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被上将标记的Alpha皇储20【一更】

    陆珩川接到时容让他早点回家的“暗号”时,星际联合审判院传回最新消息,负责押送陆韶望的飞船遭到不明组织的劫持。

    陆韶望被对方带走,飞船上的警务人员三死五伤。

    军部立即召开紧急会议,讨论是否对陆辉将军进行暂时管控。

    其实陆韶望最初和虫族的勾结,并非主观上故意为之。

    陆辉将陆珩川当作砥砺亲子的磨刀石,但陆韶望却一直不满父亲对自己能力的压制,从未意识到陆珩川认为计划一旦推行,他和陆珩川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故而在虫族抛来橄榄枝的时候有所犹豫,并且没有果断拒绝,加上他在陆珩川出事后,急不可耐地取而代之,疏忽了对科斯要塞的部署。

    在直接和间接共同作用下,最终导致科斯要塞爆发特级虫潮,周围两大星体在原剧情中不仅死伤惨重。

    且高级智慧型虫兽在其中进行基因污染,贻害新人类多年的同时,加速了虫兽朝拟人态高等级进化速度。

    只不过这些罄竹难书为祸新人类的罪名,都被陆辉帮儿子甩锅给陆珩川了。

    而这一世,陆辉则是在接到陆珩川的指令时,给儿子提前传递了消息,不过仅是这些还是没办法让陆辉付出他应有的代价,最多是不痛不痒的暂停军职

    陆珩川在光屏上的投票点下了“弃权”,光屏闪动了一瞬随后消失,长桌两侧的几位将军神色各异,等光屏全部消失后,会议室的大门被再度敲开。

    兰伏走近后朝着所有人敬了一个军礼,随后转向陆珩川汇报道“上将,内侍官阿尔瓦交代了。”

    陆珩川拿起一旁的军帽重新戴上,走向审讯室时想到催他回家的oga,弯唇回复了一条可能要晚一些,先吃饭别等我。

    时容最终还是开了瓶酒,他总要为自己的疯癫找到合理的理由,所以他按程度选了一支双瓶装15的香槟。

    先喝了一小杯,他才鼓起勇气将颈链腰链,以及能将前后连接在一起的四条精致金属链穿好,四舍五入就是一个镂空风金属马甲了。

    时容皮肤软白,肌理线条匀称,戴上精致的银色链条自己看了半晌,还觉得有点好看。

    当然,如果绯红位置不勒这么紧就更好了时容盯着镜子里被箍紧的浆果,红着脸又干掉一小杯香槟。

    然后是他的裤子,白嫩的小爪子嫌弃地捏起三条铆钉细皮条组成的短裤,“呵呵”

    时容穿上后发现还是条高腰裤,看着自己的无论怎么调整,因为中间皮条的存在都被迫呈现oyo,无奈地在肋骨下缘卡紧了扣子,想了想还是自己加了件正常的白色遮羞。

    四肢的链子也戴好,他发现店家送的这些小玩意,似乎每两个之间都能相互连接。

    但连上后他就相当于被人五花大绑了,时容搞不懂这种设计的意义何在,他挠了挠头后,再一次对镜自干一杯香槟。

    最后他小心套上易撕旗袍,十分担心自己穿的时候就戳破了,不过也不知道是特别设计还是送到就是坏的,领口最上方少了两颗纽扣,像是被人一把扯开的。

    但时容也懒得追究了,毕竟这玩意比纸的韧性强不了多少,这些纽扣、走线、看似密实的布料,早晚都会碎成一条一条的。

    长袖长款的旗袍虽然不算宽松,但他穿着更像古地球上的长袍。

    只不过是相对修身款的,平直清俊的肩角和平坦的线条,让镜中唇红齿白的少年看起来并不女气,但时容知道自己旗袍之下,看起来有多么靡艳青瑟。

    哦,这太值得喝一杯了,时容搓了搓绯红的脸,用微甜的酒精冲刷掉最后的耻感。

    为了方便陆珩川的后续安排,时容回到奥诺帝国后,先安抚了一下卧病在床的皇后,就以调养身体为由住进了靠近军部的私邸。

    他连仆从都没带,将家政工作都交给了机器人,如此一来除去陆珩川进行军部高层会议外,他大多数时间都能乔装后以aha助手的身份跟着对方。

    陆珩川回到两人的小家时,时容已经干掉一大瓶香槟,并躺在没放水的圆形浴缸中练习仰泳。

    细瘦的手臂在空气中摆动,小腿快速拍击着并不存在的水面上,时不时像刺探壳外情况的小乌龟一样,抻长了脖子将头卡在浴缸边缘吐一口并不存在的水。

    直到他“吐水”的时候,看到了摘下军帽站得笔直的陆珩川。

    鸦青色军服让本就卓然的高大身躯更显英挺,冷峻的眉眼在对上时容惊慌失措的小鹿眼后变得柔和。

    时容醉晕晕的脑袋突然宕机,羞耻地缩回头抱紧了自己天啊,陆珩川穿得好正经,显得他穿得更不像话了

    陆珩川眉眼微抬,他将挺括的军帽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解开黑灰色的温莎结,以及嵌着淡金线条的领口,硬朗的喉结随之轻滚。

