我们得到了一个更不幸的消息,会客室里的电话线被人剪断了。
这里此时此刻,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暴风雪山庄。
更加证明这一事实的,是最后抵达的神谷秀树的一句话。
“我来的时候雨势就很惊人了。”他说道,似乎回忆起了那段路程,余悸未消地咽了咽口水,“山顶还发生了巨石滑坡,我差点被砸中,现在那段路应该被死死堵住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提出质问的是安室先生。
神谷秀树无辜地摊开手“我和斋藤先生说了,他说害怕引起恐慌,等白天的时候再告知大家。”
屋内陷入了空前的巨大静默。
我看见柯南君愁眉紧锁地思考着什么,和他同样神情的还有安室先生。就在我以为他们两人中会有一个率先提问时,威廉轻飘飘问了一句
“小野小姐还好吗”</p>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