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妍个了确切的答案,又温柔的搂着她在怀。
虽然她心中慌乱,难过,恐惧之情兼而有之,但事已至此,这是她做下的决定,签署了合同,得到注资,重新出道
如果不这样做,过去数年的勤学苦练歌艺、舞蹈的日日夜夜,一天14小时在排练室的镜子前,跳到汗如雨下,镜子起雾,忍着妹妹过世的悲痛,砥砺前行,一边打工一边做练习,又有什么意义
和她一起奋斗的成员们又该怎么办
不能简单只用运气差三字,抹杀了自己的一千个日夜的全部意义啊。
她只有面对这件事,把它当做是舞蹈、是一段歌曲、是插花的技艺,只是当做一种工作来看待,练习。
何况,面前的女人,并不如何讨厌。
她的笑颜如花,温柔备至,又有一种来自上流社会的高贵与悲悯。这些气质混合起来,崔真妍真是个让人无法讨厌的女人。如果不是做下这些事,她会对这样的女子产生憧憬,希望成为这样的大人。
然而大人,真是肮脏的物种。
她毕竟还是被这样的大人,做出了逾越之事。
耳边听见了社长温柔的轻声细语“不哭了,秀放松些好吗”
雪秀嗯了一声,她明白,她不得不遵守合约,并且作为下位者尽力讨好对方,如今的生杀大权都在对方手里。她便仰头又大口呼吸了气息,把眼泪都止住,像海里找到了游泳圈,伸手去搂了眼前女人的脖颈。
离的那样近,那少女贴了过来,紧张的肩膀发硬,并不知道打开牙关,生涩的没有和人接过吻一般。
她不得不引导着,让这感觉却不如雪秀想象中难捱。
雪秀在这其中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但心中犹然还是那么讨厌社长,不自觉就苦的掉了泪。
崔真妍低声在她耳边道“是个好学生”
社长在教她,就像教电影知识,教插花,教那些冷酷无情的社会规则一般。
雪秀流着泪,抬头看她,她还是全然听了话对方的话,她不得不遵从上位者的意愿,把那些没人尝过的滋味都无从遮掩的献出去。
她的手机亮了,似乎是智孝发了信息。
她来不及看,也来不及回复。
夜幕之中,崔真妍帮她接受了这一切不可接受的现实。
雪秀想起那个台风天,就是在今天这样的夜晚,她夜里驱车回到老家,房间里空空荡荡,警察把她带走,在警局枯坐了一夜,去认领了雪晶的尸体。
真冷啊,那种感觉。
“社长”她留着泪水,尽管是那么讨厌的人,现在,某一时刻,她害怕外间的黑夜时,这房间中的这个大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崔真妍叹口气,那孩子软软糯糯,可怜楚楚的叫社长的时候,真是美极了。
宛如水果般的滋味,像慢慢在吃多汁的草莓,咬下一口柔嫩的果肉,让那些甜腻的果汁从红唇中溢出,顺着唇角滴落下巴。
雪秀作为偶像组合的舞担和门面,身形修长,面孔清秀柔和,常年运动节食,为了上镜不得不维持着87斤的体重。
167的身高,不到90斤的体重。白皙的肌肤,清丽的面,a4纸一样的细腰,最好看的还是秀的腿。
虽然很多女团都被戏称为腿团,但细看还是有很多差别。
人的技艺虽然是后天可以学习,但是作为偶像,身体和外貌真真是老天爷晌饭。
雪秀身体比例比一般女星更加匀称,腿部和上身相比,更加修长,让她舞蹈的姿势,体态,力道更加出色亮眼。
大腿比一般人纤细,小腿髌骨更长,曲线更优美。
为了出道,这孩子真是很苛刻的对待她自己,不知是练了多少日夜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
19岁,还是在发育生长的年纪。刚刚成年啊。
雪秀咬着嘴角,羞愤到脸色通红,连脖颈都起了一些红晕,双眸噙泪,潸然欲泣。
崔真妍沉溺在少女若有似无的香气里。
听见少女瑟瑟哽咽叫了社长
这一切都有些让人难以控制理智,崔真妍给她擦了泪水,低声在她耳边说了话。
崔真妍说了什么,雪秀双眼蒙着一层水渍,既看不清也不听清,唯一的记忆,大约是昏黄的灯光,对方同样温热的身体,和渐渐适应的事。
雪秀的肩膀缩着,眼眸晃动,闭上了眼皮,热泪从卷翘的睫毛下滑出来,哼着细细叫她社长。
崔真妍柔声安慰。
又觉得她与鬓边的兰花相比,泫然带泣的模样,竟是比花更美
手指湿淋淋的,像夏天吃了西瓜,粘了甜腻的汁水,她看着那孩子,对她笑了,小声在她耳边道“雪化了,冬天过去了。”
她讲日语,像说俳句那般优雅。雪秀没有听懂,但那口气相当暧昧,她不敢问她说了什么,仍是羞耻,不敢多看对方一眼。
她在一种缓和又刺激,放松又充满压迫,奇异的关系中度过了一夜。雪秀累的闭了眼眸,昏昏欲睡。
崔真妍熄了灯,落地玻璃外,一城繁华。
雪秀是在极度困乏中睡着,靠在社长怀里。
崔真妍低声叫她名字的口气和发音,宠溺到比她宠爱雪晶更甚,她太困不能和她多说,进入了梦境。
她睡的不算安稳,梦到被父亲追着一直跑,平时噩梦的最后,智孝会出现拉她跑出街道。
然而今晚没有。她睁眼的时候,却只是晚上四点。
她揉着酸胀的脑袋,皱着眉头去抓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
看了时间,还有智孝的昨晚11点的留言。
和文月去超市闲逛,买了一些杯面在你的门口放着,看书饿了可以吃一些,不要不吃东西。
她想回复,又觉得太晚。
昏昏沉沉,听见崔真妍问话“醒了吗”
她嗯了一声,崔真妍打了哈欠,似乎也醒了,过了十几秒道“想回去了吗这里睡的不好。”她也没睡安稳。
雪秀叹口气,低声道“我想回去了。”
凌晨四点,崔真妍和她起床,各自洗漱冲了澡,换了衣服,崔真妍开车把她送回去。
她在五点半的时候,回了宿舍。
杯面还在门口,拎着进屋,收到崔真妍的信息。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把杯面放在厨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母亲是以怎样绝望的心情封死了门窗,打开了煤气。在妈妈长达几十年的生涯里,时常以泪洗面,那样的妈妈究竟有没有觉得人世美好过
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