    军靴一下下踩在浴室的瓷质地面上,留下一声声沉稳的脚步,时容一手捂着脸一手调整着被他蹭上来的衣摆,让自己泛红的皮肤尽可能被遮全。

    直到陆珩川的脚步声倏然停止,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手套,轻轻地敲击在瓷白的浴缸边缘。

    男人喑哑的嗓音淡淡响起“怎么不游了,嗯”

    时容捂着脸几乎是没过脑袋便紧张地脱口而出“你别看,我今天穿得太、嗝儿、马蚤了”

    陆珩川轻笑了一下,幽深的目光扫过纯白的衣料,在时容的遮掩动作间隐约可见轻薄的旗袍之下,有很多别出心裁的小巧思。

    他垂下眼帘仔细欣赏着时容不断由粉入绯的肤色,伶仃的脚骨无措地辗转着,链条彼此碰撞的细碎声音,在浴缸的固体传导下清晰可察。

    他伸出手将时容从空浴缸中一把托起“别动,让我仔细看看。”

    时容怕挣动的力道太大反倒将布料弄破,只好低垂着头埋进陆珩川怀中,心里叽叽咕咕念叨着只要我不动,衣服就不会破

    陆珩川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经时容提醒确实发现旗袍的缝合处,在时容的仰泳中已经崩开了一点点。

    没有aha能拒绝心爱oga如此甜蜜盛大的邀请,陆珩川将人抱到一旁宽大的全面镜前,让时容直面镜中美味的oga。

    戴着白手套的大掌卡在时容的下颌处,将撇开的脸蛋重新掰向正面,薄唇轻轻滑过耳骨哑声问道“是特别为我准备的吗”

    时容被他捏出金鱼嘴,嘟着唇羞耻否认“当、颜、不、系。”

    陆珩川对着镜中的小醉鬼弯唇笑了下,掰过人轻吮了一下时容撅起的红唇“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时容被捏着嘴吻着,含含糊糊还在强辩“都嗦不系辣”

    回应他的是陆珩川意味不明的笑容,以及嘶啦一声,开叉很低的长袍边缘被一把扯开大半,露出一条白皙盈润的长竹,精致的银色链条在半空中铃铃作响。

    “是这样开的吗”陆珩川装模作样地问询,让时容的赧意不断攀升,被问烦了不得不哼唧一声。

    不过陆珩川似乎觉得沿着原本的走线拆开他的礼物,可能几下就没得玩了。

    为了更精准些,他一手控住时容,薄唇轻启缓慢咬掉一只手套后,冷白的手掌覆在匈堂逐渐收紧,伴随着干脆的两声嘶啦,纵横交错的精致链条便呈现在镜中。

    直到半晌后时容被他碾哭了,陆珩川才堪堪收手转向颈后,白裸的脊背被纵横的细链硌出几条红痕,在润泽的皮肤上呈现出靡丽的美感。

    但陆珩川却轻蹙起眉头,他其实不太喜欢除自己以外在时容身上留下的痕迹,潮热的唇齿沿着红色吻了上去,很快细链的印痕被更为湿红的颜色叠涂。

    半晌后破烂的旗袍因骨架还在,依旧顽强地挂在时容身上,只不过没什么遮蔽作用,每一条细链留下的红印都被斑驳陆离的齿印覆盖。

    “这件似乎材质不同”陆珩川轻吻着时容的耳朵,看着oga低垂的长睫颤动不止,又轻轻扯了一下唯一完整的白色。

    时容有些站不稳,想要回身勾住对方的颈侧却被陆珩川再一次掰向镜子,让他不得不直面被最后拆开的全过程。

    脑袋里除了害羞,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就不该花那么多钱,买一件昂贵的特殊衣服,以陆珩川的战斗力,什么材质到他手中都是碎得容易。

    陆珩川勾起时容最无法理解的高腰皮条,看着瓶口溢出的物质哑声问道“其实你也很喜欢吧要淌出来了。”

    在时容摇头的瞬间,翕动的软红被突然搅开,皮条不知何时已经被卡在另一侧起伏的弧度。陆珩川只给时容数到一的时间,紧接着软白的皮肤贴上了冰冷的镜面。

    被凉意激出的惊呼却半路改了味道,时容差点被疼到跪下,但却像一幅完美的画作般,被牢固地钉在镜墙之上。

    时容被抱回主卧时,身上还穿着一身破烂,陆珩川将他半扶起来,喂了半杯温热香醇的可可汁。

    他喝完才算缓过劲来,濡湿的长睫可怜巴巴地贴在眼尾,看着陆珩川一身规整的军服,时容气鼓鼓地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好。

    不过很快,他再一次被男人从被子中剥出,喑哑的声音在耳畔轻声问道“不想要完全”没等说完,就被时容用手堵住“我不玩了”

    陆珩川眉眼轻抬“晚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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